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07年6月26日
今日突发两起案件,其一为蒙兰市城西客运站地下室发现的十二人死亡案,其二为死者颜薇薇闺蜜苏晴的跳楼案,完整案件过程可前往《案件调查事件薄第二季》观看,核心信息梳理如下:
两起案件核心信息梳理
一、城西客运站地下室十二具尸体案
死者:十二名疑似“暗影联盟”成员(身着带有联盟标志的统一制服)
时间:2007年6月26日(复工dAY014)
相关人物(死者亲属):无明确直系亲属提及
嫌疑人(死者直系亲属):无(推测为联盟内部清理或仇家报复,无直系亲属涉案嫌疑)
二、餐厅楼顶跳楼案(苏晴跳楼自杀案)
死者:苏晴
时间:2007年6月26日(城西客运站尸体案后续)
相关人物(死者亲属):苏晴父母(直系亲属)、颜薇薇(死者闺蜜,非亲属)
嫌疑人(死者直系亲属):苏晴姑姑(直系亲属,长期强势控制苏晴,存在虐待、焚毁画具、干预人生选择等行为,疑似导致苏晴自杀的直接诱因)
收官彩排日
2007年6月27日,复工第十五日,蒙兰市罗兰岛基地大厅。
我(何风生)站在大厅中央,望着围拢而来的身影,扬声打破忙碌的细碎声响:“各位,原本定于25日晚敲定今天收官,现推迟至明天。今日我们先进行彩排——而这次的收官大会,和以往截然不同。”目光扫过一张张熟悉或陌生的脸庞,我加重语气:“这是我们ScI调查团专属的收官大会。过去我们会邀请其他警察局局长共赴,但这一次,我们只为自己,迎接这场收尾。”
舞台中央,“十二年送光芒”的主题背景板已稳稳立住,红色字体在暖光下透着暖意。新成员们带着好奇,指尖轻轻拂过墙面的时光展板;老队友们则默契分散,逐一检查音响音质与灯光角度,动作熟稔专注。熟悉的协作感与新鲜的活力交织,收官大会的彩排在既亲切又崭新的氛围中悄然拉开序幕。
话音落下,各组成员即刻行动,大厅里响起有序的忙碌声响:
前六组:何风生牵头对接流程细节,方尼坤、特雷西检查收尾环节衔接,王思宁、韩亮整理大会物料,赵建军、赵建山合力搬运道具,丁氏兄弟(丁瑞修、丁瑞闻等)分类归置资料,何居然、陆景深等人默契配合。
七组:邓海军、石大勇扛起重型设备,田思秋、欧善安协调场地布局,闫能源、赵登善核对物资清单,寸寿生、杨海泽穿梭补位支援。
八组:吴莲秋、陈迪迦整理席位牌,熊可乐、杨秋萍擦拭时光展板,花颜、李纯蓝核对签到表,何蕊乡、杨容芳摆放宣传手册,女成员们将每个角落打理得井井有条。
九组:李明远、王昊规划场外引导路线,陈宇轩、赵霖调试多媒体设备,克兰俊、克兰强负责舞台搭建收尾,章家兄弟、林家成员配合搬运桌椅、固定背景板;白景辞、顾星辞等人检查安全隐患。
十组:刘佳琪、周晓彤布置休息区,林小柔、田雨欣摆放水与茶点,曾紫萱、克兰梅整理纪念品,娜塔莎、亚太纳核对人员名单,苏妍、琦兰传达调整信息。
后勤组:麦乐、麦安清点物资,博恩、博司调度补给,林海、林涛保障水电,晟睿、晟茂检修所有设备。
男成员专场:李伟、戚砚辞等人承担重活,宁峰、徐凯搬运大型展板,方明浩、郭亦辞搭建储物区,戚砚舟、郭亦舟协助调试音响。
女成员专场:宁蝶、徐蒂娜装饰会场边角,严星眠、周若汐悬挂挂饰,邢玥、岭楠整理礼仪服饰,徐念、李娟核对嘉宾礼品。
新加入成员:兰嘉琪、辛悦等人在兰文博、江辰带领下学习流程,颜蕊、江蒂协助分发物料,兰文轩、江奕负责场地清洁。
各路人马各司其职,老成员统筹、新成员热忱,筹备工作在热火朝天的氛围中稳步推进。正当忙碌有条不紊,一道急促带怒的脚步声从入口传来,硬生生打断了现场节奏。
众人循声望去,一名身着警服的女子快步闯入,肩上警衔在暖光下泛着冷硬的光。她眉头拧成死结,眼底翻涌着怒火,额角青筋凸起,刚站稳便猛地拍向置物桌——“砰”的巨响震得文件夹散落、纸张纷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尖利如淬冰碴,瞬间压过所有声响,“之前对接的流程方案,为什么还有三处关键漏洞?!”她直指舞台侧方的流程表,指尖泛白,火气喷薄而出:“你们ScI薄而出:“你们ScI调查团做事就这么敷衍?收官大会这么重要的场合,出了纰漏谁来担责?!”
她胸口剧烈起伏,呼吸粗重,目光如利剑扫过众人。原本略带嘈杂的大厅瞬间陷入死寂,所有人停下动作,怔怔地望着这位突然大发雷霆的女警察。
我眉头一拧,往前踏出半步,声音沉得带着不容置喙的力度:“行了!”
这两个字像一块巨石砸进死寂的大厅,瞬间压下了那股剑拔弩张的火气。我目光直直锁住面前怒容满面的女警察,语气里满是冷冽的质问:“你到底要干什么?流程方案全程对接留痕,现在出了问题,恐怕是你那边环节出了纰漏,反倒来这儿兴师问罪?”
话音一顿,我抬高了音量,字字清晰有力:“别忘了,我是你的上级的上级!你这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难道不是在侮辱你的上级?”
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两人身上,原本停滞的空气仿佛凝固成冰,只剩下我沉稳却带着锋芒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
就在空气凝滞到极致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从入口处传来,约翰局长身着笔挺警服,面色沉凝地快步走入大厅。他目光第一时间落在那名怒容未消的女警察身上,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火:“你干什么啊!”
话音落下,他上前两步,从随身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副本,重重晃了晃:“难怪我今早发现,办公室保险箱里的收官汇报不翼而飞——原来竟是你私自拿走了!”约翰局长眉头拧成疙瘩,眼神锐利如刀,“这份汇报是ScI调查团收官大会的核心机密,涉及十二年工作复盘与后续规划,你凭什么不告而取?!”
这番话如同一道惊雷,狠狠砸在女警察心头。她脸上的怒火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错愕,瞳孔微微放大,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整个人僵在原地,先前紧绷的肩膀不自觉垮了下来。几秒的死寂后,她猛地回过神,脸颊涨得通红,声音带着一丝慌乱的颤抖,急切地辩解:“局、局长!我不是故意要偷拿的!”
她抬手抹了把额角的冷汗,眼神里满是焦灼与委屈,语速飞快地袒露心迹:“我负责对接大会流程时,总担心自己经验不足出纰漏。昨天跟ScI这边对接方案,发现有几处数据和我手里的初稿对不上,我又联系不上对接人,实在急得没办法——”她哽咽了一下,语气愈发急切,“我知道您办公室保险箱里有最终版汇报,想着先拿来核对修正,等忙完就悄悄放回去,绝没有要破坏大会的意思!刚才看到流程表上还有漏洞,以为是他们敷衍了事,一时气急才失了分寸,真的不是故意要冒犯上级,更不是要偷机密啊!”
她说着,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指节泛白,眼底泛起水光,满是无措与懊悔,全然没了方才大发雷霆的模样。
我看着她慌乱辩解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嗤,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你这计划可真够特别的——私自撬局长保险箱偷机密,不分青红皂白就来兴师问罪,合着你觉得这样就能弥补自己的疏漏?”
