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力好,信我的准没错——易中海绝对在里头吭哧呢。”
“当真?”
“这老梆子该不会在糟蹋秦淮茹吧?”
“扯淡!到嘴的肉还用强?你平时那些花花肠子哪去了?”
何雨柱直瞪眼,许大茂这孙子往常最懂这些门道,今儿个怎么先往腌臜处想?
“柱子哥,给您说个蹊跷事。”
“有屁放。”
见许大茂贼头贼脑凑过来,何雨柱也支起了耳朵。
“易中海这老小子不对劲!”
“咋?”
何雨柱糊涂了,坐牢坐出毛病了?
“我估摸着他那玩意真废了。”
“?”
“他不是早绝户了么?”
自打有了闺女,许大茂倒不忌讳“绝户”
这词了。
“我盯他多少回了,这老小子尿尿永远蹲坑,从没站着放水!”
“啥?”
“你看真切了?”
何雨柱酒盅一顿来了精神。
许大茂这小子精得像猴,连茅房那点事都能琢磨出门道——虽说偷瞄男人撒尿这嗜好有点儿恶心,好在没盯自己。
“千真万确!每回上厕所都东张西望,指定有鬼。”
许大茂拍着桌子赌咒。
“我怕他起疑,好几回尿完故意在门口跟人唠嗑等他。”
“你猜怎的?”
“提上裤子就出来了?”
何雨柱接茬。
“可不是嘛!咱们烟都没点着呢,这老东西就蹿出来了。”
“拉屎能比撒尿还利索?您说这科学吗?”
“兴许人家老同志屁股松快,屙屎如射箭呢!”
“啥箭?”
“柱子哥您说清楚,啥玩意儿能让人拉这么快?”
许大茂眼睛里冒着懵。
得,何雨柱挠头,这年头人连直肠肌都不懂,连窑子常客许大茂都白给。
那老家伙在牢里肯定被其他犯人捅了屁股。
何雨柱直接道出实情。
** ,真的假的,柱子哥?
真假我说不准,你不也怀疑过吗?
说说你的看法。
许大茂还在消化易中海被捅的消息,光是想象那画面就够劲爆。
唔......
他甩甩头,强忍着恶心不去联想。
何雨柱抿了口酒,耐心等着。
许大茂定了定神:
柱哥,我觉得那老东西下半身有问题。
什么问题?
我哪知道?可能被人切了?
许大茂瞪大眼睛:我猜是得了脏病,你倒好,直接整出个 ** 戏码!
这可比刚才的脑补更惊悚。
何雨柱突然来了精神,原本随口一说却越想越像那么回事。
听。
他示意对面方向。
秦淮茹的哭喊渐渐变成断续呜咽,隐约还夹杂着男人的喘息。
不会是易中海吧?
这老变态!
......
深夜的易家,两个女人蜷缩在床互相取暖。
帘子旁的男人鼾声如雷,一脸餍足。
贾张氏恨得牙痒:折磨完儿媳两小时还不够,非要把我也拖出来糟蹋?
更气的是
秦淮茹也委屈:以前那些小癖好就算了,现在简直疯魔!
她下意识抱紧婆婆,这个曾经厌恶的妇人此刻竟成了依靠。
清晨,何雨柱在洗漱时撞见步履蹒跚的秦淮茹。
柱子!她眼眶通红地迎上来,衣衫下的淤青隐隐作痛。
打住。
何雨柱吐掉漱口水,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别害我丢脸。
你怎么这样......
何雨柱吐掉最后一口漱口水,端着脸盆准备回屋。
“呀,柱子回来啦?”
秦淮茹身后传来易中海兴奋的声音。
他刚睡醒洗漱完,就看见自己最中意的养老人选。
淮茹虽然体贴,可惜赚不到钱。
还是傻柱合适,必须牢牢抓住。
易中海暗想,这次可得好好关心他,那个不靠谱的爹肯定让他缺父爱。
“柱子,听说结婚了?姑娘人品如何?父母好说话吗?”
易中海凑上前,“这么大的事也不等我出来参谋。
现在日子过得怎样?”
何雨柱瞥了眼旁边的秦淮茹,心想今天真是晦气,刷个牙都能碰见这俩厚脸皮。
“易中海,你也配谈人品?”
“怎么直呼大名?敬老尊贤都忘了?”
“你教我?”
何雨柱冷笑,“老狗,教人勾搭徒弟媳妇?还是偷拿老友的抚养费?或者拆散姻缘让人绝户?”
“混账!”
易中海涨红了脸。
老狗?绝户?这崽子竟敢触他逆鳞!
见何雨柱摔了脸盆走过来,他慌忙后退:“站住!我话还没说完!”
“就想给这张老脸来个大嘴巴解气。”
“柱子别生气,易大爷开玩笑的。”
秦淮茹嘴上劝架,心里却喊着:打得好!替秦姐揍他!
