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拿出两块手表。
“媳妇,送你的。”
苏晚原本还在教训妹妹,见丈夫送的手表,顿时欣喜的接了过来。
看了一会儿,才抬起头对着陈平安抱怨道:“太浪费了,不过……”
苏晚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陈平安满脸无语的表情,这才甜甜一笑:“谢谢,当家的。”
陈平安这才露出笑容,眼角余光瞥见旁边的小姨子悄悄朝他竖大拇指,陈平安顺势眨了眨眼。
接着陈平安清了清嗓子:“晴晴,我跟你姐说点事,你先自己玩会儿。”
苏晴心领神会,冲姐姐扮个鬼脸,抓起零食就跑了,临走前还不忘细心的关上门,把空间留给了夫妻俩。
屋里安静下来,苏晚好奇地看向丈夫:“这么神秘,你要对我说什么?”
陈平安从怀里取出办好的存折和这次进城剩下的钱,只给自己留了一百块零用,其余全推到苏晚面前:“都办妥了。”
自从怀孕后,苏晚就很少出门采买了,家里的开销都是陈平安在张罗,她就负责管钱。
眼看家里积蓄越来越多,放在身边总不踏实,前些日子陈平安就提议:“把钱存银行吧,既安全还能生点利息。”
这年头大家都没啥钱,存银行的人本就不多。
苏晚也是因为原本的家庭关系,懂得这些,也知道这么多钱,放家里容易遭人惦记。
换成存折,心里的确也踏实,便就同意了。
这才有了陈平安此次进城。
苏晚接过存折,看到上面的存款数,脸上绽开笑意,又拿起剩下的钱和票,低头认真的数了起来。
陈平安在一旁看着苏晚认真的模样,几缕发丝垂落在她的颊边,那份恬静的美让陈平安越看越心动。
等苏晚将存折、钱票收进一个饼干铁盒,再把铁盒子放在柜子里锁好后,
陈平安就凑了过去。
苏晚一回头,就看到丈夫的大脸,和那一副明显做‘坏事’时才有的表情,心里顿时警铃大作。
“你干嘛?”
陈平安能干嘛?
只能低头在苏晚耳边低语几句……
苏晚脸色顿时爆红,推搡着陈平安,语气娇羞又焦急:“不行。”
“就一次。”陈平安竖起手指,信誓旦旦道。
“一次也不行,这大白天的……呜……”苏晚据理力争,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
倒不是真做,只是除了亲吻和胡来了那么一番……
考虑到苏晚在孕早期,陈平安终究是收了手。
苏晚恨恨的擦了擦嘴,怒道:“没个正形。”
陈平安却是无所谓,嬉皮笑脸的系好裤袋,下炕做饭去了。
独留下苏晚红着脸系好凌乱的衣裳,这才下地出门去外屋打水洗手去了。
……
小年一过,就是奔着大年去了。
陈平安跟着陈国庆,两人上山去给上次打的野猪收尾,顺便训狗。
大黑作为头狗,如今也算是熬到有小弟了,在前面雄赳赳气昂昂的带路。
其它三头狗花花、獒犬、狼犬跟在大黑身后。
父子两倒是不急,说上山,其实更多就像逛街,两人都走的很慢。
任由狗四处转悠。
没一会儿,大黑就叫了起来。
其它狗子也跟着叫起来,父子俩对视一眼,连忙拿枪跟了过去,走近一看,不禁乐了。
就看一只野鸡,脑袋埋在雪里,露出个鸡屁股。
这种假装你看不到我的方式,在东北也叫顾头不顾腚。
陈平安笑了:“这还真是瞌睡来枕头。”
两人倒是没收拾这只野鸡,今天上山是为了拖狗,要打大物。
父子二人,跟着狗子信步走,走了没一会儿,便听远处。
汪!汪!
也是狗叫的声音。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便叫上狗子前去地方查看。
走了不到十分钟,就看到前方一只300多斤的老母猪正被五只狗围猎。
野猪试图挣脱束缚,却已经被五只狗咬的只能坐在地上不敢动弹。
生怕被猎狗掏了肛。
狗也是围着母猪,不住的扑在其身上撕咬。
爷俩带着狗就在不远处看着。
只是这种乐呵场景没持续多久,自家的狗看到远处的猎犬顿时不服气的叫唤了起来。
一时间狗叫声吸引到了对面的注意。
对面猎狗的主人在跑过来后,把那只老母猪结果。
猎狗们又撕咬了一会。便冲着陈平安家里的四条狗冲了过来。
前面讲过猎狗本就有地盘性。
陈平安家里的四只狗不服对面的五只,对面冲过来,顿时打起来了。
对面的狗有五只。
而陈平安这边虽然在数量上占有劣势,但是有杂交的獒狗和狼狗,不论是体型还是凶性都是对方狗比不了的。
至于大黑,虽然有伤,但是作为多年的老猎狗,它也有着丰富的对抗经验。
而花花,作为这群狗群里唯一的母狗,也是最聪明的那个。
打不过它就跑,然后再回来侵扰。
一时间反倒是陈平安家里的四条狗占了上风。
“干什么呢。”对面的狗主人看到自家狗子占了弱势,这才开了口。
陈平安耸耸肩,带那人走近,毫不犹疑道:“你们家狗子,咬我家的,还不允许我家反击了?”
那人愣了一下,显然也是没想到陈平安来这么一句。
他脸色阴沉:“你知道我是谁吗?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一旁的陈国庆听了,顿时脸色一沉,陈平安却是乐了。
“难不成你爸是李刚?”陈平安故作不知的疑惑道,随后恍然大悟,“那真是幸会幸会。”
那人脸色皱了皱眉,嚷嚷道:“李刚是谁?”
“我爸才不叫李刚,我爸叫赵正国,是林业局副主任。”
一听是个当官的,原本还想教训一下眼前的小年轻的陈国庆顿时收了心思。
自古民不与官斗,何况是附近的林业局。
要知道这附近的山民,几乎有一半多都是在林业局工作。
陈国庆脸色不好,转头给陈平安示意:
算了。
陈平安是看到了,确是给父亲点了个头,随后对着那年轻人眉毛微挑:“哦!”
“你说你爸是副主任,哪个部门的?”
年轻人头微微抬起,背着猎枪轻蔑的扫视陈平安,“机要部门副主任,”青年人冷哼一声,“说了你也不懂。”
陈平这次笑的更灿烂了,嘴角微微翘起。
“哦,部门副主任呀,”陈平安捂着胸口,故作害怕“那我真是怕死了。”
一个小部门副主任,连个实权都没有,我叼你个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