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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年6月21日,ScI调查处复工第10天(dAY010)

我们刚把林晓雨案的证物归类好,基地的铁门就“吱呀”一声被推开,约翰局长脸色沉得像块铁,径直走到会议桌前,把一份尸检初步报告拍在桌上:“刚接到辖区派出所电话,城郊废弃砖窑厂又发现一具尸骨,现场勘查初步判断,和之前的白骨案是同一手法。”

我捏着报告的指尖顿了顿,抬头看向墙上的案情板——上面钉着三起白骨案的照片和资料,我伸手点了点,声音压得平稳却透着凝重:“加上这起,目前已经是第五起白骨案了。”

方尼坤凑过来,指着案情板上的记录念出声:

1. 上岗村荒坡尸骨案,已破,是周若紫因情感纠纷杀人埋尸,当时我们都以为只是单一案件;

2. 红星机械工厂尸骨案,1995年的旧案,尸骨dNA比对上了失踪多年的小玥母亲,凶手至今没抓到,当时只当是独立旧案;

3. ?梅被害案,十年前的悬案,上个月在南山公墓后山挖出?梅的尸骨,尸身处理方式和机械工厂案有点像,但没敢贸然并案。

“现在第四起是今天老槐树下的无名尸骨,第五起就是刚发现的砖窑厂尸骨?”宁蝶皱着眉,伸手把新案的报告钉在案情板上,“五起案子,跨度从1995年到现在,最长的隔了十二年,最短的就隔了几个小时——之前以为林晓雨案是独立家庭悲剧,可老槐树下的尸骨一出来,现在又添了砖窑厂的,这五起白骨案绝对有关联!”

约翰局长点了点头,语气严肃:“最蹊跷的是,前三个案子的尸骨,当年都被判定为‘单一作案’,可刚才砖窑厂的现场勘查显示,尸骨的手腕处有和?梅案一模一样的绳结勒痕,尸骨下方都压着半块刻着‘梅’字的青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共同点?”

我猛地看向案情板上的照片,果然,上岗村荒坡案的尸骨照片里,泥土深处隐约露着半块青砖边角;机械工厂案的旧档案里,也有“尸骨旁发现不明青砖碎片”的记录,只是当时没人在意。

“是我们漏了!”我攥紧拳头,“周若紫案看似已破,但她埋尸时为什么要压一块青砖?小玥母亲、?梅,还有今天的两具无名尸骨,都有青砖和特殊绳结——这根本不是单一案件,是有人在模仿作案,或者说,这五起案子背后,藏着一个横跨十二年的连环凶手!”

会议桌旁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盯着案情板上五起案子的照片,之前林晓雨案落幕的轻松感荡然无存——我们以为结束的,只是一场序幕;而那具突然出现的老槐树下尸骨,和刚发现的砖窑厂尸骨,正把我们拉进一个更庞大、更黑暗的连环迷局里,甚至连早已结案的周若紫案,都可能藏着没被揭开的反转。

邢瑶突然指着?梅案的资料:“十年前?梅被害,名字里有‘梅’;青砖上刻着‘梅’——这个‘梅’,会不会是关键?” 我点了点头,伸手把五起案子的资料用红笔圈在一起,眼里闪过一丝锐光:“重新查!从1995年的机械工厂案开始,把所有和‘梅’字、青砖、绳结有关的线索全挖出来,周若紫也得重新提审——这第五具尸骨,不是结束,是凶手在给我们下战书。”

我说:“把目前五起尸骨案的信息捋清楚,都记好——

1. 上岗村荒坡尸骨案:已经破了,凶手是周若紫,因情感纠纷杀人埋尸。之前只当是单一案件,后来才发现,尸骨旁的泥土深处藏着半块青砖,这和其他白骨案的‘青砖’特征能对上。

2. 红星机械工厂尸骨案:是1995年的旧案,尸骨dNA比对出来是小玥的母亲,当年是小玥姑姑杀的人。最初判定为独立旧案,后来确认尸骨旁有不明青砖碎片,而且和其他案子一样,有‘特殊绳结’的痕迹,这两个都是共性。

3. ?梅被害案尸骨案:十年前的悬案,尸骨是在南山公墓后山挖出来的,凶手是郄曼。一开始没和其他案子并案,后来才发现关键共性——尸骨手腕有特殊绳结勒痕,尸骨下面还压着半块刻了‘梅’字的青砖。

4. 茂林中学老槐树下无名尸骨案:今天刚发现的,和林晓雨被害案是同一个现场,尸骨腐烂得很深,身份还没查清。这是第四起白骨案,同样具备‘青砖’和‘特殊绳结’这两个共性。

