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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簌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便是了,宋大人应当是旧疾复发,不知大人先前害的是什么病?”

“这……”

宋愿梨先前害病是因为蛊毒发作,又是去济世门治好的,在座的这些大夫如何能知道,故而又犯了难。

也巧,阿执就在这时进了屋。

“面具大人,宋大人先前害的是什么病症?”于泌想在宋愿梨与阿执面前表现一番,好讨个功劳让皇太女提拔提拔他,“林神医说宋大人大抵是旧疾复发。”

“大人当时刚来湘夏不久就身体不适,大夫说大人是水土不服,加上刚接手府衙事务,心力交瘁,所以在府中歇了几日。”

“是了,我瞧着宋大人的脉息紊乱,应当是水土不服之症,加上这阵子湘夏出了南朝人的事,大人急火攻心,所以才如此……”林簌故意停下来作出思考的样子。

“那林神医,宋大人这应当如何治?”于泌抢在阿执之前问道,阿执也没有同他抢,这正是他们想要的。

“这倒是不难,大人只需回京城休养几日就行。”林簌放下宋愿梨的袖子,替她放进被子中,“只是不知宋大人可否离任?”

“这不难,当今陛下仁慈,见宋大人病重定然会准许的。有我在,大人也可以放心养病。”于泌道。

这话可以给皇帝戴一个“善待手下”的高帽子,又不是从宋愿梨身边人的口中说出来的,也能少一些居心叵测的嫌疑。

“事不宜迟,那就劳烦于大人代宋大人写一封请求离任的书信寄往京城,我现在就准备离开湘夏的车马。”阿执又转身向待了半夜的大夫们行礼,“各位大夫,辛苦你们跑一趟了,天色不早了,各位快归家休息吧,改日我们会将谢礼送上门。”

阿执送完于泌和几位大夫回到屋中,见宋愿梨还在床上装病,话语中带着笑意:“大人,他们都走了。”

“呼——”宋愿梨长舒一口气,从床上弹坐起来舒展腰身,“唉,终于走了,累死我了。”

“愿梨,我表现的怎么样?”林簌半蹲在床前,眼睛亮亮地看着宋愿梨讨赏。

宋愿梨知道林簌心中所想,可是阿执还在身旁,她不忍看阿执眼中的委屈,她知道阿执只是面上不会表现出来,可是在床榻翻腾之时总会有所表现。

“表现得不错。”

宋愿梨虽然在京城也常常演戏,但演技还没有到可以瞒天过海的这种境地,

所以在开始表演这场大戏之前,林簌给宋愿梨施了几针,封闭住穴位,让她的脉象紊乱,面色也显得苍白无力。

至于那看着骇人的血,是拿红雪草磨成的汁,等那些大夫来得差不多了,宋愿梨便吐几口血来表现出自己病症之严重。

“那……”林簌欲言又止,眼下最要紧的事应当是宋愿梨与阿执尽快返回京城,而不是与他在此地论些儿女情长的事情,“那你们快动身吧。”

“阿簌,他们若是问起来,你就说我的身体不适宜车马颠簸,只能走水路。季尾府你先住着,钥匙就放在你这儿。”宋愿梨虽然不好在阿执面前同林簌亲近,但在林簌说几句体己话想来也不会有事的,“你若是想念我,可以来京中寻我。”

“好,我定会去京城寻你的。”林簌这个木头的眼眶也沁出了几滴泪水。

……

夜深露重,江边的风带着水汽,吹到身上很是寒凉。水边有一艘小船静静地停着,船头挂着一盏灯。

阿执走到船前说道:“师傅,这船往南走吗?我们想去南朝。”

“去什么南朝?最近管得严,只能往北走。”船老大从船内探出头,语气听起来像是不太耐烦的样子。

“我们去北启也行。”

阿执的话刚一说完,船老大就从船舱出来上了岸,一改之前趾高气昂的语气,恭敬地向宋愿梨行礼道:“小的见过宋大人、阿执大人。”

宋愿梨点了点头:“辛苦你了。”

“大人,这本是小的份内之事,不敢居功。”船老大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大人快些上船吧。”

