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幂接过菲菲手里的话筒,指尖轻轻蹭过话筒上的木纹,眼神往台下扫了圈——观众还在为《乌镇遇见你》的戏腔说唱欢呼。
她笑着抬手压了压气氛:“刚听了戏腔混说唱,现在咱换个温柔的——接下来这首《乌镇之恋》,是楚声特意写的‘流行+民歌’混搭,歌词里全是乌镇的影子,东栅的软语、西栅的灯影、逢源桥的偶遇,都在歌里了,有请飞姐!”
伴奏声刚起,台下就静了——
先是古筝的弦音像流水漫过青石板,接着白冰心的竹笛缠上来,笛音软得像水乡的雾,郑楚声抱着吉他轻轻拨弦,音符落在晚风里,飘向河边的摇橹船。
飞姐缓步走到戏台中央,浅色长裙扫过木质台板,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民歌特有的婉转腔调裹着水乡的柔,瞬间绕住了所有人:
“当我第一次来到你的身边,我的心就定格在那个瞬间——”
第一句刚落,台下就有人轻轻点头——有游客举着手机,镜头对着戏台,嘴里跟着默念“东栅软语西栅风情”,显然是被歌词戳中了共鸣。
飞姐唱到“人生好一幅梦里江南”时,特意抬手往河边指了指——那里的灯笼正映在水里,摇橹船划过,把灯影搅成细碎的金,和歌词里的“梦里江南”刚好叠在一起。
“是谁在逢源桥上惊鸿一现,是谁在昭明书院风度翩翩”——
唱到这句,飞姐的声音里添了几分温柔,台下突然有人喊:“我昨天在逢源桥拍了照!”
还有个学生模样的观众举着手:“昭明书院的古籍超好看!”
细碎的呼应声混在歌声里,倒像是给这首歌加了层“现场注解”。
郑楚声的吉他在副歌部分轻轻加了段旋律,飞姐的声音也跟着扬起来:
“乌镇邂逅乌镇之恋,天地相通心心相连”,尾音带着民歌特有的颤音,像风吹过柳梢;
迪丽和梓琪站在后台,悄悄跟着合声,声音软乎乎的,像撒在歌里的糖。
台下的观众渐渐跟着晃起身子,有人举着手机闪光灯,把戏台周围照得像落了星星。
唱到“往事越千年 痴心不变”时,飞姐慢慢闭上眼睛,手轻轻按在胸口——
晚风裹着她的歌声飘向白莲塔,连塔尖的灯光都像跟着晃了晃。
台下彻底静了,只有歌声和伴奏在夜色里绕,直到最后一句“往事越千年 且待明天”落下,古筝的尾音轻轻颤了颤,戏台才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有人举着打赏码的牌子喊:“这首歌值200!飞姐唱得太好啦!”
还有游客跑上台,递了瓶矿泉水给飞姐:“刚才在逢源桥听你唱‘惊鸿一现’,我都想起我对象了!”
飞姐接过水,笑着鞠躬:“谢谢大家——其实这首歌不用我多唱,你们站在乌镇的桥上,看着流水和灯笼,就懂这份‘恋’了。”
直播间的弹幕早被“循环播放”刷屏:
“飞姐的民歌嗓太绝了!把乌镇的温柔全唱出来了!”
“‘逢源桥惊鸿一现’‘昭明书院风度翩翩’,歌词就是乌镇导游词吧!我去过这两个地方,听着歌就像又走了一遍!”
“流行+民歌太搭了!不吵不闹,就像乌镇的水,慢慢流进心里!”
“刚截图发朋友圈了,配文‘在乌镇听《乌镇之恋》,这趟旅行值了’!”
田幂再次走上台,看着台下意犹未尽的观众,笑着说:“刚是戏腔说唱的燃,现在是民歌流行的柔,接下来——该让楚声自己上场了……歌名,《乌镇之恋》。”
菲菲刚报出歌名,台下观众先愣了——
有人举着手机喊:
“和飞姐那首重名啦?”