5. 城郊废弃砖窑厂无名尸骨案:也是今天发现的,第五起白骨案。尸骨手腕的绳结勒痕和?梅案的一模一样,尸骨下面也压着半块刻‘梅’字的青砖,现场勘查已经确认,和前四起是同一手法,身份还没明确。”

这时,一个民警匆匆走进来,手里捏着份卷边的报纸,放在会议桌上:“刚在辖区报亭发现的,上面登了五个人的照片,核对了一下,他们的失踪时间和身份特征,正好和这五起尸骨案的死者能对上。”

我们凑过去一看,报纸角落的豆腐块新闻里,除了五个人的照片,还提了一句——“此五人疑似与沉默三十年的‘梅家茉莉班’存在关联”。

“梅家茉莉班?”我指着报纸上的字,又看向案情板上刻着“梅”字的青砖,“之前的案子绕着‘梅’字转,现在又冒出来个‘梅家茉莉班’,还沉默了三十年——这五起尸骨案的死者,竟然都和这个班有关?”

方尼坤把报纸上的照片剪下来,一一对应钉在尸骨案资料旁:“上岗村案的周若紫被害者、机械工厂的小玥母亲、?梅,还有那两具无名尸骨,居然全是这个‘茉莉班’的人?这就不是简单的模仿作案了,三十年的旧班底,现在接连成了尸骨案受害者,这里面肯定藏着更大的事儿。”

我说:“而且你们看,报纸上不光有照片,还登了这五个人的名字,正好和五起尸骨案的死者能对应上——

上岗村荒坡案的死者,是报纸上的柳芳;红星机械工厂案的小玥母亲,是报纸上的赵慧兰;?梅被害案的死者,就是报纸上的?梅本人;茂林中学老槐树下的无名尸骨,对应报纸上的沈莉莉;城郊砖窑厂的无名尸骨,是报纸上的吴春燕。

这五个名字,一个不差地印在上面,还明晃晃写着和‘梅家茉莉班’有关——这就不是巧合了,这五起尸骨案的死者,根本就是当年‘茉莉班’的人,而那个沉默了三十年的班底,恐怕就是这一切的根源。”

王思宁皱着眉,手指点着报纸上“梅家茉莉班”那几个字,语气里满是疑惑:“茉莉班已经解散了吗?既然是沉默三十年的旧班底,现在连人都成了尸骨案受害者,这个班难道早就散了?”

我捏着报纸边角,盯着那五个死者的名字,摇了摇头:“按时间算,‘梅家茉莉班’要是存在三十年,最迟也该在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就有了,现在过去这么久,就算没解散,也早该名存实亡。但蹊跷的是,除了?梅,柳芳、赵慧兰、沈莉莉、吴春燕这四个人,之前查案时从没关联过‘茉莉班’的信息,像是有人故意把这个班的痕迹抹掉了,直到这张报纸出来,才把他们的身份和这个班绑在一起。”

方尼坤凑过来补充:“说不定不是自然解散,是当年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个班突然消失了?现在死者接连出事,搞不好就是当年的事没了断,有人在三十年后来‘清账’了。”

我说:“以下是茉莉班的人物信息。”

1. 沈姓班主夫妇:茉莉班核心管理者,仅提及,为茉莉班早期核心人物。

2. 李乃雄:原茉莉花工厂仓库管理员,茉莉班关联人员,因知晓工厂与茉莉班秘密被灭口(男尸案死者)。

3. 刘兰辞:李乃雄妻子,茉莉班关联人员,因与李乃雄共同知晓茉莉班秘密被灭口(女尸案死者)。

4. 苏清鸢:克兰敏班长,知晓茉莉班“茉莉花”身份错认秘密,七年前参与克兰馨、苏清荷走失事件,与茉莉班旧案关联。

5. 林若薇:校长女儿,持有月湖茉莉花园照片(背写“你不是茉莉花”),与茉莉班“茉莉花”身份谜团关联。

6. 沈曼程:失踪的兰蒂公司总经理,兰蒂公司为茉莉班关联企业,其公司创始人(七年前跳河)与茉莉班“花谢”事件直接相关,为茉莉班核心成员后代\/关联者。

7. 牛亨利:主动求查沈曼程,后续揭示为兰蒂公司创始人私生子,茉莉班外部联络核心成员,负责茉莉班外部信息收集与运作。

8. 勃洛克公司创始人:勃洛克公司为茉莉花工厂上级企业,2004年因车祸废弃(与李乃雄离职时间吻合),为茉莉班资金\/产业关联者。

9. 兰蒂公司创始人:七年前6月10日(克兰馨失踪日)跳河,茉莉班核心成员,其死亡与茉莉班“花谢”事件直接相关。

10. 白衣女子:约翰局长梦中及照片中出现,袖口绣茉莉,为茉莉班精神象征“茉莉花少女”关联者,是茉莉班核心秘密的关键人物。

11. “茫茫大海”:爆炸案幸存者,向克兰梅传递茉莉班相关密码信息(“黑白双煞”“火海冰山”),知晓茉莉班核心时间线与关键事件。

12. 周若紫:虽以自身杀人埋尸案为主,但后续揭示其埋尸地点(上岗村荒坡)与茉莉班早期活动区域重叠,尸骨案现场细节(三色木箱子刻“罗兰岛”)与茉莉班“克兰之墓”仪式关联,为茉莉班间接关联者。

