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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年6月10日,早上

地点:云江市中鼎公园旁边ScI调查局

清晨的阳光像碎金一样,透过ScI调查局的落地窗洒进来,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映出窗外来往的晨影。原本安静的大厅,随着各小组成员的陆续到来,很快热闹得像集市——脚步声、说话声、笑声混在一起,连空气里都飘着几分复工后久违的轻松。

一组的我(何风生)刚推开玻璃门,就看见王思宁正趴在前台,和韩亮、韩轩头凑着头,手里捏着张皱巴巴的纸,不知道在讨论什么好玩的事,笑得肩膀都在抖。何居然和骆小乙推着辆装满雷姆案收尾文件的金属推车,从走廊那头过来,看见我,何居然笑着挥了挥手,骆小乙还调皮地朝我比了个“出发”的手势。

二组的脚步声紧随其后,方尼坤穿着件亮色的衬衫,和一身休闲装的特雷西并肩走来,两人用英语低声聊着天;陆景深手里攥着个还冒着热气的肉包,另一只手提着给大家带的豆浆,贺峻豪、赵建军、赵建山三个大男人跟在后面,互相调侃着假期里谁胖了、谁在家宅了整整七天,笑声老远就能听见。

三组的杨帆背着个黑色双肩包走在最前面,蒋文旭、江伟翔跟在旁边,江伟翔手里举着张刚从打印机里出来的团建清单,纸上密密麻麻写着要带的东西,引得后面的齐铭、刘依凡、刘依辰凑过来围观,时不时还指着清单提几句建议。

四组的宋明、宋乐双胞胎勾着肩,穿着一模一样的t恤,走过来时还故意撞了撞对方的胳膊;陈伟、陈斌正蹲在地上,清点着要带上岛的拍摄设备,镜头、三脚架摆了一地;沈鹤群、沈鹤峰兄弟俩则帮着抬箱子,嘴里还念叨着“可别落下什么,不然拍摄要出问题”。

五组的人最是实在,田茂、田祥兄弟俩带头,李仁杰、李仁泽跟在后面,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个大袋子——马萧平、马萧亮更是夸张,两人合力扛着个装满零食的纸箱,笑着喊:“团建怎么能少了吃的!这都是给大家准备的!”

六组的丁瑞修、丁瑞闻、丁瑞安、丁瑞祥四兄弟走在一起,个子差不多高,穿着同款的休闲裤,远远看去像复制粘贴的一样;江流文、江流齐跟在旁边,手里拿着张画满箭头的纸,正讨论着这次团建要设计的“寻宝游戏”,时不时还争执几句路线怎么走才有意思。

后勤组的人永远是最忙的,麦乐、麦安推着辆装满一次性餐具的小推车,车轱辘轱辘响;博恩、博司两个高个子扛着折叠桌椅,肩膀上还搭着遮阳棚的支架;林海、林涛兄弟俩和晟睿、晟茂凑在一张桌子前,拿着物资清单一条一条核对,生怕漏了烧烤架、炭火这些关键东西,嘴里还念念有词:“帐篷、睡袋、急救包……都齐了,没问题!”

七组的人一进来,瞬间把走廊占了大半——邓海军、田思秋走在前面,欧善安、石大勇手里各拎着一根棒球棍,胳膊上的肌肉鼓鼓的,看样子是准备在团建的棒球赛上露一手;后面的赵登善、寸寿生、杨海泽等十几人说说笑笑,有的讨论着岛上的沙滩排球,有的计划着晚上要去海边散步,热闹得像支游行的队伍。

八组的姑娘们永远是最亮眼的,吴莲秋、陈迪迦走在前面,两人都穿着漂亮的连衣裙;熊可乐、杨秋萍手里举着相机,刚进门就对着大厅的吊灯拍了几张;杨朵拉、李纯蓝更直接,拿着相机追着大家拍,一会儿抓拍王思宁的鬼脸,一会儿对着二组的特雷西按下快门,嘴里还喊:“多拍点素材,回去做团建纪念册!”后面的杨科梅、段冬梅、李纯蓝等姑娘们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着罗兰岛的风景:“听说岛上有白色的沙滩!”“还有椰子树!一定要去拍照!”

