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财的摩托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凉风吹拂,春燕高兴地搂着他的腰,胸脯贴在他背上,那块金砖硌得她生疼却舍不得松手。
张大哥,咱们这是去哪儿啊?春燕的声音在风中飘忽。
张大财没有回答,只是加大了油门。摩托车咆哮着冲上山坡,最终停在了半山腰一处废弃的护林站前。这是他和赵易生约定的备用地点,平时鲜有人至。
今晚就这儿了。张大财熄了火,从春燕手里夺过金砖,先进去再说。护林站破败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隐隐约约的月光从破碎的窗户斜射进来,朦朦胧胧的看得见地上的灰尘和一些凌乱的脚印。窗子下一张小床倒是收拾得干净利索。
春燕有些害怕地拽住张大财的衣角:不是说去你家吗?这儿...这儿好吓人啊......
怕什么?张大财放下金砖,拥她入怀,紧紧地抱住她。他这几天辛苦转运金砖,没有亲密女人。现在搂着春燕的时候,不禁,热血沸腾。他咬住春燕的耳朵,色眯眯的说道:你不是一直说喜欢和我单独相处吗?说罢,一把抱住春燕的身子。
春燕双手伸出来,反手合拢抱住张大财的颈部,往下一拉,两人跌倒在小床上。春燕说:“前几次,你都不怜惜我,现在起,你要好好爱我,不准再给我弄疼......”说话的时候,春燕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块金砖。
他喘着气接起电话。
张大哥!你在干嘛?秋燕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在村口等了好久,你怎么还不来?
张大财这才想起和秋燕的约定。他看了眼春色泛滥的春燕,舍不得离开。他眼珠一转:宝贝儿,我临时有事耽搁了。这样,你直接来护林站,记得别让人看见。
挂断电话,春燕已经坐了起来,脸色煞白:什么?你...你叫秋燕来?
张大财慌忙的系着裤腰带,漫不经心地说:怎么,不乐意吗?
春燕的眼泪夺眶而出:张大财!你混蛋!她抓起地上的鞋子砸向张大财,我们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就这么对我们吗?
张大财轻松躲开,玩世不恭的笑道:你们不都是我的女人吗?一起伺候我有什么问题吗?不都是图我的钱吗?老子有的是钱!装什么清高!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进春燕心里。她浑身发抖,羞愧难当,突然扑向金砖:把金砖给我!这是我的!
张大财扑在她身上,想要继续发泄兽欲。春燕曲起一只腿,兴趣全无,坚决反抗,一脚把张大财蹬下床来。
两人扭打在一起,春燕的指甲在张大财脸上留下几道血痕。张大财吃痛,暴怒之下狠狠扇了她一耳光。春燕踉跄着后退,跌倒在门口,摸到一根木棒,抓起来给张大财头上一棒,怒吼道:我让你骗我!我让你欺负我!打死你这个没有良心的负心汉!
张大财狼狈躲闪,头上还是被挨了一棒,擦破了皮。他摸到一根木棍,正要反击,门外突然传来秋燕的尖叫:姐!张大哥!你们在干什么!
火光照亮了秋燕惊恐的脸。她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手机——屏幕上显示正在录音录像。
秋燕!快跑!春燕大喊,他是个畜生!
张大财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他丢下木棍扑向秋燕:把手机给我!
秋燕转身就跑,却被门槛绊倒,手机飞出去老远。张大财追出去抢手机,不料一个脚滑,又滚又滑的跌落到了山下。张大财回头吼一句:“你两个狐狸精,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春燕冲出门外,脸上满是泪痕和灰土,朝着山下吼了一句:张大财,你个千刀砍的,你会遭报应的!
张大财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浑身是伤,心里盘算着对策。那对骚货肯定会在揭发他,必须想办法封住她们的嘴,还有赵易生,明天还要和他去卖金砖,他有可能除掉我吗?
张大财慌不择道的骑车回家。被那对骚货激起的兽欲没有得到发泄,心里的愤怒在增长。他摸出手机,拨通了王秀芬的电话。现在,他需要一个女人发泄调节。
王秀芬的屋子笼罩在黑暗中,只有厨房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张大财轻车熟路地从后门溜进去,发现王秀芬正坐在灶台前发呆。
秀芬姐...他藏着心里的兽欲,低声唤道。
王秀芬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不是有两个年轻的狐狸精缠到起的吗?你还想得起老娘?
张大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起来!别在这儿演戏了!王秀芬厉声打断他,却还是忍不住看了眼他脸上的伤痕,你这是...跟人打架了?
张大财顺势编起了故事:是赵易生!他想独吞金库,今晚差点杀了我!我们在刺林里打架。他解开背包,露出里面的金砖,你看,这是我拼死抢出来的...说罢,拿起一块递给她。
王秀芬贪婪的拿过金砖,她犹豫了一下,伸手扶起了张大财:你先坐下,我给你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