我上前一步,目光扫过舞台上“十二年送光芒”的背景板,声音陡然拔高:“再者说,我们筹备的是ScI调查团十二年征程的收官大会,不是后面要办的婚礼大会!流程方案各环节层层把关,每个细节都反复核对,你倒好,自己对接失误、偷拿文件,反过来倒打一耙说我们敷衍?”
最后几个字我咬得极重,带着彻骨的寒意:“真正敷衍了事、办事没章法的,从来都是你!”
这番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心上。她脸上的慌乱与委屈瞬间僵住,瞳孔微微涣散,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怔怔地站在原地,全然没了方才的气焰。几秒钟后,她猛地回过神,眉头死死皱起,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质疑,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你说什么?婚礼大会?这跟婚礼大会有什么关系?”
她下意识后退半步,目光在我和约翰局长之间来回扫视,语气愈发急促:“我明明是按照之前对接的流程清单核对的,怎么会扯到婚礼大会?你们是不是故意转移话题,想掩盖流程里的漏洞?还有,我承认私自拿文件不对,但你们的方案确实有问题,凭什么说我敷衍?”
她的声音里带着强撑的倔强,可眼底的慌乱却藏不住,显然没弄明白“婚礼大会”的由来,更不愿相信自己才是那个办事疏漏的人。
我盯着她满脸质疑的模样,语气平静却带着锋芒:“策划者名字不是名字吗?流程方案首页明明白白写着‘婚礼大会专项策划组’,你连核对策划主体都懒得做,还好意思说我们敷衍?”
这话像一道惊雷劈在她头顶,她脸上的倔强瞬间凝固,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僵在原地,嘴唇嗫嚅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显然是完全没注意过策划者这一关键信息。
不过几秒,她猛地回过神,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与急切,立刻抬手掏出手机,指尖颤抖着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刚接通,她便迫不及待地开了口,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与质问:“念念!你立刻来罗兰岛基地大厅!快!”
挂了电话,她死死攥着手机,指节泛白,目光时不时瞟向我和约翰局长,又迅速收回,脸上满是焦灼。没过十分钟,一个穿着休闲装、神色茫然的年轻女孩匆匆赶来,正是她的女儿。
女孩刚踏入大厅,就被她一把拽到身前,语气急促又严厉:“你老实说!上次我让你帮我整理大会对接文件,你是不是把婚礼大会的策划案跟收官大会的弄混了?!”
她死死盯着女儿的眼睛,眼神里满是不容置喙的质问,全然没了刚才的无措,只剩下被欺骗后的愤怒与急切求证的焦灼。
被母亲猛地拽住质问,女孩先是愣了愣,随即脸色涨得通红,积压的情绪瞬间爆发——她一把甩开母亲的手,胸口剧烈起伏着,冲着我方向高声喊道:“是!我就是弄混了!那又怎么样?!”
她眼底泛起水光,声音又急又响,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我就是想跟何风生(你)结婚!我知道你们要办收官大会,又听说后面有同事要办婚礼,就故意把两份策划案换了!我想着只要流程出了纰漏,我妈肯定会来找你们理论,我就能趁机来见你,跟你说清楚我的心意!”
这番话如同一颗炸雷,在大厅里轰然炸开。女孩全然不顾众人惊愕的目光,梗着脖子继续喊道:“我喜欢你很久了!可你从来都不看我一眼!我只能用这种办法,我就是想让你注意到我,想跟你结婚!这不是我妈的错,全是我的主意!”
她站在原地,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却依旧倔强地望着我,眼底满是炙热又带着委屈的执念,将藏在心底的心思毫无保留地袒露在所有人面前。
我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语气里带着一丝探究:“我们筹备收官大会半点差错没有,可婚礼的事是内部少数人知晓的私下规划,从未对外提及,你怎么会知道?”
这话一出,大厅里的成员们瞬间炸开了锅——前六组的老队友们面面相觑,八组的女成员们低声议论,新成员们更是满脸茫然,显然没人听过所谓“婚礼”的消息。
女孩本就泛红的眼眶瞬间蓄满泪水,被我的质问彻底点燃了情绪,再次大发雷霆。她猛地跺脚,声音尖利又带着浓浓的委屈与愤怒:“我怎么知道?我天天跟着我妈在警局打转,上次无意间听到你们组陆景深和贺峻豪闲聊,说收官之后要给队里一对新人办婚礼!”
她抬手抹掉眼泪,梗着脖子嘶吼:“我喜欢你那么久,好不容易知道点和你相关的消息,想着能借机会靠近你,有错吗?你们所有人都只关注收官大会,没人在意我的心意!你们不知道婚礼的事又怎么样?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啊!”
她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里满是不甘与执拗,全然不顾周围人震惊的目光,将积压的情绪一股脑宣泄出来,语气里的委屈几乎要溢出来。
陆景深快步从人群里走出,眉头拧得紧紧的,语气里满是不解与急切:“你在说什么?什么婚礼?你到底听岔了多少!”他往前半步,声音陡然拔高,“我和贺峻豪那天聊的是案子!是苏晴的姑姑逼着她侄女联姻,苏晴求助我们帮忙调解,懂不懂啊!”
贺峻豪立刻上前附和,连连点头:“对!纯纯是案子上的事,跟咱们调查团半毛钱关系没有,更别提什么内部婚礼了!”
这话如同一盆冰水,狠狠浇在女孩头上。她脸上的怒火瞬间僵住,瞳孔骤然收缩,嘴巴微张着,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眼底的执拗与委屈瞬间被茫然取代——显然,她完全没料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机会”,竟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听岔。
不过几秒,这茫然又被更汹涌的怒火取代。她猛地抬手抓乱自己的头发,胸口剧烈起伏,冲着空气嘶吼:“不可能!我明明听得清清楚楚!你们就是在骗我!”
她转头死死盯着我,眼泪混着怒火滚落,声音尖利得刺耳:“何风生!他们肯定是帮着你骗我!你就是不想理我,才编出这种理由!我喜欢你那么久,为了你费了这么多心思,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她的情绪彻底失控,双手挥舞着,语气里满是崩溃的不甘,全然不顾周围人复杂的目光,将所有的委屈与愤怒都倾泻了出来。
我看着她崩溃嘶吼的模样,眉头紧蹙,语气里满是无奈与严肃:“你干什么啊!感情是两情相悦的事,非要逼着结婚,这难道不是强人所难?”
她脸上的怒火猛地一滞,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整个人僵在原地,眼底的崩溃与愤怒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错愕。她怔怔地望着我,嘴唇嗫嚅着,半天没回过神。
几秒后,她猛地皱起眉头,眼神里翻涌着难以置信的质疑,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格外清晰:“强人所难?我喜欢你那么久,为了靠近你费了这么多心思,甚至不惜冒险弄混文件,你就只觉得是强人所难?”
她往前踏出一步,目光死死锁住我,语气愈发急促:“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没感受到我的心意?还是说,你根本就是看不起我,觉得我配不上你,才用这种话搪塞我?”
她的声音里满是委屈与不甘,眼底闪烁着倔强的泪光,显然不愿接受“感情不能勉强”这个事实,更不愿相信自己的付出在我眼里只是一种负担。
我看着她眼底的执拗与泪光,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坦诚:“我根本不知道你费了这些心思,这十几年里我甚至不认识你——就算曾有过几面之缘,也只把你当成需要照顾的妹妹看待,从来没有过其他心思。”
这话像一把钝刀,狠狠划破了她最后的希冀。她脸上的所有情绪瞬间凝固,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僵在原地,嘴巴微张着,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眼底的倔强与委屈一点点褪去,只剩下全然的茫然与难以置信。
几秒的死寂后,她猛地回过神,眉头死死拧起,声音带着撕裂般的颤抖,满是尖锐的质疑:“你说什么?不认识我?把我当妹妹?”她抬手直指自己的胸口,眼泪汹涌而出,“我跟着我妈来警局多少次!上次你帮我捡过掉落的文件,去年你还提醒我雨天路滑!这些你都忘了吗?!”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崩溃的不甘:“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你是不是在骗我?是不是因为我弄混了文件,你就故意这么说,想彻底推开我?!”