九组的人多,集合起来也最热闹。李明远、王昊正和陈宇轩、赵霖站在角落,手里拿着张分组表,商量着团建游戏要怎么分组才公平;克兰俊、克兰强站在一旁,和章豪、章俊、章翔、章辉四兄弟聊着天,时不时还比划几下,看样子是在说棒球赛的规则;宋嘉树、宋嘉宝双胞胎最是调皮,两人凑在一起打闹,你推我一下,我拍你一下,引得旁边的人发笑;白景辞、白景然兄弟俩则安静地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晨光,偶尔低声说几句话,和周围的热闹形成了有趣的对比。

十组的姑娘们提着大大小小的行李箱,刘佳琪、周晓彤走在前面,箱子上还贴着手绘的贴纸;林小柔、田雨欣手里抱着可爱的玩偶,看样子是要带上岛陪自己睡觉;克兰梅、克兰琴和兰双英(兰双瑛)走在一起,低声说着家里的事,时不时还叹气;娜塔莎、郑梅莲子、亚太纳等几个外籍成员好奇地拉着旁边的苏妍问:“罗兰岛漂亮吗?有什么好吃的?”苏妍笑着一一解答,引得她们眼睛发亮。

最后进来的是法医尸骨复刻组,宁蝶组长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走在最前面,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男成员们扛着沉甸甸的工具箱,里面装着备用的复刻工具,李伟、李海走在前面,宁峰、宁宇跟在后面,脚步稳得很;徐蒂娜、徐念等女成员则提着资料袋,里面装着未完成的尸骨分析报告,严星眠、严星冉还在低声讨论着上次那个复杂的颅骨复刻,连走路都在琢磨着“这里的角度是不是该再调整一下”。

等所有人都到齐,偌大的大厅被挤得满满当当,连门口都站了几个人。我清了清嗓子,走上大厅中间的小台阶,笑着抬手示意大家安静:“那个,大家先停一下!刚接到约翰局长的通知,今天中午大家收拾一下个人物品,还有办案用的备用设备——我们全体出发去蒙兰市罗兰岛!”

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睁大眼睛看着我。我继续说:“一来呢,雷姆案忙了大半年,总算结束了,给大家放个松,搞场团建,好好玩玩;二来,《运城系列3:案件调查事件薄》的拍摄也要在岛上同期进行,正好公私兼顾,一边玩一边完成拍摄任务,多好!”

话音刚落,大厅里瞬间爆发出一阵欢呼,比过年还要热闹。王思宁第一个举手,胳膊举得老高:“没问题!我早就打听好了,罗兰岛的沙滩烧烤架特别棒,这次一定要烤点大龙虾!”韩亮也跟着喊:“团建游戏交给我!我早就设计好了‘耳机传话’‘沙滩寻宝’,保证大家玩得过瘾!”

各小组的成员们立刻行动起来,有的转身跑回办公室收拾文件,有的挤到后勤组登记要带的物资,有的则围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要带什么零食、穿什么衣服去海边——整个调查局里一片热火朝天,脚步声、说话声、笑声此起彼伏,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藏不住的期待。

就这样,我们各自忙着收拾东西,有人往行李箱里塞泳衣,有人把拍摄设备仔细包好,有人还在纠结要不要带防晒霜。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期待的笑容——毕竟是雷姆案结束后,复工的第一次集体出行,既有轻松的团建可以玩,又有新节目的拍摄任务,不用对着枯燥的文件和线索,谁能不开心呢?所有人都盼着早点踏上前往罗兰岛的路程,向着我们的“度假岛”出发。

载着满满当当的人和物资的车队,在中午时分准时出发。十几辆车排成一列,浩浩荡荡地驶离云江市,一路向着蒙兰市的方向疾驰。车窗外的风景从高楼大厦变成了绿树农田,又渐渐出现了蓝色的海岸线——终于在午后三点左右,抵达了蒙兰市罗兰岛。

车子刚驶进岛上的度假村,咸湿的海风就裹着椰树的清香扑面而来,吹得人心里都软了。远处的沙滩是白色的,像撒了一层细盐,蓝色的海水拍打着岸边,溅起细碎的浪花;道路两旁种满了高大的椰子树,叶子在风里沙沙响。大家拎着行李,笑着闹着往各自的房间走去——房间是早就订好的海景房,推开窗就能看见大海。后勤组的人一刻也没歇,放下行李就扛着烧烤架、炭火往沙滩跑,很快,沙滩上就支起了十几个烧烤架,炭火的味道混着海风,引得人频频回头。

