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清看着傅年。
那样的眼神就像是看着自己家初二年级的小弟弟一样。
众所周知,初二年级的男孩女孩都容易得一种病——中二病。
傅年:“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能不相信我哥——”
傅年:“你要知道,他自从知道你是我对象以后。”
傅年:“他让我好好跟你学。”
傅年:“语气里的喜欢都遮掩不了。”
谢辞清:“那你帮我谢谢他。”
傅年点点头。
傅年:“而且,林慈卿,早就让我很不爽了。”
虽然傅年说得很容易,但是想让一个家族破产,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谢辞清打算考本校本专业。
一是离妈妈和小妹近,能够好好照顾他们。
二是出于自己的私心,想离傅年也近些。
傅年本来就是A市的人,看起来傅家也不会让他去到离A市太远的地方发展。
谢辞清如果也留在A市,很大可能两个人又可以住在一起。
A大的研究生更加难考。
更别说是王牌专业,计算机专业。
谢辞清备考的压力有些大。
可能是老院长出于愧疚,他开始不遗余力地帮助谢辞清。
给他推荐高分入学的研究生学长,给他准备往年的研究生考试的专业课试卷。
谢辞清除了比较公共的英语、政治和数学,专业课全靠老院长和研究生的学长。
当然,傅年是不会让他的公共科目出现问题的。
他给他报了线上班。
线上班是傅年拜托顾言之这个情报小能手家家对比后,选择的。
也为了照顾谢辞清还在咖啡店的兼职。
所以选择了线上班。
到了现在,A大为了给各个即将毕业的学生腾出时间来完成自己的事情。
例如考研、考公、实习找工作。
特意把时间都空了出来,没有安排课程。
谢辞清的导师也没有让他继续跟进项目。
但是有一个要求,就是谢辞清考试研究生后继续选择自己的团队。
谢辞清当然觉得好。
这样的团队熟悉,不需要去刻意培养默契。
而且导师人也很好,双休和节假日都不会给几个学生安排任务。
所以现在的谢辞清算得上是全职考研。
早上七点起床,吃完早餐洗漱完大概七点四十。
便开始了学习。
直到晚上十点,才算结束。
这样的学习对于谢辞清来说,也很辛苦。
他甚至觉得脑力活动比体力活动更加劳累。
每天睡得可香了。
傅年为了不打扰谢辞清,一直没有提出一起睡。
所以他现在还是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睡觉。
白天就在书房里面学习。
傅年这几天回来的晚,回来的时候谢辞清已经睡熟了。
他总会轻手轻脚地推开谢辞清的房门,轻轻吻下谢辞清的额头。
再帮他掖好被子。
才回到自己房间睡觉。
傅年这几天也忙。
忙的事情就是抓住林家的把柄。
把自己一直不愿意接触的商业知识全学了一遍。
幸好他也是商学院的,多多少少都有些基础。
不然从头学,来不及抓林慈卿的把柄,谢辞清就已经考上了。
他想着,至少要在谢辞清考上前。
这样就可以把这个当成开学礼物送给谢辞清。
不过,大概率,谢辞清不需要。
傅远看着基本上天天赖在自己办公室的弟弟。
有些无语:“之前让你来公司,像把你杀了似的 。”
傅远:“现在倒是为了小男友天天来。”
傅年:“这不就是你和爸妈希望看见的。”
傅远:“这倒真是。”
傅远也听说了谢辞清被林慈卿造谣的事情。
按照傅年的说法,谢辞清现在也算得上是傅家的人了。
傅家的人怎么能被其他人欺负。
重点是,林家手上有几个项目,自己一直很感兴趣。
如果不是因为,林慈卿的那几个舔狗把这些项目给了林家。
傅家应该还能赚更多的钱。
这次打压林家,把他们搞破产之后,再把那些项目拿到手里。
傅年看了几天的报表。
林家的收入总体是小赚的。
但长期这么下去,没有新品的创新,林家也只能走向破产。
傅年不希望这件事的发展这么漫长。
他希望最近就能彻底垮掉。
这些方面,还是得问专业人士。
他问傅远:“所以,你有没有什么方法。”
在此之前,傅远并没有提供建议。
他想看看,他的弟弟在没有任何人的帮助下能做到什么地步。
傅远:“怎么?没办法了?”
傅年把思路和傅远说了说。
傅远没想到傅年在学校居然真的学到了有用的东西。
傅远:“所以你嫌这样太慢了?”
傅年点点头:“而且最近的商业市场变化太快,若是提到那个时候。”
傅年:“哥你看上的东西,可能就不值钱了。”
傅年:“那搞垮林家,我们家除了出了口气,就没什么利益可以获得了。”
傅远点点头,确实如此。
傅远:“那你觉得,搞垮一个公司要利用什么?”
傅年想了想:“客户的口碑,商品的利益。”
傅远:“你说的这几点固然很重要,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们的一举一动合不合法。”
傅远:“其实很多公司都会在一个事情上犯错误。”
傅远:“交税。”
像傅、顾、江三家,赚得多,交的税也多。
但是这三家的发家人都是那个年代的老一辈。
心中对guo家的敬爱是一点不少。
遵守国家规定,也是一点不敢违反。
在他们眼里,给guo家缴纳税款,算得上是为国奉献的一种方式。
这样的思想当然也随着家教传给了下一代。
但是林家可就不一定了。
从林慈卿的为人处世就可以看出。
林家可没有这么伟大的思想。
傅年:“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应该去查林氏缴税的情况。”
傅远点点头。
傅年:“但我又看不懂那些数据。”
傅远:“没事,有人会帮你的。”
傅远呼叫秘书,让他把能够帮助傅年的人叫过来。
推开门的那瞬间,傅年才知道,这个人是熟人。
她披着大波浪的红色长发,姣好的身材被职业装包裹,高跟鞋在总裁办公室的木地板上发出声响。
如此美艳又有气质的女人,傅年就只见过一人,就是白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