我看着她崩溃落泪的模样,语气里满是无奈的重申:“我是真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从头到尾,我都只把你当成妹妹看待,没有任何其他想法。”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她最后的防线。她脸上的泪水猛地顿住,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瞳孔里的委屈与不甘瞬间被空洞取代,怔怔地望着我,半天没回过神。
几秒后,她猛地转头,目光如淬了火的针,直直刺向身旁的母亲。先前的崩溃全然褪去,只剩下滔天的怒火与质问,声音尖利得发颤:“妈!你不是说他对我有好感吗?你不是说只要我主动点,他就会接受我吗?!”
她上前一步,死死攥住母亲的胳膊,指节泛白,语气里满是被欺骗的愤怒:“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他这么久,为什么要骗我?如果不是你说那些话,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丢人的事!现在所有人都看着我,你满意了?!”
她的母亲被她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手足无措,嘴唇嗫嚅着,脸上满是慌乱与愧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被女儿突如其来的质问怼得措手不及,女警察脸上的慌乱瞬间转为全然的懵怔。她张了张嘴,眼神涣散地望着女儿通红的眼眶,又飞快瞟向我,嘴唇嗫嚅了半天,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里满是无措与迟疑:“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话音未落,她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猛地转头看向我,眉头紧紧皱起,眼底翻涌着困惑与急切,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何组长,求您说实话!我女儿说的到底是真的吗?您……您真的从来没对她有过半点不一样的心思,从头到尾都只把她当妹妹?”
她往前踏出半步,双手不自觉攥在一起,脸上满是焦灼的期盼,仿佛我的回答能决定什么至关重要的结果,全然没了最初大发雷霆的强势模样。
我目光落在女警察脸上,语气里带着几分诘问与无奈:“你的女儿,你自己难道不了解吗?她心里藏着这样的心思,你竟半点没察觉她的情况?”
这话像一记重锤,让本就懵怔的女警察彻底慌了神。她下意识转头看向身旁的女儿,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愧疚与茫然,几秒后又猛地回过神,急切地抓住女儿的胳膊追问:“念念,你告诉妈,你心里这些想法,为什么从来没跟我说过?你到底憋了多久啊?”
女儿本就被接连的打击憋了一肚子火,母亲这句迟来的追问彻底点燃了引线。她猛地甩开母亲的手,眼泪与怒火一同喷发,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跟你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喜欢何风生!可你每次都只说让我主动,说他肯定会动心,从来没真正关心过我到底过得好不好、能不能被接受!”
她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母亲的鼻子嘶吼:“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丑,你才来问我憋了多久?你要是早劝劝我,要是早告诉我感情不能勉强,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你的错!”
愤怒的哭喊在大厅里回荡,她全然不顾周围人震惊的目光,将所有的委屈与不甘都倾泻在母亲身上,整个人崩溃到了极点。
我看着她崩溃嘶吼的模样,眉头拧得更紧,语气严肃又带着几分痛心:“行了!感情哪能这么草率?你随便认准一个人,就觉得他是最佳伴侣,这根本不可能!”
这话让她的哭喊瞬间戛然而止。她僵在原地,眼泪还挂在脸颊上,瞳孔微微放大,脸上满是全然的错愕,像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几秒后,她猛地回过神,眉头死死皱起,眼神里翻涌着不甘与尖锐的质疑,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倔强:“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我喜欢他,我愿意为他付出,这还不够吗?”
她往前踏出一步,胸口剧烈起伏:“你凭什么说我是随便找个人?我关注你十几年,了解你的喜好、你的坚持,怎么就成了随便?难道非要两情相悦才算正经感情,我的心意就一文不值吗?!”
我看着她倔强追问的模样,语气平静地补充道:“你说了解我的喜好与坚持,想来是通过我们ScI调查团的纪实节目《运城系列》吧?”
这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她身上的怒火。她脸上的倔强骤然凝固,瞳孔微微收缩,整个人僵在原地,全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提及这个节目,眼底满是错愕与茫然。
几秒后,她猛地回过神,眉头死死拧起,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语气里满是尖锐的质疑:“你怎么知道我看《运城系列》?难道你早就注意到我了?那你为什么还要装作不认识我、只把我当妹妹?”
她往前逼近半步,眼底闪烁着残存的希冀与不甘:“既然你知道我关注你,就该明白我的心意不是一时冲动!你是不是故意拿节目当借口,想彻底否定我所有的付出?!”
我看着她眼底残存的希冀,语气平静地戳破真相:“行了,不是我注意到你,是你母亲之前跟我们对接工作时,提过你一直追看我们的《运城系列》节目。”
这话让她瞬间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质疑与倔强瞬间凝固,瞳孔微微涣散,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却忘了掉落——显然没料到自己的“关注”,竟是母亲无意间透露的。
不过几秒,她猛地回过神,眉头死死拧起,眼神里翻涌着难以置信的质疑,声音带着哭腔却格外尖利:“我妈说的?她什么时候跟你们提过?为什么从来没告诉我?”
她转头瞪向身旁的母亲,又飞快转回来盯着我,语气里满是崩溃的不甘:“你是不是在骗我?是不是想让我彻底死心,才编出我妈提过我的谎话?如果她真提过,你怎么会一直不认识我!”
母亲被女儿的嘶吼逼得眼眶通红,声音带着哭腔辩解:“妈只是想让何组长多留意你,知道你追了《运城系列》整整七年,不是一时兴起……我没别的意思啊!”
“七年?你还好意思提七年!”女儿猛地挣开母亲的手,怒火彻底失控,眼泪混合着愤怒滚落,声音尖利得刺耳,“我追了节目七年,把屏幕里的他当成支撑,偷偷攒了多少和他相关的剪报、素材,你从来没真正在意过!现在倒好,你把我的七年执念当成闲聊的谈资,到处跟人说,让我像个跳梁小丑一样站在这里被羞辱!”
她指着母亲的鼻子,胸口剧烈起伏:“你是不是觉得只要让他知道我喜欢他,他就会感动?你根本不懂感情,不懂我有多怕被拒绝,更不懂这样的‘推波助澜’有多丢人!都是你,毁了我七年的满心欢喜!”
愤怒的哭喊震得大厅嗡嗡作响,她全然不顾周围人震惊的目光,也没看见母亲愧疚垂泪的模样,只沉浸在被辜负、被暴露的崩溃里,将七年的委屈与不甘都化作了怒火。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眉头拧成疙瘩,语气冷硬又直接:“行了!你追节目七年,本质就是喜欢节目本身,别把对节目的执念硬套在我身上!我们要的是理性观众,不需要你这样的脑残粉!”
“脑残粉?”这三个字像一把尖刀,狠狠刺穿了她最后的防线。她脸上的怒火瞬间僵住,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直直地站在原地,眼泪唰地一下涌满眼眶,却忘了掉落,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与刺痛。
不过两秒,这错愕就被更汹涌的怒火吞噬。她猛地跺脚,声音嘶哑得几乎破音,带着崩溃的嘶吼:“我是脑残粉?我七年的真心,七年的关注,在你眼里就只是脑残粉?!”
她往前冲了两步,被母亲死死拉住,却依旧挣扎着嘶吼:“我喜欢的是节目里认真执着的你,是把每个案件都办得漂亮的你!你凭什么否定我的心意,凭什么骂我是脑残粉!你根本不懂,也从来不想懂!”
