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的父亲曾经号称“娄半城”,名下坐拥轧钢厂等众多产业,家境极为富裕,居住的地方也是一处独栋小洋楼。
陈墨带着娄晓娥来到娄家门口停了下来:“嫂子,到了。”
娄晓娥从自行车后座跳了下来,开口道:“陈墨,要不你也去我家里坐坐。”
陈墨摇了摇头:“还是不了,天色也晚了。你回去先吃顿饭,填饱肚子,再把事情跟你爸妈说一下,一切等调查清楚之后再做决定,不要冲动。”
娄晓娥点点头:“我都知道,陈墨…谢谢你的关心和帮助。”
陈墨摆了摆手:“你快进去吧,我就先回去了。”
娄晓娥点点头,往院里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那辆远去的自行车,这才走进院中。
娄父娄母见到女儿深夜归来,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娄母连忙迎了上来:“晓娥,这么晚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是许大茂又欺负你了吗?”
听到这话,娄晓娥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情绪,直接扑进了母亲怀里:“妈,许大茂要和我离婚!”
闻听此言,娄父顿时怒气上头:“什么?他敢和你离婚?这是怎么回事?你先说清楚。”
娄母也连忙拍了拍女儿的后背:“晓娥,别着急,慢慢说,有爸妈给你做主。”
娄晓娥进了屋,这才把陈墨看到的一切,都说了一遍。
听完事情的经过,娄父皱起眉头:“也就是说,这件事是你那个叫陈墨的邻居说的,还没有查清楚?”
“爸,这还用查吗?我最近的钱少了不少,许大茂也承认是他拿的。而且他最近总是早出晚归,经常夜不归宿。还有那个纺织厂的刘美兰,我之前就见过他俩在一起。他还说那是他远房表妹!”
娄母此刻也有些伤心:“这个许大茂,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儿?枉我当初那么相信他,还把我的宝贝女儿嫁给他。”
娄父又问道:“刚刚也是那个陈墨送你回来的?”
娄晓娥点点头:“对,要不是他告诉我这一切,我至今还蒙在鼓里。他还让我不要冲动,说是等调查清楚再说……”
听完这些,娄母点点头:“这么看来,这个陈墨倒是个热心的小伙子。”
娄父也点头道:“他说得对,的确应该先调查清楚。在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最好不要让许大茂知道。晓娥,你这两天就先住在这里,不要回去了。”
次日一早,许大茂回到四合院,见娄晓娥不在家,还少了几件衣服,就猜到娄晓娥可能是回娘家了,也没有太当回事儿。
接下来的几天,四合院经历了何雨水出嫁之后,又迎来了何雨柱的酒席。院儿里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中院何家,并没有人注意到,后院儿许家也将迎来一场风雨。
何雨柱婚礼刚过去的第三天,后院儿许大茂家的矛盾就爆发了。
这天下午,喝了酒的许大茂夹着公文包,哼着小调刚进院门,就被从屋里冲出来的娄晓娥堵住了。
“许大茂!你不是人!”娄晓娥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响亮,瞬间划破了四合院的宁静。
“你吼什么吼!”许大茂先是一愣,随即恼羞成怒:“疯婆娘!胡咧咧什么呢!”
“我胡咧咧?你跟纺织厂那姓刘的贱货怎么回事?东城火锅店!百货商场!你们两个还真是亲热!拿着我的钱,请她下馆子,给她买衣服,还要和我离婚,还说我是不下蛋的……这些都是谁说的?”娄晓娥积压了多日的怒火和委屈彻底爆发,拿着鸡毛掸子上去就打。
许大茂猝不及防,挨了好几下,手里的公文包也掉在地上。他一把推开娄晓娥,气急败坏:“你他妈调查我?好啊!娄晓娥,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瞒了!对!我就是花你钱了,怎么着?你个不下蛋的老母鸡,你还有理了?离婚!这婚必须离!”
“离就离!许大茂,你不是个东西!我娄晓娥瞎了眼才嫁给你!”
“我呸!你以为你还是资本家的大小姐呢?摆什么谱!离了我,你看谁要你!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许大茂本就喝了酒,脑子多少有些不清醒,被娄晓娥当场拆穿,索性直接承认,各种污言秽语脱口而出,简直不堪入耳。
娄晓娥气愤之下,转身就进了屋里,开始摔打东西。
许大茂见状,立刻冲进屋里,和娄晓娥打了起来。
摔东西的声音,哭喊声,叫骂声,很快惊动了整个院子。
院儿里的邻居们纷纷赶过来看热闹,却又不好上前劝架,都站在门口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陈墨刚好从外面回来,停好车子,挤进人群,见屋里许大茂还要动手,直接喊了一声:“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事了。”
说话间,陈墨已经冲进屋里,一把抓住了许大茂的胳膊。
一大妈见状,也连忙上前拉开了娄晓娥。
看着屋里的满地狼藉,许大茂指着娄晓娥道:“离婚,明天早上八点,民政局门口见,谁不去谁是孙子!”
娄晓娥冷哼一声:“离就离!”
说着,娄晓娥就进屋去拿自己的东西。早在许大茂回来之前,她就已经把自己的重要物品全部打包好,此时也是直接提着就进了隔壁聋老太太屋里,准备明天早上领了离婚证,再回自己家。
至于许大茂,此刻发泄了一通,酒意上头,也顾不上收拾屋里的满地狼籍,直接歪在床上睡了过去。
娄晓娥进了聋老太太屋里,又忍不住哭泣起来,
聋老太太此刻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拄着拐杖在一旁安慰:“这人呐,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打老早我就看出来,许大茂他就不是个东西。这要是放在打仗那会儿,许大茂这样的一准是个汉奸哈巴狗。他呀,可没你爹那两下子,你爹他偷着给咱们的战士们送钱呢。”
说着,聋老太太又拿了条毛巾,给娄晓娥擦了擦眼泪:“好了,别哭了,为这样的人哭不值得。你离开许大茂,那也是好事儿。”
娄晓娥哭了一会儿,心情也好了许多:“老太太说得对,我不应该为这样的人哭。”
聋老太太笑道:“这就对了。只可惜,我们家傻柱已经娶媳妇了。要不然…他比那许大茂可强多了。”
听到这里,娄晓娥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出了隔壁的陈墨,想起陈墨对自己的帮助,亲自送自己回家…
想着想着,娄晓娥忽然想去再见见陈墨,脑子转了一圈,忽然想到了一个理由:“老太太,你这里没有细粮了吧?我去隔壁借点米面回来,咱们做饭吃。”
老太太点点头:“行,别去找许大茂就行,你打不过他,会吃亏的。”
娄晓娥点点头,转身出了屋,朝着陈墨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