13. 刘昱晟:克兰敏笔迹提及“她把她的本体杀了,去查刘昱晟”,为茉莉班核心身份谜团关键人物,与茉莉班“本体\/替身”(如艾茹莎冒名柳玉茹)事件直接相关。

14. 凤丹:废弃育才学校、别墅照片中标注人物,育才学校学生,因被茉莉班视为“背叛者”,成为“克兰之墓”仪式祭品(对应两具女尸案死者),为茉莉班仪式受害者关联者。

15. 凤竹:废弃育才学校、别墅照片中标注人物,育才学校学生,因被茉莉班视为“背叛者”,成为“克兰之墓”仪式祭品(对应两具女尸案死者),为茉莉班仪式受害者关联者。

16. 沈伍德:受陈曦指使伤害陈奶奶,后续揭示为茉莉班底层执行者,负责茉莉班外围威胁、清理任务,执行茉莉班“清除异己”指令。

17. “白茉莉”(未露面,线索指向):两具女尸案(育才学校、别墅)现场为茉莉班“克兰之墓”仪式现场,推测为仪式执行者,后续第六章确认身份。

18. 沈万山(沈老爷子):茉莉班核心管理者,负责茉莉班资金管理,艾茹莎的同谋,七年前协助艾茹莎掩盖杀真柳玉茹罪行,主导茉莉班“克兰之墓”仪式规则制定,为茉莉班实际掌控者之一。

19. 艾茹莎(冒名柳玉茹):茉莉班真正掌控者,杀害真柳玉茹后冒名顶替,原茉莉班核心成员,主导茉莉班余党重组、“克兰之墓”仪式执行,与沈万山共同操控茉莉班。

20. 沈曼程:茉莉班核心成员,参与茉莉班与兰蒂公司的利益争夺,协助艾茹莎、沈万山掩盖茉莉班罪行,为茉莉班核心决策层成员。

21. 牛亨利:茉莉班外部联络核心成员,受艾茹莎指使查沈曼程黑料,计划接手兰蒂公司并与艾茹莎共同掌控茉莉班,知晓艾茹莎真实身份及茉莉班核心秘密。

22. 沈勃:沈万山长子,茉莉班创始人(真柳玉茹)关联者,留有遗书揭露艾茹莎杀真柳玉茹、霸占茉莉班的真相,为茉莉班旧案关键证人(已故,遗书为核心证据)。

23. 真柳玉茹:茉莉班创始人,“茉莉花女孩”母亲,被艾茹莎杀害后身份被顶替,为茉莉班合法创始人。

24. 白衣女子:茉莉班剧本作者,被艾茹莎软禁,撰写《白茉莉的约定》等茉莉班核心剧本,知晓茉莉班仪式流程与核心秘密,为茉莉班精神\/文化核心创作者。

25. “白茉莉”(仪式执行者):茉莉班仪式执行核心成员,负责“克兰之墓”仪式杀人,坦白多起命案细节,直接执行艾茹莎、沈万山的杀人指令。

26. 三名黑衣嫌疑人(两男一女):茉莉班底层执行者,痴迷“克兰之墓”仪式,杀害凤丹、凤竹等“背叛者”,绑架克兰敏作“祭品”,为茉莉班仪式执行工具人。

27. 艾茹莎(冒名柳玉茹):延续第六章身份,茉莉班核心掌控者,其与茉莉班的交易(如小玥姑姑协助藏物)被揭露,为茉莉班旧案(小玥母亲被害案)的间接关联者。

28. 小玥姑姑:茉莉班外围合作者,为掩盖杀妹罪行,与茉莉班进行交易(帮茉莉班藏物),知晓茉莉班部分秘密,为茉莉班外围关联人员。

29. 茉莉班组织框架图漏网执行者(3人):框架图中未画叉、未标注落网的茉莉班核心执行者,为茉莉班余党,是后续案件潜在关联者。

30. “茉莉花少女”:茉莉班精神象征,框架图角落照片中女孩(手持茉莉花,标茉莉符号),身份成谜,为茉莉班核心谜团人物,关联茉莉班符号与仪式起源。

31. 郄曼:十年前与茉莉班有间接关联,因杀害?梅与茉莉班产生交易(小玥姑姑协助),为茉莉班旧案边缘关联者。

32. ?梅:十年前与茉莉班有间接关联,为茉莉班早期成员关联者,为茉莉班旧案边缘关联者。

随后,我指着报纸中缝不起眼的角落,指尖重重敲了敲:“你们看这里——我在报纸上发现了三个名字,正是茉莉班的漏网余党,而且之前那两男一女的黑衣嫌疑人身份也对上了,他们根本就是一个队伍的,就是这三个人。”

方尼坤凑过来,念出报纸上的名字:“张彪、李婷、王浩?这三个就是框架图里没画叉的漏网执行者?”