她的声音里满是撕心裂肺的委屈与不甘,眼泪混合着怒火滚落,整个人彻底失控,全然不顾形象地哭喊着,将七年积攒的情愫与此刻的屈辱都倾泻了出来。
我看着她失控哭喊的模样,语气里满是不耐与严肃:“行了!你自己想想,别的观众怎么看?我们《运城系列》每季收官,总有些女观众争先恐后想抢下一季‘女主’,觉得靠近我们就是机会,可这有什么用?不过是自欺欺人!”
这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她的怒火。她的哭喊戛然而止,整个人僵在原地,瞳孔微微放大,脸上满是全然的错愕,仿佛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在旁人眼中的模样。
几秒后,她踉跄着后退两步,跌坐在身后的长椅上,双手无意识地攥着裙摆,眼泪还在无声滑落。先前的愤怒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茫然与尖锐的自我质疑,声音细弱却带着刺骨的委屈:“自欺欺人?我七年的喜欢,在别人眼里就是这样吗?”
她垂着头,肩膀微微颤抖,语气里满是不确定的挣扎:“我不是想抢什么女主,我只是想靠近你……难道真的没人相信,我只是想把真心说出来吗?这样真的很可笑,很让人反感吗?”
我盯着坐在长椅上的她,语气里满是失望与警告:“行了!我一直以为你追《运城系列》,是真心喜欢节目里的案件推理、团队协作,没想到你根本是借追节目的由头,想插进我们ScI调查团——甚至用换策划案这种荒唐办法,你以为这样就能拆散我们?我告诉你,没用!”
她猛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瞳孔里满是被误解的震惊与错愕,整个人僵在座位上,半天没回过神。
几秒后,她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满是无力的质疑:“拆散你们?我从来没想过要拆散谁啊!”她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眼泪又一次滚落,“我只是喜欢你,想靠近你,怎么就成了拆散ScI?我换策划案只是想让你注意到我,不是要破坏你们的团队……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深深的委屈与茫然,望着我的眼神里满是不解,仿佛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为何会被曲解成这般模样。
我缓缓侧过身,目光掠过她泛红的眼眶,落在身旁并肩而立的王思宁身上,抬手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掌心传来的温度是多年并肩作战沉淀下的默契。“这位就是王思宁,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我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带着不容置喙的分量,“我们穿一条裤子长大,一起从警校毕业,一起组建ScI调查团,破案时他是我最靠谱的后盾,遇险时他是第一个冲上来护我的人。”
我转头看向她,眼神里没有了先前的不耐,只剩一丝沉重:“你总说喜欢我,想让我回应你的心意,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为了一份突如其来的感情,抛开和我风雨同舟这么多年的兄弟,他会怎么想?他心里该有多寒?”
这话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在她心上。她脸上残留的泪痕还未干涸,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原本还带着哭腔的质疑瞬间卡在喉咙里,嘴巴微张着,全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提及兄弟情分。她怔怔地望着我和王思宁之间无需言说的默契,眼底的委屈与不甘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错愕与茫然,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连呼吸都变得滞涩起来。
不过几秒,她猛地回过神,眉头死死拧起,眼眶又一次泛红,声音带着撕裂般的颤抖,满是尖锐的质疑:“兄弟情分就可以否定我的心意吗?我从来没让你抛弃他啊!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哪怕只是远远看着,哪怕只是做团队里的一员,为什么你非要把话说得这么绝?”
她往前踏出半步,胸口剧烈起伏,语气里满是崩溃的不甘:“难道在你心里,十几年的兄弟就比得过我七年的等待与喜欢?我只是想争取一下,怎么就成了要逼你抛弃兄弟的罪人?”
我被她尖锐的质问缠得心头起火,眉头狠狠一蹙,语气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不耐:“当然!我和思宁的兄弟情,从来不是谁能随便替代的!你到底要干什么啊?非要把一份根本不可能的感情,闹到让所有人难堪才甘心吗?”
这话像一记重锤,让她的嘶吼瞬间戛然而止。她僵在原地,脸上的愤怒与不甘瞬间凝固,瞳孔微微放大,眼底满是全然的错愕,仿佛没料到我会用这样强硬的态度打断她。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却忘了掉落,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不过两秒,她猛地回过神,嘴唇颤抖着,眼底翻涌着难以置信的质疑,声音嘶哑却依旧带着倔强:“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我没要你替代谁,也没有闹得人尽皆知!”她胸口剧烈起伏,伸手想去拉我的衣袖,又在半空僵住,“我只是想让你看见我的心意,只是想留在你身边,这有错吗?你为什么连一个机会都不肯给我,非要把话说得这么绝?!”
我看着她依旧不肯罢休的模样,语气里满是疲惫与定论,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行了!道理说透了,利弊也摆清楚了,你还揪着不放——你就是太固执己见了,从来不肯听别人说,也不肯认清现实!”
这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她最后一丝倔强。她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的激动骤然凝固,瞳孔微微收缩,整个人僵在原地,眼底满是被戳穿的错愕与茫然,仿佛第一次有人如此直白地指出她的偏执。
几秒后,她猛地回过神,眉头死死拧起,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尖锐,满是不甘的质疑:“我固执己见?我只是不想放弃自己喜欢了七年的人,这也算固执吗?”她胸口剧烈起伏,语气里满是崩溃的辩解,“如果不是真的在意,谁愿意这样一次次放下尊严去争取?你凭什么用‘固执’两个字,否定我所有的坚持和真心?!”
我盯着她泛红的眼眶,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火与痛心,声音陡然拔高:“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啊?真把自己当成我们ScI的负责人了?想怎样就怎样,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
我话锋一转,目光扫过一旁垂泪的母亲,语气更添几分沉重:“你对得起你母亲吗?她拼死拼活把你生下来,含辛茹苦拉扯大,图的是让你这样蛮不讲理、为了一段不可能的感情胡搅蛮缠吗?她的心都要被你伤透了!”
这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心上。她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倔强与愤怒瞬间凝固,瞳孔微微放大,嘴巴微张着,原本到了嘴边的嘶吼瞬间卡在喉咙里,眼底满是全然的错愕与茫然——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提及她的母亲和养育之恩。
几秒后,她猛地回过神,眼眶通红,眼泪唰地滚落,声音带着撕裂般的颤抖,满是混乱的质疑:“我胡搅蛮缠?我只是想要一份真心啊!这和我妈有什么关系?”她胸口剧烈起伏,转头看向母亲又飞快转回来,语气里满是崩溃的不甘,“凭什么拿我妈来压我?难道喜欢一个人,就成了对不起她的罪证吗?你根本不懂我,也不懂我妈的心意!”
我看着她崩溃辩解的模样,胸口翻涌着难以言说的沉重,语气陡然放低,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行了!你到底懂不懂?书房里那两张泛黄的照片,是我和思宁的母亲。”
我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掠过一丝痛楚:“你有你的母亲疼你、护你,可我和思宁早就没有母亲了——我们是靠着彼此扶持,才熬过那些最难的日子。你现在这样步步紧逼,有想过我们的感受吗?有资格说懂我们之间的情分吗?”
这话像一道惊雷,让她瞬间僵在原地。她脸上的泪痕还未干透,瞳孔骤然收缩,嘴巴微张着,原本的委屈与愤怒瞬间被全然的错愕取代,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连呼吸都变得滞涩。她怔怔地望着我,眼底满是茫然,显然没料到这背后藏着这样的隐情。
几秒后,她猛地回过神,眼眶泛红,声音带着颤抖的茫然,小心翼翼地提出问题:“你……你们的母亲都不在了?那些照片……是你们对母亲的念想吗?”她顿了顿,语气里满是无措,“我从来不知道这些……我如果早知道,肯定不会这样逼你们的,真的……”
我盯着她满是无措的模样,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的诘问:“你知道这些过往,才会懂我们的羁绊有多深。可如果连我们是谁、经历过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追着我们的节目不放,还说什么喜欢?”
