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07年6月24日复工dAY013,早上
地点:蒙兰市罗兰岛ScI调查处
何风生(我)、王思宁(男)、韩亮、杨海泽、寸寿生、宁蝶、徐蒂娜、岭兰、岭楠,我们九个人继续到龙家坝中学进行调查剩下的空间。
昨天的羽毛球比赛非常的精彩(过程到《ScI运动会》进行观看)
我们来到此地,进到里面进行调查美术室、音乐室、书法室、生物实验室、物理实验室、化学实验室。
首先是美术室。
该美术室发现七张画作,分别如下。
1. 岭楠(ScI调查员):2003届高三(2)班
2. 岭兰(ScI调查员):2003届高三(2)班
3. 珑灿霞:2003届高三(2)班
4. 白馨:2003届高三(2)班
5. 孙姐(姓孙,高三(3)班学生):2003届高三(3)班
6. 五班“灿姐”(与孙姐联盟):2003届高三(5)班
7. 2003届高三(2)班第十名:2003届高三(2)班(姓名被划掉)
首先,最后一张为:李xx。
我说:“可能是那个第十名的人。”
韩亮凑到画前,指尖虚点着被划掉的痕迹:“划痕边缘还挺新,不像是十几年前留下的,像是十几年前留下的,倒像是近期有人动过手脚。”王思宁皱着眉:“2003届高三(2)班一下子出现四个相关人物,岭兰、岭楠你们俩当年和珑灿霞、白馨是同班?”岭兰点头:“印象不深了,但这两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是毕业前突然转走的。”宁蝶轻抚画框边缘:“七张画的颜料质地一致,应该是同一时期在美术室完成的,第十名特意被划去姓名,会不会是有人不想让我们查到他?”寸寿生推了推眼镜:“李xx……蒙兰市2003届的高中毕业生里,姓李且成绩排在班级第十的,或许能从教育局调档案查到。”杨海泽环抱双臂:“孙姐和五班‘灿姐’是不同班级,还结了联盟,当年这两所学校里会不会有什么小团体?”徐蒂娜拿出笔记本记录:“我先把这些名字和班级记下来,后续可以交叉比对一下当年的学籍信息。”
我说:“前天(2007年6月22日)早上那个高中同桌为什么叫岭楠来此地查‘灿姐’呢?”
岭楠愣了愣,指尖下意识摩挲着自己那张画作的边缘:“我也没想通,当年和他不算熟络,毕业后更是断了联系,突然找上门只提‘灿姐’,还特意强调要去龙家坝中学查,像是笃定这里有线索。”王思宁挑眉:“会不会你那同桌当年也和孙姐、‘灿姐’的联盟有关?或者他知道‘灿姐’和这届学生的什么秘密?”韩亮补充道:“也不排除他受人所托,毕竟‘灿姐’是五班的,和高三(2)班的这几位怎么会出现在同一间美术室的画作里?”宁蝶抬眼看向岭兰:“你和岭楠同班,当年有没有听过‘灿姐’的传闻?比如她和高三(2)班的学生有过交集?”
我说:“我在想整个过程我们要查什么啊!”
杨海泽立刻接过话头:“核心得先摸清这七个人的关联——2003届高三(2)班的四人、3班孙姐、5班‘灿姐’,还有这个被划名的李xx,当年到底凑在一起做过什么?”寸寿生推了推眼镜补充:“还要查一下岭楠的高中同桌,他突然点名查‘灿姐’,动机绝对不简单,是知情者还是被利用了?”韩亮指着画作:“另外,谁划掉了李xx的名字?为什么划?这痕迹的新旧程度会不会和龙家坝中学的遗留谜团有关?”宁蝶合上笔记本:“还有珑灿霞和白馨的突然转学,是不是和‘灿姐’的联盟,或者这位第十名李xx有关?这些都得串起来查。”
我突然在画架背面的夹缝里摸出一份折得皱巴巴的信纸,展开后念出上面的内容:“你疯了吧,王薇雅和王薇静是双胞胎啊?你为什么非要把她们两个分开,原本在2班,怎么变成3班和5班啊!还有,孙姐和灿姐分别是这两个班的班长啊!她们两个好不好被她们两个(孙姐和灿姐)会不会成为她们两个的手下?”
话音刚落,美术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岭楠瞪大了眼:“王薇雅、王薇静?我好像有点印象,当年班里确实有一对双胞胎,后来不知道怎么就不在一个班了!”王思宁立刻追问:“那信里说的‘你’是谁?谁有本事把双胞胎分到不同班级,还让她们跟着另外两个班的班长?”韩亮凑过来盯着信纸的笔迹:“字迹歪歪扭扭的,像是写的时候很着急,甚至有点害怕,写信人大概率是2班的学生,还很了解这对双胞胎的情况。”宁蝶眉头紧锁:“孙姐是3班班长,灿姐是5班班长,双胞胎被拆分到这两个班,难道是特意安排的?信里担心她们‘成为手下’,难道孙姐和灿姐的联盟,其实是在控制这对双胞胎?”
