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忍在千山的主导下,默默改变,积蓄力量,而忍界其他的角落铁血的战歌,即将燃尽最后一滴血。就算是五大国这样的庞然大物,长久的失血,也会慢慢虚弱。
风之国·荒漠哨站
砂隐医疗忍者千代掀开帐篷的布帘,热浪裹挟着沙尘扑面而来。她低头看了看手中发霉的干粮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营地里横七竖八躺着伤员,有人因饥饿啃食着仙人掌的刺茎,嘴角渗出血丝。
“只剩这些了。”她将干粮掰成碎块分给伤员,一名少年忍者蜷缩在角落,腹部缠着渗血的绷带,却仍将分到的食物塞给身旁昏迷的队友。千代别过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她救得了伤,却填不饱胃。她知道砂隐的后勤补给出了问题,木叶那个闪电般的男人,一直在偷袭他们的补给队伍。继续这样下去,砂隐只能结束这场不能打赢的战争了。
火之国·密林前线
“握紧苦无!连查克拉都凝聚不稳,怎么当忍者!”木叶上忍猿飞烈揪住小太郎的衣领怒吼。9岁的幼童浑身发抖,手中苦无“当啷”落地。昨夜他还在村口玩忍者游戏,今日却被推上战场。
“够了。”山中葵默默拾起苦无塞回少年手中,掌心覆上他冰凉的手指,“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她瞥见少年袖口缝着的护身符——那针脚明显出自母亲之手。这样武器都拿不稳的人都排到了前线,看来村里是真的没有队伍了。木叶在这场战争中失去的太多太多了,没有人员补充,战争还能继续多久?
土之国·岩洞据点
岩隐老兵大野黑石将战友的护额埋进弹坑,金属片在月光下泛起涟漪。三天前,刚满18岁的石川还炫耀着未婚妻织的围巾,此刻那抹暗红却缠在大野黑石腕上——是少年咽气前最后的托付。
“第43个。”他在岩壁刻下新痕,旁边歪斜着“必胜”的标语。新兵哆哆嗦嗦凑过来:“前辈,我们真能赢吗?”大野黑石望向对面灯火通明的云隐营地,“应该可以吧,”他往火堆添了根木柴。
大野黑石就着篝火写信,炭笔在羊皮纸上沙沙作响:“吾儿若见,待春樱再开……”洞外忽传来爆炸声,信纸被气浪掀入火堆。他怔怔望着化为灰烬的字句,仿佛看见儿子出生时妻子含笑的脸。
“敌袭!准备迎战!”队长嘶吼着踢翻水壶,黑石沉默着背起卷轴,拿起武器。身后新兵颤抖着问:“前辈,我们能活下吗?”他望着洞顶渗下的泥水,答非所问:“我儿子…快满月了。”
雷之国·医疗营地
云隐医疗忍者夜月辉的双手浸满鲜血。最后一批药品在三天就耗尽了,担架上的战友胸腔被风遁撕裂,却无麻药可用,,只能生生剜出碎骨。“撑住!马上就好!”他咬牙缝合伤口,对方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瞳孔涣散:“辉…我想回家……” 然后就疼的昏了过去,这样的场景夜月辉这两天已经见过太多太多,但是他没办法,他变不出药品。
染血的绷带堆成小山,夜月辉麻木地重复包扎动作。药箱底层最后一支止血剂被他攥得温热,最终塞进一名断腿少女的掌心——她只有14岁,和妹妹一样大。“我是否还能活着回去见到夜月雪奈,我的妹妹。”
水之国·海岸防线
雾隐武器管理员鬼灯海月将生锈的苦无从泥浆中捞出,刀刃早已崩口。“凑合用吧。”他哑声分发武器,中忍水无月冷笑一声,反手将苦无掷向岩壁。“咔嚓!”刃尖断裂迸飞,在他脸颊划出血痕。
“这就是‘精锐部队’的装备?”水无月抹去血迹,眼底燃着怒火。鬼灯海月垂头不语,袖中藏着一封家书——妻子写道:“女儿问,爹爹什么回家?” 他回答不了水无月的问题,更回答不了女儿的问题。
高强度的战争让五个忍村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似乎村子们都已经无力再继续这场残酷的厮杀,久违的和平曙光似乎将重新降临忍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