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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内,龙椅空悬。北堂少彦独立于殿门之后,透过门缝,死死盯着殿外那片血肉横飞的战场。他的子民、他的臣子,正在为他,为这个摇摇欲坠的大雍王朝,浴血拼杀,每一刻都有人倒下。

他双目圆瞪,眼眶几乎要裂开,猩红的血丝遍布眼白,那红色浓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滴出血来。双拳紧握,指甲深深抠入掌心,渗出的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光洁的金砖上,他却浑然不觉。

蓦地,他转身快步走到御案前,一把扯过一道明黄色的空白圣旨,提起朱笔,手腕颤抖却异常坚定地在其上疾书数行。写罢,他将这道承载着帝国未来的圣旨,与那沉甸甸的传国玉玺一同塞到一直跟在他身后、老泪纵横的刘公公怀里。

“从密道出宫,”北堂少彦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找到五王爷,将此物交予他。若朕……不幸身死,即刻拥立公主北堂嫣登基!若……若嫣儿她也遭遇不测……”他顿了顿,巨大的痛楚让他几乎难以呼吸,最终还是狠心说道:“那五王爷,便是你的新主子,大雍的新君!”

刘公公抱着那足以掀起滔天巨浪的圣旨与玉玺,如同抱着烧红的烙铁,他噗通一声跌坐在地,死死抱住北堂少彦的腿,声泪俱下:“陛下!老奴不走!老奴从小看着您长大,要死,老奴也死在陛下前头!”

北堂少彦心如刀绞,却猛地一脚将他踢开。看着老太监摔倒在地,他下意识想伸手去扶,手臂抬起一半,却又硬生生忍住,转化为指向偏殿密道方向的凌厉手势,怒吼道:“走!这是圣旨!朕的子民在外面为朕流血牺牲,朕岂能永远躲在这大殿之中做那缩头乌龟!若能见到公主……告诉她,她的父亲……不是孬种!”

说完,他毅然转身,“哐当”一声,猛地推开了沉重的金銮殿大门!晨曦与血腥气混杂着涌入大殿,他手提祖传的龙吟剑,玄色龙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一步步踏出大殿,走向那喊杀震天的战场,走向他的子民,走向他作为帝王的最终归宿!

“陛下!”正在奋力砍杀一名敌兵的彼岸瞥见他的身影,惊得魂飞魄散,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尊卑,嘶声喊道:“回去!快回去!大小姐不能再没有父亲了!她不能再眼睁睁看着您死第二次了!!”

北堂少彦挥剑格开一支流矢,脸上露出一抹混杂着无尽遗憾与释然的苦笑:“若是可以……朕何尝不想看着嫣儿长大,陪在她身边……但你们,是朕的子民,亦如同朕的孩子。朕,绝不会让你们独自面对这一切!今日,朕与你们,同生共死!”

卫森一言不发,只是如同最忠诚的影子,瞬间贴近北堂少彦身侧,手中长剑舞动,死死护住他的周全。其他人见状,心中纵有万语千言,此刻也只能化作更疯狂的厮杀,将所有的担忧与劝谏,淹没在兵刃的交击与敌人的惨嚎声中。

而在昭仁宫门外,久攻不下的定国公楚仲桓已然气急败坏,他望着那道依旧屹立不倒的宫门,以及门前仍在顽强抵抗的守军与鬼面人,如同困兽般发出怒吼:

“一夜了!整整一夜了!还没给本公攻下来!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废物!”

一名浑身是血的副将连滚爬爬地过来,哭丧着脸禀报:“国公爷,非是弟兄们不用命啊!那支鬼面军,打法太刁钻了,神出鬼没,身上还备着各种毒粉毒针,防不胜防!还有那田恩瀚,简直像不要命一样……”

“废物!我看你们就是这些年养尊处优,把骨头都闲软了!”定国公一脚踹开副官,心中怒火滔天。他目光阴鸷地扫过战场,最终锁定在依旧骁勇无比、率领陆家亲卫左冲右突的田恩瀚,以及那个武功高强、始终缠斗不休的鬼面人身上。

擒贼先擒王!此刻,在他眼中,最大的威胁已不是龟缩在金銮殿的北堂少彦,而是这两个突然杀出、搅乱他全盘计划的“王”!

