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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读者朋友们!晚上好啊,又到了咱们聊灵异故事的时间了。

这几天一直跟大家讲关于鬼魂方面的故事。

好多朋友也催着我多讲点真实发生的离奇经历。

今天呢,就给大家讲一个我家东哥亲身经历的事儿,这事儿听着邪乎,但每一个细节都是真的,发生在十年前,到现在想起来都让人后背发毛。

故事的主人公叫王慧,她老公叫刘哥,俩人是郊区公交线的司机,搭档开一辆往返城区和郊区的公交车。

咱们都知道,郊区线不像市区那么热闹,尤其是末班车,经常跑空趟。

可就是十年前那个秋天的晚上,这趟末班车,让他俩撞了邪,差点没缓过来。

那时候王慧和刘哥三十出头,正是能吃苦的时候,俩人排班经常轮到大末——也就是最晚的一班车。

晚上八点半从城区发车,往郊区终点站开。

按理说这个点,郊区的人都在家待着了,城区的人也很少往郊区跑,所以这趟车通常没什么乘客。

那天晚上也一样,八点半准时发车,在城区交界处拉了几个下班的乘客,走了几站地就都下光了。

车厢里一下子空了,只剩下王慧和刘哥,还有发动机嗡嗡的声音。

刘哥握着方向盘,眼睛盯着黑漆漆的路面,王慧坐在旁边的售票座上,手里拿着票夹,打了个哈欠,心想赶紧跑完这六站地,到终点站就能歇着了。

就在车子刚驶过一个路口,离下一站还有一百米左右的时候,刘哥突然“咦”了一声,脚下意识地踩了刹车。

王慧抬头一看,只见路边黑乎乎的树底下,站着七个人,正朝着公交车挥手拦车。

“不在站台上啊,停不停?”刘哥扭头问王慧。

公交车的规矩是只能在站台上下客,但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黑灯瞎火的,七个人站在那儿,看着挺扎眼。

王慧扒着窗户往外看了看,天黑看不清脸,只觉得这七个人身形都挺瘦,站得整整齐齐的。

“要不……停一下吧?”王慧琢磨着,七个人呢,一张票两块钱,七个人就是十四块钱,这趟车本来就没赚着什么钱,能多收点是点,“这么晚了,说不定是郊区哪个村的,着急回家呢。”

刘哥想想也是,一脚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

离那七个人还有两三米远。车门“嗤啦”一声打开,王慧探头往外喊:“上来吧,往里走!”

那七个人就齐刷刷地往车上走,步伐看着挺整齐,却没什么声音。

王慧这才看清楚,这七个人穿得可真有意思——清一色的白衣白裤,连鞋子都是白的,在黑夜里显得特别扎眼。

更奇怪的是,七个人里有一个,脖子上居然围着一条黑色的围巾,白配黑,怎么看怎么别扭。

“都往里坐啊,别堵着门。”刘哥说了一句,没人应声。

那七个人默默地走到车厢后排,坐了下来,全程没说一句话,连喘气的声音都好像没听见。

王慧也没多想,只当是这几个人性格内向,或者赶路太累了。

她拿着票夹走过去,笑着说:“几位师傅,买票了啊,每人两块,一共十四块。”

坐在最边上的那个人,也就是围着黑围巾的那个,抬了抬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了过来。

王慧伸手接住,心里还挺高兴,想着这趟车总算没白跑。

可她拿着钱往票夹里一掏,心里咯噔一下——坏了,票夹里的零钱加起来也就六七十块,根本找不开这一百块。

“师傅,不好意思啊,”王慧有点为难,举着钱说,“我这儿零钱不够,找不开你这一百的,要不……你有零钱吗?”

那男人摇了摇头,声音闷闷的,听不出男女:“不用找了。”

“那哪儿行啊!”王慧是个实在人,觉得占人便宜心里不踏实,“这多不好,我不能让你吃亏。

”说着,她把票夹里所有的零钱都掏了出来,数了数,一共六十五块,都递了过去,“你拿着,这是六十五块,还差你二十一块,下次你再坐我的车,跟我提一嘴,我给你免票凑够数。”

那男人接过零钱,还是没说话,只是把钱揣进了口袋。

王慧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心里还琢磨着这人真大方,可又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七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抬头,一直低着头,好像在琢磨什么事儿,而且车厢里明明坐了七个人,却安静得可怕,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刘哥也觉得有点反常,悄悄跟王慧说:“这几个人怪怪的,你小心点。”

王慧点点头,可也没多想,只当是人家赶路太急,没心思说话。

车子继续往前开,一路无话,眼看就要到终点站了,只剩下最后两站地的时候,那七个人突然站了起来,朝着车门走去。

“师傅,到站了?”王慧问了一句,还是没人应声。那七个人走到车门边,等着车子停稳。

刘哥把车停在路边,车门一开,他们就急匆匆地往下走,动作快得有点不正常。

就在第一个人下车的时候,他突然回头,对着后面的六个人说了一句,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地传到了王慧和刘哥耳朵里:“快点吧!马上要生了,要来不及了!”

说完,七个人就快步走进了路边的一条长胡同里,转眼就没了踪影。

“嚯,这是家里有人要生孩子啊,这么着急。

”王慧嘀咕了一句,也没往心里去。刘哥发动车子,继续往终点站开,剩下的一站地很快就到了。

终点站的调车室里还亮着灯,里面住着负责调度的孙姐,也是个老熟人了。

王慧拿着票夹和那一百块钱,跟着刘哥走进了调车室,一进门就嚷嚷:“孙姐,孙姐,跟你说个事儿!”

孙姐正坐在桌子旁算账,抬头看见他俩,笑着说:“回来了?最后一趟车怎么样,拉着人了吗?”

“拉着了!”王慧把那一百块钱拍在桌子上,有点懊恼地说,“你说邪门不邪门,拉了七个乘客,给了张一百的,我零钱不够,就找了六十五块,还差二十一块没找给人家。

你看这事儿,本来想多赚点,结果还欠人家钱了。

”说着,她就从票夹里掏出今天收的钱,准备跟孙姐对账。

可孙姐拿起那张一百块钱,看了一眼,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手都开始哆嗦起来。

“孙姐,你咋了?”王慧见她这反应,心里咯噔一下,赶紧问。

孙姐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惊恐,声音都带着颤音:“慧……慧啊,你可别吓姐,这大晚上的,你从哪儿弄来的这钱?”

“就是刚才那七个乘客给的啊!”王慧莫名其妙,“怎么了?这钱是假的?不能啊,我看着挺真的。”

“假的?”孙姐把钱往桌子上一扔,“这不是假钱,这是……这是冥币啊!”

“啥?”王慧愣了一下,赶紧拿起那张钱仔细一看——可不是嘛!那张钱看着是百元大钞的尺寸,可上面印的根本不是毛爷爷,而是一张烧给死人的冥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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