话音刚落,徐蒂娜突然从美术室角落的储物柜底层翻出一个积灰的相框,擦去浮尘后眼前一亮:“你们看!”相框里正是四人的合照——王薇雅和王薇静站在中间,眉眼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一个扎着高马尾,一个留着齐肩发;两侧的孙姐短发利落,手臂搭在王薇雅肩上,神色干练;灿姐则留着长卷发,手里攥着一本笔记本,笑容里透着几分说不清的意味。
“这张照片的背景,好像是学校的后花园?”岭兰凑近看了看,“当年那地方很少有人去。”王思宁指着照片边缘:“你们看,孙姐和灿姐的手腕上,好像戴着一样的手链。”韩亮掏出放大镜照了照:“是同款银链,上面还刻着小小的‘联盟’二字,看来她们的联盟不是随口说说。”我盯着双胞胎的表情:“王薇雅和王薇静看着有点拘谨,不像是自愿和她们凑在一起的样子,倒真应了信里的担心。”
我顺着画架旁的抽屉摸索,指尖触到一叠泛黄的纸张,抽出来一看竟是当年的美术毕业成绩单,快速翻阅后指着其中一行:“找到了!那个被划掉姓名的第十名,叫宋烨善,是女生。”
寸寿生立刻凑过来核对:“2003届高三(2)班,美术成绩86分,排名第十,确实是她。”岭楠皱眉思索:“宋烨善……我对这个名字没印象,难道是毕业前就转走了?和珑灿霞、白馨一样?”王思宁摩挲着下巴:“为什么偏偏划掉她的名字?她和双胞胎、孙姐、灿姐的联盟有什么关系?”宁蝶补充道:“成绩单上还有其他信息吗?比如她的出勤记录、老师评语,能不能看出她当年的状态?”韩亮已经掏出相机对着成绩单拍照:“先留证,回头和学籍档案比对,看看宋烨善后来去了哪里,会不会是知道了什么才被刻意抹去痕迹。”
王思宁突然指着成绩单角落的备注栏,语气带着几分笃定:“你们看这儿!宋烨善的旁注写着‘曾用名:李凤华’,原来之前猜的李xx就是她!”
我愣了愣,立刻翻回成绩单对应位置,果然看到一行模糊的小字:“别名 李凤华”。“难怪姓名被划掉,原来她有曾用名,是有人不想让我们查到她的真实身份,还是不想让‘李凤华’这个名字被提及?”岭兰凑近说道。寸寿生推了推眼镜:“曾用名通常和家庭变故、转学相关,她会不会是因为和双胞胎、孙姐她们的事,才改了名字?”徐蒂娜迅速在笔记本上补充:“宋烨善(曾用名李凤华),2003届高三(2)班美术第十名,现在要查的就是她改名字的原因,以及她和那四人的具体关联。”
我的目光落在美术室靠窗的储物柜上,柜门虚掩着,里面藏着一个巴掌大的铁盒,盒身用红漆清晰写着“01号”。我拿起铁盒晃了晃,里面传来轻微的碰撞声,试探着扣了扣锁扣——是三位数密码锁。
“三位数密码,”我掂了掂铁盒,看向众人,“暂时解不开,先收着,等后续查到更多线索再找密码。”韩亮立刻上前检查盒身:“没有划痕,锁芯很新,不像是放了十几年的旧物,难道有人近期还来过这里?”王思宁接过铁盒翻来覆去看了几遍:“‘01号’,会不会还有‘02号’‘03号’?这盒子里装的会不会是和宋烨善、双胞胎有关的东西?”岭楠眉头紧锁:“密码会不会和当年的人或事有关?比如她们的班级号、美术成绩排名?”我把铁盒放进取证袋:“不管怎样,这都是关键线索,先收好不急着拆,等把那几个人的关联捋清楚,密码说不定就自动浮现了。”
离开美术室,一行人直奔音乐室。推开门,灰尘在阳光里浮动,墙角的钢琴蒙着厚布,而靠窗的置物架上,赫然摆着一个和“01号”同款的铁盒,红漆写着“02号”,同样是三位数密码锁。
徐蒂娜在置物架下层翻出一本音乐考试成绩单,快速翻阅后说道:“2003届高三的音乐考试,第十名不是宋烨善,是个叫‘林晓冉’的女生,也是高三(2)班的。”我凑过去看,成绩单上林晓冉的分数比宋烨善的美术成绩低两分,备注栏写着“缺考最后一次合唱测试”。
