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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年7月1日,复工dAY20。

地点:蒙兰市泉县兰泉社区兰泉岛阳光养老院餐厅。

午后的阳光透过餐厅破损的窗棂,在积满灰尘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陈旧木料的腐朽味与淡淡的霉味,混合成一种令人压抑的气息。我们一行人踩着吱呀作响的木质地板,缓缓走向餐厅中央的活动台——这里是之前发现贾阔佬日记本的地方,谁也没想到,这片看似早已被搜刮干净的区域,还藏着未被揭开的秘密。

踩着积灰的台阶登上活动台,粗糙的水泥台面隔着薄薄的手套传来硌手的触感,几道深浅不一的划痕在昏暗光线里若隐若现,像是被人用利器反复刻画过,又像是岁月留下的斑驳印记。宁蝶手持强光手电筒,光束沿着台面边缘缓缓扫过,不放过任何一处细微的凸起或凹陷;王思宁则干脆蹲下身,手指贴着台面与地面衔接的缝隙细细摸索,指甲缝里很快沾了一层灰黑色的污垢;我(何风生)的目光则锁定在台面内侧的暗槽上——之前那本关键的日记本就是在这里找到的,直觉告诉我,这活动台的构造绝不止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说不定还藏着被遗漏的重要线索。

指尖在粗糙的木质内壁上缓缓滑动,忽然触到一处微微凸起的木板,与周围的平整触感截然不同。我心中一动,加大指尖力度向下按压,同时用另一只手抓住木板边缘轻轻一掀,“咔哒”一声轻响,木板应声而开,竟露出一个内嵌的长方形小格子,格子里铺着一层暗红色的绒布,显然是特意用来存放东西的。

随后,我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格子,指尖触到一叠硬挺的物件,取出来一看,是一叠塑封好的照片,边角已经有些泛黄发脆,塑封膜上也蒙着一层薄灰,但依旧能清晰看到里面的人影。我将照片一张张摊开在台面上,数了数正好十二张。众人纷纷围拢过来,屏息凝视着这些尘封已久的照片——十二张照片拍摄的都是同一批人,总共七个人,他们穿着统一的深灰色工装,衣领处似乎还别着一枚小小的徽章,只是年代久远已经看不清图案。照片的背景都是这间餐厅,活动台、墙面的装饰画甚至窗外的树影都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七个人的姿态和站位,有的并肩而立,有的俯身交谈,还有的正对着镜头,神情严肃得像是在参加什么重要仪式。

我把照片按照拍摄角度的不同,一张张在台面上有序摆开,然后逐一翻到背面。令人意外的是,每张照片背后都用黑色水笔绘制着简易的时钟图案,笔触工整,不像是随意涂鸦。待所有照片按顺序排好,十二个时钟图案整齐排列,我抬手指向那些清晰的时钟指针,对围拢过来的众人沉声说道:“你们看,这12张照片背后的时钟可不是随机画的,仔细看就能发现,指针分别指向六个固定的小时——早上8点、9点,中午12点、13点,还有下午17点、18点,刚好覆盖了从清晨到傍晚的大半天时间,而且都是整点,显然是特意挑选的关键时段。”

王思宁闻言,立刻将注意力从台面缝隙转移到这些时钟图案上,他蹲在活动台边,手指顺着台面边缘的凹槽又摸了一圈,忽然眼睛一亮,抬起头对着众人兴奋地说道:“你们看,台面这儿有6个大小规整的上框凹槽,宽度和高度刚好能嵌进一张照片,绝对不是巧合!”

我(何风生)立刻反应过来,抓起那些标注着关键时间点的照片,按照时间先后顺序——早上8点、9点,中午12点、13点,下午17点、18点,逐一将照片嵌入对应的凹槽。当最后一张标注着18点的照片稳稳放妥的瞬间,台面下传来一阵轻微的机械转动声,紧接着“咔哒”一声清脆的轻响,活动台侧面一扇不起眼的暗门缓缓向内推开。这扇暗门与墙面的木质纹理几乎融为一体,若不是主动开启,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绽。门后一片漆黑,深不见底,一股潮湿的霉味夹杂着淡淡的土腥味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皱起眉头,却看不清里面究竟藏着什么。

宁蝶立刻将手电筒的光束投向暗门内侧,光束在黑暗中延伸出三四米远,隐约能看到地面铺着潮湿的青砖,墙壁上凝结着细小的水珠。我(何风生)弯腰俯身,借着光束的照明,从暗门后的地面上捡起一张泛黄的宣纸,纸张边缘已经有些破损,上面的字迹是用毛笔书写的,虽有些褪色模糊,却依旧清晰可辨。宁蝶、王思宁立刻凑了过来,三人头挨着头,盯着纸上的三条关键信息,眉头不自觉地紧紧拧紧。

“1752年创建宁府,这比《宁家氏》里记载的源流时间更明确。”宁蝶指尖轻轻点在第一条信息上,语气笃定,“我记得《宁家氏》里只模糊提了一句‘清中叶立府’,现在看来,宁海福正式创立宁府的年份算是彻底敲定了,距今已有两百多年历史。”

