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爷,你的秘密被人捅出去了,现在满厂都在传,也不知是谁散播的!”
秦淮茹开口说道。
“什么秘密?!”
易中海瞪圆了眼睛紧盯着她,期盼能听到否定的回答。
他藏着的秘密不少——年轻时跟寡妇们的 ** 韵事,或是早年陷害同事评级失败——但都比不上那个最隐秘的身体缺陷。
但愿不是,千万别是。
易中海在心里拼命祈祷。
然而他看到的,是秦淮茹缓缓点头的回应。
这个动作宣告了最坏的结果。
“不——”
“啊啊啊——”
“是谁?我要宰了他!宰了他!”
“秦淮茹你说,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
易中海猛然掐住秦淮茹的脖子,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歇斯底里地吼叫着。
“呜呜……不是我……真不是我……”
秦淮茹惊恐地挣扎着,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就不该回来送上门。
谁能料到易中海突然发疯,根本不听解释。
完了,他这是要活活掐死我?
就在秦淮茹被掐得快要窒息、拼命求饶时,易中海的双眼已经布满血丝,对周围的动静全然不觉。
这时贾张氏回来了!
这两天家里的诡异气氛让她心里发毛。
虽然已经习惯易中海时不时投来的阴冷目光,但贾张氏还是吓得不敢独处,每天早早溜出门去。
这些日子她常常外出觅食。
不知使了什么门路,总能弄到些额外吃食,身子骨反倒渐渐圆润起来。
昨日情场失意,今日却收获颇丰。
贾张氏双手拿不完,便打算回家找个包袱皮裹好,藏进新开辟的秘密据点。
谁知一进门,就撞见易中海掐着秦淮茹的脖子。
这老东西怎么总爱玩这套?
还好我老太婆机灵。
秦淮茹你这丫头咋就不长记性呢?
贾张氏正暗自嘀咕,那边二人闻声转头。
秦淮茹投来求救的目光,她却故意别过脸去。
易中海则狰狞地瞪着她,那猩红的眼神吓得贾张氏浑身发毛。
此刻易中海满脑子只想立刻掐死这老太婆。
他松开秦淮茹,十指大张,朝贾张氏疾冲过去。
“妈呀!见鬼了!”
“完了完了,易中海疯魔了!”
易中海动作飞快,眼看就要抓住贾张氏。
想起方才秦淮茹被掐得翻白眼的惨状,贾张氏吓得魂飞魄散。
易中海疯狂追逐贾张氏,院子里顿时乱作一团。
你个老不死的别跑!易中海怒吼着,额头上青筋暴起。
贾张氏吓得魂飞魄散,边跑边喊:妈呀救命!淮茹快拦住他!
秦淮茹瘫坐在地,刚要喘口气,就听见婆婆这话,气得直翻白眼。
她悄悄往墙角缩了缩,生怕被注意到。
邻居们三三两两探出头来,却没一个上前劝架。
看到平时跋扈的贾张氏这副狼狈样,不少人都在暗暗叫好。
就在易中海举着板凳要砸人时,街道办王主任及时赶到。
经过一番严厉训斥,这场闹剧总算平息。
老易啊老易...王主任欲言又止地摇着头离开了。
躲在何雨柱身后的贾张氏这才敢冒头,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粗气。
她这两天的威风算是彻底扫地了。
何雨柱冷眼旁观,心想差点就能借刀 ** ,不过转念一想——让易中海继续折磨这对婆媳,岂不更有意思?
夜深人静时,易中海盯着装睡的贾张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正当他准备放弃追问时,贾张氏突然掀开被子大喊:真不是我说的!
哼!那你这两天鬼鬼祟祟在街上干什么?
我、我...贾张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默默拉过被子蒙住头,这场荒唐的闹剧看来还没完。
秦淮茹并不担心易中海再对她动手。
她知道王主任刚来过,而惜命的易中海在白天冲动掐人后已经冷静下来。
他在愤怒时可能失去理智,但绝不会再用那种鲁莽方式对付她。
她心底疑惑不解:究竟是谁散布了那些流言,害她遭受这些无妄之灾?或许,她得证明自己的价值,让易中海觉得离不开她。
想到这里,秦淮茹决定接下来好好对待易中海,像照顾自家老人一样服侍他——毕竟,他最在意的就是养老问题。
第二天清晨,秦淮茹早早出门上班,贾张氏也不知跑到哪儿觅食去了。
屋里只剩易中海一人,他回想着大院里众人的反应,试图找出蛛丝马迹。
秦淮茹不太可能告密,贾张氏又蠢笨如猪,也不像会做这种事。
许大茂?他怎么可能知情?何雨柱呢?他经常不在院里……难道是他以前的狱友出狱了?易中海百思不得其解。
他和棒梗一样极要面子,但不同的是,他曾经营多年好名声,如今落差更大。
这种非议让他惶恐不安——他绝不允许自己往后继续被大院的人指指点点。
**中院,易家。
“易中海!赶紧把你那臭烘烘的痰盂倒了!熏死人了!”