“又是第十名,又是2班的,还和02号盒子凑到一起,”王思宁摩挲着盒身,“这林晓冉和宋烨善、双胞胎她们会不会是一伙的?”韩亮检查着锁芯:“和01号一样新,肯定是同一人留下的。”岭兰皱眉:“音乐、美术各一个第十名,各一个密码盒,这背后明显是刻意安排的。”
一行人按顺序走遍书法室、生物实验室、物理实验室、化学实验室,每间屋子的固定置物点都藏着一个同款铁盒——红漆标注的“03号”“04号”“05号”“06号”依次出现,全是三位数密码锁,锁芯和前两个盒子一样崭新。
每间实验室都留存着2003届高三的对应科目成绩单:书法、生物、物理、化学的第十名,清一色写着“宋烨善”,备注栏均附“曾用名:李凤华”,分数稳定在80-85分之间;唯有此前音乐室的第十名是“荣啸冉”,并无曾用名标注。
十二栋宿舍楼的404房间挨个找下来,每间屋子的床头柜抽屉里都压着一张写有数字的卡片,凑齐12个数字——双数是25、56、36、69、53、94,单数竟是1、2、3、4、5、6。
我把数字卡片在桌上摆开,指尖划过排列的数字,突然眼睛一亮:“不就是六个箱子的密码!说不定是194、253、369、436、556、625!”
王思宁立刻对应起来:“六个箱子配六个密码,刚好和01到06号对应上?”韩亮攥着卡片核对:“双数和单数拆分组合,这几组数字刚好都用上了关键数字,逻辑能通!”岭兰已经拿起01号铁盒:“那赶紧试试,先从194开始,说不定一打开就有新线索!”
“咔哒”几声脆响,六个密码锁先后被打开,铁盒里的文件整齐码放,翻看完后众人迅速交换起发现:
01号铁盒的十张毕业照里,每张都标注着班级,2班的合照上,宋烨善(李凤华)和双胞胎王薇雅、王薇静站得极近,孙姐、灿姐却在照片边缘,神色疏离;3班和5班的合照里,王薇雅孤零零站在孙姐身边,王薇静则挨着灿姐,两人都没笑。“明显是拆分后被迫融入新班级,”岭楠指着照片,“2班合照里她们才是真的亲近。”
02号的总成绩排名单上,2班稳坐第一,3班排第五,5班赫然是第十。王思宁敲了敲纸面:“把2班的双胞胎分到第五和第十的班级,会不会是为了拉低2班的总成绩?可2班还是第一,说明她们的实力没被撼动。”
03号运动会总积分、04号班级活动总积分、05号篮球赛积分、06号羽毛球积分的排名完全一致——依旧是2班第一,3班第五,5班第十。韩亮汇总着数据:“不管是学习还是文体活动,2班都是断层领先,3班中游,5班垫底,这个排名太固定了,不像自然形成的。”
徐蒂娜补充道:“孙姐是3班班长,灿姐是5班班长,这两个班刚好卡在中间和末尾,而双胞胎被分到这两个班,会不会是有人想让她们帮3班、5班提升排名,却没成功?”宁蝶盯着排名单:“宋烨善(李凤华)在多科都是第十,刚好卡在中游,她会不会是平衡排名的关键人物?而音乐室的荣啸冉,说不定是唯一没被拉拢的例外。”
我盯着桌上整齐划一的排名单,指尖重重敲在“2班(第1)”那行字上,突然开口:“我觉得,孙灿联盟可能是想打压2班——也就是岭楠和岭兰所在的班级?”
话音刚落,岭楠猛地抬头:“打压我们班?难怪当年双胞胎突然被调走,她们俩成绩好、文体也拔尖,少了她们,2班的优势本该削弱才对!”岭兰跟着点头:“可我们班还是稳拿第一,这会不会让孙灿联盟更不甘心,才想让双胞胎成为她们的‘手下’,从内部瓦解我们班?”
王思宁立刻翻出01号铁盒里的2班毕业照:“你们看,宋烨善(李凤华)和双胞胎站得近,她多科都是第十,既不抢眼又不拖后腿,会不会是孙灿联盟没能拉拢她,才没彻底撼动2班的地位?”韩亮补充道:“3班第五、5班第十,刚好是能往上冲又能拖后腿的位置,孙灿联盟把双胞胎分去这两个班,明显是想借她们的实力抬自己班级,间接打压2班啊!”
我转头看向岭楠,眉头拧在一起:“我还有个疑问——你高中同桌为啥特意叫你来这找五班的灿姐?还有之前留意的‘火’和‘口’字,‘火’对应灿姐的‘灿’(火字旁),那‘口’字到底对应什么?”