稍作安顿后,约翰局长匆匆从外面走来,脸上带着几分复杂的神色,找到我和王思宁,语气带着几分感慨地说起了一件事:他远房亲戚家有个孩子需要抚养,原因为苏晚星的姐姐苏知瑶被她的表姨抢走,随后表姨判处拐骗儿童罪和非法剥夺人身自由罪。

等民警赶到,将那个神色慌张的表姨带走,这件事总算告一段落。大家心里那点因这事而起的凝重刚散开,就听见度假村门口传来一阵热闹的动静——莲花国际酒店的厨师们来了!十几个穿着白色厨师服、戴着高帽子的厨师,推着餐车、提着沉甸甸的食材箱走了进来,餐车上盖着干净的白布,食材箱里装着新鲜的海鲜、牛排、蔬菜,还有各种甜点原料。

他们一上岛就熟练地忙活起来:有的在度假村的露台上支起临时灶台,火苗“噌”地一下窜起来;有的在餐桌旁摆放精致的餐具,刀叉、餐盘摆得整整齐齐;有的则围在食材旁,飞快地切着菜——切菜声、翻炒声、煎牛排的滋滋声,很快和海风的“呼呼”声、远处海浪的“哗哗”声交织在一起,阵阵香气顺着风飘过来,勾得人肚子咕咕叫,忍不住频频往露台那边看。

没过多久,一道道美食就陆续端上了桌:烤得外焦里嫩的大龙虾,虾壳红得发亮,上面撒着翠绿的葱花;浇着浓稠黑椒酱汁的牛排,切开后里面是粉嫩的肉质,香气扑鼻;裹满芝士的焗饭,芝士拉着长长的丝,上面还撒着烤得金黄的面包糠;还有草莓慕斯、巧克力蛋糕、水果沙拉,五颜六色地摆了满满几大桌,看得人眼花缭乱。

就这样,今天晚上的罗兰岛格外热闹。大家围坐在露台上的餐桌旁,有的坐在椅子上,有的干脆盘腿坐在沙滩上,手里拿着烤串,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说着笑着。有人举着冰镇的汽水互相碰杯,“哐当”的碰撞声清脆悦耳;有人讨论着明天的团建游戏,说要在棒球赛上一决高下;连平时最安静的白景辞、白景然兄弟俩,也被身边的宋嘉树、宋嘉宝逗得笑出了声,脸上露出了难得的轻松神色。

饭后,大家转移到度假村的大客厅——客厅里早就准备好了话筒和音响。麦乐和麦安率先站到中间,麦乐拿起话筒试了试音,清了清嗓子说:“给大家唱首歌,助助兴!”说完,音乐响起,麦乐清亮的嗓音飘了出来,麦安则站在旁边,配合着唱和声,温柔的声音和麦乐的嗓音相得益彰。两人一首接一首地唱着当时流行的歌曲,从轻快的《快乐崇拜》到温柔的《小幸运》,每首歌都引得大家跟着节奏拍手。有的姑娘们还站起来,围着他们跳舞;韩亮更是兴奋,拿着个空饮料瓶当话筒,跟着一起哼唱;客厅里的笑声、歌声、掌声此起彼伏,热闹的氛围像潮水一样,把整个罗兰岛的夜晚都染得格外温暖,连窗外的月光,都好像变得更柔和了。

团建日第二天(2007年6月11日),天刚蒙蒙亮,罗兰岛的海风就把大家从睡梦中吹醒。不到八点,所有人都穿着轻便的运动装,聚集在度假村的草坪上,连平时爱睡懒觉的宋嘉树、宋嘉宝双胞胎,都早早地扛着小旗子,蹦蹦跳跳地等着活动开始。

第一个项目是拟声词版“你比划我来猜”,我们给它起了个好玩的名字——草坪“怪声”大赛。规则很简单:每组派两个人搭档,一个人看着题目里的词语,不能说话,只能用拟声词和肢体动作来表现,另一个人来猜,十分钟内猜对最多的组赢。后勤组的麦乐和麦安第一个举手,两人凑在一起商量了半天,麦乐负责比划,麦安负责猜。轮到他们时,题目是“开水壶烧开”,麦乐先是皱着眉头,嘴巴里发出“滋滋滋”的声音,手还模仿着水汽往上冒的样子,接着突然拔高声音,“嘀——嘀——嘀——”地叫起来,像极了开水壶响的声音。麦安一开始还愣着,听见“嘀嘀”声,突然拍手:“是开水壶烧开了!”全场瞬间笑开,连裁判韩亮都忍不住夸:“这拟声词,比真水壶还像!”

