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媱问着,“你还在生气啊?”
罗兰口是心非道:“没有。”
“没有?”乐媱挑眉,“那你坐这儿干嘛?”
“我一个月不能碰你,得遵守惩罚。”他语气坚定,却偷偷往她这边瞟了一眼。
乐媱这才想起那个留校查看的惩罚,从床上跳下来,噔噔噔的走到他面前,叉着腰:“上车时你没抱我?下车时没抱我?现在跟我说不碰我?”
罗兰被问得一噎,低下头,“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乐媱提高了音量,“不就是没让你送毛吗?你人都是我的,要根毛干嘛?拔毛不疼吗?”
听到“你人都是我的”几个字,罗兰的耳朵尖悄悄红了,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又很快压下去,故作严肃地抿着唇。
他口是心非的嘴硬着:“我要遵守约定。”
“你到底想怎么样?”乐媱被他气笑了,转身往床边走,“行,你就在那坐着吧,有本事这辈子都别碰我——”
话没说完,身体忽然一轻,她被罗兰腾空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乐媱挣扎着,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
“我没本事。”罗兰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这辈子都不碰你,我做不到。”
他把她轻轻放在床里侧,自己也跟着躺了上来,月光透过床幔,在他脸上投下柔和的光晕。
“那你刚才闹什么脾气?”乐媱没好气地瞪他,却在看到他眼底的委屈时,语气软了下来。
罗兰低头,鼻尖蹭了蹭她的发顶,声音像浸了蜜:“本来有点不开心,听到你说我是你的人,就剩一点点了。”
“还剩一点点?”乐媱挑眉,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罗兰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棕色的眼睛在昏暗中亮得惊人。
他低头凑近她耳边,热气拂过耳廓:“因为我还不是真正属于你……”
乐媱的脸“腾”地红了,推了他一把:“你……你不是还没学好理论知识吗?”
罗兰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来,他吻了吻她的耳垂,声音带着丝狡黠:“昨天你睡着后,我看了一夜资料片,理论知识已经很扎实了,想……实践一下。”
说着,他的手缓缓抚上她的腰侧,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轻轻摩挲着。
乐媱的心跳瞬间乱了节拍,结结巴巴地说:“先……先洗个澡吧!”
“媱媱不是刚洗过吗?”罗兰凑近嗅了嗅,“好香。”
“你不是没洗嘛!”乐媱说着试图推开他。
罗兰却不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唇齿落在她的颈间,声音低沉而沙哑:“那就让媱媱陪我一起……”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隐约映照出一个高大的身影抱着一个较小的身影缓缓往浴室走去,一路上都是散落的衣服。
随着浴室的水气氤氲,车厢里的委屈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逐渐攀升的温度和细碎的光。
浴室里的浴缸是仿木桶式的,正巧可以容纳近他们两个。
罗兰坐在浴缸内,乐媱是以坐怀抱的姿势在他身上的。
她的两只手松松垮垮的搭在罗兰的肩膀上,整个人已经疑似失去了大部分的力气。
罗兰第一次体验了基因遗传工程的奇特之处。
并且乐此不疲。
方舒钰给他的资料片里提到不同场合会有不同的感受。
罗兰在浴室里实践了很久,之后在靠窗的罗汉床上又开始实践。
乐媱警告他不要过头,毕竟明天还要去摄政王府的。
罗兰嘴上说着有分寸有分寸,其实完全停不下来,一点都没分寸。
他还记得乐媱说的那句又哭又求饶其实是很舒服很舒服。
他也要让乐媱很舒服很舒服。
最后是晨曦未露,罗兰一脚蹬掉了被乐媱哭湿的枕头,才稍稍满意的抱着她哄着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