岭楠愣了愣,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毕业照:“我也想不通,当年同桌和我不算亲近,突然提这事太蹊跷了。”王思宁立刻翻出班级名单:“有没有名字带‘口’字旁的?或者和‘口’相关的人——比如负责广播、演讲的?”韩亮指着5班排名:“5班是垫底的,‘口’会不会和她们打压2班的手段有关?比如散布谣言?”
我盯着岭楠手里的纸,忽然一拍大腿:“可能得这么看——要找带‘口’字的人物,除非是高中老师里姓品、吕,或者名字里藏着‘口’的姓氏、字眼。”
岭楠愣了愣,随即从书包里翻出那张2班老师的名单,摊在桌上逐字念道:“吕梅、吴健、品芳、叶涛、江虹、回婷、周磊、魏然。”
我指着名单摆了摆手:“等一下,你数数这里面的‘口’——吕梅是两个口,吴健是一个口,品芳三个口,叶涛一个口,江虹一个口,回婷两个口,还一大一小呢,周磊三个口,魏然有一个口。”
岭楠盯着名单上的名字,眉头皱了几秒,忽然像是被点中了笑穴,肩膀一抖一抖地笑了起来:“哪有这么算的?叶字又不是口字旁,虹字里的虫字中间怎么会是口?”
我挑眉反问:“叶不是口字旁?你看‘叶’字右边,不就是一个明晃晃的‘口’?还有虹字,虫字中间那部分,拆开来不就是一个‘口’字吗?”
她凑近名单,手指点着每个字逐一审视,眼神从疑惑慢慢变得明亮,忽然一拍额头,豁然开窍:“对啊!我光想着口字旁的字了,压根没往字里面藏的‘口’上想!”
我笑着补充:“当然不是说要找口字旁的字,核心是找‘口’这个字本身——不管是偏旁里的,还是字中间藏着的,只要有就算数。你再看周磊的‘磊’,三个‘石’叠在一起,每个‘石’里面都藏着一个‘口’,可不就是三个口嘛!”
岭楠顺着我的话再看名单,眼睛瞬间亮了,脸上的困惑一扫而空,嘴角扬起笑意,连连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之前完全钻牛角尖了,只盯着偏旁看,没想到还能这么拆着找,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名单中各老师名字含“口”数量:吕梅2个、吴健1个、品芳3个、叶涛1个、江虹1个、回婷2个(一大一小)、周磊3个、魏然1个。
王思宁指尖敲着那张写满老师名字和“口”字数量的纸,眉头微挑,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这些说明什么呢?难不成这‘口’字的数量还有什么门道?”
话音刚落,围在桌旁的我们便立刻凑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分析起来。何风生(我)先指着名单上的数字琢磨:“你看,数量从一个到三个不等,品芳和周磊都是三个,刚好凑成‘品’字的结构,这会不会是巧合?” 王思宁跟着点头,手指点在“回婷”的名字上:“她这两个口一大一小,刚好是‘回’字的形态,比其他两个口的更特别些。”
韩亮摸着下巴补充:“吴健、叶涛、江虹、魏然都是一个口,占了一半还多,会不会是在暗示‘单一’或者‘基础’的意思?” 杨海泽则摇了摇头:“不一定,说不定和老师教的科目有关?比如带三个口的老师教文科,需要多‘说’多‘读’?”
寸寿生推了推眼镜,看得更细:“你们发现没,带‘口’的字要么在姓氏里,要么在名字里,没有分散在两处的,这会不会是个隐藏的规则?” 宁蝶眨了眨眼,轻声道:“回婷的‘回’是两个口嵌套,和吕梅的两个口并列不一样,形态上的区别会不会有特殊含义?”
徐蒂娜指着“叶涛”的“叶”字:“之前还没想到‘叶’字里藏着口,现在看来,每个带口的字都藏得挺巧妙,不仔细拆根本发现不了,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这么安排的?” 岭兰和岭楠姐妹俩对视一眼,岭兰开口:“我们班老师刚好是这几位,数量和形态都这么特别,不太像单纯的巧合吧?” 岭楠跟着附和:“而且之前一直没想到拆字找口,现在越看越觉得这些‘口’字像是特意留的线索。”
我们正围着名单争论不休,我无意间转头瞥见走廊尽头的公告栏,上面贴着一张泛黄的通知,忍不住走了过去。凑近一看,上面的文字赫然写着:“城西客运站放弃运营,相关事宜接洽如下:该站创始人之女,长女为灿烈之女灿善敏,对外称呼‘灿姐’;次女为孙烈之女孙伍闽,对外称呼‘孙姐’。”
我猛地回头,指着公告栏冲众人喊道:“你们快来看!这上面的灿姐和孙姐,不就是孙灿联盟里的那两位吗?”