“拿我的马来!”定国公楚仲桓深吸一口气,提起他那柄伴随他征战多年的阔剑,翻身上马,目光如毒蛇般锁定了田恩瀚的方向。他要亲自出手,先将这最难啃的骨头——逐个击破!战马嘶鸣,载着他如同一道利箭,悍然冲向那片最激烈的战团!

昭仁宫门前那片尸山血海之中,两匹战马嘶鸣盘旋,马上之人,正是定国公楚仲桓与镇国公的关门弟子田恩瀚!

这是积压了十余年的国仇家恨,在刀枪之上的彻底爆发!两人都已杀红了眼,招式之间全是以命搏命、两败俱伤的狠辣打法,毫无保留!

楚仲桓手中那柄伴随他征战多年的玄铁阔剑,势大力沉,每一剑劈出都带着裂帛般的恶风,仿佛要将面前的敌人连同他座下战马一同劈碎!他仗着内力深厚,经验老辣,剑招大开大阖,专攻田恩瀚的要害。

田恩瀚则挺着一杆点钢长枪,枪出如龙,灵动狠绝!他将不周山所学与陆家枪法融会贯通,枪尖颤抖,幻化出点点寒星,专挑楚仲桓铠甲连接之处与面门等薄弱环节猛攻。他完全不顾自身防御,每一枪都蕴含着与敌偕亡的惨烈气势,只求在楚仲桓身上留下伤痕!

“铛!”

剑枪再次猛烈撞击,火星四溅!巨大的反震之力让两人手臂都是一麻,战马错身而过的瞬间,楚仲桓眼中凶光一闪,阔剑诡异地一旋,不去格挡长枪,反而以更快的速度直削田恩瀚因发力而露出的肋下空门!这一剑若是削实,田恩瀚必定被腰斩!

田恩瀚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眼看无法完全避开这阴毒一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咻!”

一道细微却尖锐的破空声突兀响起!一枚乌黑的、毫不起眼的铁蒺藜,如同毒蛇吐信,精准无比地射向楚仲桓阔剑的剑脊!时机、角度,拿捏得分毫不差!

楚仲桓若执意要斩田恩瀚,自己的手腕势必被这枚铁蒺藜打中,虽不致命,但攻势必然受挫。他怒哼一声,不得不手腕微沉,变削为格,“叮”的一声轻响,将那枚铁蒺藜磕飞。

而田恩瀚则趁此机会,长枪回扫,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楚仲桓气得几乎吐血,猛地扭头,目光如淬毒的刀子般射向不远处那个如同幽魂般游弋的鬼面人。那鬼面人刚刚随手掷出暗器,此刻正与两名定国公的亲兵缠斗,仿佛刚才那救命的干扰只是无心之举。

但楚仲桓何等老辣,他岂会看不出来?这鬼面人根本就是故意的!他看似在与小兵周旋,实则绝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他与田恩瀚的战圈,每一次他即将得手,总会有那么一枚恰到好处的暗器,或是一记刁钻的隔空掌力,打断他的杀招,为田恩瀚争取到喘息之机!

“鼠辈!安敢屡次坏我好事!” 楚仲桓暴怒,但他被田恩瀚不要命般的猛攻死死缠住,一时竟无法脱身去对付那滑不留手的鬼面人。

战局就这样陷入了诡异的僵持。田恩瀚主攻,鬼面人策应,两人配合虽不言语,却默契异常,将实力本应占据上风的楚仲桓,死死拖在了这片血腥的战场上,让他空有一身武力,却如同陷入泥沼,寸功难建,心中的憋屈与怒火几乎要将他点燃!

寿王府邸(原五皇子府)门前,气氛凝重得几乎冻结。贤太妃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攥住北堂弃的衣袖,指甲几乎要掐进儿子的皮肉里,声音凄厉而绝望:

“弃儿!你不能去!你不能去啊!母妃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叫母妃……叫母妃怎么活?!”

