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贾张氏的话,易中海的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连一向好脾气的一大妈,脸色都不好看。
要不是看今天有警察在场,她非要跟这个贾张氏,干一架不可。
“放肆!”
郑所长这时反应过来,大喝一声,指着贾张氏。
“你是谁?”
“敢当着我的面抢钱,你当我们不存在吗?”
秦淮如也顾不上,去拉贾张氏的手了,赶紧上前求情。
“郑所长,这是我婆婆,他最近身体不好,得了失心疯;
不是有意这么做的,你等等,我这就把钱要回来。”
贾张氏一听秦淮如敢阴阳她,火气更大了。
“秦淮如,你个小贱人,你说谁得失心疯?
你才有病呢,我说的不对吗?
这个钱本来就是我们贾家的,他傻柱跟易中海一样,都是绝户,要钱干什么?
他何家的东西也都是我们家的;
就应该把好东西,主动送给我们;
我为了这个家尽心尽力,你现在居然敢说我有病;
你这个赔钱货,农村来的贱丫头;
吃我们贾家的喝我们贾家的,现在胳膊肘还往外拐。”
随即,往地下一趟,“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上来看看;
秦淮如这个贱人,敢当着我的面,跟易中海这个老绝户和傻柱这个小绝户;
勾勾搭搭,你们快把他们都带走吧!”
“够了!”
郑所长已经听不下去了,当着他的面抢钱。
还敢搞封建迷信,真是无法无天。
转头对着跟来的两名警察,“你们去,把这个疯婆子给我铐起来,带回去处理。”
两名警察一左一右,把贾张氏从地上拉起来。
拿出手铐,就准备给贾张氏上铐子。
贾张氏觉得,自己已经够可怜了。
现在这些人不同情自己。
还要把自己抓起来,这真是妥妥的,没把我张小花当回事啊。
一时间,她的泼辣劲上来,顶的她失去了理智。
忽然挣脱了其中一位警察的束缚。
伸出她那满是污垢的手,一把抓到了警察脸上。
“哎哟!”
两名警察万万没想到,有人还敢袭击他们。
一时间,竟有些愣住了。
“我挠死你!敢欺负我老婆子;
让你们知道我张小花的厉害,我可不是好惹的。”
何雨柱眉毛抬了抬,这个贾张氏刚才,不停的对他满嘴喷粪。
他憋了一肚子火,早就想教训这个老虔婆了。
只是碍于警察在旁,不好出手,现在机会来了。
也不废话,快步上前,一脚把贾张氏踹飞了好几米。
贾张氏被踹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趴在地上只有哼哼唧唧的份。
这一脚何雨柱可是使了五成力,他不敢再加大了,否则,贾张氏非给踢死不可。
“妈!”
秦淮如看贾张氏被踹飞,心里暗爽。
怎么不一脚踢死你个老虔婆,让你整天欺负我。
可脸上的表情却是另外的样子,她呜呜哭着跑过去,把贾张氏扶坐在地上。
“妈!你怎么样?
你没事吧,你可别吓我,这个家,还需要你做主呢。”
一边哭,手却故意按在贾张氏的胸口,一点点使劲。
贾张氏一口气还没倒过来,被秦淮如的手压的。
只有出气没进气,憋的满脸通红,差点翻白眼。
好不容易倒上一口气,用力推开秦淮如,猛深吸了几口,把气喘匀了。
接着对着秦淮如怒目而视,爬起来,伸手就给了秦淮如一巴掌。
“秦淮如,你这个小贱人,你要按死我啊。”
“妈,你怎么这么说呢,我这是救你;
你不领情就算了,怎么还打我呢?”
秦淮如哭哭啼啼装委屈,心里别提多可惜了。
这个老虔婆,怎么这么快就好了,真是祸害活千年。
要不怎么说,贾张氏皮糙肉厚呢。
被何雨柱踹的这么狠,居然还能蹦跶。
何雨柱心里直捂脸,大意了,早知道老虔婆如此抗揍,就应该再加一层力。
多好的机会啊,能合理合法的打人,就这样错过了。哎!