大家闻言立刻涌了过来,围着公告栏逐字读完,脸上的疑惑瞬间更浓,一个个都懵在了原地——刚才还在琢磨老师名字里的“口”,怎么突然冒出来两个联盟里的关键人物,还牵扯上了城西客运站的创始人?
“孙灿联盟……孙姐、灿姐……原来她俩是亲姐妹啊!”王思宁率先反应过来,语气里满是惊讶,“一个随父姓灿,一个随父姓孙,难怪联盟叫‘孙灿’,原来是把姐妹俩的姓氏凑到了一起!”
韩亮挠了挠头,眉头紧锁:“可这公告栏的信息和之前老师名字里的‘口’有什么关系?难道不是两条不相干的线索?”
杨海泽盯着“灿善敏”和“孙伍闽”的名字,若有所思:“说不定关系大着呢!你们看,这两位姐姐的名字里,会不会也藏着‘口’字?” 说着他便用手指在空中比划起来,“灿字里面有个‘口’,闽字里也有个‘口’,这不就和老师名单里的规律对上了?”
寸寿生推了推眼镜,补充道:“而且公告特意强调了‘长女’‘次女’,还明确了称呼,显然是在突出这两个人的身份,绝不可能是随便张贴的无关信息。”
宁蝶轻声道:“孙灿联盟的核心是孙姐和灿姐,现在知道她俩是姐妹,又和城西客运站有关,再加上之前老师名字里的‘口’,这三条线索会不会指向同一个地方?”
徐蒂娜点头附和:“肯定不是巧合!之前找老师名字里的‘口’,现在联盟核心人物的名字里也有‘口’,说不定‘口’就是串联这些线索的关键!”
岭兰和岭楠姐妹俩对视一眼,岭楠忍不住道:“原来孙姐和灿姐是亲姐妹,这也太意外了!可她们为什么要和城西客运站、还有我们高中老师扯上关系?”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刚才的困惑变成了更强烈的探究欲,一个个盯着公告栏上的名字,又翻出之前的老师名单,越分析越觉得这背后藏着不简单的关联。
我盯着公告栏上“城西客运站放弃”几个字,眼神一亮,拍了下手道:“我觉得这城西客运站肯定不简单,说不定还藏着其他线索!既然现在天色不早了,不如今天先回去,明天咱们一起去那个废弃的城西客运站探探底。”
大家纷纷点头附和,没人反对这个提议——毕竟眼下的线索都绕不开这个废弃站点,与其在这里瞎猜,不如实地去看看。
一行人很快回到我们的基地,刚坐下就迫不及待地围拢过来,把公告栏的信息抄件和老师名单并排铺在桌上。王思宁先开口:“城西客运站是创始人的产业,孙姐和灿姐是他的女儿,这站点废弃会不会和她们有关?” 韩亮跟着补充:“而且俩姐妹名字里都有‘口’,和老师名单的规律能对上,说不定站点里也有带‘口’的标记?” 杨海泽摩挲着下巴:“废弃的地方容易藏东西,说不定钥匙、暗号之类的线索就藏在里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越分析越觉得明天的探访至关重要,一个个都按捺不住期待,恨不得立刻就出发。
基地的门突然被“砰”地一声踹开,一个穿着干练短外套、眉眼带火的女人闯了进来,不等我们反应,就双手叉腰冲着屋里大发雷霆:“你们到底在搞什么?整天鬼鬼祟祟聚在这里,还到处打听些莫名其妙的事,真当别人都看不见吗?”
她的声音又急又冲,带着浓浓的怒气,目光扫过桌上的名单和公告抄件,却显然没看懂上面的内容,只是死死盯着我们,语气更冲:“我不管你们在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赶紧把摊子收了,别在这里惹麻烦!”
我们全都愣住了,面面相觑——没人认识这个女人,更没想到会突然闯进来这么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就发火的人,她显然对我们查的案子一无所知,纯粹是冲着我们“聚集”的行为来的。王思宁最先站起身,试图缓和气氛:“这位女士,我们没惹麻烦,就是在处理点私事,能不能先冷静下来好好说?”
可女人根本不买账,上前一步拍了下桌子,震得桌上的纸张都动了动:“私事?私事需要偷偷摸摸抄这些东西?我告诉你们,再不走我可就报警了!”
我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眼神冷厉地盯着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敢这么说话,有种现在就举报——我们是ScI调查局,你这是在妨碍公务,想死啊!”
