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心里默念完,手里的青玉佩“嗖”地一下就不见了。
还真进去了!
萧云依赶紧闭上眼,意识沉入空间。
这一看,她眼睛都直了,原本满满当当的空间,居然又空旷了许多,至少变大了一半!
之前她还能大概看到边界,现在一眼望不到头,估摸着得有 20个篮球场那么大。
更让她惊喜的是,空间里多了块泛着黑的土地,旁边还立着一口老水井,井沿上甚至还挂着个掉了漆的木桶,井里隐隐能看到有水光晃动。
“空间居然升级了!”
萧云依忍不住小声喊出来,睁开眼时脸上满是兴奋。
她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玉佩,突然想起这枚玉佩背面有六个浅浅的凹槽。
之前她还纳闷这凹槽是干嘛的,现在看到刚收的青玉佩正好是水滴型。
难不成这凹槽,就是用来放这种,水滴玉佩的?
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要是每个凹槽都对应一枚这样的水滴玉佩,那找齐六枚,我的空间是不是就能还原成最完整的样子?到时候空间会不会变得更大?还能有更多厉害的功能?”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压不住了,她再看向骸骨胸口的位置,又看了看那枚黑漆漆的戒指,心里琢磨着:这密室里藏着能让空间升级的玉佩,那枚戒指会不会也有啥秘密?
还有那些看不懂的老书,说不定里面就有关于玉佩的线索?
萧云依的目光落在骸骨无名指那枚黑漆漆的戒指上,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轻轻摘了下来。
戒指入手有点沉,表面滑溜溜的,不像铁也不像铜,她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除了中间嵌着的小黑石头,连个花纹都没有,敲了敲还发出闷闷的响声,实在看不出有啥特别的。
“算了,先拿着吧,说不定以后能看出门道。”
她嘀咕着把戒指塞进裤兜,又转头看向地上那七八本古书。
虽然一个字都看不懂,但毕竟是老物件,说不定藏着啥有用的信息。
她蹲下来把散落在地上的书一本本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心里默念“收”。
那些书就全进了空间,整整齐齐堆在水井旁边。
收拾完东西,萧云依看着空荡荡的地面,突然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自己拿了人家的玉佩和书,还摘了戒指,总不能让人家的骸骨就这么露在外面。
她想了想,从空间里翻出一把铁锹,这还是之前在现代准备去郊游挖野菜用的,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她扛着铁锹在山洞里转了一圈,选了个靠墙、地势平坦的地方,开始往下挖坑。
山洞里的土不算硬,就是偶尔会碰到小石子,她挖了大概半人深,觉得差不多了,才小心翼翼地把骸骨一块块挪进坑里。
挪的时候还特意轻手轻脚,生怕碰坏了骨头,嘴里还念叨着:“前辈,我给您找了个安稳地方,您就好好在这歇着吧,以后我要是找到了其他玉佩,说不定还能回来告诉您一声。”
埋完骸骨,她又用土把坑填实,还在上面堆了几块石头做记号,这才拍了拍手上的土,长长舒了口气。
看着眼前的小土堆,再想想空间里多出来的土地和水井,还有那枚没琢磨透的黑戒指,她心里突然觉得踏实多了。
这次被刘君佑的人逼着上山,还意外掉落山洞,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看着空间多出来的上百口大箱子,还有空间升级后面积增大了不少,萧云依勉强可以忽略这次身上的伤。
也不知道外面现在怎么样了,她也不敢出去,生怕刘家的人还在山上搜寻。
既然出不去,那她就只能在山洞里面好好休整一下。
看着手腕和脚腕上的伤口,无奈的从空间中取出云南白药,一点点的给自己清理伤口。
这一路上被刘家的人追杀,等她出去了一定要为自己报仇。
这件事情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看了看空间里面的闹钟,发现都已经快到下午四点了。
她是早上出门的,这都快过去一天了,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
从空间里面找到之前囤的大肉包子,一连吃了五个,肚子里面才有些饱腹感。
吃饱喝足,她才有闲心去查看空间新出现的一亩地和那口井。
萧云依神识探入空间,拿着从外面交易来的人参种子准备种在田里。
之前听夏甜甜说这种子金贵,得好好伺候,她特意把田边的土翻得松松软软。
手指捻起三粒黑亮亮的种子,往挖好的小坑里一丢,又用细土轻轻盖严实,拍了拍土面才起身。
水井看起来破破烂烂的,木辘轳上的绳子都磨得发亮。
她把水桶往井里一放,手腕轻轻晃了晃,听着“咚”的一声闷响,才开始慢慢摇辘轳。
井水带着股凉丝丝的气儿往上冒,等水桶提上来时,水面还泛着细碎的光,看着就比普通井水清亮。
她用神识控制着桶到田边,往种种子的地方慢慢浇。
水流刚渗进土里没两秒,就见土面轻轻鼓了鼓,接着冒出一点嫩白的芽尖。
萧云依吓得往后退了半步,眼睛瞪得溜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芽尖“噌”地一下就往上窜,嫩白的茎秆很快变绿,接着展开两片圆圆的小叶子。
不过半分钟的功夫,就长成了手指头高的小参苗,叶子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看着精神极了。
“这也太快了吧?”
萧云依蹲下来,手指轻轻碰了碰叶子,软乎乎的,是真真切切的火苗。
神识从空间中退出来,手里还拿着刚才浇水用的木桶。
她站起身,看着桶里剩下的井水,刚才浇水时就觉得这水闻着有点甜,现在好奇劲儿上来,就着桶沿喝了一口。
井水入喉凉丝丝的,还带着股淡淡的甜味。
刚咽下去没几秒,就觉得肚子里热乎乎的。
接着这股热流往四肢百骸窜,皮肤慢慢变得发烫,还痒得厉害。
萧云依赶紧从空间中拿出全身镜,一瞧差点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