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归安慰完自己的良心,从竹筒中取出另一个享受着微光的小虫子。
它屁股后面的光朝着天泉宗方向。
“我想想哈,原剧情中天泉宗宗主那个老登手里好像是有一枚钥匙。”
【宿主,易容丹100积分一枚,使用时间两个时辰,最近打折活动买五枚送一枚,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哟~】
宴归:“……上上,你们这个月又要抽查业绩了?”
【是哒,宿主买五个吧。】
“那行,给我五颗易容丹。”
宴归易容成一个面貌普通的高瘦男子,大摇大摆的走在天泉中山下的村子里。
因为天泉宗在山上,过路的江湖人特别多,山下的村子也很繁华。
不是赶集日,村子街道上也有许许多多的人走动。
不过今天气氛有点不对劲,山下巡逻的天泉弟子变多,每个脸上都带着严肃的表情。
村民们走路都不敢靠他们太近,做生意的叫卖声也比平常更小。
宴归在酒坊打酒,小声的询问酒肆老板娘:“天泉宗发生什么大事了?”
酒肆老板娘同样小声的回答:“造孽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强盗,居然有本事偷天泉宗主的东西。
搞得人心惶惶,我们这些老百姓生意都不好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抓到那个贼。”
宴归微微一蹙眉:“偷了什么东西?”
“这我们哪知道呀,肯定是个宝贝。”
告别老板娘,宴归又去其他摊子铺子里买东西顺便打探消息。
大家都只知道天泉宗主丢了东西,却没人知道丢的是什么东西。
一天一夜过去,天泉宗还没有抓到小偷。
第二天,天泉宗发布悬赏令,并且天泉宗主邀请其他门派来天泉共商大事。
至于共商什么大事,也不是普通小人物能知道的。
“天全泉老登想干嘛?”
宴归觉得自己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第三天,宴归易容成给天泉宗主打扫院子的一个小童模样,偷偷潜入天泉宗主的书房。
小说电视剧里书房有暗门,宴归让系统扫描书房的空间布局,一下子就找到了暗门所在地。
里面是一间二十平米的小空间,里面摆放着木头架子架子上放着各种各样的宝物,顶部有一个小小的天窗。
天窗非常的小,只有婴儿爬进来。
小虫子飞到令牌上停下,尾巴的灯一直亮着。
宴归拿起令牌,令牌的材质,上面的花纹和她捡到的那一枚一模一样。
“上上,看看系统商城里有没有接造假的活儿,造个外表一样的假令牌。”
【宿主稍等。】
宴归可惜的看了眼满室的宝物,好想把这些东西全部拿走。
可是如果她拿走这些东西,天泉老登肯定就会发现令牌是假的。
系统速度非常快,五分钟后假令牌出现在宴归的系统空间里。
宴归仔细将令牌摆放成她进来时看见的那样。
确认无误,她打算离开暗室,走到门口听见书房里有人在说话。
天泉老登:“业门的人出现,江湖上必定会掀起腥风血雨,我先一步将令牌丢失的事传出去,那些不安分的人才不会一直盯着我们。”
另一个陌生的声音说:“你的令牌真的丢了?”
天泉老登似乎有些恼羞成怒:“对方有特殊的方法能找到令牌所在,我一时不察……”
那陌生的声音继续说:“之前听你说来的是个少年人,你连一个少年人都对付不了。”
“哼!那是出自业门的少年人。”
“那也只是个少年,老江你该多将心思放在武艺上。”
“我做事不用你教,叫你们来只是给你们提个醒。
他能找上我,自然也能找上你们,最好是我们现在联起手来解决掉她。”
另一个声音说:“反正业门的人都出现了,不如我们想办法利用业门的手段,找到另外那个……”
“业门当初将令牌分散,就是为了永久封锁地宫,现在怎么突然又有一个业门少年出来抢夺令牌。”这是一个女声,听声音也不年轻。
“江宗主,这不会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吧。”
真是好大一出戏,宴归好想有个透视,眼看一看书房里面其他四人都是谁。
这场小型会议并没有持续多久,院子里传来小童询问的声音。
“宗主,宴席已经准备好,什么时候可以开宴。”
书房里各怀心思的人一起出门,脸上的讥讽和怀疑尽数收敛,门外小童看到的是五个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辈。
五个人边聊边满脸笑容的向正厅走,仿佛刚刚在书房里的争执只是宴归的幻想。
天泉宗主邀请,江湖上的各大门派宗主有空的,离得近的都来了。
几十个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谈天说地,宴归也没机会一一和对方说话,分辨出另外四个是谁。
竹筒里剩下的小虫子没有动静,说明附近方圆百里内没有另外的令牌在。
宴归在山下买了一匹马,朝着秘云山庄方向而去。
在她之后,姜大海再一次探访天泉宗主的书房。
不过被江天河发现,两人打斗期间,不知从何处射来一支暗箭,正好射在江天河的手腕上。
对于一个剑客来说,这是极其重的伤。
姜大海趁机逃跑。
贼人再次光临,说明东西还在天泉宗。
几十个门派中有四双眼睛不经意间对视。
天泉宗主知道,无论东西还在不在他的书房,他都无法取信曾经的同盟。
现在更重要的是他心爱的大弟子伤了手腕的经脉,如果不及时救治,他可能再也无法握剑。
为江天河做完简单的止血包扎,天泉宗主立刻派人护送大弟子去神医谷求医。
徐家明着急的跑过来,他后面跟着的护卫手里提着一个人。
“宗主,这人是个自杀了。”
天泉宗主目光幽深的看着他,徐家明觉得自己全身的寒毛在竖起,像是被什么野兽盯上。
他低垂着脑袋恭敬的说:“是我办事不力,宗主责罚。”
“那就去思过崖是过一个月。”
“是!”
亲近三长老一脉的人觉得宗主罚的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