轮到七组的欧善安和石大勇时,题目是“母鸡下蛋”。欧善安憋红了脸,先是弯着腰,模仿母鸡走路的样子,嘴里“咯咯咯”地叫,接着突然停下来,蹲在地上,双手比划着“抱蛋”的姿势,最后猛地站起来,拍着大腿喊:“咯哒——咯哒——”石大勇挠了挠头,半天没反应过来,旁边的人急得小声提示,最后还是欧善安急得学母鸡扑腾翅膀,才让石大勇猜了出来,惹得大家笑得直不起腰。八组的姑娘们更有意思,杨朵拉比划“婴儿哭”,直接捏着嗓子发出“哇——哇——”的哭声,还挤眉弄眼地模仿婴儿撇嘴的样子,李纯蓝一秒就猜中,两人击掌庆祝时,杨朵拉的“哭声”还没收住,引得全场又是一阵哄笑。整个草坪上,“汪汪汪”“喵喵喵”“轰隆隆”的拟声词此起彼伏,夹杂着大家的笑声,活像个热闹的“动物世界”。

等草坪上的笑声渐渐平息,第二个项目“浪里白条”水上闯关紧接着开始。度假村的泳池边早就围满了人,水上闯关的赛道设置在泳池中央,有浮桥、攀爬网、平衡木,还有最后一个需要钻过去的“水帘洞”,规则是每组派三个人接力,最先完成所有关卡、没掉进水里的组获胜。

二组的方尼坤、特雷西、陆景深第一个上场。方尼坤身手敏捷,踩着浮桥“噔噔噔”地跑过去,到了攀爬网前,手脚并用,“唰唰”几下就爬了上去,还回头朝特雷西比了个“oK”的手势。特雷西跟着上了浮桥,走到一半,浮桥晃了晃,他吓得赶紧张开手臂保持平衡,嘴里“啊——”地叫了一声,好在最后稳住了,爬网时还差点被网缠住头发,引得旁边的人哈哈大笑。陆景深最惨,过平衡木时,刚走了两步,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溅起一大片水花,他从水里探出头,抹了把脸,笑着喊:“不算不算,我再来一次!”

我们一组的王思宁、韩亮和我上场时,王思宁率先冲出去,浮桥被他踩得“咯吱咯吱”响,到了攀爬网前,他故意放慢速度,朝后面的韩亮做鬼脸,结果被韩亮催着“快点!别磨蹭!”韩亮过平衡木时,像走钢丝一样,双手平举,一步一步稳稳地走过去,到了“水帘洞”前,直接弯腰钻了过去,水珠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滴,他还不忘摆个帅气的姿势。我最后一个上场,爬网时不小心被绳子勾住了衣角,费了半天劲才挣脱,到了终点时,看见其他组的人都在为我们鼓掌,心里别提多开心了。最热闹的是十组的姑娘们,娜塔莎过浮桥时,直接把浮桥当成了跳舞的舞台,还在上面转了个圈,结果“扑通”掉进水里,站起来时,头发湿淋淋地贴在脸上,却笑着说:“水里凉快!”引得大家都笑她“心态真好”。

中午吃过午饭,稍作休息后,第三个项目“耳听八方”秘密传递开始了。这个项目需要每组排成一列,第一个人看着裁判手里的纸条,然后用耳语的方式传给第二个人,依次传递,最后一个人把听到的内容写在纸上,和原内容最接近的组赢。我们把场地设在了度假村的树荫下,每组的人都排着队,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等着听前面的人传话。

三组的杨帆是第一个传话的,裁判给他的纸条内容是“罗兰岛的海风真舒服,今天的团建真开心”。杨帆转过身,凑到蒋文旭耳边,小声地重复了一遍。蒋文旭点点头,又凑到江伟翔耳边,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故意捣乱,传成了“罗兰岛的海水真咸,今天的团建真累”。江伟翔又传给齐铭,齐铭传成了“罗兰岛的海鲜真好吃,今天的游戏真好玩”,等传到最后一个人刘依辰时,他写在纸上的内容变成了“罗兰岛的螃蟹真肥,今天的饭真好吃”,和原内容差了十万八千里,裁判念出来时,全场笑得前仰后合,杨帆更是急得跳起来:“我不是这么说的!你们怎么传的啊!”