这话让她瞬间如遭电击,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茫然瞬间凝固,瞳孔微微放大,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怔怔地望着我,眼底的无措被更深的错愕覆盖,显然没料到我会抛出这样的质问。
几秒后,她才缓过神,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满是困惑地提出问题:“喜欢节目……不就是喜欢节目里呈现的内容吗?我一直以为,了解节目就够了,原来还要知道你们背后的故事才算真的懂?”
我往前半步,目光锐利地锁住她,语气里满是失望与质问,每一个字都带着重量:“如果真的了解《运城系列》,怎么会不知道我和思宁的母亲早已去世?节目第一季开篇就埋下伏笔,后续多少集都在穿插我们的过往,连母亲离世的真相都用纪实镜头呈现过——这些你根本不知道,到底什么意思?”
我喉结滚动,声音添了几分冷意:“你口口声声说追了七年节目,原来全是敷衍?连核心的情感主线都没放在心上,所谓的喜欢,不过是你自我感动的借口!”
这话像一把利刃,瞬间刺穿了她的防线。她身体猛地晃了晃,脸色瞬间煞白,瞳孔死死收缩,脸上的无措与茫然被全然的震惊取代,整个人僵在原地,嘴唇哆嗦着,半天发不出一点声音。
几秒后,她才缓过神,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声音带着崩溃的颤抖,急切地提出问题:“节目里……真的提到过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明明每一集都看了,为什么会漏掉这么重要的事?”她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慌乱,“我没有敷衍!我是真的一集不落追完了,怎么会不知道……是不是我看的时候太不仔细了?”
我盯着她慌乱无措的模样,语气冷硬如铁,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你就是敷衍。”
这三个字刚落,大厅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面色铁青的中年男人快步冲了进来——正是她的父亲。他一眼就看见女儿泪流满面、狼狈不堪的模样,再看看周围人复杂的目光,以及我和王思宁凝重的神色,瞬间明白了大半。
怒火瞬间冲昏了他的理智,他几步冲到女儿面前,扬手就想打下去,被身旁的母亲死死拉住,却依旧对着女儿厉声嘶吼,声音震得人耳膜发疼:“你这个不懂事的东西!我和你妈怎么教你的?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为了一档节目,闹到这种地步!让人家指着鼻子说你敷衍,丢尽了我们全家的脸!”
他胸口剧烈起伏,指着女儿的鼻子,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愤怒:“我们供你读书,让你过得衣食无忧,不是让你这样不分轻重、胡搅蛮缠的!你追了七年节目,连人家核心的故事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真心喜欢?我看你根本就是自私自利,只想着自己的执念!”
女儿被父亲的雷霆之怒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流得更凶,却不敢反驳一句,只是死死咬着嘴唇,肩膀剧烈颤抖着,整个人缩成一团,满是无措与惶恐。
父亲的怒骂像冰雹一样砸在她身上,她浑身一僵,原本慌乱的眼泪瞬间停在眼眶里,整个人像被按下了暂停键。瞳孔死死收缩,脸上的无措与惶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错愕——她从未见过一向温和的父亲发这么大的火,更没被这样当众斥责过。
不过三秒,积压在心底的委屈、不甘与被误解的怒火,瞬间被父亲的怒骂点燃,彻底爆发。她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对着父亲厉声嘶吼,声音尖利得刺耳:“我没有敷衍!我没有胡搅蛮缠!”
她胸口剧烈起伏,眼泪再次汹涌而出,却带着决绝的愤怒:“我明明一集不落追了七年,只是没注意到那些细节而已,凭什么所有人都指责我?你们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有多认真!”她转头看向我,又猛地转回父亲面前,嘶吼道,“你不分青红皂白就骂我,你根本不问我为什么这么做!我只是想要一份被看见的真心,我有错吗?!”
她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全然不顾形象地哭喊、嘶吼,将所有的情绪都倾泻出来,连带着对父亲的不满也一并爆发:“你从来都不理解我!只会用‘丢人’‘不懂事’来否定我!我受够了!”
我看着她对着父亲歇斯底里的模样,语气冷得像冰,字字戳破她的辩解:“行了!别再自欺欺人了,你就是敷衍!明明该知道的细节装不知道,还硬撑着说真心喜欢——你觉得我们ScI调查团是傻子吗?告诉你,我们根本不是!”
这话像一记闷拳,狠狠砸在她心上。她的嘶吼瞬间戛然而止,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愤怒与委屈瞬间凝固,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怔怔地望着我,眼底满是被戳穿的错愕与难以置信。
几秒后,她猛地回过神,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撕裂般的颤抖,满是不甘的质疑:“我装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装?!”她胸口剧烈起伏,眼泪混合着怒火滚落,“我只是真的没留意到那些,凭什么说我是故意装的?你们凭什么这么笃定我在敷衍?就因为我没记住那些和母亲相关的细节,就可以否定我七年的坚持吗?!”
我看着她依旧不肯松口的模样,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行了!别再纠结了——你的七年执念,和我跟王思宁十多年生死与共的兄弟情,根本不能划等号!”
这话像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瞬间横在她面前。她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的激动骤然凝固,瞳孔微微放大,整个人僵在原地,眼底满是被彻底否定的错愕与茫然,仿佛第一次清晰意识到这份感情的不对等。
几秒后,她猛地回过神,眼眶通红,眼泪唰地滚落,声音带着崩溃的颤抖,满是不甘的质疑:“为什么不能?七年还不够久吗?我掏心掏肺喜欢了七年,难道还比不过你们的兄弟情?”她胸口剧烈起伏,语气里满是撕心裂肺的委屈,“就因为你们认识得更早、经历得更多,我的真心就一文不值吗?!”
我迎着她通红的眼眶,语气坚定得没有一丝波澜:“当然不可能相等。你追节目七年,追的是镜头里的故事与人设;但他,是陪我走过低谷、扛过风雨,从青涩到成熟一路并肩的好兄弟——这份刻在骨子里的羁绊,从来都不是单方面的执念能比的。”
这话像一把钝刀,慢慢割开了她最后的侥幸。她的身体瞬间僵住,脸上的泪痕还在往下淌,瞳孔却渐渐失焦,原本翻涌的情绪骤然凝固,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支撑,眼底满是被彻底击碎的错愕与茫然。
几秒后,她猛地吸了口气,嘴唇哆嗦着,声音带着破碎的颤抖,满是不甘的质疑:“只是镜头里的故事?我七年的满心欢喜、默默等待,在你眼里就只是这样?”她抬手抹了把眼泪,语气里满是崩溃的倔强,“难道只有一起经历过风雨才算数?我隔着屏幕的真心,就真的这么不值一提吗?”
我盯着她近乎偏执的模样,语气里满是锐利的警示,一字一句都掷地有声:“干什么非要自我陶醉,觉得我们的节目离了你不行?别仗着父母替你撑腰,就一直答非所问、胡搅蛮缠!”
我话锋一转,眼神添了几分沉重:“现在有你爸妈护着你,可万一哪天他们不在了,你是不是就想把我们ScI当成新的靠山?觉得遇事只要大声喊一声,我们就会随时随地赶来替你兜底?我告诉你,不可能!”
这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她最后的执拗。她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愤怒与委屈瞬间凝固,瞳孔骤然收缩,嘴巴微张着,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眼底满是被戳穿心思的错愕与慌乱——显然没料到自己的隐秘想法会被直白点破。
几秒后,她猛地回过神,眼眶通红,眼泪汹涌而出,声音带着撕裂般的颤抖,满是不甘的质疑:“我什么时候想把你们当靠山了?!”她胸口剧烈起伏,语气里满是崩溃的辩解,“我只是喜欢你们、喜欢节目,想多靠近一点而已,怎么就成了想找靠山?你们为什么总是把我想得这么不堪,非要把我的心意扭曲成这样?!”
我往前一步,目光锐利地锁住她,语气里满是积压的怒火与质问:“凭什么?凭什么你母亲先跳出来质疑我们收官会的流程,鸡蛋里挑骨头找存在感,转头你就跟着大闹一场,把好好的收官会搅得鸡犬不宁?”