何雨柱突然停住,看穿她心思似的冷笑。
想拿我当枪使?没门。
易中海见状又挺起腰板:“年轻人就是冲动。
不过易大爷是为你好,让我见见新媳妇吧!”
“我有识人之明,有我在,保你不会走岔路。”
易中海仍怀着让何雨柱为他养老的念头,眼见贾家与何雨柱已无可能,心思便活络起来。
按何雨柱的性情,多半会找个温顺的妻子。
虽比不上秦淮茹能干,可何雨柱条件不差,贾家在他心中已由首选降为备选。
易中海盘算着趁何雨柱新婚妻子对他还不了解,多下些功夫。
“好人”
的名声可不能浪费,只要稍加引导,她必定心软,帮着劝何雨柱赡养他。
毕竟何雨柱生父何大清如今还被白寡妇一家拖累,孝道大过天,若能让女方认他作干爹,日后养老便有了着落。
“柱子,你觉得易大爷的提议如何?”
易中海热切地望着何雨柱,仿佛瞧见了希望。
何雨柱暗自冷笑——识人之明?少走弯路?不过是想牢牢掌控他罢了!当初撮合他与秦淮茹,不就是为了让他绝户?后来娄晓娥带着儿子归来,这群人又百般阻挠父子相认,还美其名曰“不辜负贾家”
。
呵,这般厚颜 ** ,怕是鲲鹏都装不下!
正想着,秦淮茹突然开口:“易大爷,柱子已成了家,小唐人不错,您就别费心了。”
何雨柱一愣,心想这秦淮茹竟会替他说话?转念便明白——她不过是怕易中海撇开贾家,独占了养老的好处。
这女人算计颇深,得提防着点。
秦淮茹此刻心急如焚。
易中海分明是想甩开贾家,让何雨柱单独供养他。
若真成了,贾家该如何立足?自家连间房子都没有……莫非这老东西打算用房子做交易?
她越想越恼,瞪着易中海的目光渐渐凌厉。
可易中海也阴沉着脸回瞪,显然动了怒。
为了贾家,绝不能让易中海得逞!傻柱也必须攥在手里!秦淮茹刚想再争辩,却听“啪”
的一声脆响——易中海竟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你……你敢打我?!”
秦淮茹捂着脸惊怒交加。
“打你又怎样?!”
易中海怒火中烧,“我和柱子谈正事,轮得到你插嘴?别以为你那点心思我不清楚!贾家早和柱子闹翻,还来搅和什么?我这儿尚有转圜余地,你少来坏事!”
但现在偏偏要与我作对,我绝不能放过你!
易中海满心怒火,见秦淮茹竟敢违抗自己的意思,搅黄我的养老计划,今天非要好好教训她不可。
他本想继续昨日之事,可大庭广众之下又觉不妥。
无奈之下,只得上前狠狠扇了秦淮茹几个耳光。
秦淮茹挨打也不敢还手,毕竟全家人还寄宿在易中海家中。
只能边躲边逃,呜咽着奔出中院。
见秦淮茹走远,易中海立刻堆起笑脸凑近何雨柱:
柱子,你看易叔的提议如何?让我见见你媳妇?
滚!少跟我提我媳妇!
哎,柱子你这态度...
哦?你是担心...放心,你易叔不是那种人。
当初是秦淮茹那 ** 求着我,我才犯糊涂。
我保证绝不会对你媳妇...
何雨柱一记重掌掴在易中海脸上,打得老贼口吐鲜血,几颗碎牙混着血沫飞溅,当即昏死过去。
贾家窗后,一双泛着幽光的眼睛紧盯着院中变故。
见易中海被一掌打晕,身影猛地一颤。
待何雨柱离去,确认中院无人后,那身影鬼鬼祟祟溜出门,拖着易中海的双腿蹑手蹑脚挪回屋内。
易中海悠悠转醒:傻柱你个天杀的!
刚骂出口就发现双手被缚,细看竟是五花大绑。
傻柱这是要干什么?我就提了你媳妇几句,至于这样?
易中海越想越怕:莫非要把我弄到僻静处折磨?甚至... ** 灭口?
这念头让他冷汗涔涔:不!我舍不得死!虽然残了,可还要找养老送终的人啊!
正盘算着如何求饶,忽听角落传来阴森笑声。
女声?易中海狐疑,难道是傻柱雇的女 ** ?
这嗓音如此骇人,今日必死无疑!
战战兢兢望向声源,这才认出竟是自家卧室。
谁在那儿?他强作镇定喝问。
阴影中缓缓现出人影:连老娘声音都听不出了?老糊涂!
贾张氏?!
易中海暴怒:昨天收拾得还不够狠是吧?
快给我松绑!你们贾家吃我的住我的,竟敢...信不信现在就轰你们出去?
“呵,老婆子偏不吃这套,想撵我出门?不怕我把你那些龌龊事抖落出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