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来到修道院的厨房。
“哎,千劫啊,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呢?”辰奕站在千劫旁边,准备着食材,只不过听这声音,感觉像被掏空了一样。
“你找死啊!这是你的事情别来烦我!”千劫一如既往的暴躁回应。
““也是,我和你说什么呢,毕竟在怎么说,我也算是有老婆的人了,不像某人还一直单着身呢~”
“混蛋!老子受够你了!从进来后就一直说着没完没了的!给老子去死吧!”
听着辰奕那贱兮兮的声音,原本就到忍耐极限的千劫将收拾的食材扔到一边,拳头上敷着火焰,朝着辰奕那张欠揍的脸上挥去。
“我擦!你来真的啊千劫,不就调侃一下吗,至于就这么直接动手吗?”
幸好辰奕给自己设置了一个杀意感知,在脸被千劫打中的前一秒,提前闪开规避伤害,要不然就被直接干翻在地了。
“给老子去死吧!”见第一次被命中,千劫猛的一个突刺,这次目标换成了辰奕的躯干。
“妈呀~千劫要杀人了~”辰奕看都没回头看一眼,转身跑出了厨房。
当然,千劫也跟上了,毕竟要真在厨房这边开打,绝对会被阿波尼亚那个臭女人给教训一顿的。
“呼~呼~”
“千劫,你都已经快追了十几分钟了,你就不能别追了吗?”
辰奕说是这样说,但要不是回来还得做饭,他能这样遛千劫十天半个月。
“你踏马的给老子停下,老子就停下!”
辰奕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发现不能再拖了,所以停下了正在奔跑的脚步,转身面向千劫。
“懦夫终于肯直面我的怒火了吗!?”
虽然千劫是这样说着,但速度并没有丝毫放缓。
“毕竟时间也快超不多了,回来还得做饭呢。”辰奕平静的向千劫的方向。
“那就来吧杂碎!”
“乐意至极。”
咚的一声 ,两人脚下的地面开始冒出蛛网般的裂痕。
对于交战千劫 ,辰奕打起来十二分精神。
你想想,这可是一个人单杀律者的存在,当然也有可能是属性克制原因,但这都不可否认千劫的实力。
见此,辰奕也是放开手,将自己转换成战斗形态。
原本健美的身体上附上了一层薄薄白色生物战甲,其表面的纹路上时不时闪着淡淡紫红亮光。
至于头部呢?
只是长出一对龙角,然后嘴角开始裂开,仅此而已。
“真是花里胡哨的!希望你这些玩意最好能承受住我的怒火!”
千劫对辰奕的变化感到不屑,一个蓄力直直冲向辰奕。
“那可不一定,再说要不是一些手段过于危险,老子早就用了 。”
辰奕摆出太虚剑气的架势,迎着千劫的拳头,来了一场真男人对决。
由于二人战斗的威力很大,即便是余波也对修道院和研究所这里造成不小的损坏。
咚~咚~咚~
“大姐头外面什么情况啊?”
“是啊,好可怕啊安娜姐姐。”
“安娜老大要不咱们去找阿波尼亚妈妈去吧。”
此时的修道院里,孩子们对这未知的震动感到害怕,紧紧的靠在一起试图增加那为数不多的安全感。
“大家先别慌,跟着我有序到外面集合。”安娜发挥自己身为这里老大的责任,决定先带大家出去,到空地那边等待。
“安娜,你在这啊,快跟着咱带着孩子们先离开这里。”帕朵气喘吁吁的打开门,见到安娜和孩子们急忙说道。
“帕朵姐姐?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这震动如此激烈啊?”
“先别问了,孩子们齐了吗,咱们出去后安全了再说。”
“嗯,我明白了。”
有着修道院大姐头名号的安娜,使得这个过程相当顺利,很快就来到修道院旁边的空地上。
“现在能说了吧,帕朵姐姐。”再一次清点完毕的安娜,看向帕朵问道。
“嗯,这场地震是由辰奕老大和劫哥战斗余波形成的。”
“不过幸好,他们交战的地方离这里的距离非常远。”
“等等,帕朵姐你没开玩笑吧?!”
“你说这场地震是辰奕和劫哥搞出来的?!”听到这里安娜有些不可置信。
“咱可没骗,就在刚刚阿波尼亚和那个研究所里的人一起去到那边里。”帕朵耸着肩,摆了摆手,眯着眼睛说道。
“但愿他们能没事吧。”安娜看着震动传来的方向,默默祈祷起来。
战场中心处……
“哟哟哟~千劫师傅怎么力量变得那么轻啊~难道是没劲了~”
“没劲是吧!?给老子去死吧!”
由于辰奕时不时的嘴贱调侃,这也使得千劫的怒火只增不减。
“千劫,辰奕请你们给我住手!”
一道熟悉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这里,二人默契的下意识转头,除了这个原因外,他们还感觉到了那句话对身体的束缚。
只见,阿波尼亚手里拿着一只粉色的扩音器喊话,而身旁则是站着四道熟悉的倩影,其中一个身影径直朝这里袭冲来。
“诶!诶!诶!”辰奕在看清后下意识想跑。
“辰奕请给我停下来!”声音很大,听得出阿波尼亚生气了。
“嗷~嗷嗷噢~”
“那个,华我错了,你轻一点啊!”
没错,这个人就是华。
通过和阿波尼亚的配合,华也是来到辰奕身旁,拧住了他的耳朵。
“哼,活该,跟我回去。”
就这样,辰奕被华拧着耳朵,来到众人身前。
而我们的千劫师傅呢,看着辰奕那吃瘪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那啥,都已经到了,华你是不是也该放开我了?”辰奕小心翼翼说道。
华听到后,冷哼一声,便松开了。
可辰奕还没松两口气,后腰突然传来了熟悉的酸爽感。
“亲爱的可真不老实呢~”来人正是梅比乌斯。
咔嚓~咔嚓~
辰奕在看了眼梅比乌斯后,又感觉到了有人在拍照的亮光。
不出预料,果然是爱莉那家伙,只不过她怀里还抱着小小阿波尼亚。
“辰奕先生,能不能请你好好解释一下呢?”阿波尼亚走向前,微笑着看向辰奕,如果能去掉额头上的井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