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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的高强度复习,像一根不断绷紧的弦。沈青禾白天在家属工厂忙碌,晚上挑灯夜读至深夜,身体终究是发出了抗议的信号。

那天从工厂下班回来,她就觉得头重脚轻,喉咙干涩发痒。以为是天气炎热加上用脑过度,她没太在意,喝了一大碗凉白开,照常摊开书本。只是今晚的效率格外低,眼前的字迹仿佛都在晃动,脑袋里像是塞了一团浆糊,昏沉沉的。

陆承军像前几夜一样,沉默地陪在一旁,或看书,或帮她打扇添水。他很快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往常这个时候,她虽然疲惫,但眼神是清亮的,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急促而有力。而今晚,她频频用手揉按太阳穴,时不时对着同一页书发愣,呼吸声也比平时粗重一些。

他放下手中的书,走到她身边,借着煤油灯的光仔细看她。只见她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嘴唇却有些发干。

“不舒服?”他伸手,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

陆承军的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结。“你发烧了。”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断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没事,可能就是有点累,睡一觉就好了。”沈青禾还想强撑,声音却带着明显的虚弱感。她不想因为这点小病耽误复习进度,更不想让他担心。

陆承军没理会她的逞强,直接抽走她手中的笔,合上书本。“去医院。”言简意赅,动作利落。

“不用去医院,太麻烦了……”沈青禾还想拒绝。这年代去一趟部队卫生院,手续繁琐,她觉得兴师动众。

陆承军已经不容分说地拿来她的外套,语气带着军人特有的命令口吻:“发烧不是小事,必须去。”见她还坐着不动,他干脆俯身,作势要抱她。

沈青禾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我、我自己能走。”

最终,她还是被陆承军半扶半拥着带去了部队卫生队。值班军医检查后,说是劳累过度,加上受了点风寒,引起了发热,开了些退烧药和消炎药,叮嘱要好好休息,补充水分。

回来的路上,夜风一吹,沈青禾觉得更晕了,脚步虚浮。陆承军一言不发,在她面前蹲下身:“上来。”

看着他那宽阔坚实的后背,沈青禾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顺从地趴了上去。陆承军稳稳地背起她,一步一步朝家走去。他的背脊很硬,隔着薄薄的军装布料,能感受到下面紧绷的肌肉和传递过来的温热体温。沈青禾将发烫的脸颊轻轻贴在他颈侧,感受着他平稳的步伐和有力的心跳,昏沉的头脑奇异地安定了下来。

到家后,陆承军将她小心地安置在床上。他先是严格按照医嘱,倒了温水,看着她把药片吞下去。然后又去打来一盆凉凉的井水,浸湿毛巾,拧得半干,轻轻敷在她的额头上。冰凉的触感让沈青禾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睡吧。”他替她掖好被角,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低沉。

沈青禾确实累极了,药效上来,加上身体不适,很快便昏昏沉沉地睡去。但她睡得并不安稳,时冷时热,梦境光怪陆离。恍惚中,她感觉到额上的毛巾被换了一次又一次,时而冰凉,时而温热(他用温水帮她擦汗)。有几次她渴得厉害,刚无意识地哼唧两声,就有一只有力的手臂轻轻托起她的头,杯沿凑到她的唇边,喂她喝下温度恰好的水。

后半夜,沈青禾发了一身汗,黏腻难受,在半梦半醒间不安地扭动。一只温热的大手探进被窝,摸了摸她汗湿的寝衣后背。接着,她感觉到陆承军小心翼翼地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然后用另一条干爽的毛巾,动作略显笨拙却异常轻柔地帮她擦拭颈后、背心的汗水。他的动作很轻,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擦完汗,他帮她换上干爽的睡衣。整个过程,沈青禾都处于一种迷糊的状态,但身体的本能让她依偎着那个温暖可靠的源泉,甚至无意识地伸出手,抓住了他军装的前襟,仿佛生怕这个温暖源离开。

陆承军身体僵了一下,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她闭着眼,长睫毛因为不适而微微颤动,脸上还带着病中的潮红,抓着他衣襟的手没什么力气,却带着全然的依赖。他保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一动不动,任由她抓着。直到她呼吸重新变得平稳,抓着他衣襟的手也微微松开,他才极其缓慢地、试图将她放回枕头上。

然而,他刚一动,沈青禾就在梦中蹙紧了眉头,发出不满的呓语,抓着他衣襟的手又收紧了些。

“别走……”她含糊地嘟囔着,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陆承军动作顿住,看着她在梦中流露出的脆弱,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他沉默了片刻,最终没有再试图放下她,而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能更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然后拉过被子,将两人一起盖住。

他就这样靠着床头,抱着她,坐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沈青禾的高烧终于退了。她悠悠转醒,首先感受到的是喉咙不再干痛,头脑也清明了许多。然后,她发现自己并非躺在枕头上,而是靠在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里,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带着皂角清冽和阳光味道的气息。

她猛地睁开眼,撞进陆承军深邃的眼眸里。他显然一夜未眠,眼底有着淡淡的青黑,下巴上也冒出了些许胡茬,但眼神依旧清醒沉稳。

“醒了?”他的声音因为一夜未开口而有些沙哑,“感觉怎么样?”

沈青禾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抓着他的衣襟睡了一夜,而他就这样抱了她一整晚!她的脸颊瞬间爆红,慌忙想坐起身,却因为躺久了有些头晕,身子晃了一下。

陆承军的手臂稳稳地扶住她。“慢点。”他边说,边再次用手背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确认已经不烫了,紧蹙的眉头才稍稍舒展。

“我……我没事了。”沈青禾窘迫得不敢看他,“你……你一晚上没睡?”

“嗯。”陆承军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仿佛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他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臂和肩膀,然后去给她倒水,准备早饭。

看着他在晨光中忙碌的背影,沈青禾的心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暖流包裹着,酸酸涩涩,又满是甜意。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不会说动人的情话,却用最实在、最笨拙的方式,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给了她最坚实的依靠和无声的守候。

病中的悉心照料,一夜未眠的守护,比任何海誓山盟都更让她心动。她清楚地感觉到,横亘在两人之间那层由责任和陌生筑起的薄冰,正在这病中的相依里,悄然融化。一种更深沉、更亲密的情感,如同初春的溪流,缓缓注入心田。

这一次生病,仿佛是一场情感的淬炼,让他们的心靠得更近。病去如抽丝,但抽走的,是隔阂;留下的,是日渐滋长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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