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11月的周日傍晚,南锣鼓巷88号院的夕阳格外温柔。金色的余晖穿过正在修缮的院墙缝隙,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工人们收拾工具的叮当声渐渐远去,雷发达带着最后几个工人与周大生道别后,院子里终于恢复了宁静。
周大生站在院子里,看着二天来初具雏形的院落——腐朽的木梁已更换一新,院墙被重新加固粉刷,露出干净的青灰色,连空气里都少了几分破败的尘埃味,多了些新鲜木料的清香。他伸了个懒腰,浑身的酸痛在晚风里渐渐消散,心里满是踏实的成就感。
“大生君,快进屋吃饭吧。”浅田雅子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带着温柔的笑意。她穿着一身干净的淡蓝色粗布衣裳,袖口挽起,露出纤细的手腕,正端着最后一盘菜从厨房走出来。
浅田雪和浅田樱也跟在后面,两人端着碗筷,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容。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们对周大生的陌生感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依赖和亲近,看向他的眼神里满是崇拜。
餐桌上,四菜一汤摆放得整整齐齐。红烧排骨色泽红亮,香气扑鼻;清炒时蔬翠绿爽口,点缀着几颗红椒;还有一盘金黄酥脆的炸鱼块,一碗鲜美的番茄蛋汤,都是浅田雅子照着周大生之前的做法学着做的,虽然手艺稍显生涩,却充满了心意。
“快坐,大生君。”浅田雅子拉着周大生坐下,给他盛了一碗汤,“忙活了一天,肯定饿坏了,快喝点汤垫垫。”
周大生坐下,看着眼前温柔贤惠的浅田雅子,还有一旁乖巧懂事的浅田雪和浅田樱,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这几天他忙着帮工,饮食起居都是母女三人照料,她们的细心和体贴,让这个临时的住处有了家的味道。
“你们也吃。”周大生拿起筷子,给母女三人各夹了一块排骨,“小雪,小樱,多吃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浅田雪和浅田樱点点头,小声说了句“谢谢周先生”,低头小口吃了起来。浅田雅子看着她们,眼里满是温柔,又给周大生夹了块鱼:“大生君,这鱼是我今天特意去菜市场买的,新鲜得很,你尝尝。”
周大生咬了一口,鱼肉鲜嫩,带着淡淡的葱姜味,虽然没有他做的入味,却有着别样的清淡口感。“好吃,雅子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浅田雅子脸颊微微一红,低下头轻声说:“都是跟着大生君学的,你喜欢就好。”
几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气氛温馨而融洽。浅田雅子问起周大生上班的事情,周大生笑着回答:“明天周一,我就得回派出所上班了,以后可能没法天天过来帮工了。”
听到这话,浅田雪和浅田樱脸上露出了失落的神色,浅田樱小声说:“周先生,你不在,我们会不会搞不定工人师傅啊?”
“放心吧。”周大生揉了揉她的头,“雷师傅是个靠谱的人,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的。你们要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就让人给我带话,或者去铜锣派出所找我。”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用手绢包着的钱,还有一沓花花绿绿的票证,放在桌子上。“雅子,这里有三百块钱,还有一些粮票、布票、油票,你们留着用。想买什么就买,缺什么了就跟我说,别委屈了自己和孩子。”
那叠钱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足够普通家庭大半年的生活费,再加上那些紧俏的票证,更是珍贵。浅田雅子看着桌上的钱和票,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却没有像之前那样推辞,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声音温柔而坚定:“好的,大生君,谢谢你。工作重要,你安心上班,这里的事情我们会照顾好的。”
她知道,周大生是真心想对她们好,过多的推辞反而显得生分。而且院子修缮还需要不少开销,家里的生活用品也确实需要添置,这些钱和票证对她们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浅田雪和浅田樱也懂事地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周大生,眼神里满是感激。她们知道,周大生为她们做的已经太多了,这份恩情,她们一辈子都报答不完。
吃完饭,浅田雅子母女三人收拾碗筷,周大生则去院子里打了盆热水,简单洗漱了一下。夜晚的风带着几分凉意,吹在身上格外舒服,他回到东厢房,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房间里还残留着浅田雅子身上淡淡的皂角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前天晚上的事情。那天喝得太醉,意识模糊,虽然依稀记得一些片段,却没能清醒地感受那份温柔,现在回想起来,简直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
他越想越觉得不值得,那么好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浅田雪和浅田樱那两张清秀的脸庞,羞涩的眼神,还有她们温柔的触感,在他脑海里反复浮现,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反正她们也是我的人了。”周大生心里这样想着,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涌上心头。他起身下床,轻轻推开房门,朝着隔壁浅田雪和浅田樱的卧室走去。
卧室的门没有锁,只是虚掩着。周大生轻轻推开一条缝,里面一片漆黑,只能隐约看到两张紧挨着的小床,还有均匀的呼吸声。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摸索着走到床边,毫不犹豫地躺了下去。
“嗯……”
“呀!”
