他一手轻轻扳开梵天的唇,将右手伸了过去。
“滴答。”
“滴答。”
血滴进了梵天嘴里,梵天不由自主咽了咽。
萧知宴这一喂就是半半炷香,末了用拇指擦了擦他的嘴角。
二十岁,血气方刚的年纪,他自己都忍住了,矜贵养了半年多的人,连个嘴儿都没亲着,如今要拱手让人,萧知宴是那个气啊。
看着梵天唇,俯身下去,“养了这么多月,爷也要尝尝味道。”说着在梵天唇上吻了吻。
棉软,有弹性,像蜜桃一样,甜滋滋的,诱着他深入,萧知宴一亲就起火,腾地起身,呆愣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着急忙慌逃了。
……
梵天摸着自己手上被包扎好的伤口发呆,确定昨晚定是他来了。
他呆愣良久,不经意间拿起萧知宴给他的那枚玉佩,缓声叫了一句,“萧知宴。”
“嗯。”今天对面回的很及时。
梵天顿了一瞬,“谢谢你替我包扎。”
“你不要误会,昨晚是我请赵嬷嬷包扎的。”萧知宴冷淡道 。
梵天:“哦。”
骗人,这明明是他的手法,上次他就是这样包扎的,他喜欢将角叠进去,除了他,没人会这么执着一个角儿。
“我想吃糖冰糕了。”梵天说的声如蚊虫。
轻的即便坐在梵天身边也难以听见。
偏偏对面却听了个仔细,“想吃?找你白月光啊,老子又不是大怨种,给别人养媳妇。”
梵天手指摸索两下玉佩,再没说话。
两个时辰后,屋门被敲响。
“进来。”
一个小厮推门进去,“公子,我家少爷买了两碗糖冰糕,吃剩了一碗,让我给你端来。”说罢放在矮几一角,梵天能够得着的位置。
”那小的就退下了。”
“嗯。”
屋门被关上,梵天嘴角笑了笑,伸手摸索冰碗,与以前那人给自己放东西的位置一模一样。
院中。
“公子,送进去了。”
萧知宴,“位置放合适了?”
“公子放心,是按着您说的位置放的,一丝一毫都不差。”小厮笑着说。
萧知宴丢给他一粒碎银子,“做的好,赏你的。”
小厮只送了一碗糕,就得了一粒碎银子,开心的直咧嘴。
想起什么似的,往前一步,“少爷,药快熬好了,你快些去喝吧。 ”
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是给里头的矜贵公子熬补药,现在是少爷每天两大碗,怪异的很。
莫非少爷满足不了那位公子,需要靠这些补药来强身?
小厮想通之后猛然咋舌,屋里那位公子看着弱不禁风 没想到这么猛。
萧知宴,“嗯。”了一声,随后朝着药房走去。
夜深人静,喝了补药的萧知宴进了主屋。
划破了手腕,给梵天喂血,“要不是补药吊着,我这真要被你榨干了。”
喂完,俯身又亲了上去,“昨晚亲的太快,没尝出味儿来,今天再尝尝。”
萧知宴吮。几下,梵天的唇瓣光泽水亮,萧知宴更进一步,轻轻探了进去,带着淡淡血腥味。
喘着粗气起身,给梵天盖上了被子,“你欠老子这么多,老子亲一亲天经地义。”说完走了出去。
梵天却醒了过来,抬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唇,脸颊染上了粉色。
刚刚的吻,他很喜欢。
两人一个想瞒着 一个不戳穿。
就这样,萧知宴喂了半月低血,也亲了梵天半月,梵天以为他会进行下一步 心里期盼着,可这人就是只亲他,清完就走,也不摸他,不抱他。
梵天气的咬了萧知宴。
萧只宴吓了一跳,以为梵天醒了,发现他在做梦,才踏实一些。
“我知道你生气,想把吻留给你那白玉光,但我也不是正人君子,看上的人就在眼跟前,亲了就亲了。”
又一天。
萧知宴亲了一下,“再过两日,估计你的眼睛就会恢复,我便送你去神族,你去找他,如今你无灵力,怕是有些吃力,但愿你那白月光是个好的。”
唇瓣相互厮磨,声音哽咽沙哑,“梵天,你是真狠心,我为你放血,生里来死里去,你还要去找你那白月光。”
脖颈上忽然挽上了手臂。
萧知宴低的唇被身下的人轻轻咬住,“谁跟你说,我要去找白月光了。”声音含着蛊惑,软低不像话。
萧知宴想逃,那人手臂却收紧了 “不要走。”
萧知眸子淡淡望着身下之人,他眼蒙白纱,肤色胜雪 ,唇瓣泛着水光 ,像亲水的蜜桃……
他喉间咽了咽,沉声道:“不为你那白月光守身了?”
声音钻进梵天耳窝里,酥麻感传遍全身,梵天将自己唇瓣送过去,“不留了。”
萧知宴轻笑一声,刮了一下他脚腕上的铃铛,“你这是想与我偷情?”
梵天难受低咽了咽,“嗯,你不愿?那便算了。”刚要收手,却被抓住了。
萧知宴低头,咬住梵天的耳垂嘬吸,“你可真是个坏胚子。”
唇移到脖颈,“不过,我喜欢。”
老子这么辛辛苦苦养你,而且觊觎良久,既然给了,哪有不吃的道理。
伸手解了梵天的腰带。
……
梵天难耐出声。
萧知宴第一次,生怕弄伤了人。
梵天忍着疼坚持,以为这一晚上要忍着疼,舒服的他发出来令萧知宴痴狂的声音。
一夜颠鸾倒凤。
梵天累的睡了过去。
萧知宴眼眶红红,抱着梵天抽抽搭搭。
梵天睁眼,虚弱的抬手摸着他的眼眶,“哭什么,我又没死。”
萧知宴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又亲,口水粘了梵天一手心。
“我不能没有你,你告诉我他是谁,我现在就去杀了他,让你断了那个念想。”
梵天闭着眼,蚊声道:“你不能杀了他。”
萧知宴低头吻着梵天的唇 ,“那你不走了好不好?我还给你好吃的,好喝的,将全天下最好的,都给你,你想天上的星儿我都摘给你。”
梵天嘴角笑着。
萧知宴摇了摇怀里的人,“好不好?”
梵天埋进他怀里,“好困~”
萧知宴:“不许睡,说完再睡。”
梵天将头扭过去赌气道:“你好霸道,我困了,身子黏黏糊糊的,现在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