这话一出,女人脸上的怒气瞬间僵住,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刚想反驳,基地的门就被再次推开。一个穿着警服、面色铁青的中年男人快步走进来,正是克兰派出所副所长。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女儿,再看看我们桌上的调查文件和严肃的神情,瞬间明白过来,怒火“噌”地就上来了。
“你这个不懂事的东西!”副所长上前一把拽过女儿,对着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呵斥,“谁让你跑到这儿来撒野的?ScI调查局的人也是你能随便冲撞的?赶紧给各位道歉!”
女人被父亲骂得脸色煞白,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低着头不敢再吭声。
“凭什么让我道歉!”女儿猛地甩开父亲的手,眼眶涨得通红,音量比刚才还高,“他们聚在这里神神秘秘的,我怎么知道是什么调查局?您不分青红皂白就骂我,到底我是不是您亲女儿!”
她跺着脚,胸口剧烈起伏,刚才的慌乱全变成了委屈和怒火,指着我们嘶吼:“就算是调查局又怎么样?我只是担心这里不安全,好心提醒,凭什么被这么凶还得道歉!” 说着眼泪都快掉下来,却梗着脖子不肯服软,活像只被惹毛了还死撑着的小兽。
我皱着眉打断她的嘶吼,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行了,别在这撒泼了。你眼睛没看见吗?岛口旁边立着那么大一块牌子,明明白白写着‘ScI调查局专属行动基地’,白底黑字还加了警徽标识,你是瞎了还是故意装作没看见?”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她头上,她的嘶吼猛地卡住,脸上的怒气瞬间凝固,眼神里满是茫然和错愕——显然是真没注意到那块醒目的牌子,刚才的指责和委屈一下子没了立足之地,整个人都懵在了原地,嘴巴张了张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可这份懵愣只持续了几秒,好强的性子让她不肯轻易服软,随即又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再次大发雷霆:“我……我没注意看又怎么了!谁会没事盯着路边的牌子看?你们基地凭什么建在这?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她梗着脖子,声音因为刚才的停顿带着点颤音,却依旧硬撑着拔高音量,双手攥得紧紧的,脸颊涨得通红,显然是想靠怒火掩盖自己的疏忽和尴尬。
我转头看向副所长,语气缓和了些:“叔,别让她在这闹了,赶紧拉着她走。我们今天下午还要办ScI调查局内部运动会的羽毛球复活赛,耽误了赛程就麻烦了。”
这话让正梗着脖子发脾气的她瞬间僵住,眼睛瞪得圆圆的,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懵态——刚才还剑拔弩张说在查案子,怎么突然就变成要办羽毛球复活赛了?
愣了几秒,她的质疑像连珠炮似的砸了出来:“你骗人!” 她指着桌上的文件和公告抄件,声音又急又尖,“你们明明在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可能是要办羽毛球赛?故意拿这种话骗我走是吧!ScI调查局的运动会,凭什么藏在这种地方办?根本就是假的!” 她越说越笃定,刚才的尴尬被强烈的怀疑取代,双手叉腰又摆出了不服气的架势。
我盯着她,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行了,别在这没完没了了。我们见多了你这种人,骨子里就不相信别人,还总爱摆着一副大佬架子指手画脚,有意思吗?”
这话让她瞬间噎住,脸上的怒气和质疑都僵住了,眼神里满是措手不及的懵——显然没料到我会直接戳穿她,一时间竟忘了反驳,呆呆地站在原地。
几秒钟后,她才反应过来,眉头拧得更紧,一连串问题脱口而出:“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只是想弄清楚真相而已!什么叫我不相信别人?你们说办羽毛球复活赛,有证据吗?比赛规则是什么?参赛的都是谁?” 她语速飞快,眼神里满是较真,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忍无可忍地提高音量,语气里满是不耐烦:“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真当拿着ScI的名声就能在这胡搅蛮缠,觉得自己是大佬了?别在这耽误我们时间,赶紧走!”