我点头,把报纸上的信息圈出来:“对,资料里写着他们三人曾是兰蒂公司的底层职员,七年前跟着艾茹莎重组茉莉班,正是第六章里绑架克兰敏、杀害凤丹凤竹的那两男一女黑衣嫌疑人——之前只知道是底层工具人,现在才确认,他们不仅是‘克兰之墓’仪式的直接执行者,更是茉莉班藏到最后的余党核心,三个人绑定成一个队伍,专门负责清理当年‘茉莉班’的知情者,这五起尸骨案的死者,恐怕有一半是他们下的手。”

随后,麦乐立刻带着人根据报纸线索和兰蒂公司的旧档案展开调查,顺着他们曾租住的城郊出租屋、常去的便利店等痕迹一路追查,最终该地方是一个废弃的茉莉花加工厂仓库里堵住了这三人。

张彪、李婷、王浩还想反抗,却架不住麦乐早布下的包围圈,没挣扎几分钟就被按倒在地,手铐“咔嗒”锁上。就这样,茉莉班最后一队漏网的核心执行者,彻底落网。

就这样,我们跟着被抓的张彪三人,赶到了那个废弃茉莉花加工厂仓库。推开锈迹斑斑的仓库门,一股刺鼻的霉味混着土腥味扑面而来——仓库角落的地面被新翻开过,挖开的土坑里,整齐地埋着五具尸骨,经过现场初步辨认,正是报纸上登出的、与五起尸骨案对应的死者:柳芳、赵慧兰、?梅、沈莉莉和吴春燕。

这五个曾是“梅家茉莉班”的成员,最终还是被这队余党集中埋在了茉莉班关联的旧工厂里,成了他们掩盖三十年秘密的最后“祭品”。

就这样,茉莉班的人物全部抓到,分别如下:

1. 艾茹莎(冒名柳玉茹):茉莉班真正掌控者,主导余党重组与“克兰之墓”仪式,核心主谋。

2. 沈万山(沈老爷子):茉莉班核心管理者,协助艾茹莎掩盖罪行、制定仪式规则,实际掌控者之一。

3. 沈曼程:茉莉班核心决策层成员,参与利益争夺与罪行掩盖。

4. 牛亨利:茉莉班外部联络核心,负责信息收集与运作,知晓核心秘密。

5. “白茉莉”(仪式执行者):茉莉班仪式执行核心,直接执行杀人指令。

6. 沈伍德:茉莉班底层执行者,负责外围威胁与清理任务。

7. 小玥姑姑:茉莉班外围合作者,协助藏物,知晓部分秘密。

8. 张彪:茉莉班漏网余党,黑衣嫌疑人(男),“克兰之墓”仪式直接执行者,与李婷、王浩为同一队伍。

9. 李婷:茉莉班漏网余党,黑衣嫌疑人(女),“克兰之墓”仪式直接执行者,与张彪、王浩为同一队伍。

10. 王浩:茉莉班漏网余党,黑衣嫌疑人(男),“克兰之墓”仪式直接执行者,与张彪、李婷为同一队伍。

王思宁看着案情板上被一一画叉的茉莉班成员名单,长舒了一口气,语气里带着终于卸下重担的轻松:“关于茉莉班的成员全部结束了。”

我点了点头,伸手把最后一张写着“张彪、李婷、王浩”的纸条钉在案情板末尾,画上最后一个叉,声音平静却掷地有声:“对,结束了。从核心主谋到底层执行者,一个没漏,这场缠了三十年的茉莉班迷局,总算彻底清了。”

虽然,茉莉班的案子结束了。

但我们收拾案卷时,又翻到了那张登着茉莉班线索的报纸——在角落“龙庵府戏曲茶园旧址”的豆腐块报道里,地址一栏赫然写着一串门牌号,和我们追查了许久却始终找不到的“梅家茉莉班大宅”地址,一模一样。

原来不是找不到,是我们一直没把方向往戏曲上想——梅家茉莉班的大宅,根本不是普通民居,而是当年以龙庵府戏曲茶园为幌子的据点,表面上是唱戏曲的地方,暗地里却是茉莉班早期集结、制定规则、甚至排练“克兰之墓”仪式剧本的核心场地。