宋愿梨来湘夏时本来也没有带什么东西,离开湘夏时也没有添置多少物件,自不必为行囊担忧,只需将林簌他们给的东西随身携带就好,故而就只安排了一艘小船。

宋愿梨扶着阿执的手小心翼翼地上了船,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坐过这种小船。

水面带着船板微微晃动也是有趣。

三人都上了船,船老大站在船头解开挂在岸边的绳子,撑起船篙,划开雾气,划入江心。

船舱不算大,勉强能容下宋愿梨与阿执并肩而坐。狭窄的空间,两人距离暧昧,又有情蛊作乱,阿执不由得抚上了宋愿梨的手。

正在这时,船老大俯身看向船舱,阿执飞快地将手收回。

船老大的脸上堆着憨笑:“大人,离关卡还远着,你们可以合眼休整一下,到了我叫你们。”

“好,多谢老徐。”宋愿梨开口道谢。

老徐就是船老大。他重回船头撑篙之前,特意放下了船舱的帘子。

船舱内本就只有月光透进来,现在帘子也放了下来,更显幽暗。

宋愿梨借着这半面月光,摸到阿执的位置,坐到他身上。

阿执将她的腰搂紧,又看了眼帘子的位置,怕惊动老徐,凑到宋愿梨的耳边轻声说道:“大人,老徐还在外面呢……”

声音极轻,轻的几乎只有气息,喷洒在宋愿梨的耳畔惹得她心痒。

宋愿梨也凑到阿执耳边,故意学着他的样子说话:“阿执小声点就好了。”

水面有风拂过,不时会掀起一阵小浪,船便也会随着这点波澜颠簸。

“大人,快到关卡了。”老徐的声音在外响起。

船舱内的两人额头上都覆着细密的汗珠,喘气也不敢大声,只能咽下。

“知……知道了……”宋愿梨努力捏出刚睡醒的声音。

老徐倒也没有生出疑心,还唱起了渔歌。

“停船停船。”官兵在岸边招呼着。

老徐将船靠岸,陪着笑脸将通关文牒递到了官兵的手中:“吴老爷,船上是我家妹妹和妹夫。”

那官兵与老徐相熟,扫了眼文书没有什么问题,帘子都没掀开就将人放过去了。

“老徐,他们怎么没有让我和宋大人出去,可是我们的人?”阿执嘴上说着话,手中捻着花。

“是嘞,大人,方才那关卡守着的是我们的人,他同我说金井前的关卡今日都安排了我们的人。你二位放心睡就是。”

过了金井就是京城,想来皇太女的势力还没有覆盖到金井。

“好,老徐你这事做得不错,殿下必定有赏。”

“嘿嘿,多谢阿执大人。”老徐笑得憨厚,“怎么没听见宋大人的声音?”

“宋大人她……”阿执看了看怀中面色潮红且拼命摇着头的宋愿梨,轻笑道,“大人她睡着了。”

老徐想着宋愿梨方才的声音听着就没睡醒,大抵是又睡过去了,便也没再多问。

老徐默默地划着船,天色渐明又转暗,中途宋愿梨担心他太过疲惫,就和阿执出去替了他一会儿。

如此,这艘小船安然无恙地到了金井。

金井没了老徐安排的人手,官兵查得甚是严格,文牒要逐字逐句看,船上的人也要一一检查。

老徐见那个官兵在宋愿梨身上转了两三次,心下暗道不妙,便陪着笑容开口试探道:“官爷,文牒可是哪里有问题?这是我家妹妹妹夫,从湘夏来的,没见过甚么世面。”

“文牒没有问题,只是陛下下令让我们仔细盘查湘夏到京城的年轻女子,你这妹妹看着与陛下要找的人条件都吻合,只模样有些许差别。”

那官兵疑惑也属正常。

济世门也懂些易容之术,虽不像南朝国那般能够瞒天过海,但糊弄一下人还是可以的。宋愿梨之前特意跟林簌学过。

此刻宋愿梨有半边脸颊遍布着疤痕,看着可怖。她又将眉眼化的难看了几分,更瞧不出她原先的国色天姿,是白日在船中之作,就为了能在金井派上用场。

那官兵怎么看也看不出眼前这个“疤脸”与那绝色的成安郡主有什么关联,便抬手将他们放走了。

船只行远,金井的官兵来换班。

“老张,换班了。”新来的这个官兵手中拿着食盒,坐下来就是吃,“方才是什么人啊,怎么查了这么久?”