贾张氏捏着鼻子嚷道。
秦淮茹在一旁叠被子,目光悄悄瞥向两人,没吭声。
“哼。”
易中海躺在炕上,动都没动。
“呸!老东西装聋是吧?以前还以为你多讲究,现在一看,啧啧……”
贾张氏叉着腰,一脸嫌弃。
话音未落,易中海猛然起身,不等她反应,“啪啪”
两记耳光已甩在她脸上。
“你敢打我?!”
贾张氏瞪圆了眼,“老娘跟你拼了!”
她刚想撞过去,矮胖的身子却被易中海一把揪住头发,狠狠摁倒在地。
拳头和巴掌雨点般砸下,贾张氏起初懵了,随即哀嚎求饶,可易中海毫不手软。
疼痛之下,她口不择言地尖叫:“丧天良的死太监 ** 啦!”
“太监”
二字刺进易中海耳中,他脸色骤变,松开贾张氏冲进厨房。
“老畜生拿我撒气,动不动就打人,还有没有天理!”
贾张氏瘫在地上骂道,“秦淮茹!你眼瞎了?还不扶我起来!”
秦淮茹早被婆婆那句“太监”
惊得魂飞魄散,直到听见叫骂才慌忙上前搀扶。
刚把人扶起,贾张氏仍在嚎叫,易中海便提着两把菜刀从厨房快步冲出。
啊——
秦淮茹惊叫一声,猛地甩开贾张氏的手臂躲到一旁。
失去支撑的贾张氏重重跌坐在地。
哎哟喂!秦淮茹你要害死我?
老娘这把骨头...老易你要干什么?
老易别!我知错了!
贾张氏面色惨白,浑身发抖,双腿像灌了铅般动弹不得。
她此刻悔青了肠子,不住告饶。
可易中海充耳不闻,步步逼近。
寒光闪过,菜刀朝贾张氏头顶劈下。
娘啊!呃——
贾张氏两眼翻白,双腿僵直,当场昏死过去。
易中海啐了一口,刀尖转向秦淮茹:过来!
易...易大爷,您放下刀...
我叫你过来!
菜刀擦着秦淮茹耳边飞过,钉在墙上。
她两腿一软跪倒在地。
还磨蹭?
易中海颠着另一把刀,目光森冷。
秦淮茹只能哆嗦着爬到他脚边。
跟我进屋!
什么?易中海你疯了吗?今天真不关我事啊......
......
淮茹啊,这事闹成这样,你说咋办?
都是邻里瞎传的闲话,又没证据,过阵子就消停了。
你看现在谁还提地窖那档子事?
其实流言仍在,只是秦淮茹刻意无视。
在轧钢厂照样我行我素——闲话能当饭吃?
要真在意名声,当初就不会住进易家,更不会让棒梗认这老东西当干爹。
没证据是不假。
可那些话像刀子似的,扎得我心口疼......淮茹你懂吗?
秦淮茹暗自冷笑:这老 ** 还在乎脸面?转念想到男人都这德性,赶紧接话:
我帮您去劝劝街坊?
管用吗?易中海摇头,咱们得做点什么......
做啥?
秦淮茹心里打鼓:刚才就随口一说,难不成要这老东西当众脱裤子验明正身?
易大爷是要我作证?这可不行!我是寡妇,得为东旭守节!
放心,不坏你名节。
易中海幽幽道,你寡妇门前是非多,我个老鳏夫......
真的?谢天谢地!
秦淮茹心中暗喜,只要不损自己名声,易中海爱怎么闹都随他。
“淮茹,嫁给我吧?”
“?”
“易、易大爷,你说什么?”
“我说,你嫁给我。”
“您在开玩笑吧?”
“我认真的!”
易中海神色郑重。
“不行,我对不起东旭,对不起贾家!”
秦淮茹连连后退,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见她退缩,易中海一把拽住她胳膊,晃着道:
“淮茹,现在只有你能救我,就当帮我个忙?”
“房子!只要你答应,以后这房就归棒梗!”
“真的?”
提到房子,秦淮茹眼睛一亮,急忙追问。
“当然,只要你嫁我,我立遗嘱把房留给棒梗。”
“啊?”
“怎么,你还想我现在就把房过户?”
易中海恼火地瞪着她,这寡妇想得倒美!
现在给房,等棒梗出来赶他走怎么办?
“没、没那意思,您别误会。”
秦淮茹嘴上否认,心里却不满:等死了才给房?
老话说得好——老而不死是为贼!
这老阴货活得比贾张氏还久咋办?
没房就想娶她?做梦!
“给句痛快话,答不答应?”
“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