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妖艳女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走进了电梯。
我估摸着时间,先行一步下了电梯,走出大厅后,坐进了停在路边的一辆夏利内,这车也是我这几天刚租下来的。
我心里怦怦直跳,没想到这一次竟然发现了一个天大的阴谋。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我那岳母,白文静的母亲,这些年疯疯癫癫的状态,原来都是吃了白元武的药才会变成这样的。
我拿出手机想要发信息给文静,又唯恐闹出误会,白白让她担心。
想了想,还是放下了手机。
我打算先跟踪白元武看看,他既然拿了药,说明以前的药用完了,他肯定会拿着药去藏白文静母亲的地方。
一个小时后,白元武那辆连号的迈巴赫从地下停车场出来后,我驱车跟了上去。
为了不被白元武发现,也不至于追丢,我不远不近地跟在迈巴赫后面。
不久后,迈巴赫开进了郊区一个别墅区内,我的车被保安拦下,死活不让我跟进去。
迈巴赫的的影子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别无他法,只能另寻他路。
围绕别墅区开着车绕了大半圈,终于发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这里刚好位于监控死角,院墙内外各有一棵树刚好可以跳过院墙上的电网。
我神不知鬼不觉地跳进了小区内,避开巡逻车后,一家一家地寻找那辆迈巴赫的踪迹。
正巧那辆迈巴赫从一处小独栋车库里窜了出来,我与坐在后排的白元武错身而过,幸好我已经在车内换下了工服,并未引起他的注意。
我悄然靠近别墅,躲在监控死角,观察屋内的情况。
这小别墅应该是白元武的一个秘密据点。
只见屋内一男一女不时来回走动,我猜测女的应该是照顾白文静母亲生活起居的保姆,中年男子估计是保镖之类的。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两人酒足饭饱后,竟然缠绵着往二楼的卧室走去。
房门紧关后,响起了一阵靡靡之音。
我暗自好笑,若是白元武知道自己高价聘请的手下竟然背着他做这样的事会作何想。
不过这也给我提供了一个绝好的机会。
我翻窗进屋,尽量减轻脚下的声音,仔细寻找起来。
几乎所有的房间都翻了一个遍,还是没能发现任何线索。
我开始着急起来,眼看两人就快完事了,我还一无所获。
就在我焦急寻找时,我忽然灵机一动,“会不会有地下室?”
我下了一楼仔细察看,餐厅旁靠墙的酒柜上,一处大小不一的缝隙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用手轻轻一推,酒柜往旁边横移过去,一处地下室的暗门露了出来。
我走下暗门的楼梯,回身将酒柜推了回来。
手机的光线照不了太远,这里俨然被装修成了一个囚室。
下到底后,一堵焊接的铁门拦住了我的去路,不过我惊喜地发现,铁门的钥匙就挂在门上,看来他们对文静的母亲没有任何防备。
我打开铁门,走进了密室,密室几乎没有光线,只有新风系统微弱的风声。
密室深处,一位浑身污垢,蓬头垢面的女子正在熟睡中,不远处的铁架子上正放着白元武今天拿来的药。
我走近女子身旁,轻声叫唤道,“阿姨,醒醒。”
女子被我摇醒后,突然尖声惊叫起来,我连忙捂住女子的嘴,急声提醒道,“阿姨,我是文静和文松的朋友,我是来救你的。”
听到我提到的这两个名字,女子涣散的眼神重新聚集起光线。
口中不听呢喃道,“文静,文松……”
身后突然传来酒柜被推开的声音,我连忙躲在了桌角。
估计是中年保镖被文静母亲的声音惊醒,我只能暗自祈祷别被发现,实在不行,我只能带着文静母亲打出去了。
中年男子骂骂咧咧了几句,打开灯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就离开了。
我暗自松了口气,保镖进来时,文静母亲直勾勾地盯着墙顶,并没有继续看向我。
我心里一动,阿姨好像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她的举动完全像是在帮我打掩护。
确定保镖走后,我悄然回到文静母亲身旁,拍了一张照片,叮嘱道,“阿姨,我现在一个人没办法带你离开,我回去和文静文松商量办法,下次来就带你离开。”
为了让她放心,我握着女子的双手再三保证,也不知道她到底听懂了没有。
直到我离开,女子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嘴里一直念叨着文静文松的名字。
我走时,又抓了把白元奎带来的药放进包中。
我顺利地回到车内,而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
刚好手机传来白文静的短信,“死哪儿去了,还不回家?”
我无奈一笑,驱车往文静的海边别墅开去。
今日的收获,可谓相当丰硕。
白文静已经整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我好奇道,“啥时候学的手艺?”
文静傲娇地说道,“咋的,还不许本小姐无师自通?”
人艰不拆,其实我早就看到了门口垃圾桶内的外卖盒子。
吃完晚饭,文静收拾好碗筷后,文静坐在我怀中问道,“今天有什么收获吗?”
我默默地拿出了手里的照片,并解释道,“别墅里巡逻的保镖太多,我没把握将阿姨带出来。”
白文静看着母亲的照片,顿时泣不成声,激动地问道,“你在哪里发现的?我要去救她。”
我将文静稳住,保证道,“我一定会将阿姨救出来,就在这两天。”
白文静安静下来后,将照片发给了白文松。
白文松立马回了电话,激动地问道,“母亲在哪里?”
这两兄妹倒是难得的孝顺,我接过电话,提醒白文松墙后有耳。
白文松道,“放心吧,我已经将芳姨支出去了。”
我这才道,“我们虽然可以报警将阿姨救出来,但是这样做难免会打草惊蛇,如果相信我,那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去做。”
我的打算是尽量不动用官方的力量介入,这样我们的计划才能继续进行。
白文静听完我的分析,沉默不作声,我知道作为子女,看着母亲受苦,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确实很不是滋味。
白文松想了想,认可了我的分析,安慰文静道,“小妹,少勇说得有道理,为了大局着想,我们只能这么做。”
白文静哽咽道,“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心里就是很难受。”
挂了电话,文静无助地哭泣着,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突然意识到,还有更重要的线索没有细说。
我将白元武和妖娆女子的对话说了出来,同时将消息发给了白文松。
白文静眼中迸发出一阵杀意,“好好好,白元武,你做了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白文静打了一通电话,手下立即有人开始着手调查安医生和我带回来的草药。
白元武颤抖着手回了我一条短信,“少勇,这件事你做得很好,白元武欺辱我孤儿寡母太盛,再容他几天,我会好好地跟他算这笔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