九组的克兰俊第一个传话,内容是“白景辞和白景然兄弟俩今天真安静”。克兰俊传给章豪,章豪传给章俊,章俊传的时候故意压低声音,章翔没听清,传成了“白景辞和白景然兄弟俩今天真帅气”,最后传到宋嘉宝时,写成了“白景辞和白景然兄弟俩今天真厉害”,白景辞兄弟俩听了,都忍不住笑了笑,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红晕。整个传递过程中,各种“离谱”的传话层出不穷,有的把“烧烤好吃”传成“火锅好吃”,有的把“耳机传声很好玩”传成“耳机听歌很好听”,树荫下的笑声比中午的太阳还要热烈。

最后一个项目,也是大家最期待的“离谱到家”耳机传声终局之战,在傍晚时分拉开序幕。这个项目和早上的“秘密传递”类似,但难度更大——每个人都要戴上耳机,耳机里播放着 loud 的音乐,根本听不清旁边的人说话,第一个人看着题目,通过口型和肢体动作,把内容传给第二个人,依次传递,最后一个人猜内容。

我们把场地设在了度假村的大客厅里,每组的人都戴上了耳机,音乐声“咚咚”地响着,震得人耳朵发麻。一组的何居然第一个上场,题目是“王思宁昨天吃了三串烤鸡翅”。何居然戴着耳机,根本听不见自己说话,只能对着骆小乙夸张地比划:先是伸出三根手指,然后模仿啃鸡翅的动作,嘴里还“啊呜啊呜”地假装吃东西。骆小乙皱着眉,看了半天,猜成了“王思宁昨天吃了三个汉堡”,传给韩轩时,韩轩又比划成“王思宁昨天喝了三瓶可乐”,最后传到王思宁自己时,他猜的是“我昨天吃了三碗米饭”,等裁判公布原内容时,王思宁急得跳起来:“我什么时候吃三串鸡翅了!我明明吃了五串!”全场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后勤组的博恩和博司搭档时,题目是“今天晚上要唱卡拉oK”。博恩戴着耳机,对着博司比划:先是指着天上的月亮,表示“晚上”,然后模仿拿话筒唱歌的动作,嘴里“啦啦啦”地哼着。博司看了半天,猜成了“今天晚上要吃晚饭”,传给麦乐时,麦乐又比划成“今天晚上要睡觉”,最后传到晟睿时,写成了“今天晚上要洗澡”,裁判念出来时,博恩气得摘下耳机,大喊:“我明明是在唱歌!你们怎么看成洗澡了!”

八组的姑娘们更是玩嗨了,杨秋萍第一个比划“熊可乐今天拍了很多照片”,她戴着耳机,对着熊可乐比划:先是模仿拿相机拍照的动作,然后伸出很多手指,表示“很多”。熊可乐没看懂,猜成了“熊可乐今天买了很多零食”,传给吴莲秋时,吴莲秋又比划成“熊可乐今天吃了很多零食”,最后传到段冬梅时,写成了“熊可乐今天偷了很多零食”,熊可乐急得跳起来:“我没有偷!我是买的!”引得大家笑得直拍桌子。

从早上的草坪“怪声”,到中午的水上混战,再到下午的秘密传递和傍晚的耳机传声,一整天的团建活动,每个人都玩得满头大汗,却笑得格外开心。最后宣布获胜组时,大家都忘了输赢,只是围着一起欢呼——毕竟,比起赢比赛,和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们一起疯、一起闹,才是团建最开心的事。夕阳西下时,大家坐在沙滩上,看着远处的海平面被染成金色,手里拿着冰镇的汽水,聊着今天的趣事,耳边还回荡着白天的笑声,心里满是轻松和温暖。

