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舟收起思绪,心神沉浸在对那门霸道绝伦的《九阳神功》的感悟之中。
纯阳之体与九阳神功,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当九阳真气在体内流转时,他那本已是至阳至刚的体质,仿佛被投入了烈火的真金,正在被千锤百炼,朝着一个更高、更纯粹的层次蜕变。
“港漫世界的《九阳神功》有十阳之境,号称‘十阳圣火,焚尽万物’,已非凡人武学,而是灭世神通……”陈寒舟心中暗自思忖,“我的纯阳之体,是否也能借助这门神功,打破桎梏,突破到更高的境界?”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如燎原之火,再也无法遏制。
就在这时,马车的帘子被掀开,一道飒爽的倩影从车厢内轻盈地跃出。
青鸟稳稳地落在地上,随即一个翻身,干净利落地跨上了旁边一匹无人骑乘的骏马。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英姿飒爽,与车厢内那两个慵懒娇媚的少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怎么出来了?”陈寒舟收回思绪,侧头看向她,目光平和。
马背上的青鸟,身姿挺拔如松,一夜的雨露滋润让她清冷的面容上多了一抹动人的红晕,只是此刻,她微微蹙着秀眉,似乎有些不适。
“车厢里……有点闷。”青鸟迎上陈寒舟的目光,声音依旧清冽,但耳根却不自觉地泛起一丝微红。
她说的“闷”,有两层意思。
一是姜泥和鱼幼薇那两个丫头,一个抱着胳膊撒娇,一个投来幽怨的目光,叽叽喳喳的,确实让她这个习惯了清静的人有些不适应。
二则,是她自己的心闷。
回想起昨夜的疯狂与放纵,她至今仍觉得脸颊滚烫,心如鹿撞。
陈寒舟何等人物,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却也不点破,只是点了点头,淡淡道:“也好,骑马走走,舒展下筋骨。”
青鸟“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驱马,与他并驾齐驱。
阳光透过稀疏的林叶,在两人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官道之上,林影斑驳。
陈寒舟与青鸟并驾齐驱,一时无言,却有种难言的默契在空气中流淌。
青鸟的心绪渐渐从昨夜的激荡与羞赧中平复下来,感受着身侧男人那如山岳般沉稳的气息,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油然而生。
就在这时,马车的帘子再次被“哗啦”一声掀开。
鱼幼薇探出个小脑袋,怀里依然抱着那只呼呼大睡的闪电貂。
她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先是幽怨地瞥了一眼并肩而行的二人,随即落在陈寒舟身上,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几分撒娇:“夫君,我也觉得闷得慌。”
陈寒舟闻言,回头看去,正对上她那楚楚可怜的目光,不由失笑。
这丫头。
“那就出来透透气。”他笑着点头。
鱼幼薇顿时喜上眉梢,将怀里的闪电貂往车厢里一塞,塞到了正假装看风景的姜泥怀里。
不等姜泥反应,她已经提着裙摆,走出了车厢。
陈寒舟驱马靠近,朝她伸出手。
鱼幼薇心中一甜,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柔荑放入他宽厚温暖的掌心。
陈寒舟手臂稍一用力,便将她轻巧地带上了马背,稳稳地安置在自己身前。
“啊!”鱼幼薇一声轻呼,整个身子都落入了一个坚实而滚烫的怀抱。
男人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隔着几层衣物,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膛下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她的脸颊“腾”地一下就红透了,像熟透了的桃子,娇艳欲滴,双手紧张地抓着马鞍,一动也不敢动。
陈寒舟双臂环过她的纤腰,一手拉住缰绳,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都圈在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轻笑道:“坐稳了。”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让鱼幼薇的身子微微一颤,心底更是泛起一阵阵涟漪。
陈寒舟感受着怀中少女的僵硬与羞涩,心中一动,想起了抽奖得到的那枚静心玉佩。
他空出一只手,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巧的锦盒,递到鱼幼薇面前。
“送你的。”
“这是什么?”鱼幼薇好奇地眨了眨眼,接过锦盒。
打开一看,只见一枚通体温润、散发着淡淡莹光的白色玉佩静静地躺在其中。
玉佩雕工精致,触手生温,仿佛有生命一般。
“好漂亮……”她由衷地赞叹道。
“我给你戴上。”陈寒舟柔声说着,从她手中取过玉佩,解开红绳,绕过她雪白纤细的脖颈,将玉佩轻轻贴在她胸前的衣襟上。
当玉佩接触到肌肤的瞬间,一股清凉温润的气息瞬间流遍全身,鱼幼薇只觉得先前那颗因为紧张和羞涩而“怦怦”乱跳的心,竟奇迹般地平复了下来,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与平和之中。
“这……这是……”她惊讶地瞪大了美目,低头看着胸前的玉佩,满脸的不可思议。
“此为静心玉佩,是件法器。”陈寒舟淡淡解释道,“佩戴在身,可凝神静气,日后你修炼,也能事半功倍,不易走火入魔。”
鱼幼薇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她抬起头,仰视着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眼眶微微泛红。
“傻丫头。”陈寒舟轻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这一幕,尽数落在了马车车窗旁,正竖着耳朵偷听的姜泥眼中。
她看着陈寒舟将鱼幼薇揽在怀里,看着他亲手为她戴上那一看就不是凡品的玉佩,听着他那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的声音,小嘴不由自主地撅了起来。
一股酸溜溜的感觉从心底直往上冒。
“哼!坏蛋!大坏蛋!”
姜泥趴在窗沿上,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嘟囔着,“……等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一边骂着,一边伸出小手,狠狠地在怀里那只闪电貂毛茸茸的身上揪了一把。
“吱!”
睡梦中的闪电貂被揪得一个激灵,疼得叫出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