我顺着她的手指往下看,目光落在第二条信息上,沉声分析道:“1924年分裂成两个家族,这正好能和贾阔佬日记里提到的贾庄、鲁店庄对应上,看来宁府分裂的具体年份就是1924年。你们想想,1752年创立,1924年分裂,中间延续了一百七十多年,却在短短一年内分崩离析,这里面肯定藏着剧烈的矛盾,说不定是为了争夺家族产业、地盘,或者是核心成员之间理念不合,才导致了这次彻底的分裂。”

王思宁接过话头,指尖在第三条信息上停顿片刻,若有所思地说道:“1925年宁野军带军向翠湖镇迁移,刚好是分裂后的第二年。这时间线太关键了,逻辑完全能串起来——宁府分裂后,内部纷争不断,宁野军作为家族重要成员,大概率是看不惯分裂后的互相倾轧,或是不愿卷入无休止的内斗,才果断带着自己一脉的族人迁去了翠湖镇,彻底与旧地切割,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宁家氏》里对分裂的细节避而不谈。”

我将纸张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随身携带的证物袋里密封起来,眼神凝重地看着众人:“这三条信息看似简单,却串起了宁府两百多年的核心脉络:创立-分裂-迁移,时间线完整且相互印证,没有任何矛盾之处。现在我们可以确定,宁府分裂和宁家迁移是直接的因果关系,而1924年的这次分裂,绝对不是偶然,说不定就是陶、郝、甄这些关联家族介入的开端,甚至可能和m组织的前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就在众人围绕着这三条关键信息展开讨论时,鲁达安忽然在餐厅角落发出一声低呼。他正蹲在一个废弃的储物柜底下摸索,那柜子早已锈迹斑斑,柜门歪斜地挂着,里面空空如也。只见他伸手从柜子与地面的缝隙里摸到一张皱巴巴的纸,纸张表面沾满了灰尘和暗红色的污渍,像是被人刻意丢弃在那里的。他小心翼翼地拂去灰尘,展开那张已经有些破损的纸,看清上面的字迹后,脸色微微一变,沉声念了出来:“她把她的父亲杀了,我就把她的父亲尸体烧毁。”

这话一出,喧闹的餐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在那张小小的纸片上,空气中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连呼吸都仿佛停滞了。

宁蝶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思索:“‘她’是谁?这张纸出现在养老院餐厅,和我们之前找到的宁府线索大概率脱不了干系,会不会是宁府分裂后某一脉的族人?毕竟这里曾是宁家相关人员活动的地方,留下这样的隐秘纸条也并非不可能。”

徐蒂娜抱着胳膊站在一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臂,缓缓推测道:“杀父是天大的重罪,还能有人心甘情愿帮忙毁尸灭迹,说明这绝对不是临时起意的冲动之举,背后说不定藏着不为人知的家族秘辛。会不会和1924年宁府分裂的矛盾有关?比如父亲是分裂的主导者,或者掌握了什么足以颠覆家族的秘密,才被‘她’痛下杀手?”

韩亮和韩轩并肩站在人群外围,两人对视一眼,韩亮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关键在于‘我’和‘她’是什么关系?是心甘情愿的同谋,还是被胁迫着帮忙毁尸?如果‘她’真的是宁家人,那这个帮忙毁尸的‘我’,会不会是陶、郝、甄这些与宁府有牵连的家族成员?毕竟当年宁府分裂,这些家族都或多或少参与其中。”

王思宁指尖轻轻敲着活动台的台面,发出清脆的“笃笃”声,像是在梳理混乱的思绪:“这纸条上没有时间、没有姓名,只有两句关键行动描述,实在太隐晦了。但‘杀父’‘毁尸’都是灭顶之灾的重罪,能做得这么干脆利落,还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说明背后一定有势力撑腰,或者这件事本身就是家族内部默认的‘清理’行为,为了掩盖某个不能公之于众的秘密。”

何居然凑近那张纸,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墨迹,又轻轻摸了摸纸张的材质,语气肯定地说道:“这张纸的材质和之前那张记录宁府时间线的宣纸不一样,这张更粗糙,像是普通的草纸,而且墨迹也新一些,没有那种百年旧物的陈旧感,说不定是后来有人故意留在这里的,不是宁府当年的旧物。”

骆小乙靠在墙边,眼神锐利如鹰,缓缓说道:“有没有可能,‘她’是宁野军的后代?或者是宁府分裂后另一脉的族人?杀父的原因会不会和家族利益分配不均,或者父亲想要泄露家族核心秘密有关?毕竟当年宁府分裂后,各脉之间的矛盾从未真正平息。”

泉文博、泉文轩、泉文杰、泉文凯、泉文玥、泉文珊兄妹几人凑在一起低声交流了片刻,泉文杰作为代表站出来说道:“我们泉家在兰泉岛定居了好几代,从小到大从没听过岛上发生过这样的凶案。如果案发地真的就在这养老院附近,说不定和当年养老院的旧人有关,或者是宁家迁移时留下的隐患,这么多年后才以这种方式暴露出来。”

泉文玥站在哥哥身边,补充道:“‘烧毁尸体’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销毁证据,不让外人发现死者的身份和死因,说明‘她’和‘我’都怕事情暴露。能让两个人不惜犯下重罪也要掩盖的秘密,绝对不简单,会不会就是m组织一直追查的东西?毕竟m组织的目标自始至终都和宁府的秘密有关。”

鲁达善、鲁达蓝兄弟俩站在鲁达安身边,纷纷点头附和:“现在的线索越来越杂,但不管怎么绕,都离不开宁府和那些关联家族。这张纸大概率是关键拼图,说不定能和宁府分裂、迁移的事情串起来,找到当年那场家族纷争的核心真相。”