直播间弹幕也瞬间飘满“???同名不同歌?”。
菲菲笑着摆手,指尖往郑楚声的方向指了指:“别慌!楚声这首《乌镇之恋》,是‘另一种心动’——飞姐唱的是遇见的温柔,他唱的是把乌镇的桥、船、水全揉进歌里,听了就想再走一遍青石板!”
话音落,郑楚声抱着吉他走到台中央,指尖轻轻拨了下弦,不同于飞姐民歌的婉转,他的嗓音带着点叙事感的温柔,像坐在乌篷船里讲故事:
“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说乌镇就在水的中央——”
第一句刚出,台下就有人轻轻“哇”了声——有游客举着白天拍的西栅全景照,对着戏台晃了晃,照片里的水色和歌词刚好呼应。
郑楚声唱到“人说自然造化鬼斧神工,我说人间奇迹举世无双”时,特意往河边指了指,那里的水榭回廊正亮着暖灯,木窗棂的影子映在水里,和歌词里的“奇迹”刚好叠在一起。
“千年云河门前流淌,七彩云霞织就丝绸花样”
——唱到这句,郑楚声的吉他旋律里悄悄加了段轻快的节奏,台下有穿汉服的姑娘晃着裙摆,手里的丝绸手帕跟着摆;
有人喊:“我昨天买了乌镇丝绸围巾!就是这‘七彩云霞’的色!”
细碎的呼应声混在歌声里,倒像是给这首歌加了层“现场注解”。
最戳人的是唱到“谁在精心雕琢水榭回廊,谁在茶楼戏台日夜吟唱”时——
郑楚声特意停下吉他,眼神扫过戏台的雕花栏,台下观众瞬间反应过来:
“这说的就是咱现在待的戏台啊!”
有人拍着木凳喊:“晚上在戏台听这首歌,也太有感觉了!”;
白冰心的竹笛此时轻轻插进来,笛音像流水绕着“水榭回廊”转,把画面感拉满。
“青石桥走不完的读书郎,乌篷船载不完的美人芳”——
这句刚落,迪丽突然从后台探出头,举着下午学编的竹蜻蜓喊:“我下午在青石桥拍过照!”
老薛也跟着起哄:“乌篷船咱上午坐过!鱼还没吃完呢!”
台下观众全笑了,有游客举着手机里的乌篷船照片,对着台上映:“我这张里还有艄公撑篙呢!”
副歌“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说乌镇就在天堂中央”响起时,郑楚声的声音慢慢扬起来,台下观众不自觉跟着唱,有人举着手机闪光灯,把戏台周围照得像落了星星;
唱到“心连心网连网四面八方”时,他特意顿了顿,眼神往远处的白莲塔扫了眼——那里的灯光亮得像互联网的信号,和歌词里的“网连网”刚好呼应。
直播间弹幕瞬间刷满“绝了!把互联元素藏得好妙!”
最后一句“我的梦里水乡”落下时,吉他的尾音轻轻颤了颤,郑楚声对着台下鞠了一躬,台下的掌声比之前更响——
有游客跑上台,递了个手工竹编的小灯笼给郑楚声:“这首歌把乌镇唱活了!这个竹灯笼送你,跟歌里的‘梦里水乡’配!”
还有人举着打赏码的牌子喊:“必须打赏!我要把这首歌设成乌镇旅行的背景音!”
直播间的留言早就被“循环预定”刷屏:
“两首《乌镇之恋》都好绝!飞姐是温柔的恋,楚声是烟火气的恋!”
“‘青石桥走不完的读书郎’太戳了!我昨天在昭明书院还看见学生背书呢!”
“连‘心连心网连网’都写进去了!既没丢老味道,又带了新感觉,这才是乌镇的歌!”
“刚录了屏!回去剪个乌镇vlog,就用这首歌当bGm!”
菲菲再次走上台,看着台下意犹未尽的观众,笑着说:“现在知道为啥同名了吧?因为乌镇的‘恋’,本来就有很多种——有遇见的心动,有逛遍桥船的眷恋,接下来……该轮到老薛和青衣姐,把下午学的竹编唱成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