这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心上。她的身体瞬间僵住,脸上的泪痕还未干透,瞳孔骤然收缩,原本到了嘴边的辩解瞬间卡在喉咙里,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眼底满是被戳穿关联的错愕与慌乱。
几秒后,她猛地回过神,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倔强,满是不甘的质疑:“我妈质疑流程是她的事,我大闹是因为我不甘心!这根本不是一回事,凭什么把我们绑在一起说?”她胸口剧烈起伏,语气里满是崩溃的辩解,“我妈只是觉得流程有问题,我只是想争取自己的心意,怎么就成了故意搅局?你们为什么非要把我们想得这么坏?!”
我盯着她慌乱辩解的模样,语气冷硬如铁,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行了!别再装了,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敷衍者!策划会上动了手脚篡改关键数据,转头就嫁祸给我们ScI,想让我们背锅——你是不是疯了?”
这话像一道惊雷,瞬间击垮了她最后的防线。她的身体猛地晃了晃,脸色煞白如纸,瞳孔死死收缩,脸上的倔强与委屈瞬间被全然的惊恐取代,整个人僵在原地,嘴唇哆嗦着,半天发不出一点声音。
几秒后,她猛地回过神,眼泪唰地滚落,对着我歇斯底里地嘶吼,声音带着崩溃的颤抖:“我没有!我根本没碰过策划案!谁会疯到嫁祸你们?!”她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胸口剧烈起伏,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恐慌与不甘,“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动了手脚?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我扣罪名?这根本就是栽赃陷害!”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语气里满是烦躁与无奈,声音陡然拔高:“你到底要干什么啊?非要把我们的节目搅得更癫狂才甘心吗?明说了,《运城系列》本身就带着纪实的疯劲,你再来这么一闹,简直乱上添乱!”
我话锋一转,带着几分底气:“再说了,我们节目收视率一路往上冲,口碑热度都在涨,根本不需要你这样的‘闹剧’来博眼球——你这样只会添乱,不会有任何好处!”
这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她的歇斯底里。她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惊恐与愤怒瞬间凝固,瞳孔微微放大,整个人僵在原地,眼底满是被打乱节奏的错愕与茫然,显然没料到我会提起收视率,还直接点破她的闹剧毫无意义。
几秒后,她猛地回过神,眼眶通红,声音带着破碎的颤抖,满是不甘的质疑:“我什么时候想搞癫狂了?我只是……只是不甘心被冤枉!”她胸口剧烈起伏,眼泪混合着怒火滚落,“你们凭什么说我是来添乱的?收视率好就可以随便给我扣帽子吗?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我皱紧眉头,语气里满是不耐与决绝,挥手示意她离开:“行了!别在这胡搅蛮缠了,你来这儿到底想干什么?真是疯了吧!赶紧走,别在这影响我们收尾!”
这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仅存的理智。她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的崩溃与不甘瞬间凝固,瞳孔死死收缩,整个人僵在原地,眼底满是被驱逐的错愕与难堪——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不留情面地赶她走。
几秒后,她猛地抬起头,眼泪疯狂滚落,声音带着尖利的嘶吼,满是绝望的质疑:“你们凭什么赶我走?!”她胸口剧烈起伏,双手死死攥成拳头,语气里满是撕心裂肺的不甘,“我没做错事,没嫁祸任何人,凭什么要被你们这样对待?你们就这么容不下一个真心喜欢节目的人吗?!”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你喜欢我们的节目很正常,但凭什么觉得喜欢就能加入进来?要是仅凭‘喜欢’就能进ScI调查团,我们早就人满为患大爆炸了——这从来不是加入的借口。”
这话像一道无形的屏障,瞬间将她隔绝在外。她的嘶吼戛然而止,身体猛地僵住,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绝望与愤怒瞬间凝固,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眼底满是被彻底拒绝的错愕与茫然。
几秒后,她猛地回过神,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破碎的颤抖,满是不甘的质疑:“喜欢不够吗?我追了七年,比谁都熟悉节目,凭什么不能加入?难道喜欢和了解,都抵不过你们所谓的‘门槛’吗?”
我看着她眼底未散的执拗,语气带着几分讥诮与笃定:“我们做事靠的是初高中打下的逻辑与知识底子,靠的是实打实的思维推演,而你呢?只会催着母亲偷拿收官大会的策划,私自篡改——这根本不是能力,纯属蛮干!”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情绪瞬间凝固,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像被惊雷劈中般愣在原地,眼底满是被戳穿行径的错愕与难以置信。
几秒后,她猛地回过神,声音带着撕裂般的颤抖,满是不甘的质疑:“我那不是蛮力!我只是想证明自己配得上!凭什么你们靠知识就高人一等,我想靠近就成了蛮干?偷拿策划的事你又没有证据,凭什么这么说我?”
我盯着她死不承认的模样,语气里满是不耐与笃定,带着点看透本质的凉薄:“行了你!别再装了,你就是我们见过最硬的扛推的硬骨头——不管我们跟你说什么、摆什么理,你都揣着明白装糊涂,死不松口!”
她的动作骤然停住,像被按下了暂停键,瞳孔猛地收缩,脸上的质疑与辩解瞬间凝固,整个人僵在原地,眼底翻涌着被戳穿伪装的错愕与慌乱。
几秒后,她猛地拔高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倔强地质疑:“我没有装傻!你们说的都不是事实,我为什么要认?什么扛推硬骨头,你们就是想把罪名都推给我,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我往前倾身,目光如炬地锁住她,语气里满是费解与质问,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锐利:“你到底为什么?非要把我们严肃的收官大会,偷偷改造成一个不伦不类的婚礼大会?”
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击中,所有的辩解瞬间卡在喉咙里,瞳孔骤然放大,脸上的倔强与慌乱瞬间凝固,整个人僵在原地,眼底满是被戳穿核心神经的错愕与无措。
几秒后,她猛地回过神,嘴唇哆嗦着,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满是不甘的质疑:“我只是想给节目一个特别的收尾!婚礼怎么了?难道不能有不一样的形式吗?你们为什么就是不懂我的心意,非要指责我?”
我指着她,语气急促却字字铿锵,满是不可置信的恼火:“我们是悬疑严肃节目,不是供你秀恩爱的恋爱综艺,你听不懂吗?”我深吸一口气,加重语气,“而且别瞎联想,结婚不代表剧终!我们ScI调查团的收官大会,从来都是严谨收尾、复盘沉淀,不是搞笑闹剧,更不是你想怎么瞎搞就怎么搞的!”
她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猛地站在原地愣住,瞳孔死死收缩,脸上的崩溃与不甘瞬间被全然的错愕取代,眼底满是对节目类型认知被颠覆的茫然。
几秒后,她猛地摇头,声音带着破碎的颤抖,满是难以置信的质疑:“悬疑严肃?可我明明觉得……觉得节目里有很多默契互动,怎么会是纯严肃的?我只是想让收尾更有温度,难道这也错了吗?”
我看着她仍未罢休的模样,语气里满是焦灼与不耐,挥手催促:“当然错了!行了,别在这浪费时间了,赶紧走!我们还要去收官会场布置,还要彩排——今天的时间全被你搅黄了,现在连彩排都没法正常进行!”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所有的情绪瞬间凝固在脸上,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支撑般愣在原地,眼底满是被指责“捣乱”的错愕与无措。
几秒后,她猛地抬起头,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执拗地质疑:“我只是想让节目更好!怎么就成捣乱了?你们的时间宝贵,我的心意就一文不值吗?凭什么把所有问题都怪在我身上?”
我挑眉盯着她,语气里满是讥诮与反问,带着点哭笑不得的荒谬:“你的意思是,我们每一季的收官都得按你的想法来,办成婚礼大会?何着你是要跟着节目结无数次婚,才肯罢休?”