我(何风生)将两张纸放在一起仔细比对,一张记录着宁府两百多年的兴衰脉络,一张暗藏着一桩骇人听闻的凶案,看似毫无关联,却都指向了宁府那些尘封的秘密。我沉声道:“宁府分裂、迁移是摆在明面上的主线,而这张纸记录的凶案是隐藏在暗处的支线。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弄清楚‘她’和‘我’的身份——他们要么是宁家内部人员,要么是与宁府紧密相关的家族成员。这件事绝对和宁府的核心秘密脱不了干系,甚至可能是当年宁府分裂的真正导火索,或者是宁家迁移后留下的尾巴,这么多年来一直被人刻意掩盖,直到今天才重见天日。”

我们踩着积灰的碎石路走出养老院餐厅,外面的活动场地远比想象中辽阔,杂草顺着水泥地的裂缝疯长,齐膝高的草丛里混杂着废弃的塑料椅、断裂的健身器材,远处的围墙爬满青藤,在暮色中勾勒出苍凉的轮廓。众人分散开来四处探查,目光扫过每一处可能藏着线索的角落。

我(何风生)沿着场地边缘的矮墙往前走,转过一处堆满杂物的拐角,忽然看到一扇嵌在墙根的铁门。铁门锈迹斑斑,门板上布满凹凸不平的坑洼,边缘还挂着几根锈蚀的铁链,中央的挂锁早已锈死,用力拉了拉门把手,铁门纹丝不动,显然是被牢牢锁住了。

正准备呼喊众人过来帮忙,脚下却踢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弯腰一看,是个被杂草半掩的铁皮盒,打开盒子,里面铺着一层油纸,一张折叠整齐的信纸就放在油纸中央。我小心翼翼展开信纸,上面的字迹娟秀却带着几分仓促,内容清晰可见:“她根本不知道十三香和十三少分别是谁,还有她就是甄戴娜。她的妈妈把她的哥哥介绍给邻居家的陶公子,他的妹妹(甄戴娜)就生了气。”

信纸在众人手中依次传递,每个人看完后都神色各异,原本就错综复杂的线索,因为这短短几句话更添了几分迷雾。

宁蝶指尖点着“甄戴娜”三个字,眉头微蹙:“甄家终于出现了!之前一直提到陶、郝、宁、贾四家,甄家作为关联家族,终于有了具体人物线索,甄戴娜就是关键突破口。”

徐蒂娜抱着胳膊,若有所思:“‘十三香’和‘十三少’,听着像代号又像昵称,甄戴娜不知道这两个人的身份,说明这是她圈子之外的秘密,大概率和家族核心事务有关——会不会是当年宁府分裂后,各家族之间形成的隐秘组织代号?”

韩轩立刻接过话头:“很有可能!之前的线索都指向家族纷争和m组织,这两个称呼说不定就是组织里的关键人物代号,甄戴娜被排除在这个秘密之外,要么是年纪太小,要么是她这一脉在家族里地位不高。”

王思宁盯着“妈妈把哥哥介绍给邻居家的陶公子”这句,眼神一亮:“邻居家的陶公子,肯定是陶家的人!甄家和陶家本就是关联家族,这明显是联姻的节奏啊,而且是哥哥和陶公子,这性别搭配有点特殊,难道是家族之间的利益绑定,而非普通婚事?”

“重点是甄戴娜生气了。”何居然忽然开口,“好好的联姻,妹妹为什么生气?要么是她和陶公子有情愫,妈妈却把哥哥介绍过去,断了她的念想;要么是她看穿了这桩联姻背后的利益算计,不想哥哥成为家族交易的筹码;还有可能,她早就知道陶家或‘十三香’‘十三少’的秘密,担心哥哥陷入危险。”

骆小乙靠在锈迹斑斑的铁门上,语气笃定:“我更倾向于后者。甄戴娜的生气,大概率和‘十三香’‘十三少’有关——她或许隐约知道这两个代号背后的凶险,而联姻会让哥哥和陶家深度绑定,进而卷入这场漩涡,所以才会生气反抗。”

泉文杰摩挲着信纸边缘,补充道:“这封信的字迹仓促,像是匆忙写下的。写信人是谁?是甄戴娜自己,还是知道内情的旁人?如果是旁人,为什么要留下这封信?难道是想提醒我们甄戴娜的处境,或是暗示联姻背后藏着更大的阴谋?”

鲁达善盯着“十三香”和“十三少”,若有所思:“这两个称呼会不会和之前的十二张照片有关?照片是七个人,背后是六个时间点,加上这两个代号,数字上似乎能对上一些关联,说不定照片里的人就有‘十三香’或‘十三少’?”

我(何风生)将信纸折好,和之前的两张纸放在一起,沉声道:“这封信补上了甄家的关键线索:甄戴娜的身份、甄陶两家的联姻意图,还有两个神秘代号。现在可以确定,甄、陶两家的联姻绝非偶然,必然和宁府分裂后的家族利益争夺有关;而‘十三香’‘十三少’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他们的身份,很可能就是连接各家族与m组织的核心;至于甄戴娜的生气,绝对是后续线索的重要伏笔——她要么知道秘密,要么正被秘密所困。”

泉文玥看向那扇紧锁的铁门,语气急切:“这铁门后面会不会藏着和甄戴娜、联姻相关的线索?说不定能找到‘十三香’和‘十三少’的真实身份,或者甄戴娜生气的真正原因!”