副所长本就被女儿闹得颜面尽失,听见这话更是火上浇油,脸色铁青得能滴出水来。他一把拽过还想争辩的女儿,抬手就想教训,怒斥声震得屋子都嗡嗡响:“你这个孽障!还嫌不够丢人吗?人家调查局有正事要办,你在这揪着不放胡搅蛮缠,简直不知天高地厚!我平时怎么教你的?赶紧给我闭嘴跟我走,再敢多说一个字,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被父亲这通疾言厉色的怒斥吓得一哆嗦,她脸上的倔强瞬间崩塌,整个人愣在原地,眼神里满是茫然无措的懵——显然没见过父亲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
几秒钟后,她才缓过神来,眼眶泛红却依旧梗着脖子,带着哭腔的问题一连串涌了出来:“爸!您至于发这么大火吗?他们说的羽毛球复活赛到底是真的假的?ScI调查局的运动会怎么会在这办?他们要是骗我们怎么办?” 声音里带着委屈和不甘,非要把心里的疑惑问个明白才肯罢休。
我不耐烦地从桌角抽出一叠打印纸,“啪”地拍在她面前,语气里没了半分迁就:“行了,别再揪着不放了。这就是昨天羽毛球小组赛的比赛结果,上面有参赛队员的编号、比分记录,还有裁判签字,自己看!” 纸张上密密麻麻的字迹清晰可辨,分组对阵表和晋级名单一目了然,末尾还盖着ScI调查局运动会的专用章。
想知道该过程到《ScI运动会》进行观看。
她迟疑着拿起纸张,指尖划过那些工整的记录,眼神里的茫然渐渐褪去,却依旧带着浓浓的怀疑。看了不过半分钟,她猛地抬起头,眉头拧成一团,质疑的声音带着几分底气不足的强硬:“这根本说明不了什么!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们随便打印出来糊弄人的?上面连具体的比赛时间、场地细节都没写全,而且我怎么从没听说ScI调查局会在这种地方办运动会?说不定就是你们为了赶我走,临时做的假文件!” 她把纸往桌上一扔,语气里满是不相信,非要找出反驳的理由。
“啪”的一声脆响,狠狠砸在空气里!
副所长被女儿这死缠烂打的模样彻底激怒,忍无可忍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耳光力道极重,打得她踉跄着后退两步,半边脸颊瞬间红起清晰的五指印,头发都散乱开来。
“你这个冥顽不灵的东西!”副所长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厉声怒吼,“人家都把证据摆你眼前了,你还在这胡搅蛮缠、血口喷人!ScI调查局的文件也是你能随便污蔑的?今天我不打死你,就对不起这身警服,对不起人家的包容!” 他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里满是失望和暴怒,恨不得再上前教训一顿,全然没了刚才的一丝护犊之情。
挨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她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半边脸火辣辣地疼,眼泪不受控制地涌进眼眶,眼神里满是震惊、委屈和难以置信的懵——从小到大,父亲从未动过她一根手指头,这一巴掌彻底打碎了她的倔强。
几秒钟后,积压的情绪轰然爆发,她捂着红肿的脸颊,跳着脚大发雷霆:“你竟然打我!为了外人打我!” 哭声混着怒吼,尖锐得刺耳,“他们明明就是在糊弄人,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我不管,今天他们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我就赖在这不走了!” 她一边哭一边嘶吼,双手用力捶打着空气,状若疯癫,全然不顾父亲铁青的脸色和我们脸上的不耐。
我皱着眉,语气冷硬地打断她的哭闹:“行了,谁在糊弄一目了然。叔,你也看到了,你女儿一进门就大喊大叫、不分青红皂白,我们好说歹说拿了证据,她还是不依不饶,再在这耗着,我们的复活赛真要耽误了,赶紧把她带走!”
副所长本就被女儿闹得颜面尽失,听我这么一说,更是怒火中烧,理智彻底崩塌。他上前一步,扬手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让屋里瞬间安静了半秒。“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孽障!”他气得声音都在发抖,指着女儿怒吼,“人家给足了我们面子,你还在这撒泼打滚!今天不把你打醒,你迟早要闯下大祸!” 他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里满是极致的愤怒和失望,抬手还想再打,被旁边的同事连忙拉住。
女儿捂着脸,眼泪混着委屈和羞愤,咬着牙瞪了我们一眼,转身摔门而去,那力道震得门框都嗡嗡作响。
没了这场闹剧的耽搁,我们的羽毛球复活赛准时拉开帷幕。场馆里球拍挥击的脆响、队友的呐喊助威声此起彼伏,扣杀、吊球、网前截击轮番上演,每一分都争夺得格外激烈。过程到《ScI运动加更》进行观看。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下午,晚饭前的休整时段,基地的门再次被猛地推开。只见上午那个女孩红着眼眶走在前面,半边脸颊的红印还未完全消退,身后跟着一位穿着干练、气场凌厉的中年女人——正是她的姑姑。
女人一进门,目光就像带着刺似的扫过全场,看到女儿脸上未消的痕迹,火气瞬间被点燃,对着我们劈头盖脸就大发雷霆:“你们ScI调查局就是这么办事的?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就纵容人欺负一个小姑娘?我侄女不过是问了几句话,就被你们逼得挨了两巴掌,你们还有没有天理!” 她双手叉腰,声音尖利刺耳,唾沫星子随着怒吼飞溅,眼神里满是不加掩饰的怒火和质问,显然是来替侄女“讨公道”的。
我看着她姑姑盛气凌人的模样,语气平静却带着针锋相对的锐利:“行了,别在这不分青红皂白地发火。你一直这么无底线惯着你的侄女,有什么用?现在惯得她无法无天,觉得身后有你撑腰,就能随便闯别人的地方大喊大叫、胡搅蛮缠。可你能护她一辈子吗?等将来你不在身边,没人给她撑腰了,她还这么任性妄为,到时候找谁哭去?”