只见贾张氏继续开骂。
“救我?”
“我看你就是趁机想杀我;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你是想等我死了,好名正言顺的跟傻……”
贾张氏这下真的长记性了,刚说出个“傻”字,就浑身一抖,赶紧改口。
“跟何雨柱勾勾搭搭过小日子。
你别做梦了,我老婆子还有的活呢……”
事情发生的太快,易中海好一会,才终于回过味。
看着活蹦乱跳的贾张氏,也是暗道可惜。
不过,这不耽误他借机生事。
“郑所长,你看见了,何雨柱无法无天;
当着你们的面殴打老人,你们这一次一定要严肃处理。
人在暴怒的时候真的会无语的。
郑所长冷冷的看着,易中海像个小丑一样。
在他面前上蹿下跳,真想一脚踢死他。
“易中海,我看你的思想真的出问题了;
你这是跟何雨柱同志结了多大仇?
抓住机会就不忘给他上眼药。”
“郑所长,我这是出于公心……”
“公心?
我看你是出于私心,出于黑心;
你是真看不出来,何雨柱这个事,做的是对的吗?
不,你能看出来,就是装糊涂,你装糊涂,我可不糊涂;
你那点小伎俩还敢在我面前耍,以为我是吃干饭的?
我看你是改不了了,现在正式逮捕你;
先关几天,让你好好改造一下思想。”
易中海大惊,糟了,玩过火了,这要是被抓,传到了厂里。
开除估计不会,降工级,丢面子是跑不了了。
正当易中海不知所措,急的满头大汗的时候,聋老太太出现了。
原来聋老太太早就被大院里,闹哄哄的声音吸引过来,一直在人群后面看着呢。
见易中海又要栽跟头,虽不情愿也不得不出来,给他干儿子保驾护航。
“小郑,你今天怎么来了,是来看我这个老婆子吗?”
“老太太,你怎么出来了?
你们大院有人报警,正好我今天值班,就带队过来看看;
没想到你们这个院,真是让我开眼。”
聋老太太没有接郑所长的话茬,故意问道。
“小郑啊,我老婆子年纪大了,很多事都记不清了,你是哪一年来的京城?”
郑源听明白了,这是要翻旧账,想挟恩图报呢,就是不知道这个老太太要保的是谁。
他当年是在老太太的帮助下,来到了这里,只要不是那个什么张小花,这面子还是要给一点的。
“老太太,你想说什么?”
“小郑啊,小易这个一大爷当的也不容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我在后面都听到了,他今天做的是不对,可我老婆子还要靠他养着呢;
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回,以后我就不麻烦你了。”
郑源想了想,点点头,“好,老太太,今天的面子我给你;
不过这个易中海太不像话,真的要好好教育一下了;
我给他个警告,就不把他带回去了;
但是街道办跟轧钢厂,我还是要通报的;
还有,下次如果他再犯到我手里,我绝不留情。”
说完,再也不看聋老太太。
人情已经还完,后面便不用再记挂。
对着两名手下,“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去把张小花给我抓起来,敢袭警,抢钱,打人,还搞封建迷信,真是不怕吃牢饭。”
贾张氏正骂秦淮如骂的起劲,直接就被按在了地上,带上了铐子。
老虔婆还是不服气,不停挣扎,嘴里还骂骂咧咧,最后被来了一警棍,顿时老实了。
五百块被搜出,还给了何雨柱。
事情处理完,郑所长看了看大院里的人。
一句话都没说,带着鬼哭狼嚎的贾张氏离开了。
走时,连聋老太太都没打招呼,虽然今天他给了这个面子。
做的决定也在权限范围内,不违反规章制度。
但被人挟恩图报,任谁心里也不爽。
“哎!”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小易,今天的事你做的冒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