顺着铁门旁的碎石小径往前走了没几步,我(何风生)忽然瞥见矮墙后藏着一扇虚掩的木门,门板上的油漆早已剥落,露出底下暗沉的木头纹理。推门而入,里面是间狭小的储物室,堆满了废弃的扫帚、水桶和破损的桌椅,空气中漂浮着浓重的灰尘。

我用手电筒扫过房间角落,在一个倒扣的木箱底下,发现了一张被压得平整的纸。纸张质地厚实,上面的字迹工整清晰,显然是特意记录下来的关键信息。我招呼众人进来,指着纸上的内容念道:“陶公子和甄戴娜的哥哥是俗称美食搭档,陶公子称之为十三香,是一个美食香味的十三香。另一个是甄想景是十三少。”

宁蝶瞬间眼前一亮:“原来‘十三香’和‘十三少’是这层意思!陶公子以美食香料‘十三香’为代号,甄戴娜的哥哥甄想景是‘十三少’,两人还是美食搭档,这就解释了之前的代号谜团。”

徐蒂娜恍然大悟:“难怪甄戴娜不知道这两个称呼,大概率是哥哥和陶公子私下搭档时的昵称,没告诉家里的小辈,或者这只是他们圈内人的说法。”

王思宁摸着下巴分析:“美食搭档?甄、陶两家本就有联姻意向,现在又多了这层合作关系,说明两家的绑定远比我们想的更深,说不定是借着美食生意做掩护,暗地里进行其他交易?”

韩亮点头附和:“很有可能!当年各家族纷争不断,明面上的合作容易引人注意,以美食搭档的身份往来,既能掩人耳目,又能顺理成章地传递信息、分配利益。”

何居然盯着“甄想景”这个名字:“这就是甄戴娜哥哥的名字了!妈妈把他介绍给陶公子,不仅是联姻,更是要巩固这对美食搭档的关系,让甄、陶两家的利益彻底捆绑。”

骆小乙眼神锐利:“那甄戴娜生气的原因就更明确了——她或许早就察觉哥哥和陶公子的‘美食搭档’不简单,担心这场合作兼联姻会把甄家拖入危险,或者她本身就反感这种被家族操控的关系。”

泉文珊补充道:“这张纸的出现,把代号、人物、关系都串起来了!陶公子(十三香)+甄想景(十三少)=美食搭档,再加上甄陶两家的联姻意图,背后绝对藏着和宁府分裂、m组织相关的深层秘密。”

我(何风生)将纸张收好,沉声道:“现在线索更清晰了:‘十三香’‘十三少’不是神秘组织代号,而是陶公子和甄想景的美食搭档昵称,但这层身份背后,必然承载着两大家族的利益交换。甄戴娜的生气,本质上是对家族操控、对这层复杂关系的反抗,而她的反抗,说不定还藏着更多我们没挖掘到的隐情。”

鲁达安看向储物室深处:“这里会不会还有其他线索?比如他们做美食的配方、往来的信件,说不定能找到他们‘搭档’的真实目的!”

我在储物室的旧木柜抽屉里翻找时,指尖触到一个硬壳文件夹,封面蒙着厚灰,掀开后,一份《阳光养老院介绍》赫然在目,夹层里还嵌着一把黄铜钥匙——钥匙齿痕清晰,大小刚好能匹配之前那扇铁门的挂锁。

“找到钥匙了!”我举起钥匙晃了晃,众人眼神瞬间亮了起来。随即我展开文件,逐字念出关键信息:“创始人:姜阳光(陶慕斯所杀),甄世达;二创始人:陶慕斯。陶慕斯,男,陶家二公公的儿子。”

话音刚落,宁蝶脸色骤变:“陶慕斯居然是养老院二创始人,还杀了另一位创始人姜阳光!这说明养老院从建立起就藏着血案,绝非普通的养老机构。”

徐蒂娜攥紧拳头:“陶慕斯是陶家的人,甄世达是甄家的人,两家联手创办养老院,背后肯定是为了掩盖家族秘密,或者利用养老院做掩护开展隐秘活动。”

王思宁盯着“陶家二公公的儿子”这句:“陶慕斯在陶家地位不低,他亲手杀了合伙人,绝对是为了独吞养老院背后的利益,或者姜阳光发现了他们的秘密,才被灭口。”

韩轩立刻衔接:“之前的陶公子(十三香)也是陶家人,陶慕斯、陶公子,陶家在这盘棋局里的分量越来越重,他们和甄家的合作,恐怕从创办养老院时就开始了。”

何居然摩挲着文件纸张:“甄世达是创始人之一,甄想景(十三少)是甄家小辈,甄家两代人都和陶家深度绑定,这联姻加合作的背后,是两大家族牢不可破的利益联盟。”

骆小乙眼神锐利:“姜阳光的死是关键!他知道了什么?是陶、甄两家的交易,还是宁府分裂的真相?这起命案,说不定和之前‘杀父毁尸’的纸条也有关联。”

泉文凯看向那把钥匙:“这把钥匙是打开铁门的关键,铁门后面大概率藏着姜阳光的死因,或者养老院真正的用途——说不定就是陶、甄两家存放秘密、传递信息的据点!”

