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之心再次开口：“会长，你把这些告诉我们，是想……拉我们入伙？”
“不，”王一瑶摇头，“我是想让你们自己做选择。”
她走回主座，站定。
“今天召集大家，就一件事：摊牌，然后给你们选择的权利。接下来我要做的事——去虚空回廊，跟外星文明周旋，甚至可能跟他们开战——风险极高，死亡率未知。我不想瞒着你们，更不想强迫任何人。”
她顿了顿，声音清晰：“所以现在，愿意跟我继续走下去的，留下。觉得太危险，想退出的，现在就可以离开瑶光公会，我绝不阻拦，更不会记恨。你们在公会仓库里的一切个人财产，都可以带走。这是我作为会长的承诺。”
说完，她坐下，静静等待。
议事厅里，死寂。
所有人面面相觑。
有人眼神闪烁，有人拳头紧握，有人额头冒汗。
这是要他们选择——是继续跟着会长玩命，还是回到“正常”的游戏生活？
“我……”小糖果第一个举手，声音带着哭腔，“会长对不起，我……我害怕。我就是个普通大学生，我爸妈就我一个女儿，我……”
“不用道歉，”王一瑶温和地说，“你有权利选择安全。渡江，帮她办理退会手续，仓库里的东西清点好。”
“明白。”白衣渡江点头。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陆续有人站起来，低着头，不敢看王一瑶。
“会长，我老婆刚怀孕……”
“我家里还有房贷……”
“我心脏不好……”
各种理由。
王一瑶一一应允，表情平静。
十分钟后，议事厅里少了近三分之一的人。
还剩下……大概八十来人。
“还有人要离开吗？”王一瑶问，“这是最后的机会。一旦留下，就意味着你们自愿接受所有风险——游戏里的，还有……现实里的。”
又站起几个。，最后，留下的人，稳定在六十八个。
原公会一百二十人，走了五十二个。
“好，”王一瑶站起身，“现在，留下来的兄弟，咱们重新认识一下。”
她走到每个人面前，——握手。
“暗影之刃，刺客，跟我打过三十七场竞技场，赢过我十九次。”
“一箭穿云，猎人，上次守城战一箭射爆对方指挥官，帅炸。”
“铁匠老王，工程学大师，给我搓了至少五十把武器。”
“白衣渡江，军师，帮我把瑶光城打理得井井有条。”
……
她——念出每个人的名字，和他们的高光时刻。
有些人眼睛红了。
“你们选择了留下，选择了相信我，”王一瑶走回中央，“那我也不会辜负你们。从今天起，瑶光公会重组。”
她调出公会面板，开始操作。
“第一，成立‘现实事务部’，由白衣渡江全权负责。职责：收集和分析现实中的异常信息，监控保守派动向，保障所有成员的现实安全。渡江，你需要什么资源，直接跟我说。”
白衣渡江推了推眼镜：“我需要三个信得过的人，还有……一笔现实资金。”
“给你五个人，资金从公会金库调，现实货币兑换额度提到最高。”
“明白。”
“第二，制定新章程。”王一瑶调出一份文档，“原来的公会规则作废。新章程很简单，就两条：一，游戏内，咱们继续争霸，该打就打，该抢就抢，别怂。二，现实中，互相帮助，资源共享，情报互通，遇到麻烦第一时间联系现实事务部。”
她看向所有人：“咱们不止是游戏里的战友，也是现实中的盟友。如果有人现实中遇到困难——生病、缺钱、被人欺负——别憋着，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
“会长……”有人哽咽。
“别哭，”王一瑶笑，“这才刚开始。”
“第三，”她调出最后一项，“关于虚空回廊。七天后，我会带一支精英队进去。自愿报名，不强制。但我要说清楚：那里死亡率未知，可能进去就回不来。想好了再报。”
“我！”暗影之刃第一个举手。
“加我一个！”一箭穿云跟上。
“还有我！”“我也去！”
举手的人，超过四十个。
王一瑶心里一暖，但摇头：“不用这么多。渡江，你选十五个人，要求：反应快，意识好，有保命能力。其他人留守瑶光城，守住咱们的大本营。”
“明白。”
重组完成，新章程发布。
系统提示音响起：
【公会‘瑶光’完成重组，获得新称号：‘觉醒者同盟’】
【会长‘王一瑶’获得新称号：‘觉醒者领袖’】
称号效果：全属性+10%，公会成员现实精神力抗性+5%。
虽然不多，但聊胜于无。
“散会，”王一瑶挥手，“该干嘛干嘛去。渡江，你留一下。”
等人走光，议事厅里只剩下她和白衣渡江。
“会长，”白衣渡江推了推眼镜，“现实事务部……我需要更多权限。包括但不限于：访问某些‘特殊’数据库，调用一部分游戏资源用于现实防御，以及……和‘革新派’建立直接联系。”
“你能联系到革新派？”王一瑶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