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凡哥,刚才那些铁罐头是什么鬼?终结者吗?一言不合就开干,连讨价还价的机会都不给!” 逃离银行区域,躲进一栋相对完好的写字楼废墟后,火蛇终于忍不住吐槽,一边检查着自己被能量光束擦伤的手臂,心有余悸。
雷豹靠着墙坐下,龇牙咧嘴地处理着脚踝上被镜片怪物划出的新伤:“比终结者还离谱,起码t-800还能沟通一下。这些‘清道夫’,简直像游戏里的机制怪,见面就红名。”
王福贵瘫在地上,脸色惨白地数着刚才匆忙间抢出来的几块能量水晶:“老板,这些东西……值钱是值钱,但跟一百五十六亿比起来,简直是杯水车薪啊!而且差点把命搭上……” 他感觉自己的小心脏快要承受不住了。
陈凡没说话,清点着收获。能量水晶、空间矿石、几块记录着未知符号的金属板……总价值大概在二三十亿冥钞左右。距离目标还差得远,还招惹了“清道夫”。他揉了揉眉心,感觉太阳穴突突地跳。这该死的利息,简直比催命符还狠!
(心理活动: 特么的,别人穿越末世是打怪升级,我这是被银行追债追成狗!万亿资产听起来牛逼,结果是个负债累累的“负翁”?这剧本不对啊!)
“老板,” 一直沉默的“影”从阴影中浮现,信息直接传入陈凡脑海,“‘清道夫’并未追出银行区域,似乎他们的活动范围受畸变点限制。但他们的存在,是个巨大变数。”
陈凡点了点头,这算是个好消息。他看向窗外昏暗的天空,血月依旧高悬。“不能停,我们必须找到更稳定、更安全的‘财源’。”
就在这时,王福贵像是想起了什么,犹犹豫豫地开口:“老……老板,我……我好像听以前街坊说过,这栋写字楼……顶层以前是个搞网络直播的公司,挺邪门的,好像……请过笔仙,还出过事……”
笔仙?
陈凡眉头一挑。这种都市传说类的诡物,往往遵循着特定的规则,虽然危险,但规则也意味着……有漏洞可钻。
“走,去看看。” 陈凡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对付这种规则类诡物,他的“钞能力”或许有奇效。
(心理活动: 笔仙是吧?来来来,看是你的规则硬,还是我的冥钞硬!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氪金玩家”吊打“机制怪”!)
众人沿着布满涂鸦和污渍的楼梯,小心翼翼地来到顶层。那家直播公司的大门敞开着,里面一片狼藉,电脑设备散落一地,覆盖着厚厚的灰尘。但在办公室中央,一张桌子被清理得异常干净,上面摆放着白纸、铅笔,还有……几滴早已干涸发黑的血迹。
一股阴冷的气息萦绕不散。
“真要玩啊?” 王福贵腿肚子都在打颤。
“不是玩,是‘咨询’。” 陈凡淡定地走到桌前,拿起那张白纸,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微弱的怨念。他想了想,没有像传说中那样和众人手指交错握笔,而是……直接将一张面额一亿的冥钞压在了白纸上!
“???” 雷豹和火蛇都看傻了。凡哥这操作……也太骚了吧?!
(心理活动 - 雷豹: 老板这是……要用钱把笔仙砸出来?)
(心理活动 - 火蛇: 卧槽,还能这样?不愧是拥有万亿冥钞的男人!)
陈凡清了清嗓子,对着空气说道:“笔仙笔仙,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若要与我续缘,请在纸上画圈……” (内心oS: 这台词好中二,脚趾抠地了……)
他话音刚落,办公室内的温度骤然降低!那支铅笔无人自动,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笔尖点在冥钞上,仿佛在感受那精纯的幽冥之力。
然后,铅笔动了!但它没有画圈,而是……飞快地在冥钞旁边写下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字:
“加钱!!!这点不够买答案!!!”
众人:“!!!”
我勒个去!这笔仙……还是个加钱居士?!
陈凡嘴角抽搐了一下,但还是麻利地又拍上一张五亿面额的冥钞。“现在够了吗?”
铅笔激动得抖了一下,迅速写道:“老板大气!想问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附带一个歪歪的笑脸)”
(心理活动 - 王福贵: 这世道,连笔仙都这么现实了吗?)
陈凡直接问道:“这座城市里,哪里能安全、快速地搞到至少一百五十亿冥钞或等值物?”
铅笔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或者说“检索”,然后快速写道:
“城南……废弃殡仪馆……地下……有个老鬼……守着‘往生栈道’入口……那里连接着几个资源丰富的‘小阴间’碎片……宰了老鬼……或者……用钱砸晕他……就能进去捞钱……”
“警告:老鬼很强!非常抠门!不见兔子不撒鹰!”
写完这些,铅笔似乎耗尽了力量,或者觉得“服务”到位了,“啪嗒”一声倒在桌上,不动了。那两张冥钞也化作青烟消失,显然是被“支付”了。
办公室内的阴冷气息也随之散去。
“殡仪馆……往生栈道……小阴间?” 火蛇摸着下巴,“听起来比银行那个畸变点还刺激!”
雷豹倒是跃跃欲试:“管他什么老鬼,凡哥用钱砸死他!”
陈凡心中有了计较。笔仙提供的这个信息,虽然危险,但目标明确,而且听起来收益巨大。“小阴间”碎片,一听就是冥钞和相关资源的高产区!
“目标,城南殡仪馆!” 陈凡一挥手,“这次,我们直接跟‘本地’的‘老朋友’们做笔大生意!”
(心理活动: 老鬼?抠门?呵呵,在万亿(负债)大佬面前,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看我用冥钞给你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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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转换:从写字楼切换到前往城南的路上)
残破的街道上,一行人快速穿行。
“凡哥,你说那老鬼得多强?” 火蛇一边警惕四周,一边好奇地问。
“强不强不重要,” 陈凡淡定地掏出一沓冥钞,在手里掂量着,“重要的是,他抗不抗砸。”
(心理活动: 反正债多不压身,银行敢借,我就敢花!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
“老板威武!” 王福贵适时地拍了个马屁,感觉跟着这么一位“壕”气冲天的老板,安全感……好像也没增加多少,但至少死法可能会比较新颖?
(心理活动 - 王福贵: 希望那老鬼识相点,不然……老板怕不是要用冥钞给他砌个坟?)
就在他们穿过一个十字路口时,一阵若有若无的、空灵的、仿佛来自另一个维度的咏叹调突然在空气中响起。那声音凄美而诡异,像是女高音在哭泣,又像是风穿过枯骨的孔洞,让人头皮发麻。
“什么声音?” 雷豹猛地握紧了刀。
陈凡停下脚步,侧耳倾听,脸色微变:“这调子……有点像……《夜后咏叹调》?不对,味道不对,更……邪门。”
(心理活动: 卧槽?这末世还有歌剧爱好者?还是说……是某种西方诡异的‘规则’显现?东西方大杂烩了吗这是?)
那咏叹调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尖锐,仿佛带着某种魔力,搅动着人的心神。周围的雾气开始不自然地汇聚,隐隐形成一个巨大的、穿着西方古典长裙的女性虚影,她张开双臂,似乎在迎接,又像是在……索命!
新的麻烦,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