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业第一天,由于没什么经验,几个人免不了有些手忙脚乱,但好在没出什么岔子,再加上来的都是街坊四邻,大家也都能体谅。
一直忙到晚上9点,送走最后一拨客人,几人才都松了口气。
随后,陈墨和秦京茹便打开收银的抽屉,把所有的钱票都拿出来清点。
数钱的时候,秦京茹是越数越兴奋:“二十五,三十,三十五……八十,九十,一百……当家的,我仔细算了一下,除去食材、调料、燃料等耗损,再除去给柱子哥的工资,咱们今天就赚了60块!一天就顶我过去两个月的工资了。难怪你这么想干个体,原来真的这么挣钱。”
陈墨将钱收了起来:“行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而且,今天也暴露出很多问题,咱们要好好总结一下。”
“对对对,是要好好总结一下。你明天还要上班,还需要一个人照顾着收银和传菜,还要收拾桌子,打扫卫生。”
“那就再请一个人。我看咱们邻居冬梅嫂子就不错,人勤快,干活也利索。回去跟她说一下,请她过来上班吧。”
秦京茹点点头:“也好,要不是董艳姐抽不开身,她也挺合适的。”
由于悦来餐馆是整个燕京第一家私人餐馆,再加上被《燕京晚报》报道,很快便吸引来了大批的顾客。
何雨柱的厨艺也的确没得说,不少顾客吃完都成了回头客,小餐馆的生意一天比一天红火。
开业第一个月,不到20天的时间,小餐馆的总营业额就达到了五千多块。
由于房子是自己的,也不用付水电费,食材中的各种鱼类,也是陈墨从河里捞的,进一步降低了成本。
第一个月的净利润,就达到了三千块。
之后,还有一位米国记者写了一篇报道:“在华夏心脏位置,美味的食品和私人工商业正在狭窄胡同里恢复元气。”
到了十月份,餐馆的生意更加火爆,陈墨又招了两名待业女知青做服务员,并根据后世的一些经验,对她们进行了简单的培训,加强了一下服务质量。
不过,随着生意的火爆,餐馆儿也迎来了食材短缺的问题。
鱼类还好说,陈墨骑着自行车去周边的河流水域转几圈,就可以搞到足够的鱼类。但鸭子却缺乏固定的供货渠道。
与此同时,见到悦来餐馆的成功,之后又陆陆续续有多家餐馆在燕京各地开启。
当然,这些小餐馆的菜品质量也是参差不齐。
陈墨的悦来餐馆,凭借着第一的名头,过硬的口碑,也经受住了市场的考验。
陈墨也已经正式辞去轧钢厂的工作,当起了个体老板。
80年底,四合院里的阎解成和于莉两口子,也跟风开起了餐馆。
这年代,第一批搞个体创业的人,只要不是太蠢,基本都能赚到钱。
“宿主开办餐馆,秦京茹当老板娘,何雨柱、马华当厨师,改变秦京茹、何雨柱、马华、于莉等人的命运,奖励命运点数:20。”
年底的时候,陈墨一家也开始搬家。
何雨柱见陈墨一家要走,还有些舍不得:“陈墨,你这真就搬走了?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还真有点儿舍不得。”
陈墨笑道:“这也没办法,我们家这俩孩子越来越大,这里的房子太小了。”
“这以后除了白天在饭馆儿,想要找你喝个酒都不容易了。”
“这话说的,我们家那院子到这里也就三公里多点儿,骑自行车过去要不了多久。想找我喝酒,随时来,随时有。”
“得,有这句话就行了。”
见陈墨家要搬走,秦淮茹也找上门来:“陈墨,京茹,能不能跟你们商量个事儿?你们要是搬走了,这房子能不能卖给我们家?你看我们家棒梗也大了,快到娶媳妇的年龄了,可我们家现在几口人挤在一块儿,住的地方都是问题。要是…”
陈墨直接打断道:“秦姐,实在抱歉,这两间房子也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我还没有卖房的想法。而且,这里距离餐馆比较近,回头我们可能随时还要回来住。你们要真想买房子,可以再问问别家。”
“这…那好吧。”秦淮茹本想便宜买下两间房,但见陈墨根本没有卖的打算,也只好打消了这个想法。
秦淮茹刚走,小当又找了过来:“小姨父,小姨,听说你们餐馆还准备扩大,现在还招不招人?你看我怎么样?”
陈墨看了眼秦京茹,秦京茹立刻心领神会,笑着开口道:“小当,我们扩建餐馆的人已经提前订好了,而且都已经经过了培训,也不好换人。”
小当闻言,也有些失望,只能转身离开。
秦淮茹家这三个孩子都是白眼狼,“盗圣棒梗”就不用多说了,为维护自身形象阻止母亲与傻柱婚姻长达八年,后为就业问题变脸促成二人婚姻,还霸占傻柱住房。
至于小当,成年后仍保持贾家“爱占便宜”传统,霸占傻柱住房,为谋职位还厚颜讨好娄小娥,对傻柱儿子何晓也产生非分之想。
表面天真的槐花,也是心机深沉。为获取利益不惜装可怜或利用他人。例如假装无辜占便宜,甚至称呼母亲的情敌娄晓娥为“妈咪”。
对于这样的人,陈墨自然不会用。
甚至,陈墨家的两个孩子,平日里也很少和贾家的孩子来往。
随后,陈墨又跟院里的人都告了别,便在李长顺、何雨柱两家的帮助下,开始搬家。
与此同时,香江娄家别墅中。
娄晓娥兴冲冲的回到家中,拿着一本黑色封皮儿的港澳同胞回乡证,在两个孩子面前晃了晃:“陈晓,瑶瑶,你们不是一直想要见见你们的爸爸吗?看看这是什么?妈咪已经申请到了回乡证。等到过了年,妈咪就可以带着你们坐飞机返回燕京,去见你们的亲生父亲。”
两个孩子闻言,立刻兴奋起来:“好耶,妈咪,爸爸他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帅吗?”
“当然,你们的爸爸比许多电影明星还要帅。而且,他还是一个很温柔很有学问的人。”说话间,娄晓娥也陷入了回忆。
此时,一旁的女儿又问道:“妈咪,那爸爸和《上海滩》里面的许文强、丁力相比,谁更帅?”
娄晓娥笑着摇了摇头:“你们的爸爸和他们不是同一个类型的。等你们见到他,你们就知道了。”
说罢,娄晓娥看向别墅外面的一棵大树,那棵大树底下有一个小小的土堆,上面种着一些花草:“琥珀啊琥珀,你要是再多活大半年,说不定就能和我一起回到燕京,去见你的男主人了。”
很快到了大年三十这一天,陈墨关闭悦来餐馆,挂上歇业的牌子。
回家经过一处巷子的时候,陈墨忽然听到了一声猫叫,立刻停住脚步,循着声音望去,只见墙角里蹲着一只几个月大的小猫。
那小猫背部呈橘黄色,腹部和爪子呈白色,浑身缩成一团,正无助的哀鸣。
这熟悉的一幕,让陈墨瞬间回到了十几年前那个大年三十,回到了遇到琥珀的那一天。
“这,同样的时间,模样极其相似的小猫,难道是…琥珀回来了?”
此时,那小猫也看到了陈墨,竟然颤抖着站起身来,走到陈墨身边,蹭了蹭他的裤腿。
陈墨试探着喊了一声:“琥珀。”
那小猫立刻抬起头:“喵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