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看着这个八头凶兽询问道,就是你覆灭了曾经的“焚天圣殿”?
“焚天圣殿”?就是那个被我一口吞了大半强者的地方吗?他们的强者都太弱了,要不是他们六尊帝祖境献祭生命,全力催动宇宙至宝锁天链,将我封印在这里。
八头凶兽的话语像淬了毒的冰棱,焚天空间显现出当年大战的场景,焚天圣殿火光冲天的景象,六尊帝祖境化为飞灰时的决绝,还有锁天链封禁这头凶兽的那声震彻寰宇的悲鸣。
“六尊帝祖境献祭...”无名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可知他们用性命换来的封印,困了你整整三个纪元?”
凶兽最左侧的头颅突然狂笑起来,涎水顺着獠牙滴落,在地面灼出滋滋作响的深坑:“三个纪元?不过是打了个盹!倒是你这小娃娃,身上竟有令我害怕的气息...你是那处未知之地的后代?”
另外七个头颅同时转向无名,竖瞳里翻涌着贪婪的猩红:“正好,当年没尝够帝祖境的滋味,今日便用你这未知之地后人的灵魂来解馋!”
话音未落,凶兽粗壮的尾椎突然绷直,如钢鞭般抽向无名面门。
带起的腥风卷着碎石呼啸而来,却在距他三尺处被一道无形屏障挡住。
无名周身泛起淡金色光晕,这是肉身成异达到极致的展现。
“看来你真是蠢到忘了锁天链的滋味。”无名凝聚出一把神异之剑,剑身嗡鸣着映出他冷冽的眼神,“今日我便会一会你这神冥宇宙的妖皇,替圣殿十万亡魂讨还血债。”
凶兽突然沉默,八个头颅齐齐低下,仿佛在凝视自己被锁链穿透的脊背。
下一秒,震耳欲聋的咆哮响彻山谷:“锁天链早已在三个纪元岁月里腐朽!今日我脱困,便是这方宇宙的末日,那就先从你开始!”
无名捂面大笑道,就凭你区区一尊帝祖巅峰的妖兽,就能覆灭我们深空宇宙,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话音一落,无名从原地消失,随后出现在神冥宇宙这称自己为“怖”的妖兽身后。
焚天空间中,滚滚火焰如汹涌的浪涛,不断翻涌咆哮,火光将整个空间映照得一片通红,温度高得足以让万物瞬间化为飞灰。
“怖”矗立在空间中心,它的蛇、狮、狼、鹰、熊、蛟、豹、蝎八个头颅,每一个头颅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他身后显现出当年战斗的画面。
蛇首吐着鲜红的信子,信子尖端闪烁着诡异的寒光,仿佛轻轻一触就能释放出致命的毒素;
狮首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波如实质般扩散开来,所到之处,空间都为之震荡;
狼首双眼闪烁着幽绿的光芒,透着无尽的贪婪与凶狠;鹰首目光如电,犀利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隐藏的秘密;
熊首庞大而威严,那厚实的皮毛下蕴含着恐怖的力量;
蛟首蜿蜒盘旋,周身环绕着神秘的雾气,似乎随时能施展出强大的水系法术;
豹首矫健敏捷,肌肉紧绷,蓄势待发,充满了爆发力;
蝎首高高扬起,巨大的钳子开合之间,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尾巴上的毒刺更是让人望而生畏。
妖皇“怖”的身体如山岳般庞大,粗壮的四肢犹如擎天之柱,稳稳地站立在燃烧的大地上,每一步落下,都引得地面剧烈颤抖,一道道巨大的裂痕如蛛网般向四周蔓延。
它的身躯上覆盖着一层坚硬的鳞片,鳞片闪烁着五彩光芒,仿佛是由世间最珍贵的宝石打造而成,不仅华丽无比,更有着强大的防御能力。
此刻,妖皇它的八个头颅各自施展着独特的神通。
蛇首喷出一道墨绿色的毒液,毒液如一条灵动的毒蛇,在空中蜿蜒前行,所过之处,空气都被腐蚀得滋滋作响,地面也被毒液侵蚀出一个个深不见底的坑洞;
狮首猛地向前一扑,巨大的爪子带着千钧之力挥出,爪风呼啸,仿佛能撕裂空间;狼首口中吐出一道道黑色的气流,气流中蕴含着邪恶的力量,一旦触碰到敌人,便会如附骨之蛆般紧紧缠绕,不断侵蚀敌人的身体和灵魂;
鹰首双翅一展,带起一阵狂风,狂风中夹杂着无数锋利的羽毛,如同一把把飞刀,向敌人射去,所到之处,一片血肉模糊;
熊首挥舞着粗壮的手臂,每一次挥动都能引发一阵强烈的冲击波,将周围的敌人震得东倒西歪;
蛟首口中念念有词,瞬间,天空中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道道粗壮的水柱从空中倾泻而下,如一条条水龙,向敌人发起猛烈的攻击;
豹首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穿梭在敌群之中,它的利爪在敌人身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伤痕,鲜血四溅;
蝎首则将尾巴高高举起,然后猛地向下刺去,毒刺上的毒液瞬间注入敌人的身体,敌人顿时脸色发黑,痛苦地挣扎着,不一会儿便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妖皇在战斗中展现出了强大的实力和惊人的战斗技巧。它的八个头颅相互配合,形成了一套严密的攻防体系。
当有敌人从前方攻击时,蛇首和狮首会迅速做出反应,一个喷射毒液,一个发动猛烈的爪击,让敌人防不胜防;
当有敌人从后方偷袭时,狼首和豹首会立刻转身,狼首吐出黑色气流干扰敌人,豹首则以敏捷的身形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当有敌人从空中来袭时,鹰首会振翅高飞,用锋利的羽毛进行反击,同时蛟首会操控水龙进行辅助攻击,将敌人击落;
当有敌人从地面进攻时,熊首和蝎首会发挥出巨大的威力,熊首用强大的力量进行抵挡,蝎首则用毒刺给予敌人重创。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焚天空间的环境也变得愈发恶劣。火焰越烧越旺,温度越来越高,整个空间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熔炉。
地面上的岩石在高温下逐渐融化,变成了流动的岩浆,岩浆如河流般四处流淌,所到之处,一切都被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