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随后说道:“还是见面说吧。”
“那行,你来汇恒找我吧,正好许婉也在,有些我不清楚的事情,或许许婉能够回答。”
听到许婉的名字,我愣了一下问道:“她也在吗?”
“对啊,怎么了?”
我想了一下,在实际的生活中,我和许婉早就没有情愫的纠缠了,虽然在我的记忆之中我和她才刚刚分手,但还是要以现实生活为准,于是我便说道:“没事儿,你把公司位置发给我吧,我现在去公司找你。”
“对哦,我都忘了,你把我们公司的位置也忘了,那行,等下我把公司位置发送到你的手机上,你打个车过来吧。”
“好,等会儿见。”
我将手机收起,然后便走下了楼。
看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我也不禁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没有选择开车,因为我已经忘记我将车钥匙放在哪里了。
我打了个车,便赶去汇恒了。
……
到地方之后,我看到公司楼下有个咖啡厅,便给田悦发了个信息,让她来楼下的咖啡厅。
我如果去她们公司的话,那我一定会见到许婉,而这样和田悦在咖啡厅见面,许婉便有可能不会一起下来。
或许在我的潜意识之中,我还是不希望见到许婉的,毕竟见面之后会让我感到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找了个位置坐下,随后点了一杯咖啡。
而田悦则是很快的就下来了,但情况和我所想象的不太一样,许婉还是跟着一起下来了。
我瞬间有些不知所措,脑海之中在思考着等会儿该说些什么。
但她们并没有给我很多的一个思考时间,只是片刻,便来到了我的对面坐下。
坐下之后,田悦不禁抱怨道:“平然,你这可真有意思啊,都到公司楼下了,还不上楼,非得约在咖啡厅,怎么,是觉得我们公司的咖啡不好喝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随后说道:“这里说话不是更方便嘛。”
接着,我又说道:“你看看你们两个想喝点儿什么,我请客。”
田悦和许婉他们都要了一杯美式。
点完之后,我便想要直接问出我心中的疑惑,但许婉却率先开口了:“平然,你这几天还好吧?”
我看了她一眼,随后点头说道:“嗯,挺好的,除了脑子有的时候有点儿糊之外,其他的感觉都好。”
许婉点了点头,随后注意到我手上的纱布,疑惑的问道:“你的手是怎么了?受伤了吗?”
田悦也是点头说道:“是啊,平然,要不是许婉看到了,我都没有注意呢,你这怎么了,手上怎么还缠着纱布了。”
我并不想将我情绪崩溃的事情给说出来,便随便扯了个谎:“没什么事儿,就算是不小心割到手了,已经没什么事情了。”
田悦点了点头,而许婉则是护膝的问道:“嗯?割到手不应该是包扎手掌呢,你这包扎的位置怎么会是在手背呢?”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许婉观察的那么仔细,但我也没打算解释了,便说道:“不小心碰到了,已经没事儿了,那天谢谢你送我爸妈回去了,这些天一直没来得及跟你说声谢谢。”
“我们之间并不需要这么的客气。”
突然我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便随便找了个话题说道:“不得不说,你真的挺厉害的,能够做起来这么大的一家公司。”
“你不也一样吗?而且你的公司发展的速度比汇恒还要更快。”
我笑了笑说道:“许婉,不知道我以前有没有跟你说过。”
“说过什么?”
“说过你似乎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比以前更爱笑了,而且没有那么高冷了。”
许婉愣了一下,随后沉声道:“当初你说我笑起来会更好看一些。”
我诧异的问道:“是我说的吗?”
“是的,在酒吧之中。”
“那应该是我说的了,不过你笑起来确实是更好看了。”
我认真打量着许婉,她和我记忆中的她并没有太多的改变,还是那么漂亮,让我唯一觉得有些改变的是,似乎比以前多了一丝温柔。
时间真的会改变挺多东西的。
这时,田悦问道:“对了,平然,你这么着急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呢?”
听言,我也没有再废话,而是说道:“我想问一下关于董睿的事情。”
“董睿怎么了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怎么,只是刚才我听吕恒说,董睿已经从里面出来了,而且还和沐雪的后妈搅在了一起,听吕恒的语气,沐雪的后妈似乎并不是什么善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田悦看了许婉一眼,问道:“要告诉他吗?”
“他早晚都会知道的,早晚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那好吧。”
田悦点了点头,随后对我说道:“平然,等会儿你听了董睿的事情之后不要太激动。”
“嗯,你说吧,我已经有思想准备了。”
田悦喝了一口咖啡以后,便对我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田悦将所有的事情都讲完以后,虽然我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依然是有些难以置信。
毕竟在我的印象之中,董睿的品质还是非常不错的,我真的难以想象他会做这样的事情。
或许时间真的会将一个人彻底改变。
我现在还记得我们上大学的时候,董睿总是最刻苦的,他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他能够上大学很不容易,所以他要抓住学习的这个机会,并且还说等将来他如果飞黄腾达了,一定不会忘了我们。
可如今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一个局面了呢。
我此时就在想,在我失忆之前,看到董睿变成如今的这个样子,我当时心中是什么样的想法呢?
田悦看着我一言不发,伸出手在我面前晃了晃问道:“平然,你没事儿吧?”
我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儿,只是一时间有些难以想象如今竟然会变成现在这样一个局面,似乎和我们毕业时候所说的完全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