北堂弃挺拔的身躯微微一颤,他没有看向母亲泪流满面的脸,目光坚定地投向皇宫方向那片被火光与硝烟染红的天空。他抬起手,一根一根,缓慢而坚决地掰开贤太妃冰冷颤抖的手指。

“母妃,”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仿佛要斩断过往所有的枷锁,“十多年前,我就已经懦弱过一次了。眼睁睁看着,却什么也不敢做,什么也不能做……那种滋味,我受够了。”

他终于转过头,看着母亲瞬间煞白的脸,眼神里没有怨恨,只有一片沉淀了太久的决绝:“这一次,儿子想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这北堂氏的姓氏。”

听着儿子这如同诀别般的话语,贤太妃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她连哭泣都忘了,巨大的悔恨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是啊,这十多年来,儿子虽然孝顺,但那眼底深处的疏离与压抑,她何尝感觉不到?若当年……若当年自己不那么怯懦,能勇敢地站出来……是不是就不会有今日这国破家亡的祸事?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北堂弃最后看了一眼瘫坐在地、失魂落魄的母亲,毅然转身,对着府门外早已集结待命的人群,朗声喝道:

“点兵!随本王——进宫护驾!”

“是!护驾!护驾!”

回应他的,是震天的怒吼。这支由寿王府、陶铸业府以及其他一些官员府邸临时拼凑出的家丁、护卫组成的勤王之师,约莫万人,虽装备参差不齐,阵型也远称不上严整,但每个人的眼中都燃烧着一团火。

他们知道,与定国公麾下那些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正规军相比,他们或许只是不堪一击的乌合之众。但是,寿王殿下与陶铸业陶大人说得对!陛下北堂少彦或许算不上千古名君,可公主殿下一直在努力,想让百姓的日子过得更好!若是公主败了,让定国公那等狼子野心之徒登上帝位,那他们的日子,将退回到前朝那般暗无天日、任人鱼肉的模样!

不!他们绝不要再过那种永远黑暗、看不到头的日子!

“出发!”

北堂弃翻身上马,长剑指向皇宫。这支悲壮而决绝的勤王之师,跟随着他们的王爷,义无反顾地冲向了那片吞噬一切的血色战场。他们或许渺小,但此刻,他们是为自己、为家人、为那一点点可能的光明而战!

寿王府通往皇宫的长街,此刻已非人间。

北堂弃脑海中回响着皇兄北堂少彦那夜沙哑的叙述,但亲眼所见,远比听闻更为可怖。视线所及,尽是扭曲蠕动的“人形”——那些药人双目赤红,涎水混着血沫从嘴角滴落,发出非人的嗬嗬声响。他们力大无穷,徒手便能撕裂活人,刀剑砍在身上只留下浅白印记。

一个妇人踉跄跌倒,还未爬起就被三五个药人扑上。伴随着凄厉到变形的惨叫,一颗尚在搏动的心脏被掏出,被药人贪婪地塞入口中咀嚼;另一边,几个药人正合力将一个男子撕扯,鲜血如瀑喷溅,残肢断臂被随手抛掷。

黏腻的血液在青石路上积了厚厚一层,踩上去发出令人作呕的啪嗒声,残破的脏器与碎肉铺满了街道,浓烈的血腥味混杂着一种药物腐败的异臭,几乎令人窒息。

北堂弃胃里翻江倒海,但他握剑的手稳如磐石。他想起皇兄的话,眼中厉色一闪,长剑豁然出鞘,清越的剑鸣压过了周遭的混乱嘶吼。

“斩首!或攻其关节!”他暴喝一声,声震长街,随即身先士卒,如一道离弦之箭,悍然冲入了那片血肉旋涡的最前方!剑光闪过,一个正欲扑向孩童的药人头颅应声飞起,污血喷涌。

队伍末尾,陶铸业与几名文官面色苍白,强忍着呕吐的欲望,他们手持精巧的袖箭,手指因用力而微微颤抖,却依旧死死盯着战场。他们不敢与药人近身搏杀,便游走在战团边缘,看准时机,便扣动机关。

“嗖!嗖!”

淬毒的短矢破空而出,精准地射入那些被前方战士砍伤关节、动作迟缓的药人眼窝或太阳穴,进行致命的补刀。他们用自己力所能及的方式,为这场绝望的战斗,增添着一分微弱却坚定的力量。

整条长街,化作绞肉场,每前进一步,都踏着淋漓的鲜血与破碎的尸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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