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又急又气,心中不解:刘海中怎么搞的?就算老易的事有蹊跷,我也准备找公家处理了,你怎么没说两句就跟贾家打起来了?
眼下这局面必须尽快制止,否则闹大了影响恶劣。
堂堂街道办主任在场,两家人竟打得不可开交,实在难看。
王主任环顾四周,邻居们纷纷低头回避,不愿插手。
就在此时,他目光扫到了人群中的何雨柱,顿时眼睛一亮——怎么差点把他忘了?
“柱子!快出手拦一下,这太不像话了!”
何雨柱原本正看得津津有味,贾家和刘家打得激烈,他可不想掺和。
但眼下情况确实该收场了。
刘海中虽然占着上风,可棒梗毕竟年轻,再加上秦淮茹碍于脸面只是拉扯,而贾张氏的九阴白骨爪却毫不留情,刘海中的脸上早已被抓得鲜血淋漓。
再这样下去,贾家怕是要在众人面前彻底嚣张起来!
“哈哈,妈真厉害!”
“棒梗,还有奶奶呢?你怎么光夸你妈呀,奶奶我也出力了!”
“奶奶您也厉害!快帮我按住他另一只手,让我来,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他!”
棒梗一边说着,一边握紧拳头蓄力。
被钳制住双手的刘海中喘着粗气,怒视棒梗。
棒梗见状更加火大:“老东西还敢瞪我?看小爷不捶死你!”
他大吼一声,挥拳猛冲过去,却在半路瞥见何雨柱一步跨出,横 ** 来。
棒梗心下一狠:好啊,傻柱你自己找死,那就先拿你开刀!他佯装没看见,突然转向,抡拳朝何雨柱砸去。
何雨柱冷笑一声,眨眼间“啪啪啪”
三记鞭腿,从小腹到胸口再到脑袋,直接将棒梗踢跪在地。
围观的邻居们愣了一瞬,随即爆发出一阵喝彩声。
只见人影一闪,棒梗突然双膝一软,直挺挺地跪倒在地。
何雨柱的行为让在场众人都看呆了。
虽然不合常理,但这一出手实在大快人心。
何雨柱的举动赢得一片喝彩,只是贾家其余两人可遭了殃。
啊啊啊,我跟你拼了!
见孙子 ** ,贾张氏张牙舞爪地扑向何雨柱。
这张越来越年轻的脸让她恨得牙痒痒,非要抓花不可。
她刚冲出几步,就被刘海中一把揪住头发拖到边上,两人立刻扭打成一团。
另一边的秦淮茹看着儿子被打跪,顿时红了眼冲上前去,心里盘算着借机抱住何雨柱制造误会,好去找小唐告状。
可她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何雨柱毫不犹豫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打得她像个陀螺般原地转了好几圈,姿势倒是比她婆婆优雅些。
真痛快!何雨柱暗自欣喜。
有王主任作证,这次教训他们名正言顺。
可惜棒梗太不经打,不然真想让他们一家三口都尝尝这滋味。
凭什么打我儿子?我做错什么了?秦淮茹捂着脸,眼中含泪质问道。
何雨柱冷笑:方才王主任喊停时你们充耳不闻,棒梗还要伤人,我这是正当防卫。
你冲过来想动手,我回敬一巴掌有何不可?
我没想打你!秦淮茹委屈道,再说刘海中不也在行凶?
他刚才差点被你们 ** ,怎么反抗?何雨柱瞥见刘海中已占上风,正把贾张氏按着一顿暴打,那的拳头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何雨柱你愣着干嘛?没看见我婆婆正被刘海中打吗?”
秦淮茹顾不上其他,冲着何雨柱喊道。
角落里挨打的贾张氏心里直叫苦:这傻媳妇光知道喊,快来拉架啊!再这么打下去,老婆子我这把老骨头非得散架不可!
眼看刘海中越打越来劲,何雨柱二话不说上前一个反手,直接把暴走的刘海中按在了地上,任凭他怎么翻滚都挣脱不开。
这时跪了半天的棒梗总算有了动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我是谁?这是哪儿?
好家伙,还晕头转向着呢。
几个人脸上都挂了彩,鼻血混着口水糊了满脸,活像几个血葫芦。
场面总算暂时控制住了。
王主任向何雨柱投去赞许的目光,刚要松口气,前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几个穿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
原来何雨柱天没亮就去派出所报了案,把易中海失踪的线索和自己过的证据都交给了警方——比如故意塞在易中海手里的那枚从棒梗衣服上扯下来的纽扣。
虽说栽赃不太光彩,但贾家确实不冤枉。
何雨柱本想着这回够他们喝一壶的,没成想秦淮茹动作更快,大清早就带着伪造的房契找来了街道办。
王主任正纳闷警察怎么来的这么及时,带队的队长已经接过刘海中的举报材料和那份假房契。
更巧的是,搜查队员刚在院里发现了易中海的 ** ,死者手里死死攥着的纽扣与报案人提供的线索完全吻合。
新时代还敢谋财害命?队长气得脸色铁青。
另一边,秦淮茹正抓着个年轻警员哭诉:同志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我儿子被打得都跪地上昏过去了!
