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曹如海的荷尔蒙处在极度亢奋时,钱小甄趁热打铁蛊惑道:“董事长,您想想,集团现在面临这么大的危机,多一个人帮忙总是好的。要是因为拒绝我,而错过了一些解决问题的关键机会,那多可惜呀。您要是实在不放心,大可以安排人时刻盯着我,我做的任何事都逃不过您的眼睛。”
曹如海心中有些动摇,钱小甄的话虽然听起来冠冕堂皇,但目前预重整工作确实遇到了不少阻力,多一个人参与或许能带来一些新的思路。可他又实在担心钱小甄会趁机捣乱,内心陷入了两难的挣扎。
钱小甄察言观色,敏锐地察觉到了曹如海的犹豫,她赶紧说道:“董事长,您看这样行不行。我先以顾问的身份参与,只负责提供意见,不参与实际决策。要是我的意见对预重整工作真的有帮助,您再考虑让我深入参与;要是我没起到什么作用,您随时可以把我撤掉,这样您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您觉得呢?”
曹如海沉思良久,他深知钱小甄不会轻易放弃,如果一直拒绝,她和宁中仁说不定会想出更麻烦的招数来。而且,钱小甄提出以顾问身份参与,似乎也能在一定程度上限制她的行为。想到这里,曹如海缓缓说道:“钱小甄,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但你最好说到做到。要是你敢有任何不轨的行为,我绝对不会轻饶你!”
钱小甄心中一阵窃喜,连忙说道:“董事长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说完,她便更加放荡地淫叫起来……
钱小甄很快拿到了三大文件,她花了些时间仔细研读。表面上,她专注于文件内容,认真做着笔记,实则心里一直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看完后,她迫不及待地再次找到曹如海,脸上带着看似担忧实则暗藏玄机的表情。
一见到曹如海,钱小甄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来:“董事长,我仔细看了这三大文件,发现了大问题啊!这里面的门道可多着呢。”说着,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曹如海的反应。
曹如海原本就对预重整工作心存担忧,听钱小甄这么一说,顿时紧张起来,赶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别卖关子,赶紧说!”
钱小甄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董事长,您知道吗?我看完这三大文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预重整啊,表面上是在帮集团,实际上是在害您啊!”
曹如海眉头紧锁,满脸狐疑:“你这话什么意思?别胡说八道!预重整是为了让集团摆脱困境,怎么会害我?”
钱小甄凑近曹如海,压低声音说道:“董事长,您想想。按照这预重整方案,重整完成后,集团的资产很可能都没了。那些债权人一个个虎视眈眈,都盯着集团的资产呢。等重整结束,集团的资产被瓜分殆尽,可您呢?您为集团做了那么多,还背负着几十亿元的担保,到时候谁来还这笔钱?您可就彻底完了呀!”
曹如海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复杂。他一直以来虽然知道预重整有风险,但从未从这个角度想过问题。如今经钱小甄这么一说,他心中的担忧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
钱小甄见曹如海有些动摇,继续添油加醋地说:“董事长,我是真心为您着想。其他人呢,口口声声说为了集团好,可实际上呢?他们根本没考虑到您的处境。只有我,我是打心底里希望您能平安度过这次危机。”
曹如海沉默了许久,回想起之前在预重整过程中自己遭遇的种种困难,再加上钱小甄这一番极具煽动性的话,他的态度开始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觉得钱小甄说得似乎有几分道理,那些参与预重整工作的人,真的有认真考虑过他的利益吗?
“小甄啊!还是你为我好啊。其他人,哼,说不定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想要害我!”曹如海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满是愤怒和失望。
钱小甄心中暗自得意,表面上却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董事长,您能明白我的苦心就好。我只是不想看到您被别人算计,不想看到您这么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
从那之后,曹如海对预重整工作的态度变得消极起来,对原本信任的团队也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他开始频繁地质问盛承廷、筱彩霞等人,要求他们对预重整方案做出解释,并且处处为难他们,给预重整工作的推进带来了极大的阻碍。而钱小甄则在一旁暗中观察,寻找着更多机会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山海集团的预重整工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仿佛在黑暗的深渊中越陷越深,看不到一丝曙光。
一天,曹如海将钱小甄、筱彩霞和盛承廷叫到了他的办公室。一见面,他便满脸堆笑,说了一大筐好听的话。
“盛先生、彩霞,这段时间看着你俩为了预重整的事忙得晕头转向,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你们的辛苦付出我都看在眼里,集团能有你们这样尽心尽力的人,那是集团的幸运啊。”曹如海假惺惺地说道,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钱小甄。
顿了顿,他接着说:“你俩看这样好不好,你俩就把预重整方面的工作交给钱总监,专心做财务日常工作。钱总监在财务方面也有一定的能力,让她接手预重整工作,说不定能给我们带来新的思路和办法。你们也能轻松一些,不用这么劳累。”
盛承廷一听,心中顿时警觉起来,他立刻意识到这肯定是钱小甄在背后搞的鬼。他看了看曹如海,又看了看一脸得意的钱小甄,严肃地说道:“董事长,预重整工作目前正处于关键阶段,我和筱彩霞对整个流程和情况都了如指掌。而且,我们和三大机构也配合得十分默契。现在突然换人,可能会影响工作进度,还可能导致一些潜在问题被忽视,这对预重整工作极为不利。”
筱彩霞也附和道:“大哥,我同意盛先生的说法。预重整工作错综复杂,千头万绪,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交接清楚的。钱总监之前并没有深度参与,现在贸然让她接手,风险实在太大了。我们不怕辛苦,还是希望能继续负责预重整工作,确保它顺利推进。”
弟妹筱彩霞的话,曹如海会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