王思宁盯着报纸上“龙庵府戏曲茶园”的地址,抬头看向我,语气里带着几分确认:“你的意思,我们要去此地。”

我把报纸折好塞进兜里,拿起外套往门口走,脚步没停:“当然,都查到这儿了,怎么能不去?正好看看这个藏了三十年秘密的戏曲场子,还能给我们发现些什么没挖干净的线索。”

随后,莲花分局局长的女儿岭兰突然急匆匆跑进来,眼眶通红,抓着我的胳膊急声道:“风生,不好了!我的妹妹被我二姑的女儿绑架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从桌上拿起两份刚整理好的ScI证件和调查手册递过去,语气坚定:“这个给你,还有一份你收好,等找到你妹妹后给她。欢迎你们俩加入,以后就跟着宁蝶的小组,一起参与后续调查。”

她接证件的手猛地一顿,整个人都懵了,眼神直愣愣地看着我,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脸颊瞬间涨红——显然是想起了今天上午在基地大厅,她为了争夺季度颁奖典礼的推荐名额,和几个同事吵得面红耳赤、甚至差点摔了文件的模样。

那会儿她还梗着脖子强调“凭本事拿名额,没必要搞人情”,现在却因为妹妹被绑架慌了神,转头就接下了加入小组的邀请,前后反差太大,让她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连声音都低了几分:“我……我上午还跟你们吵……”

我说:“这个不怪你,没想到你还有演戏的基本功,我们不会笑你的。你其实已经通过考核了,这两份东西原本打算在颁奖晚会上正式给你们,没想到你妹妹突然被绑架,只能现在给了。你毕竟学过画画,对现场痕迹的‘事故不可化’复原,肯定能上手;之前你父亲也总说,你和你妹妹一直对这类案件感兴趣。”

她听完这话,愣着的神瞬间收了回来,刚才的慌乱和窘迫一扫而空,猛地挺直了后背,接过证件的手也稳了不少,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整个人一下子换了个模样,不再是上午那个争名额的毛躁模样,而是郑重地攥紧证件,朝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风生。我一定尽快找到妹妹,然后正式加入宁蝶小组,不拖大家后腿。”

我说:“现在就开始,别等了——你的妹妹什么时候不见的?”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还没完全平复的情绪,语速飞快却条理清晰地开口:“就在半小时前,我出门买东西前还跟她在客厅画画,回来就只剩桌上没画完的戏曲脸谱,窗台上留了张纸条,说是我二姑的女儿带走的,让我别报警,否则……”说到这儿,她声音顿了顿,却很快攥紧拳头,接着说:“我立刻给我爸打了电话,没敢耽搁,直接跑来找你了。”

我说:“你二姑平时做些什么?她女儿又是个什么性子,俩人有没有常跟你们家来往?”

岭兰皱着眉,努力回忆着:“我二姑平时不怎么出门,就爱在老房子里摆弄些旧戏曲行头,听我爸说她以前是龙庵府戏曲茶园的后台管事,后来茶园荒了就一直闲着。她女儿跟她一样闷,总戴着个口罩,平时见了面也不说话,就盯着我和妹妹画的画看,之前还问过我们是不是在画龙庵府的老戏台……”

我说:“好的,我知道了。原本我们打算明天再去龙庵府戏曲茶园,现在看来,今天就得动身了——你二姑母女俩跟那地方渊源深,你妹妹被绑,十有八九藏在那儿。”

就这样,一组、二组,还有宁蝶他们几个,再加上岭兰,一行人直接往目的地出发。

何风生(我)站在队伍最前,抬手看了眼表,声音清亮地分工:“好的,各组都记好人员——一组:我、王思宁、何居然、骆小乙、韩亮、韩轩;二组:方尼坤、特雷西、陆景深、贺峻豪、赵建军、赵建山;另外,宁蝶、徐蒂娜、邢瑶、邢玥跟我一组行动,岭兰你也跟着我们,路上再仔细说说你二姑母女俩的细节。出发!”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赶到龙庵府戏曲茶园旧址。推开吱呀作响的朱漆大门,戏台前的空地上,岭兰的妹妹正被她二姑和二姑的女儿护在中间,手里还攥着那幅没画完的戏曲脸谱。

就在这时,茶园外传来脚步声——岭兰的大姑和父亲匆匆赶来。她父亲一眼就瞥见大女儿胸前挂着的ScI工作牌,原本紧绷的脸色瞬间柔和下来,对着岭兰用力竖了竖大拇指,眼里满是认可和骄傲。

岭兰往前跨了一步,指着二姑,声音清亮又带着几分激动:“你干什么?你本来就是茉莉班的人!风生哥最近一直在查茉莉班的案子,你到底想干什么,赶紧承认吧!尤其是你女儿,一直吓唬我妹妹,你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对不起,我现在是ScI的成员了——早上颁奖典礼的争执,根本就是你在背后搞的鬼!我原本就打算揭穿你,只是暂时放了你一马,没想到你一次又一次得寸进尺,真以为能一直占上风?还有,你说的那个典礼已经推迟了,全怪你!”