她像是被这话噎住,动作瞬间定格,瞳孔猛地收缩,脸上的执拗与委屈瞬间凝固,整个人愣在原地,眼底翻涌着被曲解意图的错愕与慌乱。
几秒后,她猛地摇头,声音带着急切的辩解与哭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一次这样很好!谁要结无数次婚啊?你们故意扭曲我的话!就不能允许节目有一次不一样的收尾吗?”
我往前半步,语气冷硬如冰,字字带着不容置喙的排斥:“你要结婚是你自己的事,跟我们节目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懂吗?”我眼神锐利地扫过她,“你无非是想借着我们的平台炫耀你的光彩,拿ScI调查团当你的靠山撑场面——这种心思,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欢迎!”
她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所有的辩解瞬间卡在喉咙里,瞳孔骤然放大,脸上的委屈与执拗瞬间凝固,整个人像被惊雷劈中般愣在原地,眼底满是被戳穿真实目的的错愕与难堪。
几秒后,她猛地拔高声音,带着撕心裂肺的哭腔质疑:“我没有炫耀!我只是想和喜欢的节目、喜欢的人一起见证幸福!什么靠山,你们把我想得多龌龊?难道在喜欢的节目里完成人生大事,也成了错吗?”
我盯着她强撑的伪装,语气里满是戳破本质的锐利,声音带着沉甸甸的质问:“你自己的原生家庭根本让你抬不起头,觉得不光彩,就想扒着我们节目蹭光彩——你一门心思要逃离原生家庭,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心里有多难受?”
这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她心上。她的身体瞬间僵住,瞳孔骤然收缩,脸上所有的执拗与委屈轰然崩塌,整个人愣在原地,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一旁的父母,眼底满是被戳中痛处的慌乱与无措。
一旁的父母(身着警服)也猛地愣住,脸上的沉稳瞬间被错愕取代,对视一眼后,父亲率先开口,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痛心:“孩子,我们知道你觉得家里的工作让你没面子,可我们从没让你受委屈,你怎么会这么想?”
母亲红了眼眶,语气哽咽:“我们拼尽全力供你长大,从没想过你这么嫌弃这个家……你要逃离的,是我们拼了命想给你的安稳啊。”
父母的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所有的伪装。她猛地蹲下身,双手捂住脸,肩膀剧烈颤抖,哭声撕心裂肺:“是!我就是觉得丢人!同学都笑话我爸妈是天天跟罪犯打交道的警察,说我们家晦气!我想靠你们节目证明我不一样,想逃离那个让我抬不起头的家……我错了,我不该篡改策划,不该骗你们……”
我放缓了语气,目光掠过她泛红的眼眶,落在一旁沉默的警察父母身上,声音带着几分郑重的开导:“你的父母做警察,是在守护整座城市的安宁,是最值得骄傲的事!”我转头看向她,语气坚定,“同学嘲笑你,你完全可以挺直腰板反击——要是没有像你父母这样的人守护,他们能安安稳稳上学、平平安安生活吗?”
她蹲在地上,哭声渐渐低了下去,肩膀的颤抖慢慢平复。父母看着她的背影,眼底的痛心多了几分柔软,母亲悄悄抹了抹眼角的泪。
她缓缓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神却从之前的慌乱变得有些茫然,随即又多了几分愧疚,声音沙哑地喃喃:“我……我从来没想过这些……我只觉得他们的工作不体面,却忘了他们是在保护别人……”
刚平复些情绪,一个穿着同款校服的女同学路过,瞥见她泛红的眼眶,当即嗤笑一声:“哟,这不是嫌弃爸妈是警察、非要蹭别人节目装光彩的人吗?怎么,被赶出来了?”
这话像针一样扎来,她却猛地站起身,攥紧拳头,之前的怯懦全然褪去,眼神亮得惊人,声音虽带着哭后的沙哑,却字字铿锵:“你凭什么嘲笑我爸妈?他们做警察是守护城市安全,也是守护你们的平安!没有他们,你们哪来的安稳日子?现在嘲笑他们,将来你们需要保护的时候,才该后悔!”
女同学脸上的讥讽瞬间僵住,像是没料到一向怯懦的她会突然反击,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眼神闪烁着慌乱与难堪,愣在原地几秒后,悻悻地瞪了她一眼,转身匆匆离开了。
一家三口沉默着离开了,空气中残留的尴尬渐渐散去。我们不再耽搁,立刻驱车赶往莲花国际酒店——收官大会的会场就设在这里。推开门,空旷的宴会厅里,桌椅尚未归位,背景板还蒙着防尘布,大家立刻分工,有人拆包装、有人搭桁架、有人调试音响,忙得热火朝天。
就在布置渐入佳境时,宴会厅的大门被猛地推开,一道怒气冲冲的身影闯了进来。看清来人,我们都愣了愣——正是之前嘲笑过那个女孩、被反击后悻悻离开的女同学。她显然是循着踪迹找来的,脸上满是未消的戾气,一看到我们正在忙碌,当即快步上前,抬手就拍向旁边的道具桌,声音尖利得刺耳:“你们凭什么教唆她跟我顶嘴?不就是爸妈是警察吗?有什么好骄傲的!”
她双目圆瞪,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我们的布置现场,语气里满是迁怒的怒火:“还有你们这破节目,装什么严肃高尚?要不是你们给她撑腰,她根本不敢那么跟我说话!今天这破大会,我看也别想顺利开成!”
女同学的怒吼还没落下,宴会厅门口忽然传来一道沉雷般的呵斥:“住口!你在这里撒什么野!”
众人循声望去,一位身着正装、气场沉稳的中年男人快步走来,正是女同学的父亲。他径直走到女儿面前,脸色铁青,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你知道你在跟谁发脾气吗?ScI的创始人是老何,何风生——那是我老同学的儿子!”
这话像平地惊雷,女同学瞬间僵在原地,脸上的戾气骤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错愕,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另一边,刚折返回来想跟我们致歉的一家三口也恰好听到这话。那个女孩猛地抬头看向自己的警察父亲,眼神里满是疑惑:“爸,他说的何风生……您认识?”
警察父亲望着女同学的父亲,眼中闪过一丝恍然,随即上前一步,语气带着确认:“您是……老张?我是老李啊。没想到这么巧,何风生的父亲老何,当年还是我警校的前辈呢!”
老李的女儿攥着衣角,声音带着后怕的恳切:“其实……其实策划是被她逼着改的!她总嘲笑我爸妈的工作,还说要是不按她的想法搞婚礼收尾,就到处散播我蹭节目的谣言……”
我恍然大悟,随即又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原来是这样!你刚才怎么不早说?白白闹了这么多误会!”话锋一转,我笑着补充,“对了,把你妹妹叫来吧,你们姐妹俩要是愿意,都能加入ScI调查团,早这样也不至于闹到现在。”
她眼睛一亮,连忙掏出手机拨通电话,语气急切又雀跃地喊着妹妹的名字。没过多久,一个和她有几分相似的女孩赶来,姐妹俩相视一笑,当场答应加入。
一旁的老张女儿看着这一幕,之前的错愕瞬间被滔天怒火取代。她跳着脚尖叫,声音尖利刺耳:“凭什么?!她凭什么能加入?你们凭什么护着她!我不同意!这破调查团有什么好的,她根本不配!”
李念荣抬眸直视着张小姐,语气坚定又带着几分释然,彻底卸下了之前的怯懦:“行了,别在这撒野了。ScI调查团的情况我清楚,风生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当初改策划、闹婚礼收尾,全是你逼着我做的。”她侧身拉过身旁的李念芸,眼神锐利,“还有,我们姐妹俩凭能力、凭真心想加入,凭什么就不能?”