躺在地上抽搐的贾张氏:??
秦淮茹!队长突然厉声喝道,上周你来报案说丈夫失踪,还是我亲自接待的!
“信上清清楚楚写着,他早有自主意识,怀疑身体衰弱是你所为。
若有不测,必是贾家人加害。
你还有何话说?”
(易中海虽隐约猜出秦淮茹动了手脚,却无实证。
即便多数汤药未入口,他的身子早已败坏,不饮亦难好转。
)
“啊?”
秦淮茹满脸错愕——怎会如此?
原来易中海信中揭露了这些事。
他何时察觉的?
此刻她顾不得棒梗挨打之事,易中海这一手棋打得她措手不及,当务之急须洗脱嫌疑。
棒梗死活是小,决不能让这祸水沾身!
“警察同志,我实在冤枉啊!我跟老易冲破世俗偏见才结为夫妻,怎会害他性命?”
“???”
众邻窃窃私语:秦淮茹这话说得……倒也不算错,他俩当初确实闹得满城风雨。
“我要举报凶手!”
被何雨柱按住的刘海中见警察到场,嘶声喊冤,活像溺水者抓住浮木。
队长肃然——王主任方才耳语,正是此人提供了关键证据。
易中海能将密信托付于他,想必是刎颈之交。
“同志,老易前些天找过我。”
刘海中喘息道,“说自打贾家那小畜生回来,秦淮茹便待他日益刻薄。
他预感不测,嘱托我但凡见着有他签字的文书,必是伪造!”
“既如此,为何迟迟不报案?”
年轻警察追问。
刘海中一怔,捶胸顿足道:“这几日 ** 夜寻人,熬得神志昏沉,竟忘了这茬!谁知今日王主任真拿出假协议……我原还盼着老易能平安归来啊!”
言至痛处,何雨柱都不禁松了力道。
刘海中顺势瘫坐在地,老泪纵横:“老易啊老易……我愧对你……”
“放 ** 屁!”
贾张氏顶着满脸血痂诈尸般蹦起。
她本已装死躺平,听闻要丢房产,顿时回光返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们凭啥空口白牙泼脏水!”
“前两天他还跟我打招呼,聊着退休后的悠闲日子,怎么突然就想不开走失了?”
“这两天大家都帮着一块儿找遍了附近,就是不见人影。
你们贾家却总往东边跑,一去就是大半天。”
“每次问都说找过了,我看那个方向就是你们 ** 的地方!”
“胡说!老易不是我们害的,是他...”
贾张氏被何雨柱逼急了,差点喊出易中海是自己冻死的,好撇清贾家的嫌疑。
一旁察觉不妙的秦淮茹立刻冲上前,死死捂住她的嘴。
“唔...你让...唔...”
刘海中听到何雨柱提到易中海的 ** ,眼神骤然聚焦,正想听下文,却被秦淮茹生生打断。
带队的警官目光锐利——举报信里贾家本就是重点怀疑对象,更何况刚在东边发现了关键证据。
“秦淮茹,松手!让她说完!”
刘海中厉声喝道。
贾张氏这时也反应过来,惊恐地瞪着众人。
秦淮茹松开手,但她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说啊!不说我撕了你!”
刘海中暴怒着扑上来。
何雨柱冷眼旁观。
贾张氏原想还嘴,见势不妙赶紧躲到儿媳身后。
秦淮茹一晃神的功夫,刘海中已揪住她头发,“砰砰”
砸向面门。
贾张氏看得两腿发软,暗自庆幸自己躲得快。
警察连忙拉开众人。
队长下令将贾家三人带回所里,连跪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棒梗也一并带走。
棒梗刚苏醒就口吐白沫倒地,不知是被打伤还是旧疾发作,成了贾家最狼狈的一个。
秦淮茹这才发现儿子状况,哭求警方放过他,可队长注意到棒梗衣扣异常,执意带走调查。
王主任让人推来板车,把昏迷的棒梗运走了。
邻居们唏嘘不已。
早觉得易中海凶多吉少,还盼着他能被好心人收留。
如今警方的态度说明了一切。
何雨柱正要离开,王主任突然叫住他:“柱子,你看看这个。”
“还有事?”
何雨柱接过那张纸,发现竟是易中海的遗书。
读到最后,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易中海在纸条上明确表示,要将自己的那套房子留给何雨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贿赂?
不可能吧,人都已经不在了,就算把房子给我,我也不会在他死后给他烧纸的!
以易中海临死前对贾家的反扑和对人性的了解,他应该很清楚这一点才对。
那他为什么还要把房子留给我?
是因为无依无靠,心灰意冷了吗?
别的不说,就今天这事,刘海中对他已经够义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