她的二姑听完,脸色瞬间煞白,整个人都懵了,嘴里喃喃着“你怎么知道……”,几秒后突然反应过来,猛地拔高声音大发雷霆,指着岭兰的鼻子嘶吼:“你个白眼狼!我养你这么大,你居然帮外人查我?还敢加入ScI跟我作对?我看你是疯了!”

岭兰重重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却又格外坚定:“唉,二姑你醒醒吧!我为什么要加入ScI?你心里不清楚吗?如果我不加入,难道等着让你女儿加入,帮你一步步掩盖茉莉班的罪行吗?我告诉你,没用的,你做的那些事,迟早都会被查出来。”

她的二姑听完这话,像是被戳中了最痛的地方,先是愣在原地,眼神涣散地看着岭兰,几秒后再次爆发,双手乱挥着大发雷霆,嘶吼声在空旷的戏台上回荡:“你胡说!我女儿才不会……是你!是你故意跟我作对!我不会让你们毁了我的!”

大姑见状,也往前站了一步,指着二姑的鼻子,语气又急又怒地大发雷霆:“老二!你真是糊涂透顶!茉莉班的案子刚清干净,你还敢扯进去,居然还绑架自己的亲侄女,你对得起家里人吗?赶紧把人放了,跟ScI的同志认错,还有回头路!”

就这样,岭兰和大姑一左一右,轮番上阵对着二姑开火——岭兰句句戳中她茉莉班的旧底和搞鬼典礼的事实,大姑则骂她不顾亲情、执迷不悟,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二姑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二姑被骂得彻底失控,原地“大爆炸”,双手拍着大腿嘶吼:“我没错!我都是为了这个家!是你们不懂!”话音刚落,她女儿也憋不住了,猛地跳出来大发雷霆,指着岭兰尖叫:“都是你!要不是你多管闲事,我妈根本不会这样!”

混乱中,被护在中间的岭楠(岭兰的妹妹)趁机往后一缩,挣脱了二姑女儿的手,拔腿就往我们这边跑。她跑得又急又快,一头扎进赶过来的父亲怀里,紧紧抱着父亲的腰,声音带着哭腔:“爸!我害怕!”

我上前一步,声音冷硬地打断了这场混乱:“行了!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要干什么?”我先看向二姑的女儿,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严肃,“你以为护着自己母亲、帮她遮掩罪行就有用?她是茉莉班的关联主谋,你是帮凶,早就跑不了了!”

接着,我目光扫过瘫在地上的二姑和还在尖叫的她女儿,一字一句道:“反正你们俩定罪跑不了——一个是参与茉莉班旧案的主犯,一个是犯了包庇罪、绑架罪的从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跟我们走!”

就这样,龙庵府戏曲茶园被正式查封。工作人员在里面搜出了大量物品——泛黄的茉莉班成员名册、“克兰之墓”仪式的剧本手稿、当年的戏曲行头,还有各种记录着秘密的信件,全都是与茉莉班相关的关键证物。

至此,这场缠了三十年、牵扯甚广的茉莉班案子,才算真正画上了句号。岭兰和岭楠姐妹俩,也拿着ScI的工作牌,正式加入了宁蝶的小组。

另一边,二姑的女儿还愣在原地,眼神呆滞地想上前质疑,却被民警拦了下来。事后,岭兰的父亲痛心疾首,最终选择与二姑离婚,并公开与二姑的女儿断绝关系。而执迷不悟的二姑和她女儿,终究没能回头,一步错步步错,彻底走上了法律制裁的犯罪道路。

就这样,我们返程时特意绕到岭兰家楼下停车,让姐妹俩上去拿行李。车子停稳后,两人便匆匆上楼,我们在车里等着——可等了足足半个小时,也没见人下来。

又过了10分钟,才看见岭楠拎着两个行李箱气喘吁吁地跑下来,一拉开车门就急着解释:“唉,我们邻居家的妹妹不知道怎么了,哭着吵着拉着我和姐姐不让走,说舍不得我们……我是趁她松开手的时候赶紧跑下来的,我姐姐还在楼上哄她呢!”