我(何风生)将钥匙紧紧攥在手里,沉声道:“现在脉络彻底清晰了:陶、甄两家借创办养老院之名,行利益勾结之实,陶慕斯为保守秘密杀害姜阳光;而陶公子与甄想景的‘美食搭档’,不过是两大家族联盟的延伸。这扇铁门后面,必然藏着能揭开所有谜团的核心证据!”

鲁达蓝已经迫不及待走向门口:“别等了,赶紧用钥匙去开铁门,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

黄铜钥匙插进锈迹斑斑的挂锁,轻轻一转,“咔哒”一声脆响,锁芯应声而开。扯下早已腐朽的铁链,众人合力推开沉重的铁门,一股混杂着泥土腥气与霉味的冷风扑面而来,吹散了周遭的燥热。

门后并非预想中的密室,而是一条铺着青石板的小径,石板缝隙里长满了青苔,显然久无人踏足。小径两侧杂草丛生,半人高的蒿草间隐约能看到废弃的花盆、断裂的石凳,像是被时光遗忘的角落。我们循着小径往里走,青石板在脚下发出“咯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沉寂多年的秘密。

走了约莫百余米,前方豁然开朗,一座三层小楼赫然出现在眼前。建筑外墙原本的白色涂料已经大面积剥落,露出底下暗红色的砖墙,几扇窗户的玻璃早已碎裂,黑洞洞的窗口如同怪兽的眼睛,透着森然的凉意。楼前的空地上立着一块歪斜的木牌,上面用褪色的红漆写着:安农路258号,伟家。

“伟家?从没听过兰泉岛有这么一号家族。”泉文博盯着木牌喃喃自语,眼神里满是疑惑——泉家在岛上定居数代,对本地家族向来熟悉,却从未听闻“伟家”的名号。

我(何风生)抬手推开虚掩的木门,门板与门框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惊得墙角几只飞虫四散逃窜。走进屋内,一股浓重的腐朽味扑面而来,脚下的木地板腐朽不堪,稍一用力便发出摇摇欲坠的声响。

屋内早已是废弃的状态:客厅中央的沙发塌陷成一团,布套上沾满污渍与灰尘,露出里面泛黄的棉絮;墙角的电视柜东倒西歪,上面摆放的老式电视机屏幕碎裂,外壳锈迹斑斑;餐桌上散落着几个破损的瓷碗,碗沿结着深色的污垢,显然已经废弃了许多年。

顺着楼梯往二楼走,楼梯扶手早已松动,每一步都伴随着令人心惊的晃动。二楼的房间同样一片狼藉:卧室里的床铺坍塌,被褥腐烂成一团深色的絮状物;书房的书架倾倒在地,书籍散落各处,纸张受潮粘连,字迹模糊不清;卫生间的瓷砖脱落,洗手池断裂,地面积着一滩发黑的污水,散发出刺鼻的异味。

三楼的景象与楼下如出一辙,甚至更为破败。屋顶有几处明显的破洞,雨水渗透留下的深色水痕蜿蜒而下,在墙壁上形成狰狞的纹路。房间里的家具大多已经腐朽坍塌,只剩下一些难以辨认的残骸,角落里堆积着厚厚的灰尘,轻轻一碰便扬起漫天粉尘,呛得人忍不住咳嗽。

宁蝶用手电筒扫过墙壁,忽然指着一处说道:“你们看,这里有划痕。”众人凑过去,只见墙壁上有几道深浅不一的划痕,像是用利器刻意刻下的,又像是搬运家具时不小心留下的,因灰尘覆盖,难以分辨具体形状。

王思宁蹲下身,检查着地板上的一处凹陷:“这凹陷不像是自然腐朽造成的,更像是被重物长期压着形成的,说不定这里之前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何风生)站在三楼的窗口,望着窗外荒芜的景象,沉声道:“伟家……陶、甄两家创办的养老院,钥匙却能打开这里的铁门,说明‘伟家’绝不是无关的家族。这座废弃的三层小楼,大概率是陶、甄两家隐藏秘密的另一个据点,说不定‘十三香’与‘十三少’的‘美食搭档’交易,甚至陶慕斯杀害姜阳光的真相,都藏在这堆破败的痕迹里。”

徐蒂娜已经开始在房间里翻找:“不管是墙壁的划痕、地板的凹陷,还是散落的杂物,都可能藏着线索。我们分头行动,仔细搜查每个角落,一定能找到有用的东西!”

我们在三楼走廊尽头停下脚步,四扇紧闭的木门并排而立,门板虽蒙着厚灰,上面用红漆书写的字迹却依旧清晰——从左到右,分别是“陶家”“甄家”“郝家”“伟贾达家”。

“郝家终于出现了!”宁蝶上前一步,指尖轻轻拂过“郝家”二字,“之前一直是宁、陶、甄、贾四家的线索,郝家作为关联家族,终于有了具体的落脚点。”

徐蒂娜盯着“伟贾达家”皱眉:“伟贾达?这名字既沾了‘伟家’的姓,又带了‘贾’字,难道是伟家与贾家的联姻后代?或者是贾家分支定居伟家后的化名?”