这番话像一记重锤砸在她姑姑心上,让她瞬间愣了愣。随即,她猛地转头看向身旁还在抽噎的侄女,积攒的怒火瞬间转移,对着侄女劈头盖脸就大发雷霆:“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不分场合、不分轻重地撒野,还敢跑到ScI调查局来胡闹!人家说得对,我能护你一时护不了你一世,你这么不懂事,迟早要吃大亏!今天这事根本就是你咎由自取,还敢哭着找我来撑腰,我没打死你就算便宜你了!” 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侄女的鼻子怒斥,眼神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怒火。
侄女被姑姑这突如其来的怒斥砸得当场懵住,眼泪瞬间卡在眼眶里,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她本是来寻求撑腰,却没想到姑姑会转头对着自己发火,还把错全算在她身上。
愣了不过两秒,积压的委屈和不甘彻底爆发,她跳着脚大发雷霆:“姑姑!你怎么帮外人说我!是他们欺负我、还让我爸打我!你不帮我讨公道就算了,还骂我!我到底是不是你亲侄女啊!” 她嘶吼着,双手用力捶打着旁边的桌子,眼泪混着怒火滚落,脸颊上的红印因激动变得更明显,全然不顾场合地撒泼哭闹。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语气缓和了些:“行了,别再跟自己赌气了。这事本就是你先不分场合胡闹,你姑姑也是为你好,不想你以后吃大亏。”
她像是没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哭闹猛地一顿,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神里满是错愕的懵——前一秒还针锋相对,怎么突然就变成劝她别赌气了?
这份懵愣只持续了几秒,随即被更烈的怒火取代,她指着我大喊大叫:“谁赌气了!我才没有!明明是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现在还说我赌气?你们就是想让我认错,我偏不!我没错!” 她越喊越激动,眼泪飙得更凶,双手攥得指节发白,胸口剧烈起伏,一副不闹到所有人都迁就她不罢休的架势。
我盯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语气瞬间冷了下来,音量也提高了几分:“行了!你到底凭什么在这没完没了地闹?我们没招惹你,给了证据、让了步,你姑姑都明事理,就你揪着不放,有意思吗?”
她被这声质问怼得一噎,脸上的哭闹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被戳中痛点的懵——仿佛从没被人这么直接地质问过“凭什么”,一时间竟忘了该怎么反驳,呆呆地站在原地。
不过两秒,她的怒火就像被浇了油似的窜得更高,跳着脚嘶吼:“凭什么?就凭你们让我受了委屈!凭我爸打了我!凭你们都帮着外人!我就要闹,就要闹到你们给我道歉为止!” 她一边喊一边用手背抹眼泪,却越抹越凶,全然不管自己的要求有多离谱。
我看着她蛮不讲理的模样,语气里满是无奈和不耐:“你根本就是无缘无故跑来闹!没理没据还不依不饶,就算闹到天黑,有什么用啊?”
她被这话怼得瞬间怔住,哭闹声戛然而止,眼神里满是茫然的懵——好像从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毫无缘由,一时间竟愣在原地说不出话。
几秒后,她才反应过来,眉头拧得紧紧的,一连串带着哭腔的问题脱口而出:“我怎么是无缘无故?我就是想弄清楚比赛是不是真的啊!你们凭什么说我闹?我只是问了几个问题而已,为什么所有人都针对我?” 语气里满是委屈和不甘,非要把“有理”的名头攥在手里。
她瞳孔微微睁大,整个人像被按下暂停键,僵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的哭闹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全然的错愕与茫然。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抬起手,指尖微微发颤,声音又轻又哑,带着难以置信的迟疑:“你……你们中午是刚从外面回来?不是故意瞒着我……也没必要告诉我?”
我的话像淬了冰,砸得她身子猛地一缩,脸上最后一点倔强也垮了下来。
她嘴唇嗫嚅着,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眼眶通红却没再掉泪,只是攥着衣角的手越收越紧,眼神里满是无措与难堪,半晌才挤出一句气若游丝的话:“我……我不是故意的……”
夜色渐浓,ScI调查局的灯光映着窗外沉寂的街道,方才的喧闹像被晚风卷走,只留下一室平静。
姑姑拽着仍有些失神的侄女,脚步匆匆消失在夜色里,背影带着几分仓促与尴尬。屋内,众人相视一笑,将这段小插曲抛在脑后,重新投入到未竟的运动会与待解的线索中。
月光漫过窗台,为这一天画上了句号,而属于ScI调查局的故事,仍在继续。
【第9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