“湘夏来的,看着和成安郡主的画像有点相像,但脸上长着吓人的疤痕,我就给人放过去了。”老张走到那人身旁,手拍在他的肩上,看着食盒里的菜,“哟,老李,你媳妇今日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给我吃两口。”

“你滚开,这我媳妇给我做的,你回去让你媳妇给你做。”老李拂开他的手,护住自己的食盒,“你媳妇在家等你呢,你再不走就替我守着,我回去陪我媳妇。”

“小气。”老李撇撇嘴,“行了,我走了。你记得从湘夏来的船要仔细些盘查,京中叮嘱了遇到成安郡主即刻捉拿。”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

……

日光沉没在天边,船只也行到了京城的码头。

回京是临时起意,没有提前告知陆家,故而码头没有人来接。

如今也不能回陆家,说到底他们这是抗旨回京,若是皇帝非要问责,只怕会连累陆家,那么应当去往何处呢?

宋愿梨站在码头边,目送着老徐的那一艘小船消失在天际。

“阿执,我们回宋家。”

“宋家?”

“嗯,那本就是我家。”

……

宋府在昭化大街,本是最繁华之地,宋府门前也热闹,但自从宋世安与卫儒沅相继离世后,府内只剩下几个管事婆婆,大门紧闭,隔绝了门外的喧嚣

宋愿梨及笄前一直住在陆家,及笄袭爵后因为习惯了在陆家的日子,也没有从陆家搬回宋家。

说起来,她似乎只有在襁褓的那段时间才在宋家待过几日。此刻,她与阿执站立在宋府的门前,或许是近乡情怯,她甚至不敢抬起手来敲门。

宋家对面有个面馆,天色晚了,来往的客人也少了,店里正在收拾家伙什准备打烊。

老板见他们二人在门前站了许久,以为他们是来宋家探亲的,便好心开口提醒道:“姑娘,公子,你们是宋家的亲戚么?”

“是啊大娘,没成想今日来晚了,府上都关门了。”

宋愿梨在湘夏待了这些天,整日里帮邻里乡亲们处理些鸡毛蒜皮的琐事,湘夏的口音也学了个十成十,不说十成十也有十成九,此刻便故意在话语中搀着点湘夏口音。

“哪里是你们来晚了啊,自从宋将军与卫夫人走后,宋家就剩几个老嬷嬷,这大门就没有开过,每日就只开个小门进出。唉……”京城中的人提到宋世安与卫儒沅都会有些感慨,“老人家睡得早,这个时间估计也睡了,您二位若是不嫌弃,不如在我们家里将就一晚,明日再叫门。”

宋愿梨回头瞧了一眼宋府紧闭的大门,年初贴的对联也摇摇欲坠,府内也没有火光,心底泛起悲伤的涟漪。

她垂眼暗自神伤了一瞬,转而又戴上笑:“好,多谢大娘。”

老板热情地将人邀请进店里:“您二位这一路奔波的,应当还没用晚饭吧?我去给你们下碗面,你们先坐。”

老板放下桌上的凳子,将两人按下后就进了后厨。

“大人……”

宋愿梨茶才刚入口,害怕阿执的话被老板听见,急忙吞下还有些烫口的茶水,打断阿执的话:“小心泄露身份,还是同在序俞客栈一样,你与我扮作夫妻。”

“在序俞时一直待在屋中没有出去,属下不知道该称呼您?”阿执明知故问。

“你就叫我娘子,也不要自称属下,你在我面前应该自称为夫。”宋愿梨在陆家时听陆国公与江玉榕便是这么叫的。

有了宋愿梨的许可,阿执的嘴角几乎要扬至太阳穴。

“那大……那娘子,我们今晚可要睡一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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