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都是些什么人?傻柱的教训妈常说给我听。
闫埠贵又拽住我:答应了可要做到啊!
滚!赔你个鬼!
我奶奶坐牢还没找你算账呢!
老东西顿时傻眼了。
愤怒的棒梗倔劲发作,挥拳砸向闫埠贵的眼眶。
哎哟!闫埠贵吃痛松手,棒梗趁机就要往里冲。
三大妈见老伴挨打,急得直跺脚:天杀的!快拦住这混小子!
打了人还想跑?三大妈一把抱住棒梗的腰,任凭他如何扭动都不撒手。
放开!别仗着是女的我就客气!
反了天了!打完老的还想打小的?三大妈扯着嗓子朝院里喊,大伙快来看啊!
前院顿时乱作一团。
何雨柱正听着收音机,突然被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开门看见唐艳玲低着头站在门外,手指绞着衣角,耳根通红。
唐姑娘?何雨柱连忙把人拉进屋,警惕地张望四周。
贾家窗户晃动着人影,他快速关上门。
唐艳玲被拽得踉跄,抬头时睫毛都在轻颤。
柱子哥...她支吾了半天,突然深吸一口气:你娶我好不好?
你该先和父母...等等你说什么?
中院传来吵嚷声。
秦淮茹下班回来,正看见儿子被闫家老少围住。
三大妈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诉,几个闫家小子拳头捏得咔咔响。
误会!都是误会!秦淮茹拽着棒梗往后躲,发现闫埠贵竟拦住了要动手的儿子们。
棒梗趁机缩着脖子溜走,那撮卷毛都耷拉下来。
三大爷您消消气...秦淮茹赔着笑脸,却被闫埠贵指着乌青的眼眶怼到面前:瞅瞅!你家崽子干的好事!
“妈,闫埠贵就是瞎掰扯,我有急事要进去,他死活拦着不让我进!”
“小兔崽子你骂谁呢!”
“有胆子再骂一句试试!”
“我看你是皮痒了找抽!”
“来啊!单挑谁怕谁!”
“解放、解旷,咱们一块收拾他!”
“好嘞哥!”
“怂包才群殴!有本事单练!”
棒梗梗着脖子瞪圆双眼,拳头攥得咯吱作响。
秦淮茹见儿子又要动手,赶忙拉住他胳膊:“别冲动!”
那边闫解成撸起袖子要冲过来,被闫埠贵一把拦住。
老闫朝秦淮茹使了个眼色。
“棒梗,跟妈说实话,到底咋回事?”
“妈我真有十万火急的事!这老东西非要我赔钱,再耽误我婚事就黄了!”
见儿子急得额头冒汗,秦淮茹转向闫埠贵:“三大爷,有啥事不能等孩子办完正事再说?”
“哼!你们娘俩倒打一耙是吧?走!咱们去派出所说道说道!”
“别别!”
秦淮茹顿时慌了神。
她正托媒人给棒梗说亲,对方是个体面人家。
要是闹到派出所,这门亲事准得黄。
“三大爷您消消气,孩子不懂事,我回去肯定好好管教......”
“少来这套!老婆子,扶我去派出所!”
“您说怎么着都成!”
秦淮茹急得直跺脚。
三大妈死死盯着秦淮茹扒拉丈夫的手。
闫埠贵暗笑,假意推开她的手:“小秦啊,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今天怕是要被狠宰一刀了。
.........
屋里。
何雨柱听到唐艳玲的话,顿时僵成了木头桩子。
何雨柱的思绪被唐艳玲突如其来的话语搅得翻涌不止。
姑娘静静地望着他,眼里盛着未落的泪,像在等待一场审判。
指尖轻触唇间的刹那,两人都愣住了。
唐艳玲慌忙撤手,睫毛低垂:别说出来...我害怕听见。
昨夜父母的训诫仍在耳边回响——电影院工作的体面青年,苦熬半生的模范寡母,轧钢厂梁寡妇教子有方的典范。
这些拼凑而成的,正逼着她走向陌生的婚姻。
那一记耳光的脆响将唐艳玲推出家门。
巷弄间的穿堂风里,有个身影在她心头愈发明晰。
此刻站在四合院斑驳的砖墙前,她终于明白:若要嫁人,不如嫁给这个总把红烧肉分给邻里的傻柱。
想清楚了?何雨柱喉结滚动,我大你十二岁,街坊的闲话......
我不管!唐艳玲忽然仰起脸,发丝掠过他衣袖,比起陌生人,我更信您。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
婚事竟来得这样急?莫非秦淮茹在暗中作梗?思及此,他猛地箍住姑娘单薄的肩膀:小唐,我娶你!
何雨柱的话音刚落,唐艳玲便惊喜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好,我会去见你的父母,努力说服他们。
虽然我的年纪比你大一些,但我保证,一定会给你幸福的生活!
