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楠的目光也落到了江瀚霖的身上。
见他沉默不语,沈知楠便举起酒杯,“瀚霖,来,我们走一个。”
一杯酒下肚,他借着微醺的酒意半开玩笑地开口。
“瀚霖,让夏小姐去我那里工作,你该不会不同意吧。”
江瀚霖又抿了一口酒,语气平淡的说,“随她。”
看似是漫不经心的回答,但他内心像是对夏雨汐,已经有了脱离掌控的预感。
这时,突兀的铃声响起,微醺的沈知楠拿起手机。
“喂!”
电话刚接通,他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
“好,我马上回来。”
没说几句,就急匆匆挂断了电话。
他的眸子转向江瀚霖,“瀚霖,家里有点急事,我得先走了。”
江瀚霖微微颔首。
沈知楠快步走向门口,却在手触到门把时顿住,回头看向夏雨汐。
“夏小姐,明天我们诊所见。”
夏雨汐下意识地望向江瀚霖,眼神带着询问,我可不可以去。
江瀚霖不和夏雨汐对视。
见夏雨汐没有正面回答他,他直接问江瀚霖。
“瀚霖,夏小姐还不知道我诊所的地址,明天麻烦你送她过来,如果你忙走不开,那早上我过来接她。”
江瀚霖眼皮都没掀一下,只不清不淡地“嗯”了一声。
夜深人静,江瀚霖带着几分醉意,手捏着夏雨汐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
“就这么想离开我?嗯!”
他低沉的声音里裹挟着酒气,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夏雨汐心头一跳,强撑着笑颜娇滴滴的说,“江先生,你是舍不得我吗?”
话音未落,夏雨汐一个翻身主动吻了上去。
“唔——。”
江瀚霖怎么能被她掌控,急速转身。
手肘撑起身子,半眯着眼睛,目光像审视猎物般落在她的脸上。
满嘴酒气拂过她的耳畔,恶狠狠道,“就你也配。”
随后,唇就重重落了下来,带着惩罚的意味。
夏雨汐也不敢反抗,只能被动地迎合着。
两人瞬间唇舌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江瀚霖借着酒精在血液里灼烧,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暴戾的惩罚。
像一头被激怒不知餍足的野兽,将夏雨汐牢牢禁锢在身下,每索取一次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揉碎吞噬腹中。
夏雨汐渐渐承受不住这狂风暴雨般的掠夺。
起初的细碎呜咽,终究化作断断续续的哀求。
“求你,——,停下,——,江瀚霖——。”
泪水沾湿了她的发髻,声音也满是破碎的乞求。
然而,她的乞求哭泣,并没有换来他的一丝怜悯。
反而像是被点燃的汽油桶一般,肆意的胡来。
他此时的心里,像是一种变态的扭曲。
不想放开她!也不会放开她!
此刻,唯有无尽的摧毁和占有,才能让他短暂的麻痹心底里那无处发泄的怒火。
第二天醒来,夏雨汐只觉得浑身像散了架。
骨头缝里都透着酸疼,手指动一下都费劲。
她想挣扎着起来。
可双腿刚触及到地,便是一阵剧烈的酸软。
腿根本就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踉跄着走了一步还差点摔倒。
江瀚霖斜倚在门框上,看着她狼狈的样子。
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坏笑。
“诶,这样还能走吗?还能去上班吗?”
语气里全是戏谑。
夏雨汐咬着唇,心里骂了狗男人几百遍。
“王八蛋,瘪三,臭流氓。”
但她还想强撑着站直身体,来证明自己可以。
“啊——”的一声摔倒在地。
江瀚霖看到这一幕,发出了一阵冷笑。
目光扫过她细软无力的双腿。
“就你,现在这走路的姿势,不觉得很奇怪吗?如果去了诊所上班,你猜,别人会怎么看你!怎么想你!”
他还故意把尾音拖长。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针扎在夏雨汐敏感的神经上。
夏雨汐猛地抬头,狠狠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那眼神里掩藏不住羞赧与控诉。
“还不都怨你。”
江瀚霖对她的抱怨不以为意,反而愉悦地轻笑出声。
“呵呵,好好在家老实待着吧。”
说完,他带着一身餍足,神清气爽地走出了家门。
临近中午,夏雨汐依旧没有出现。
沈知楠有些担忧,立即拨通了江瀚霖的电话。
“喂,瀚霖,夏雨汐人呢!怎么还没到诊所!”
沈知楠的声音带着关切。
“病了,今天去不了了。”
江瀚霖的语气透着明显的不耐烦。
“病了?”
沈知楠心里想着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就病了。
“夏小姐,病的严重吗,我晚上过去看看她。”
沈知楠焦急的追问。
“不方便!”
江瀚霖语气瞬间转冷,带着强烈的拒绝。
沈知楠也不好强去,只能试探的问,“那明天能来吗?”
江瀚霖沉默了片刻,“明天她会去的。”
话音未落,便直接掐断了通话。
晚上,江瀚霖一回到家,就看见夏雨汐蜷缩在沙发上。
他瞬间就想起了沈知楠,那焦急的话语。
心里莫名有一股烦躁,涌上心头。
“夏雨汐,你还真挺有本事。”
夏雨汐一怔,心想狗男人又抽哪门子风。
江瀚霖看她还在装傻,开口便是冷嘲热讽。
“第一次见面,就能让沈知楠这么惦记你,见不到你人,就急着打电话来要人。”
夏雨汐心里冷笑,狗男人还真会歪理邪说。
要不是你昨晚上使坏,我怎么会不去诊所上班。
沈知楠也不会打给你电话询问。
但为了能争取到外面工作的机会。
她压下心头的屈辱,努力挤出一个温顺的笑容,声音也放软了很多。
“瀚霖,你说什么呢!不管我走到哪里,只要你招招手,我就立马回到你身边。永远做你的女人。”
这句蜜语,像羽毛轻轻拂过江瀚霖的心,带给他一丝意想不到的暖意。
江瀚霖嘴角一勾,看着眼前这乖顺的小女人。
他胸口那股郁气莫名的消散了一大半。
到嘴边恶毒的话语,也咽了回去。
只淡淡的吩咐道,“去做饭吧,我饿了。”
等两个人再次躺到床上,夏雨汐的心是悬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