王思宁尝试推了推“陶家”的门,门板纹丝不动,显然是从内部锁死的:“四扇门对应四个家族\/人物,这里大概率是他们当年在据点里的专属区域,每个门后都该藏着各自的秘密。”

韩亮绕着门板检查一圈:“门把手上没有锈迹,反而有细微的摩擦痕迹,说不定近几年还有人来过这里,或者这些门经常被打开。”

何居然盯着“甄家”门楣:“甄家的门后,会不会藏着甄戴娜生气的真相,或者甄想景(十三少)与陶公子(十三香)搭档的具体交易记录?”

骆小乙指尖点在“郝家”门上:“郝家一直神秘失踪,他们的专属区域里,说不定能找到当年宁府分裂时郝家的立场,甚至他们退出纷争的原因。”

泉文杰看向“伟贾达家”:“伟家本身就来路不明,再加上贾姓关联,这扇门后大概率藏着两大家族勾结的证据,甚至可能和m组织的起源有关。”

我(何风生)依次试过四扇门的把手,均是锁死状态,沉声道:“四扇门对应四条线索支线,陶家藏着陶慕斯杀姜阳光的真相、陶公子的秘密;甄家关乎甄陶联姻、甄戴娜的隐情;郝家是填补家族拼图的关键;伟贾达家则连接着伟家与贾家的关联。现在得找到开门的钥匙,或者破解门锁的方法!”

鲁达安已经蹲下身检查门锁结构:“这些锁看着是老式铜锁,说不定能找到通用钥匙,或者在房间里能找到对应钥匙的线索!”

我正盯着四扇紧锁的木门思索,余光瞥见走廊右手边藏着一个半人高的储物小间,门是虚掩的,轻轻一推就开了。小间里空荡荡的,只有墙角摆着一个生锈的铁盒,打开铁盒,四把铜钥匙整齐排列,钥匙柄上分别刻着“陶”“甄”“郝”“伟贾达”的小字,正是对应四扇门的钥匙。

“找到钥匙了!”我举起铁盒,众人瞬间围了过来。宁蝶盯着刻有“甄”字的钥匙:“终于能揭开甄家的秘密了,甄戴娜的隐情、甄想景与陶公子的交易,说不定都在里面!”

徐蒂娜伸手拿起“陶”字钥匙:“陶慕斯杀姜阳光的真相,还有陶家在这场家族纷争里的真正图谋,就靠这把钥匙了!”

王思宁攥住“郝”字钥匙,眼神发亮:“郝家失踪的谜团、宁府分裂时的立场,这扇门后一定有答案,能把所有家族线索串完整!”

韩轩盯着“伟贾达”钥匙:“伟家与贾家的关联、m组织的起源,全看这扇门了,说不定能找到最核心的阴谋证据!”

我(何风生)将四把钥匙分发给众人,沉声道:“四把钥匙对应四个秘密,我们分头行动,各自打开对应房门搜查,有发现立刻呼喊。记住,重点找和家族交易、命案、m组织相关的线索,尤其是文字记录或物证!”

鲁达蓝已经握紧“陶”字钥匙走向对应房门:“我先去陶家的门看看,争取尽快找到陶慕斯杀人的证据!”

我攥着刻有“陶”字的铜钥匙,对准门锁轻轻插入,顺时针一转,“咔哒”一声清脆的锁响,尘封多年的木门终于松动。众人屏住呼吸,我缓缓推开房门,一股混杂着陈腐木料与厚尘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人忍不住偏头咳嗽。

屋内一片昏暗,仅靠走廊透进来的微光勉强视物,地板、家具、墙角,凡是目之所及的地方,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足有指节厚度,我们的脚印踩在上面,留下清晰的痕迹,可见这里已经许久没有外人踏足。

借着宁蝶递来的手电筒光束,我仔细打量屋内景象:左侧靠墙摆着一张腐朽的木桌,桌面堆满零散的旧报纸和破损的账本,纸张受潮粘连,轻轻一碰就簌簌掉渣;右侧是一个倾倒的木柜,里面的衣物早已腐烂成深色絮状物,看不清原本的模样;墙角结着厚厚的蛛网,几只飞虫在光束中慌乱盘旋。

“大家仔细搜查,别放过任何细节。”我话音刚落,王思宁的声音就从木桌旁传来:“这里有张寻人启事!”

众人立刻围拢过去,只见王思宁小心翼翼地从账本底下抽出一张泛黄的纸片,正是一张打印的寻人启事。纸张边缘已经破损,油墨有些褪色,但上面的字迹依旧清晰可辨:“寻人启事:陶英明,男,35岁,身高175cm,体型偏瘦,于1952年3月23日在三里屯失联。失联时身着蓝色粗布上衣、黑色长裤,脚穿黑色布鞋,左眉角有一颗黑痣。如有知情者,烦请联系陶家,必有重谢。联系人:陶慕斯,联系地址:安农路258号。”

“1952年失踪的陶英明,联系人是陶慕斯!”宁蝶指尖点着启事上的名字,“陶慕斯是陶家二公公的儿子,也是养老院的二创始人,这陶英明大概率是陶家同脉族人,他的失踪绝不可能是巧合。”

我正思索着陶英明失踪与陶慕斯的关联,目光忽然落在木桌角落的相框上。那是一个摔裂了边角的铁皮相框,被几本旧书压着,上面蒙着厚尘。我轻轻拂去灰尘,相框里嵌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个年轻女子,梳着齐耳短发,眼神锐利坚定,穿着朴素的棉布上衣,气质干练。

我小心地将照片从相框中取出,翻转过来,只见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一行工整的小字,墨迹虽有些褪色,却依旧清晰:“陶罗斯,卧底。”

“陶罗斯?卧底?”徐蒂娜失声念出,“她是陶家的人,却以卧底身份活动,目标是谁?是其他家族,还是m组织?”