两声轻哼同时响起,浅田雪和浅田樱被突然的动静惊醒,身体瞬间绷紧,带着几分惊慌和羞涩。她们能清晰地感受到身边多了一个温暖的身体,还有熟悉的男性气息,不用想也知道是周大生。
黑暗中,周大生能感受到她们的颤抖和紧张,他伸出手臂,轻轻将两人揽入怀中,声音低沉而温柔:“别怕,是我。”
浅田雪和浅田樱身体一僵,随即放松下来。她们对周大生早已心生依赖,此刻被他抱着,虽然羞涩,却没有丝毫抗拒,反而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像两只受惊的小猫。
周大生感受着怀里两个柔软的身体,闻着她们身上淡淡的少女馨香,之前的遗憾和不甘瞬间烟消云散。他轻轻拍着她们的后背,在她们耳边轻声说着安抚的话,直到她们的呼吸再次变得均匀,沉沉睡去。
这一夜,周大生睡得格外安稳。怀里的温暖和柔软,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踏实,所有的疲惫和烦恼都消失无踪。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周大生就醒了。他小心翼翼地起身,生怕吵醒怀里的浅田雪和浅田樱。看着她们熟睡的脸庞,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周大生忍不住俯身,在她们的额头上各亲了一下,然后轻轻带上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洗漱完毕后,周大生从空间里拿出自己的警服。深蓝色的警服笔挺整洁,肩章上的徽章在晨光里闪着耀眼的光芒。他穿上警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领和袖口,镜中的男人英武干练,眼神坚定,充满了人民警察的威严和正气。
走出房间时,浅田雅子已经做好了早餐。小米粥、水煮蛋、还有几碟爽口的小菜,摆放在餐桌上。浅田雪和浅田樱也已经起床,正在院子里打扫卫生,看到周大生穿着警服的样子,两人眼睛都亮了,忍不住停下脚步,呆呆地看着他。
“大生君,你穿警服真好看。”浅田雅子走过来,眼里满是欣赏和自豪,“快过来吃早餐,吃完好去上班。”
周大生笑着走过去坐下,拿起一个水煮蛋剥了起来:“谢谢雅子。小雪,小樱,别光看着,快过来吃早餐。”
浅田雪和浅田樱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走到餐桌旁坐下,一边吃早餐一边时不时地偷偷看周大生,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
早餐很快就吃完了,周大生站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公文包:“雅子,小雪,小樱,我该去上班了。你们在家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的,大生君。”浅田雅子点点头,眼里带着不舍,“路上注意安全,工作别太辛苦,记得按时吃饭。”
“知道了。”周大生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又看向浅田雪和浅田樱,“你们也要乖乖的,好好照顾妈妈。”
“嗯!周先生再见!”浅田雪和浅田樱齐声说道,对着他挥了挥手。
周大生挥挥手,转身走出了院子。推上停在门口的自行车,他回头看了一眼正在修缮的院子,还有站在门口目送他的母女三人,心里充满了温暖和动力。
骑着自行车穿梭在清晨的胡同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路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有骑着自行车上班的工人,有提着篮子买菜的主妇,还有背着书包上学的孩子,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对新一天的期待。
周大生的心情格外舒畅,一边骑车一边哼着小曲。工作上,他是铜锣派出所的副所长,肩负着维护辖区治安的重任;生活中,他有了林雪这个即将结婚的未婚妻,还有浅田雅子母女三人的陪伴,虽然感情上有些复杂,但他相信自己能够处理好。
想到林雪,周大生心里泛起一丝愧疚。这段时间因为院子修缮的事情,他一直没怎么联系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告诉她自己已经搬家的事情。“等忙过这阵子,一定要好好陪陪她。”他在心里暗暗想道。
很快,铜锣派出所就出现在了眼前。朱红色的大门庄严肃穆,门口的哨兵看到周大生,立刻挺直了腰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周副所长好!”
“同志好!”周大生回了一个军礼,推着自行车走进了院子。
院子里已经有不少干警在忙碌了,有的在打扫卫生,有的在整理文件,还有的在进行晨练。看到周大生进来,大家都纷纷打招呼:“周副所长好!”
“大家好!”周大生笑着点点头,一边推车一边和大家打招呼。
走进办公室,陈所长已经在了。他看到周大生,笑着站起身:“大生,你可算来了。这几天休息得怎么样?身体都恢复好了吧?”
“谢谢陈所长关心,都恢复好了。”周大生放下公文包,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院子修缮的事情忙了几天,现在总算能安心上班了。”
“那就好。”陈所长点点头,递给周大生一份文件,“这是昨天接到的报案记录,有几个案子需要你过目一下。咱们辖区情况复杂,你刚回来,慢慢熟悉,不用着急。”
“好的,陈所长。”周大生接过文件,认真地看了起来。文件上记录着几个案件,有邻里纠纷,有盗窃案,还有一起失踪案,都是辖区内常见的案件。
他一边看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处理方案,很快就进入了工作状态。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和偶尔传来的电话铃声。周大生看着文件上的案情,眼神专注而坚定,身上的警服仿佛给了他无穷的力量,让他瞬间切换到了严肃认真的工作模式。
不知不觉,一上午的时间就过去了。中午,周大生和同事们一起在食堂吃饭,大家围着他问东问西,有的问他受伤期间的情况。
周大生笑着一一回应,和同事们打成一片。他知道,想要在新的岗位上做出成绩,不仅需要过硬的业务能力,还需要和同事们搞好关系,团结协作。
下午,周大生开始处理手头的案件。他先是接待了一位前来报案的大妈,大妈说自己家里的鸡被偷了,哭得伤心欲绝。周大生耐心地安抚着大妈的情绪,详细询问了案发的时间、地点和经过,然后安排干警去现场勘查。
接着,他又处理了一起邻里纠纷。两户人家因为宅基地的问题吵得不可开交,甚至差点动手。周大生赶到现场,分别听取了双方的意见,然后依据相关规定,耐心地给他们讲道理、做调解,最终让双方握手言和。
处理完这些事情,已经是下午下班时间了。周大生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虽然有些疲惫,但心里却很充实。他喜欢这种忙碌而有意义的生活,喜欢通过自己的努力,为老百姓解决实际问题,守护辖区的平安。晚上在食堂吃了点饭就加班处理文件,一直忙到晚上十点钟才下班,想着怎么晚离自已95号垮院近,骑着自行车没有几分钟就到家了,前面房子交给秦淮茹照看,半夜叫人也影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