就这样,我们赶紧把岭楠手里的两个行李箱都抬上了车,刚关好后备箱,就见岭兰急匆匆地从楼道里跑下来,头发都有些乱了。

她身后,那个邻居家的小妹妹也跟着跑了出来,小脸上挂着泪珠,一边哭一边伸手扯住岭兰的衣角,声音哽咽着:“兰姐姐……楠姐姐……你们别走好不好……”

就在这时,小妹妹的父亲快步从楼道里走出来,伸手轻轻拉住她的胳膊,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妞妞,别闹了,赶紧跟爸爸回家写作业,明天还要上学呢。”

这话一出,小妹妹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刚才还只是小声哽咽,这会儿直接张开嘴哇哇大哭起来,死死攥着岭兰的衣角不肯松手,哭喊道:“我不写作业!我不要姐姐们走!我要跟姐姐们玩!”

天色渐渐沉了下来,傍晚的风带着点凉意。

我看了眼还在抽噎的小妹妹,转头对她父亲说:“这样吧,我们先带她去附近的餐厅吃点东西,吃完了就在这附近把她送回来,你看怎么样?”

她父亲想了想,点了点头,对着岭兰姐妹俩嘱咐:“好吧,那你们俩带着我家小乖去,吃完了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我让家里人来接她。”

这话刚落,刚才还泪眼汪汪的小姑娘一下子就不哭了,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岭兰,小手也松开了衣角。可转念一想,吃完就要被接走,不能再跟着姐姐们,她又瘪起了嘴,瞬间爆发,对着父亲大发雷霆:“我不要!我吃完也不跟你们走!我要跟兰姐姐她们走!”

我看着又闹起来的小姑娘,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跟她父亲和岭兰姐妹说:“看来这个方式也不行啊,总不能一直耗着。”我抬腕看了眼表,眉头皱了皱,“时间一分一分过去了,就算现在找附近的餐厅,吃完送回来她肯定还闹,这可怎么办?”

无奈之下,我转身走向二组的车子,拉开车门对里面的几人吩咐:“你们6个先去附近的餐厅点餐,到了餐厅门口拍张门面照片传给我,我们处理完这边的事就过去。”

话音刚落,一旁的小妹妹像是听懂了我们要分开走,瞬间又大哭起来,两只小手死死攥着岭兰和岭楠的手,怎么劝都不肯松开,哭声比刚才还要响亮。

随后,附近几家邻居听到哭声都开门出来看,探头探脑地问“怎么了”“孩子怎么哭这么凶”。我们简单解释了几句是孩子舍不得姐姐,邻居们见状也没多问,说了句“好好哄哄”就陆续回屋了。

可邻居们一走,那小妹妹像是攒足了劲,一下子又大发雷霆,不仅攥着姐妹俩的手不肯放,还蹬着小短腿跺脚,哭喊道:“我不管!我不要你们走,也不要分开去吃饭!就要大家一起!”

我蹲下身,尽量放柔语气对着小姑娘说:“行了,别哭了。如果你乖乖跟我们去餐厅吃饭,吃完我们就给你爸爸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好不好?”见她还是撅着嘴,我又补充道,“你看,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总不能一直耗着——她们俩要去工作,你也要好好读书,以后才能找份好工作呀,这还得学很多年呢。”

没想到这话彻底点燃了她,小姑娘一下子挣脱岭兰的手,叉着腰原地大发雷霆,哭声混着喊声:“我不!我就不要!她们工作带我去不行吗?我不要读书找工作,我就要现在跟姐姐们在一起!”

她父亲也蹲下来,耐着性子跟她掰着手指头算:“你还在上小学三年级呢,小学还有三年才毕业,之后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加起来还有9年书要读呢。”他轻轻摸了摸女儿的头,继续劝,“等9年后,你要么找工作,要么考个好大学再读几年,到时候才能找个更好的工作,像姐姐们一样厉害,好不好?”

小姑娘哪儿听得进去这些长远的话,听完当场就炸了,小脸涨得通红,对着父亲大发雷霆:“9年太久了!我等不了!我现在就要跟姐姐们在一起!”

喊完这句话,她的脾气像是瞬间泄了气,刚才的凶劲没了,大颗大颗的眼泪砸了下来,一边哭一边抽噎:“我不管……我就是舍不得姐姐们……呜……”

我看着哭得抽噎的小姑娘,灵机一动,对她笑道:“别哭了,不如我们玩个‘捉迷藏’的游戏好不好?”

就这样,岭兰姐妹的大姑和父亲赶紧从家里拿了块花布,挡在小姑娘面前。趁着她好奇盯着花布的功夫,我们悄悄退到车上,车子缓缓开动。等开出一段距离,又绕到附近一个隐蔽的地方停下——我和王思宁先下车步行过去探路,让姐妹俩在车里等着,确认安全后再让她们上车。

一路顺畅抵达餐厅,岭兰和岭楠看着我和王思宁这套“声东击西”的操作,忍不住佩服地说:“风生哥,你们这办法也太妙了,居然真把小丫头蒙过去了!”

