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帮叶南桥问…
何依木在顾叙白办公室门口犹豫了一瞬间,没有选择回去。
左右叶南桥也不会打电话确认的。
三天后派对开始,所以这几天他又要亲力亲为去奔波,不能见温念卿,他有点没干劲。
温念卿自然是不知道的,她还在为顾叙白没有追过来而感到有趣。
那种情况,心还能跟磐石似的,真不是一般男人。
顾沉舟很难打赢这样的人,他自己也知道,所以才精心培养了她这把刀。
三天,温念卿等的可以说是海枯石烂。
为计划推进心情颇好,也为即将大展身手兴奋。
这些天何依木断断续续给她发微信,两人保持联系,她适当应付,然而对方的感情像是要破除屏幕一般热烈。
派对前夕,何依木要一直在森屿山庄确保各个环节万无一失,直到前一天才能出来。
本来两人说好第二天早上见,但何依木早已压制不住内心潮水般的挂念,于是打车到了温念卿这里。
这是何依木第一次避开周韵宁的定位,车停在森屿山庄,但是人不在。
……
门内,小情侣打得火热。
温念卿被何依木抵在门上,细碎的吻伴随着不稳定的呼吸,鼻尖先蹭过她的脸颊。
先是耳鬓厮磨的流连,继而将唇落在她唇上,开始若有似无地触碰,唇瓣分开又贴合,轻轻攫住她的下唇。
三天而已,却像是那消息石沉大海的三年一样,想她想的要疯了。
她发丝擦过脸颊的痒,呼吸交缠的湿热,温热柔软的小腿,大腿,还有…
不管在做什么,总能分神到这些感觉上,随着没见到她的时间越来越长,回忆却越来越清晰。
现在终于能触摸她,亲吻她,他恨不得使尽浑身解数勾引她。
他知道她受不住这样清浅的撩拨。
果然,下一秒怀里软小的人儿跳到他身上,双臂像是小蛇般蜿蜒灵巧缠上来,双腿也交缠在他背后。
他下意识双手拖住她的软臀,怕她费力,长腿两步迈到沙发上坐下,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隔着薄薄的衣料,两具身体紧密相贴,她感受得到他某处贴过来的轮廓有多可观。
她勾了勾嘴角,主动压上他的唇瓣,温热的触感在唇齿间慢慢漫开。
舌尖碰撞时,连呼吸都染着滚热的温度,像是将牵挂都揉进这滚烫的吻里。
相互交缠的间隙里,低喘性感绵长。
何依木哑着嗓子从唇齿间挤出细碎的字:“想…要吗?”
温念卿气息凌乱,眼睫微颤,眸间泛着水雾,是独属于他的潋滟春色,唇瓣是暧昧的绯色。
白皙的指尖划过他的胸膛,腹肌,接着是裤带,回答不言而喻。
何依木眸色混沌,眼底染着压抑的欲火,连呼吸都带着灼热。
他本不想这样快的占有她,想要再慢一点,可看她眼底欲色翻涌,又忍不住回忆起上次给她欢愉时她的样子。
好喜欢看她被他浸染时的表情。
虽然对那方面的事没有经验,但是他一向是聪明的,就像那次一样,无师自通。
正准备附身靠近,将这欲色火苗绽放到燎原的火焰,四周的灯忽然熄灭,目光所及不见一点光亮,两人共同陷进黑暗里。
视觉退化时,听觉发达起来,喘息和心跳声同样震耳欲聋。
温念卿从喉间嘤咛出声:“停电了…”
何依木嗯了一声,埋在她颈窝处轻咬她,为她刻上自己的烙印。
什么都看不到,便也可以大胆起来,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游移。
“嗯…”
衣衫半褪,每一分触碰都是能将人灼伤的滚烫。
关键时刻,刺耳的门铃声跟手机铃声交缠着响起,不仅打破了纯黑下的寂静,更硬生生撕碎这暧昧的氛围。
“您好,您的外卖到了,给您放在门口了。”
温念卿眼神瞬间恢复清明,从他身上跳下去,低声说了句:“你先接电话。”
而后对着门外道:“知道了。”
这种情况无异于从国道上高速前夕被某个废物司机逼停,没人能好脾气面对,就连从来毫无脾气的何依木,此刻都难掩愠怒。
“母亲。”
他语气带着几分冷意,暗藏不满。
“好,我打回给南桥。”
温念卿没有开门拿外卖,而是在他挂断电话之后侧坐在他腿上:“周老师有急事找你?”
她已经将衣服整理的一丝不苟,恢复成端庄,只是皮肤还没褪去情动后的烫。
何依木将下巴倚在她肩膀,手一下下梳着她的头发,像是轻柔的抚摸。
“没什么事,叫我给小妹回个电话。”
“那你打吧。”
她在他身上不下来,双手环着他的颈,鼻尖一下下蹭着他的下颚。
“点了什么?”
“没什么,你没来之前想吃点甜的,就点了,现在不想吃了。”
何依木吻了吻温念卿的发顶:“那明天带你去吃。”
“好,你打电话吧。”
何依木嗯了一声,一手抱着她,一手操作手机拨出了电话。
“哥,怎么一直没有消息,怎么样啊?你有没有帮我问顾二哥啊?
我今天给苏姐姐打电话,她都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如果你把我忘了的话,我就跟妈告状。”
女孩幽怨娇嗔的声音从听筒传出,带着恃宠而骄的底气。
何依木轻轻叹气,有些头疼。
最近越来越不喜欢应付小妹了,已经从多年洗脑下的被迫关心逐渐演变成从内而外的抗拒。
或许是因为此刻美人在怀,他没有产生丝毫愧疚的情绪。
那天是顾叙白非要惹他,他没有问,又不怪他。
“这几天忙着做准备,忘记跟你说了。
顾总没同意。”他谎撒的面不改色。
面上顾叙白对她娇宠,可他最擅长察言观色,分明看出那纵容背后隔着明确的边界。
果然,此话一出,那头的人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叹了口气。
“哥,你不能带我去吗?”叶南桥语气带着委屈和哀求。
何依木被温念卿轻咬着耳垂,呼吸都乱了几分,他另一只手按住了不安分的人道:“哥有女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