团建项目全部结束时,夕阳正好斜斜地挂在罗兰岛的海平面上,把天空染成了温柔的橘粉色,海风也变得格外轻柔,吹得人心里暖洋洋的。

女生们最先被这美景吸引,八组的杨朵拉举着相机,拉着李纯蓝就往草坪旁的椰子树下跑,嘴里喊着:“这儿光线好!我们女生来拍张合照!”十组的刘佳琪、周晓彤立刻响应,姑娘们纷纷整理着被风吹乱的头发,有的还从包里掏出小镜子补了点口红。法医组的宁蝶组长也难得放下了平时的严肃,和徐蒂娜、徐念等女成员站在一起,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熊可乐抱着她的玩偶,杨秋萍举着刚摘的小野花,克兰梅、克兰琴姐妹俩并肩站着,娜塔莎还调皮地比了个“耶”的手势。“3、2、1——”杨朵拉按下快门,定格下一群姑娘们笑靥如花的模样,照片里,橘色的夕阳落在她们的发梢,椰子树的影子轻轻晃着,连风里都带着甜。

女生们的照片刚拍完,男生们就凑了过来,七组的欧善安拍了拍韩亮的肩膀,大声说:“我们男生也来一张!要拍得比她们更帅气!”大家立刻围成一圈,有的搭着肩膀,有的叉着腰,姿态随意又张扬。王思宁故意站在中间,做了个夸张的鬼脸;何居然和骆小乙勾着肩,笑得露出了牙齿;克兰俊、克兰强兄弟俩站在一旁,身姿挺拔;白景辞、白景然虽然还是安静地站着,但嘴角也带着浅浅的笑意。博恩、博司两个高个子站在最后面,像守护神一样;宋嘉树、宋嘉宝双胞胎更是调皮,一个踮着脚,一个弯着腰,还对着镜头挤眼睛。随着“咔嚓”一声,男生们或搞怪或帅气的模样被定格下来,照片里满是少年气的热闹。

最后,约翰局长笑着走过来,拍了拍手说:“别光顾着分着拍,咱们ScI全体成员,得来一张大合照!”所有人立刻行动起来,女生们站在前排,男生们站在后排,后勤组的人还特意搬来了几个凳子,让个子矮的成员站在上面。我和王思宁、约翰局长站在中间,两边依次排开各小组的成员——有人举着团建时的小旗子,有人手里还拿着没吃完的零食,有人对着镜头比耶,有人笑着看向身边的伙伴。夕阳正好落在我们身后,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海风拂过,吹动了女生们的头发,也吹动了男生们的衣角。

“大家看镜头!笑一个!”负责拍照的杨朵拉举起相机,大声喊道。

“3——2——1——”

随着快门声响起,2007年6月11日的罗兰岛,橘粉色的夕阳下,ScI调查团所有人的笑脸,都被永远定格在了这张大合照里。照片里,没有案件的沉重,没有线索的繁杂,只有一群伙伴们并肩站在一起的热闹与温暖,像这岛上的夕阳一样,明亮又难忘。

傍晚的沙滩上,炭火早已被后勤组的兄弟们生得旺旺的,十几架烧烤架一字排开,滋滋的油脂滴落声、肉串翻面的“哗啦”声,混着海风里飘来的椰香,早早勾得人胃里直打鼓。约翰局长背着双手,笑着站在烤架旁,看着韩亮和麦乐熟练地往鸡翅上刷着蜂蜜,大声喊:“今天所有食材、饮料我全包了!大家放开吃、放开喝,不用客气!”话音刚落,人群里立刻爆发出一阵欢呼,宋嘉树、宋嘉宝双胞胎更是直接冲过去,踮着脚就要去拿刚烤好的肉串,被韩亮笑着拍了下手:“你们两个等不的吗?还没熟透,再等两分钟,保证外焦里嫩!”

很快,第一波烤串就端上了铺着油纸的长桌——烤得金黄酥脆的鸡翅,外皮裹着亮晶晶的蜂蜜,咬一口还能爆出汁;撒满孜然和辣椒粉的羊肉串,香气直往鼻子里钻;还有鱿鱼须、火腿肠、玉米串,五颜六色地摆了满满一桌。女生们围在一桌,杨朵拉拿着一串烤玉米,小口小口地啃着,李纯蓝则喜欢吃烤得焦焦的吐司边,时不时和旁边的熊可乐分享;男生们更直接,几个人围坐在一起,手里拿着好几串肉串,一边大口吃着,一边聊着下午团建时的趣事,欧善安拍着石大勇的肩膀,笑他上午猜“母鸡下蛋”时憋红了脸,石大勇也不恼,拿起一串烤茄子塞给他,嘴里嘟囔着“你当时还不是没猜出来”。