我笑着摆摆手:“这方式啊,我刷视频学的,也就只能用一次,要是有第二次,肯定行不通。”

说着,我们就到了二组发照片的那家餐厅,刚坐下点完菜吃起来,突然餐厅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哭闹声——那个小姑娘居然找来了!她一冲进餐厅就直奔我们这桌,叉着腰开始大发雷霆,喊着“你们骗我”。

我们一群人瞬间愣住,你看我我看你,全懵了——这计划,彻底失败了。

随后小姑娘的父母也赶来了,一边哄孩子一边给我们道歉。趁着这混乱,两姐妹借口去卫生间,悄悄跟餐厅老板沟通好路线。

计划重新启动:二组的6个人,加上宁蝶、徐蒂娜,共8人先坐上车离开。岭兰、岭楠则从卫生间起居室绕到后厨,顺着后厨的侧门出去,刚好看到二组的车子在等,赶紧上车先走了。

我们剩下的一组成员,再加上邢瑶、邢玥姐妹,也准备出发。韩亮、韩轩留下来买单,结完账也迅速跟上。而那个小姑娘还在卫生间门口,死死盯着门板不肯走,等着姐姐们出来。

一番周折后,所有人都顺利汇合,最终一起回到了基地。

我们刚进基地没多久,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那个小姑娘居然也跟着找来了!她一进大门就睁大眼睛四处看,嘴里还嚷嚷着:“哇哦,这里好大!我就要住在这里!”

我心里一紧,赶紧发信息给宁蝶:“快把岭兰、岭楠姐妹俩带到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发完信息,我立刻喊来八组的熊可乐、陈迪迦几个女生,指着门口的小姑娘说:“快来帮帮忙,赶紧把这小丫头哄住,别让她找到岭兰姐妹!”

没一会儿,小姑娘的父母就急急忙忙追来了。她奶奶跟在后面,急得直跺脚,嘴里不停念叨“这孩子怎么这么犟”;父亲上前想拉她,可小姑娘死活不肯动,一屁股坐在基地大厅的沙发上,叉着腰大声大发雷霆,哭声和喊声震得人耳朵疼。

这动静一下子引来了基地其他组的成员,大家都从办公室里探出头来,好奇地往大厅这边看,原本安静的基地瞬间热闹了起来。

这时,七组的邓海军从人群里走出来,笑着打招呼:“邓叔,您怎么来了?这不我小表妹吗?你咋跑这儿来了,你姐呢?”

小姑娘抬眼一看是他,立马喊道:“姐?爸!我亲姐一直说要跟他结婚!”

我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小姑娘的亲姐姐,就是邓叔的大女儿,要和ScI的邓海军结婚。小姑娘之前闹着不让岭兰姐妹走、一路跟着来,根本不是舍不得姐姐们,是以为能在我们这儿找到邓海军,想“赶走”我们这些“外人”,结果没找到人,反倒一路跟到了基地。

没多久,邓叔的大女儿也来了,一见到邓海军就红了脸,小声提了结婚的事。小姑娘看着一旁的岭兰姐妹,撇撇嘴说:“我不跟你们玩了,你们好好加油吧!都怪我姐,我还以为邓哥跟你们在一块儿,想把你们赶走,结果根本没见到他,全被我姐‘骗’到这儿来了!”

闹了半天,原来是一场乌龙。最巧的是,邓海军和他未婚妻不仅是一个姓,连“邓”字都一模一样,不过同一个姓氏根本不影响结婚,这乌龙闹得,让所有人都哭笑不得。

邓海军皱着眉开口:“你怎么来了?对不起,我不能跟你结婚。我一直把你当亲姐姐看待,没想到你连同你妹妹一起,闹这么一出,到底想干什么?”

他这话一出口,一旁的小姑娘立刻转向姐姐,又气又急地喊道:“姐,你到底要干什么呀!我还以为岭兰姐妹她们当中,有你天天念叨的邓哥,没想到邓哥根本在这里!之前你吵着要见他,可我跟着岭兰姐姐他们一路过来,压根没在他们中间看到你说的人,你跑到这里来闹什么?赶紧走吧!对了,我明天还要上学,不想跟你闹了,简直太无语了,都怪你害我……行了不说了,我得赶紧回去写作业!”

小姑娘说完转身要走,她姐姐却突然情绪失控,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小姑娘没站稳,后脑勺磕在地上,当场就晕了过去。

约翰局长见状,立刻掏出手机联系医院的朋友——也就是医院的周主任。电话挂了,韩亮赶紧去开车,小姑娘的父亲抱着女儿,急匆匆地坐上车赶往医院。

而后续故事将如何发展?敬请期待后续。

【ScI彩蛋篇第8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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