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云兴致勃勃的离开了自家师尊的小院。
至于那份拓印的《太上洗髓玉真经》,他自然没有收回来,硬塞进了自家师尊手中,以免她日后耍赖。
现在,他目标就只有两个。
短期目标,自然就是给自家师尊寻到炽阳液。
当然了,他刚才让自家师尊答应一个条件,只是不想让她有太多心理负担而已。
若是真拿到了,利师利己......
至于第二个目标,也就是长期目标,便是在二十年内修为追上自家师尊。
刚刚姜凝霜只说百年,属实是看轻他了。
不过也怪不得姜凝霜,因为还有一桩天大的机缘,徐青云没跟她说,那便是存放三件先天仙兵的青玉簪。
昨日,徐青云才知,那青玉簪原名叫守一,乃是一件须弥芥子的法宝。
除此之外,催动之后,它还能遮掩掉佩戴者的修为境界。
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
最重要的是,守一簪与外界的时间流速不一样。
外界一日,簪内十天。
这便是守一簪的逆天之处。
这就说明,只要在守一簪内修炼,就能比别人多出十倍的修炼时间。
而现在,徐青云最缺的就是修炼时间。
所以,即使他在簪中修行百年,但外界只会流逝十年时间,但他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待在簪内修炼。
所以,他才放宽了时间,打算在二十年内追上自家师尊。
这样一来,自己骑到自家师尊头上的日子便不长了。
徐青云想得出神,就站在姜凝霜洞府不远处,笑得十分变态,甚至有些......猥琐......
回过神后,徐青云再看了一眼自家师尊的洞府,满脸的坏笑:
“师尊,机会我已经给你了,到时候你可不能怪我了.......”
其实,他也不是没想过将守一簪的用处告诉她。
但守一簪已同太清剑一起认他为主,守一簪内,无法进入除主人外的任何生命体。
不然,他也很想和自家师尊一起在守一簪内过二人世界......修炼的。
那样,距离师徒俩称霸东洲也不远了。
可偏偏有这样的限制。
不过倒也合理,如果如此逆天之物没有限制使用人数的话,都可以把整个冰宫搬进去了。
逆道之物,往往为天道所不容。
想着既然没办法一起使用,那就干脆不告诉自家师尊了,免得她又烦恼。
且这样一来,自己修为追上自家师尊一事,也算是有了机会。
想到这,徐青云不由心情大好,素水剑出,向着玉衡峰外御剑而去。
于此同时,外门药园。
吴长庚正在药田里给药草浇着水。
这五年间,他一直都是如此。
即使徐青云已经给了他进入内门的推荐信,但他自觉时机未到,也就一直没去内门。
这五年时间,他也不忘了刻苦修行,总算是达到了凝气四层的境界。
外门本就灵气稀薄,他每日还要打理药园,在此情况下,境界还能精进一层,可想而知有多难。
可今日,他还在药园内打理灵芝灵草,却突然闯进来一群人,个个都是外门弟子正规打扮。
这么一比,面相潦草,胡子拉碴,衣衫随便的吴长庚在他们中间就显得格格不入。
“吴长庚,老子要的百年九阳草你种出来了没有啊!”
嚣张轻蔑的叫嚷声响起,吴长庚浇水用的木桶被一脚踹翻。
哗啦一声,泉水倒了一地,也溅了吴长庚一身。
踹翻木桶的,正是为首的男子,面颊发瘦苍白,眼神空虚,俨然一副身体被掏空了的样子。
不过,此刻的他面对吴长庚,神色依旧高高在上,带着不可一世的目光,看着药园里这个邋遢的男人。
在他身后,还跟着四五个外门弟子,只不过只敢走在他后边。
吴长庚没回答他,只是看着被踢翻的木桶,还有被他们踩坏的药草,皱了皱眉。
面相空虚的男子身边的弟子,见他不说话,立马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秦师兄问你话呢,耳朵聋了吗?百年九阳草呢?赶紧拿出来!”
吴长庚依旧注视着他们脚下,皱了皱眉:
“你们踩到我的药田了。毁坏灵植者,受十鞭雷鞭。”
那弟子听了,却是皱了皱眉,不屑大笑道:“这不是你管理的药园吗?你自己管理不周,还怪起我了?”
“损毁灵植?谁看见了?”
那弟子摊了摊手,便说着,脚下还故意一下一下的跺着,将周围的灵植踩死不少。
周围人则纷纷哄堂大笑起来,表示自己没有看见。
吴长庚心中憋着一团火,但却无处释放。
因为来要九阳草的这人,是一外门长老的儿子,名为秦寿,他得罪不起。
最终,损魂灵植的雷鞭惩罚,也只会落在他身上,三年前他就已经受过一次了。
见他们还不收手,吴长庚也只能忍气吞声,抱拳道:
“秦师兄,宗门的药园我只负责打理,无权处置,若是寻药还请请示门内药堂长老,现在还请师兄高抬贵手吧!”
秦寿闻言,却扬了扬眉,不屑道:
“那三年前你给我的那株九阳草呢?你有不也拿得出来吗?”
“那株......是我自己的,不是宗门之药。”
三年前,秦寿来药园找壮阳药,为免麻烦,吴长庚便只能将自己藏的一株百年九阳草送给了他。
不过,即使如此,他们闯进药园时仍旧踩坏了不少药草。
秦寿是外门长老的儿子,药堂长老也不愿得罪他,便只能让吴长庚来受罚。
但他没想到,秦寿会如此得寸进尺。
现在,秦寿听了他的解释,狡黠一笑,反而变得更嚣张了!
“你之前就一杂役弟子,靠着关系才进的内门,能拿出百年九阳草,谁信啊?”
“我看你就是监守自盗!”
“弟子偷盗宗门灵植,多大的罪就不用我多说了吧?若不想被废除修为逐出宗门,你最好识相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