饮料区更是热闹,后勤组的博恩、博司推着装满冰镇饮料的小推车,来回穿梭在人群中——橘子味的汽水、草莓味的果汁、还有冰镇的柠檬水,五颜六色的瓶子摆了一地,瓶盖打开时“啵”的一声脆响,透着满满的清爽。王思宁手里举着两瓶橘子汽水,一瓶递给我,一瓶自己拧开,“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抹了抹嘴说:“还是冰汽水过瘾!比啤酒好喝多了!”何居然和骆小乙凑在一起,比赛谁喝果汁喝得快,两人举着杯子“咕咚咕咚”往下灌,最后都笑得直打嗝。克兰俊、克兰强兄弟俩拿着柠檬水,慢慢喝着,听着旁边章家四兄弟聊水上闯关时的糗事,时不时也跟着笑两声。

没人想着拘谨,大家或坐或站,有的蹲在沙滩上,有的靠在椰子树下,手里拿着烤串,嘴里喝着饮料,笑声此起彼伏。八组的姑娘们最是热闹,杨秋萍举着相机,抓拍着大家吃烧烤时的模样——有韩亮烤串时被油烟呛得皱眉的样子,有宋嘉宝偷吃鸡翅被抓包的鬼脸,还有宁蝶组长难得露出的笑容。我和王思宁、约翰局长坐在一起,手里拿着烤鱿鱼,聊着今天团建的趣事,约翰局长看着不远处打闹的一群人,笑着说:“好久没见大家这么放松了,以后得多搞几次这样的团建。”

沙滩上的炭火越烧越旺,烤串一波接一波地端上来,饮料瓶也堆了满满一地。没人提工作,没人想案件,只有手里的美食、冰镇的饮料,还有身边伙伴们的笑声。海风轻轻吹着,把炭火的暖意、食物的香气和大家的笑声,都揉进了罗兰岛的夜色里。直到月亮升得老高,烤架上的最后一串肉被吃完,大家才恋恋不舍地收拾起东西,手里还攥着没喝完的饮料,互相勾着肩往宿舍走,嘴里还在聊着明天要不要再去海边捡贝壳——这一晚,没有啤酒的烈,只有饮料的甜和伙伴们的热闹,简单又尽兴,像极了我们这群人凑在一起时,最舒服的模样。

烧烤的炭火还没完全熄灭,沙滩上还留着食物的香气和大家的笑声,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警服的民警快步穿过人群,额头上渗着汗,径直走到我和约翰局长面前,语气焦急地说:“何风生调查员、约翰局长,麻烦你们帮帮忙!蒙兰市克兰岩岸区有个叫克兰敏的女孩走失了,她的家人就在这儿,实在没办法了,想请你们出手查查!”

约翰局长脸色一正,拍了拍我的肩膀:“风生,这事交给你们。”我立刻站起身,转头看向身边的王思宁和韩亮,两人也瞬间收起了玩闹的神色,点了点头;不远处的克兰梅、克兰琴、克兰俊、克兰强四兄妹听到“克兰敏”的名字,也急忙围了过来,脸上满是担忧。“行,我们去。”我对着民警说,又回头对众人道,“其他人继续,我、王思宁、韩亮,加上克兰四兄妹,先去处理这个案子。”

就这样,我们七人来不及收拾手上的烤串,匆匆跟民警往岛外走——夕阳的余晖落在身后的沙滩上,热闹的笑声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心头的凝重。这是我们ScI调查团复工团建后接手的第一个案件,关于克兰敏的走失,关于她留下的铁盒、数字和那首《茉莉花的约定》,所有线索都指向了七年前失踪的克兰馨,也指向了那座神秘的茉莉花工厂与废弃古戏院(该过程到第1章:你不是我的茉莉花进行观看)。

我们ScI调查团能否顺着这些碎片化的线索,找到走失的克兰敏,揭开七年前克兰馨失踪的真相?那些藏在剧本、照片和数字里的秘密,又将牵引出怎样的过往?敬请期待后续正片内容。

【ScI彩蛋篇第1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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