李父上前一步,警服衬得他气场愈发沉稳,语气掷地有声:“我两个女儿的品性我信得过,她们想做的事,我们当父母的全力支持。”李母也点点头,眼眶仍带着暖意:“念荣、念芸一直都优秀,能加入调查团是她们的福气,我们高兴还来不及。”
张小姐看着父女三人坚定的模样,又瞥见一旁默认的我们,之前的怒火彻底燎原。她双手叉腰,脸涨得通红,尖声嘶吼道:“凭什么!她李念荣就是个被我拿捏的软柿子,凭什么能进ScI?还有她妹妹,也配和我站在同一个平台?我不同意!你们这是徇私枉法!”她越说越激动,甚至伸手想去推搡李念芸,被张父一把拉住,脸上满是羞愤与不甘。
李念芸往前站了半步,眼神清亮又带着几分凌厉,语气不疾不徐却字字戳中要害:“行了张小姐,别在这胡搅蛮缠了!你以为没人知道?你房间里摆的全是你和风生的合照,张张都是p的——拿着这种假照片想糊弄他,你也太天真了!”她嗤笑一声,继续说道,“风生从来不是傻子,再说那节目里天天女人吵架的戏码,我们姐妹俩早就看腻了,索性就演了这场戏把你引出来,怎么了?我可不想让这种糟心场面,真的发生在我们身边!”
这番话像一记记耳光,狠狠扇在张小姐脸上。她瞳孔骤然放大,脸上的怒火瞬间凝固,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愣在原地,眼神里满是被戳穿谎言的错愕与慌乱。几秒后,她猛地回过神,尖叫声冲破喉咙:“你胡说!你血口喷人!那些照片都是真的!你们合起伙来算计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她状若疯癫地想扑上来,却被张父死死拽住,只能徒劳地挣扎,脸上满是歇斯底里的羞愤。
我上前一步,语气冷冽又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声音清亮地压过她的嘶吼:“行了!闹够了没有?你要干什么!”我目光锐利地锁住她,“难怪张强局长——云江市双峰警察局的张局,最近一个月反复叮嘱,让我们多留意他那个行事乖张的表妹,原来就是你!”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在她头上,张小姐挣扎的动作猛地顿住,脸上的歇斯底里瞬间被极致的错愕取代,瞳孔涣散了片刻,整个人僵在原地。几秒后,她猛地摇头,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尖锐质疑:“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张强局长!他怎么可能是我表哥?你们为了赶我走,竟然编这种谎话来骗我!”
张叔气得脸色铁青,一把甩开女儿的手,怒吼声震得宴会厅都嗡嗡作响:“你还敢狡辩!张强局长就是你亲表哥!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让你收敛性子,别给你表哥添麻烦,你全当耳旁风!”
张小姐浑身一震,脸上的质疑瞬间僵住,眼睛瞪得溜圆,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原地,满是难以置信的懵然。沉默在空气中凝滞了许久,她才嘴唇哆嗦着,声音沙哑又微弱地挤出一句:“表……表哥?他真的是……云江市双峰警察局的局长?”
我眉头紧锁,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对着仍在发懵的张小姐沉声道:“别在这浪费时间了!你要干什么?赶紧走!”
转头看向身旁的宁蝶,我语速利落地下达指令:“宁蝶,李家姐妹的任务交给你负责——她们画画特别出色,后续相关的视觉设计和线索梳理,让她们多参与。”
宁蝶立刻点头应下,快步走向李念荣和李念芸,低声沟通起任务细节。而张小姐还愣在原地,脸上满是茫然与无措,被张叔拽着胳膊,半推半就地往宴会厅外走,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半小时后,宴会厅的门被再次推开,一位穿着干练套装、气场凌厉的中年女士快步走入,正是张小姐的姑姑。她目光一扫,一眼就瞥见了角落里仍在抹眼泪、满脸不甘的侄女,又转头对上我示意的眼神,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
“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张姑姑几步上前,声音又急又厉,指着侄女的鼻子大发雷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做人要安分守己,别总想着投机取巧、惹是生非!你表哥在警局忙得脚不沾地,你倒好,跑到这里来撒野闹事,还连累他的名声!”
张小姐被姑姑的怒气吓得一哆嗦,眼泪掉得更凶,却不敢再顶嘴,只能缩着肩膀,喏喏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张姑姑越说越气,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赶紧跟我走!回去好好反省,不然我直接把你送你表哥那儿,让他好好管教你!”
张小姐被姑姑的怒火吓得浑身发颤,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带着哭腔对着姑姑控诉:“姑姑!不是我的错!是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他们还骗我说表哥是警察局长,故意吓唬我,还抢我的位置让那两个姐妹加入调查团!”
她越说越委屈,眼泪糊了满脸,指着我们的方向,语气里满是不甘的控诉:“他们就是看我不顺眼,故意设计我、戳穿我,让我在所有人面前丢脸!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张姑姑听完侄女的控诉,脸上的怒火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懵然——她怎么也没想到侄女到这时候还在颠倒黑白。
反应过来后,她的火气比之前更盛,指着侄女的鼻子厉声呵斥:“行了!你还在撒谎!何风生就在你眼前,你表哥在我面前夸过他多少次,我早就见过他!”她语气重重一顿,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急切,“还有,你表哥确实是云江市双峰警察局局长!事到如今还不知错,非要颠倒黑白,你让我怎么护着你!”
张小姐被姑姑字字铿锵的话砸得头晕目眩,嘴唇哆嗦着,之前的委屈控诉瞬间卡在喉咙里,整个人愣在原地,彻底没了声响。
张小姐身子一软,重重摔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椅背被撞得发出一声闷响。她双手死死抓着扶手,指节泛白,胸口剧烈起伏,突然仰头发出一声尖利的嘶吼,眼泪混合着怒火滚落:“我不接受!凭什么你们都帮着他们!明明是我先想加入调查团的,凭什么让那两个女人抢了去!”
她一边吼一边狠狠捶打椅子扶手,声音嘶哑又癫狂:“你们都是一伙的!姑姑也不帮我,表哥也护着外人,我恨死你们了!”整个人像失控的陀螺,在椅子上扭动着,满是歇斯底里的不甘与怨怼。
张叔看着女儿仍在撒泼,积攒的怒火彻底爆发,上前一步厉声呵斥:“你闹够了没有!丢人现眼到这种地步,还不知悔改!从今天起,不准再掺和调查团的事,给我回家闭门思过!” 话音落下,他不再看女儿一眼,转头对我们致歉后,强行将仍在呜咽的女儿带离了现场。
闹剧落幕,我们一行人立刻投入忙碌——有人搬来彩带、气球装点场地,有人核对流程表确认环节衔接,李念荣和李念芸拿着画笔,在背景板上勾勒出ScI调查团的标志,笔触细腻又亮眼;其他人则分组彩排互动环节,现场一派井然有序的忙碌景象。
当天下午,阳光正好,ScI调查局总局的成员陆续抵达。郑局身着深色制服,气场沉稳地走在最前,身后跟着张邵峰、张邵浩两位副局长,两人神情干练,正低声交流着工作;李宗福、李武提着法医工具箱,脚步轻快;郦雯、郦慕莎姐妹并肩而行,眼神锐利如鹰;周浩、郑威身姿挺拔,特警队的铁血气场扑面而来;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位行动组成员默契十足,步伐整齐;何同样带着火场调查队的李伟等人,仔细检查着场地安全;何同乐主任领着医疗队成员,在角落设置好临时医疗点;陈雨婷与欧阳俊、梁清与易洋齐这两对与易洋齐这两对小夫妻,一边帮忙布置一边低声说笑,为紧张的筹备添了几分暖意。
就在众人忙碌之际,张强局长也抵达现场,刚与郑局寒暄两句,张小姐便挣脱父亲的阻拦,红着眼眶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哽咽着哭诉:“表哥!他们都欺负我!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张强局长眉头微蹙,目光扫过现场众人,神色难辨。
后续如何,我们后续敬请期待收官大会。
【ScI企划篇(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