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仲楷眼里闪着精光,“寰宇联邦、星焰军、暗星城、血鸷门、伊桑德洛,要是能把这几位大佬的资源整合起来,天麟的防御系统能提升几个等级?到时候开放星际航道,光是关税就能让国库翻几番!”
他踱着步子,“还有岫星阁,我简直无法想象……”
他猛地停住脚步,对着总管家吩咐:“去,把浮生玲珑楼的‘境月厅’收拾出来!用最好的云锦铺桌,摆上那套琉璃盏,再让后厨备上最顶尖的宴席!”
浮生玲珑楼的境月厅果然不负“最高规格“之名。
屋顶是穹顶设计,镶嵌着上千颗夜明珠,模拟出璀璨星河的模样。
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天麟最有名的画师绘制的画,笔触细腻,栩栩如生。
长桌是用千年紫檀木打造,表面光滑如镜,倒映着顶上的“星河”。
桌布是南境的云锦,上面用金丝绣着缠枝莲纹,在灯光下泛着柔光。
连餐具都是罕见的琉璃盏,剔透得能看清杯底的花纹。
袁仲楷站在厅内,满意地打量着这一切,指尖轻轻拂过桌布上的金线。
这等排场,应该能入得了各位大佬的眼。
没过多久,总管家便来通报:“大人,贵客到了。”
袁仲楷连忙迎出去,只见卢夏一行人从马车上下来。
卢夏穿着伊桑德洛皇室礼服,金线刺绣的披风在风中展开,像展翅的金鹰,身后跟着斯图尔等三人,个个身姿挺拔,气势不凡。
另一边,秦恕和希尔菲德的星舰刚停靠在停泊点,秦恕穿着黑色衬衫和西裤,外面松松垮垮地搭着件墨色外套,领口微敞,露出性感的锁骨。
身后的尤希一身深黑色连帽外套配黑色紧身裤,带着面罩。
希尔菲德则是一身月银色龙骨衬衫配着高腰收胯西裤,外侧一件维多利亚斗篷,尽显贵族之气,身后的诺瑞和德斯垂手而立,恭敬得体。
“诸位请。”袁仲楷道。
进了境月厅,他们自行分为两列。
秦恕斜倚在右侧首位,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眼神沉沉的像结了冰。
尤希坐在他身边,坐姿笔挺,却时不时瞟向门口,指节捏得发白。
希尔菲德靠着椅背,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眼神却在打量宴会厅的雕梁画栋。
左侧首位的卢夏微微蹙眉,似乎对什么不满似的。
兰斯洛特手肘撑桌,手指弯曲撑住下颌,目光落在穹顶的夜明珠上,若有所思。
罗兰则端坐着,克莱因蓝的制服衬得他肤色冷白,黑色披风垂在椅后,气场凛冽。
长桌顶端的主位空着,铺着与两侧不同的明黄色软垫,袁仲楷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那位置,他们显然是为谁留着的。
“我的雌主呢?”秦恕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袁仲楷连忙上前:“乐媱阁下下午骑了马,这会儿正在歇着。”
“她倒是睡得安稳。“秦恕冷哼一声,指尖的敲击声更重了,像是在计数,又像是在压抑怒火。
兰斯洛特嘲了一句:“秦门主这是在表演两面三刀吗?”
秦恕瞥了他一眼,“兰斯洛特,你什么意思?”
兰斯洛特勾勾嘴角,“有本事当着媱媱面说。”
秦恕不再理会他。
一个个的都想篡位。
罗兰端坐着,心里却在想:他不在的时候,她连骑马都学会了,定是夏殊影。
希尔菲德忽然轻笑,看向袁仲楷:“袁公子的岫星阁真是让我意外。”
他双手交叉托住下巴,“单是这厅的设计,就比暗星城的宴会厅还要精致,天麟的工匠倒是好手艺。”
袁仲楷眼睛一亮,连忙谦虚道:“希尔菲德大人过奖了,不过是些雕虫小技,哪比得上暗星城的繁华?”
“我要见媱媱。“尤希冷硬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交谈,他实在没耐心听这些商业互吹。
卢夏嗤笑一声:“好像就你想见?”
尤希猛地转头,眼神冷得像刀子:“怎么,想打架?”
“怕你不成?“卢夏挑眉,帝王紫的瞳孔里燃起战意,“上次被我揍得趴在地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
“今时不同往日。“尤希站起身,周身的气压陡然提升,“我现在是3S七阶,不介意陪你打一场,让你知道谁才该趴在地上。“
这些日子他疯了一样接任务,就是为了能尽早赶超他们,上次就是吃了等阶的亏。
“谁怕谁?“卢夏也站了起来,“3S七阶很了不起?我倒要看看,你这速成的阶位,能撑几招。”
“够了。“秦恕沉声喝止,墨色的眸子里翻涌着怒意,“要打出去打,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兰斯洛特忽然轻笑,“我也不介意再较量一回,上次争夺正夫位置的事,似乎还没分出结果。”
秦恕冷冷地看他:“媱媱说了,你们没机会了,我才是正夫。”
从他们开始互呛,袁仲楷就缩在角落,星际巅峰的雄性气场果然骇人。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群人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
他发了信息给夏殊影,但夏殊影没回复。
袁仲楷在想是不是该找个借口,比如“肚子疼”,先溜了?
希尔菲德拍了拍他的肩,低声道:“放心,打不起来。”
上次这几人差点拆了暗星城,结果被乐媱一顿痛骂,一个个乖得像受训的狗。
虽然当时,他还在治疗舱躺着,但后门德斯给他汇报了。
就在这时,袁仲楷的光脑震了震,是夏殊影发来的消息:【这就过去。】
他长舒一口气,钱和命,还是命要紧。
夏殊影打开了卧房的窗帘,已是夕阳时分。海面上的灼曜星只剩下半个,其他已沉入海面,映照的一片……
夏殊影起身,靠在床头,看着埋在枕头里露出浅粉色脸颊的乐媱,心里甜的不行。
光脑有了提示。
【袁仲楷:殿下,贵客快到了。】
【夏殊影:知道了。】
关了光脑,他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乐媱的耳旁,带着些养意,“媱媱,醒醒。”
侧着身睡着的乐媱就觉得痒,睡意朦胧间以为是蚊子,伸手挥了挥。
夏殊影拉住她随意挥舞的手,轻轻吻了吻。
“唔——别烦——”乐媱不满的嘟囔,更往枕头里埋。
夏殊影笑了出来,又想到那几位来了,自己和她这般相处的机会会少,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握着她的手,一个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干嘛呀——”乐媱迷迷糊糊的被弄醒,有些不满。
夏殊影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一个直挺挺的大写马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