手电筒的光束聚焦在照片和寻人启事上,两道线索如同投入迷雾的石子,在陶家的秘密版图上激起层层涟漪。屋内的灰尘似乎都变得格外沉重,仿佛承载着陶家那些未曾言说的隐秘与纷争。

攥着刻有“甄”字的铜钥匙插入锁芯,轻轻一转便传来“咔哒”的解锁声。推开门的瞬间,比陶家屋更浓重的霉味裹挟着灰尘扑面而来,手电筒光束扫过,屋内所有物件都被一层厚尘包裹,连空气都仿佛凝固在多年前的时光里。

左侧墙角立着一个未倾倒的樟木箱,箱体虽蒙尘却依旧紧实。我小心翼翼掀开箱盖,里面没有衣物,而是整齐码放着一叠泛黄的宣纸,最上面一张用毛笔书写的《甄家事务纪要》格外醒目,墨迹因年代久远略显发暗,却字字清晰:“运城国二十年二月二十三日,庄主甄宏业于书房处置前任庄主甄承宗,缘由未明,族内秘不发丧,对外宣称前任庄主因病辞世。自即日起,甄宏业执掌甄家庄一切事务,族中子弟需遵其令,不得妄议。”

“1923年就是运城国二十年,甄家现任庄主杀了上一任庄主!”宁蝶凑上前看清内容,瞳孔骤缩,“这是家族内部的权力更迭,却用了‘处置’这种狠厉的说法,显然是蓄意谋杀,而非意外或争纷失手。”

我指尖抚过宣纸上“秘不发丧”四字,沉声道:“对外谎称病逝,说明这起谋杀见不得光,要么是前任庄主发现了甄宏业的秘密,要么是甄宏业为夺权早已蓄谋已久。而甄家作为与陶家深度绑定的家族,这起命案说不定还牵扯着两大家族的利益交换。”

徐蒂娜翻看着后续的空白宣纸,若有所思:“甄宏业夺权后,立刻推动甄想景与陶公子的联姻和搭档关系,会不会是为了借助陶家的力量稳固自己的庄主之位,掩盖弑主夺位的真相?”

手电筒光束在屋内扫动,樟木箱旁的地面上,还散落着几片破碎的信纸,上面只残留着“恐事发”“陶家需助力”等零星字迹,更印证了甄家夺权与陶家关联的猜想。

握着刻有“郝”字的钥匙转动锁芯,“咔哒”一声后,推开了郝家的房门。屋内的灰尘比前两间更厚,脚踩在地板上,扬起的粉尘几乎要遮住视线,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纸张腐烂的味道。

右侧靠墙的位置,一个歪斜的书架勉强立着,上面堆满了泛黄的古籍和手写卷宗。我小心翼翼抽出最底层的一本牛皮封面册子,封面上写着《郝氏家国纪要》,书页边缘早已脆化,翻动时簌簌掉渣。

“这里记载了三国战争的事!”我压低声音念出关键内容,“1911年,陶国、郝国与甄国爆发三国战乱,战火蔓延数载,民不聊生;1915年5月15日,甄国兵败,宣告灭国;同年6月15日,郝佳斯集结郝国残余势力与甄国流亡部众,创建郝连国,定都于原甄国南部疆域。”

宁蝶凑近看着册子上的地图标注,眼神凝重:“原来早年还有过三国鼎立的局面!陶、郝、甄三家并非一开始就勾结,而是从战争时期就结下了渊源。”

徐蒂娜指尖划过“甄国灭国”四字:“1915年甄国覆灭,1923年甄宏业就弑主夺权,这里面会不会有关联?说不定甄宏业的上位,背后有郝连国或陶国的支持。”

我继续翻阅卷宗,后面还附着几页残缺的战报,上面提到“陶国暗助郝佳斯”“甄国贵族投诚郝连国”等字样。“郝佳斯创建郝连国时得到了陶国的帮助,这就解释了后来陶、甄、郝三家的纠缠——早年的战争早已埋下利益绑定的种子。”

书架下方的暗格里,还藏着一枚郝连国的青铜印章,印文为“郝连国玺”,边缘刻着“1915年6月15日制”,与卷宗记载的建国日期完全吻合,成为这段历史最直接的物证。

话音刚落,屋内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宁蝶立刻翻看着郝家的《郝氏家国纪要》,眼神发亮:“1903年运城国成立,1911年就爆发三国战争,这时间线刚好衔接上!运城国很可能是当时的中枢政权,而陶、郝、甄三国是割据一方的势力,战乱就是为了争夺统治权。”

徐蒂娜摩挲着甄家那叠《甄家事务纪要》,若有所思:“甄国1915年灭国,甄家后人却在1923年建立甄家庄,还与陶家联手创办养老院,说不定是甄国贵族残余势力,借着运城国的框架重建家族,暗中积蓄力量。”

我盯着两枚线索卷宗上的日期,补充道:“运城国成立在前,三国战乱居中,郝连国建国、甄家夺权在后,这条时间线串起来了!所有家族纷争、利益勾结,根源都能追溯到早年的政权争夺,我们现在挖的,其实是几十年前战乱埋下的隐患。”

韩轩指着郝连国的青铜印章:“运城国、三国、郝连国,这些政权更迭背后,肯定有各家族的流血牺牲和秘密交易,这枚印章、那些卷宗,都是最直接的证据!”