嗯。
唐艳玲红着脸轻轻应了一声。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又甜蜜的气氛,何雨柱也不由得心跳加速。
望着眼前满脸通红的少女,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
唔......
唐艳玲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让她不知所措。
晶莹的泪珠顺着她幸福的笑脸滑落,渐渐地,她也开始笨拙地回应着这个吻。
这一刻,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大叔,我也喜欢你。
.........
前院里,秦淮茹正和闫埠贵争执不休。
闫埠贵死咬住棒梗打人的事不放,执意要讨个说法。
最终,秦淮茹不得不连鱼钱一起赔偿,一下子赔出去大半个月的工资。
她欲哭无泪,这个月贾家怕是要揭不开锅了。
被母亲硬拉进中院的棒梗仍然满脸不服。
妈,凭什么要给闫老扣赔钱?
把钱都赔给他了,我们还能吃上肉吗?
棒梗,你呀......唉!
秦淮茹长叹一口气,继续说道:
那你说妈能怎么办?
难道眼睁睁看着你被抓进去吗?
你今天太冲动了,平时......唉!
她本想说让棒梗安分些,但看到儿子沮丧的样子又不忍心责备。
何况她也觉得今天这事是闫埠贵故意刁难。
棒梗明明有急事,闫埠贵却因为赔偿款的事拦住他不放。
有什么事冲我来啊!
又不是不赔钱,缓几天都不行吗?
棒梗真是太倒霉了,平白无故受这委屈。
我就是气不过!闫家把奶奶送进监狱不说,今天还拦着我坏事!
棒梗话刚说完,突然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被人夺走。
剧痛加剧,棒梗痛苦地大叫起来。
他撑在地上大口喘气,试图缓解心中的绞痛,可不安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棒梗!你这是怎么了?
快让妈看看,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是不是闫家人打你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
被打伤了怎么不告诉妈?
走,咱们找闫埠贵算账去!
看着儿子痛苦地捂着胸口,秦淮茹急得手足无措。
心中认定是闫埠贵一家趁她不注意对棒梗下了 ** 。
这孩子怎么这么要强,连挨打了都不说?
要是知道儿子受了欺负,她这个当妈的怎么可能不为他讨回公道?
都怪棒梗太好面子,被闫埠贵给算计了。
妈,我没事,就是心里发慌。
说着,棒梗突然死死盯着何雨柱家的方向,似乎那里正在发生什么重要的事。
一个声音在催促他:快去阻止!必须立刻去阻止!
屋里的何雨柱听到了棒梗的喊声,但他此刻浑身发热,而唐艳玲也已动情。
这个节骨眼上要是有人闯进来......
关键是,他也不愿打破这美好的氛围。
索性把心一横,尝试着将唐艳玲也带进了系统空间。
心念微转间,小唐与何雨柱竟毫无阻滞地踏入了系统空间的屋内。
这间屋子是他亲手在空间搭建的——早年为防备秦淮茹和易中海的算计,虽始终未派上用场。
秦淮茹的伎俩连门槛都摸不着,易中海更是在动手前就锒铛入狱。
后来这屋子便成了农活间隙的休憩之所。
屋内陈设与现实相差无几,若非熟识此地之人定难分辨。
何雨柱凝望着唐艳玲,眼底涌动着压抑多时的炽热。
与于海棠彻底了断后,他已在忍耐中等待许久。
此刻终是轻声开口:“小唐,我……”
“咦?”
唐艳玲正沉浸于异样的悸动中,忽觉何雨柱撤开距离,脸颊霎时烧得通红。
见她连耳尖都染上霞色,何雨柱反倒局促起来,暗骂自己愚钝——这般情形姑娘家怎好应答?他横下心将人拦腰抱起,唐艳玲将滚烫的脸庞埋进他胸膛,任由他走向内室。
**院外**
“棒梗!你怎么样?”
秦淮茹急切地摇晃儿子。
可诡异的是,何雨柱进入空间刹那,棒梗心口的绞痛骤然消散。
他茫然跌坐在地,任由母亲的手在眼前晃动:“你别吓妈啊!”
“刚才心口疼得厉害,”
棒梗恍惚道,“现在突然没事了。”
秦淮茹抚胸直念“阿弥陀佛”
,忽又惊觉:“该不是心脏病?得赶紧留个后!”
“妈!”
棒梗恼火地甩开她的手,“我壮得像头牛!”
秦淮茹忙赔笑哄劝,话锋一转提起婚事:“那姑娘肤白貌美,还是大学生呢。”
“是不是穿蓝裙子的?”
棒梗眼睛发亮,“我今儿在院门口见过!”
秦淮茹闻言血色尽褪——她可对亲家谎称自家三代贫农。
若那姑娘真来打听……“快!”
她拽起儿子就往院里冲,“趁人没走远!”
无论如何,秦淮茹决定在那件事发生前稳住女孩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