我攥着刻有“伟贾达”的钥匙,用力插进锁芯一转,“咔哒”一声,最后一扇门应声而开。屋内的灰尘比前三间更甚,几缕阳光从破损的窗棂斜射进来,光柱里的尘埃疯狂飞舞,仿佛在诉说着被尘封的秘密。

众人刚踏入屋内,目光就被墙上一幅泛黄的卷轴吸引——那是一幅手绘的古地图,上面用朱砂标注着“蒙特国疆域”,边缘题着“伟贾达元年 绘”。我走上前,指尖拂过地图上的字迹,沉声道:“1903年运城国成立,而江家,就是蒙特国的创建者,一个鼎盛时期的巨大战争家族。”

宁蝶猛地抬头,眼神里满是震惊:“蒙特国?居然是江家创建的!那早年的运城国、三国战乱,甚至郝连国的建立,会不会都和江家有关?他们才是背后真正的操盘手?”

徐蒂娜盯着地图角落的“江氏宗祠”标记:“伟贾达既姓伟又带贾,说不定是江家(蒙特国)与贾家联姻的后代,负责驻守这片据点,监控陶、甄、郝三家的动向。”

我继续搜查,墙角的铁箱里翻出一本《江氏家史》残卷,上面明确写着“江氏起于战火,一统西域建蒙特国,鼎盛时疆域千里,兵甲十万”。“果然!江家是实打实的战争家族,蒙特国当年的势力绝对不容小觑。”

韩轩摩挲着残卷上的字迹:“运城国成立、三国战乱,恐怕都是蒙特国为了扩张或稳固统治挑起的,陶、郝、甄三家不过是他们棋盘上的棋子,而伟贾达家,就是江家留在这边的眼线和掌控者。”

铁箱底部还压着一枚鎏金令牌,刻着“蒙特国镇南令”,令牌背面刻着“伟贾达亲授”,印证了伟贾达作为江家(蒙特国)代理人的身份,也揭开了这所有家族纷争背后,真正的权力核心。

我盯着鎏金令牌上的“蒙特国”三字,语气带着几分恍然脱口而出:“不就是现在的蒙特国吗?”

话音落下,屋内瞬间陷入短暂的寂静,随即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叹。宁蝶攥着《江氏家史》残卷,指尖都在发颤:“原来现在的蒙特国,就是江家当年创建的战争家族延续!这么说,陶、甄、郝三家几十年的纷争,从政权争夺到家族勾结,一直都在蒙特国的掌控之下?”

徐蒂娜盯着墙上的古地图,眼神凝重:“难怪陶慕斯杀姜阳光、甄宏业弑主夺权都能安然无恙,背后根本有蒙特国(江家)撑腰!伟贾达家就是他们的驻点,专门监控这些附属家族的动向。”

我指着令牌上的“伟贾达亲授”字样,补充道:“时间线彻底通了——1903年运城国成立,江家同期建蒙特国;1911年挑动三国战乱,1915年扶持郝连国;1923年默许甄宏业夺权,再推动陶甄联姻,全是为了巩固蒙特国的统治!”

韩轩恍然大悟:“现在的蒙特国看似是普通政权,根源竟是当年的战争家族!陶英明失踪、陶罗斯卧底、姜阳光之死,所有谜团的终点,都是这个延续至今的蒙特国!”

鲁达安已经握紧了令牌:“这么说,我们现在找到的所有线索,都能直指蒙特国的发家黑历史?这可是颠覆当前格局的大秘密!”

众人攥着各自找到的线索——寻人启事、卧底照片、夺权纪要、战争卷宗、蒙特国令牌,面面相觑间,空气中弥漫着震撼与焦灼。

我将鎏金令牌重重按在桌上,沉声道:“线索已经串联成链,蒙特国的发家黑历史、各家族的血债与勾结,都藏在这些证据里。但这只是冰山一角,江家(蒙特国)如今是否还在操控一切?陶罗斯的卧底任务是否完成?陶英明的失踪真相是什么?还有太多谜团等着我们解开。”

宁蝶收起《江氏家史》残卷,眼神坚定:“我们得带着这些证据,继续追查蒙特国当前的势力布局,找到能彻底揭开真相的核心物证!”

徐蒂娜望着窗外荒芜的景象,补充道:“说不定养老院、安农路258号还有未被发现的密室,或者其他家族据点藏着更关键的线索。”

我抬手示意众人安静,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下一步,我们先整合所有线索,梳理出蒙特国与各家族的关联脉络,再兵分两路——一路追查陶罗斯的下落与陶英明失踪案,一路深挖蒙特国如今的权力核心。真相就在眼前,绝不能半途而废!”

韩轩攥紧了那枚“郝连国玺”,沉声道:“这场跨越几十年的阴谋,该画上句号了。”

我们将所有证据小心收好,转身走出伟贾达家的房门,阳光刺破云层洒在身上,却驱不散心中的凝重。这场关乎家族、政权与血债的追查,才刚刚进入最关键的阶段。

我们接下来如何冲破蒙特国的层层阻挠,找到最终真相?敬请期待后续。

【第11章(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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