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在学校的改革进行得如火如荼,而江蓝那边则是另一番“丰收”景象。每天从学校送过去的黑人,少则七八个,多则十几个,个个身强体健,在缅北和金三角的“市场”上很受欢迎。江蓝看着账户里不断飙升的数字,笑得合不拢嘴,私下里跟江辰打电话时,语气都带着几分调侃:“老弟,我现在算是体会到19世纪卖黑奴的感觉了,这钱来得比抢银行还快。”
江辰躺在校长办公室的沙发上,听着电话那头二姐兴奋的声音,嘴角也勾起一抹笑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对付那些不知好歹的,就得用他们能听懂的方式说话。”他从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对那些仗着“超国民待遇”就作威作福的家伙,慈悲心肠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在他这里,从来都是真理。“当然,真心来交流学习的,我们欢迎。但想趁机耍横的,就得让他们知道厉害。”
“可不是嘛。”江蓝那边传来计算器的声音,“这一个月赚的,够我们拿下城西那块地的首付了。”
就这样,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学校里的黑人留学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要么被江蓝打包送走,成了“特殊商品”;要么吓得连夜买机票跑路,连行李都顾不上带。校园里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学生们走路都挺直了腰杆,再也不用看那些老外的脸色。
这天下午,江蓝突然打来电话,语气带着几分无奈:“老弟,最近先别送黑人过来了。缅北和金三角那边说‘货物’太多,暂时消化不了,苦力和‘零件’都供过于求了。”
江辰正靠在办公椅上闭目养神,闻言挑了挑眉:“这么快就饱和了?”
“可不是嘛,这一个月送过去的,比他们半年收的都多。”江蓝笑道,“不过没事,先停一停也好,免得引起那边的市场波动。”
“行,我知道了。”江辰应道,“反正我们学校这边也清得差不多了,暂时没货了。别的城市肯定还有,以后咱们走到哪,就把这‘生意’做到哪。”
挂了电话,江辰揉了揉太阳穴。这一个月忙着改革,又是清理留学生,又是调整教学体系,确实累得不轻。他索性把办公室的门反锁,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江辰感觉身上有些异样,像是有个柔软的身体在自己身上轻轻磨蹭。他睡得迷迷糊糊,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朱古力那几个丫头又来胡闹了,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笑意,也没睁眼,任由那柔软的身体在自己身上辗转。
那女人的动作很轻柔,带着几分试探,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脖颈,痒痒的。江辰被撩拨得有些心猿意马,伸手揽住了那纤腰,入手一片温软。
大概一个小时后,身上的动静渐渐停了下来。江辰感觉到那女人似乎累了,轻轻喘着气,在他胸口蹭了蹭,然后小心翼翼地起身,似乎想悄悄离开。
“占完便宜就想走了?”江辰突然睁开眼睛,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透着一股戏谑。
那女人吓了一跳,提裙子的手一抖,差点摔倒,回过头来时,脸上满是惊慌。
江辰这才看清,眼前的女人根本不是朱古力她们。她穿着一身素雅的连衣裙,头发盘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脸上带着几分书卷气,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还算清秀,尤其是一双眼睛,此刻水汪汪的,带着惊惶和羞涩。
“狗日的,居然被一个女人给‘强暴’了?”江辰心里暗骂一声,坐起身,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女人被他看得更加慌乱,双手紧紧攥着裙摆,结结巴巴地说:“江……江少,我……我就是出去方便一下,马上就回来……”
这话漏洞百出,江辰挑眉:“哦?在我身上方便?”
女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连忙摇头:“不是的江少,我……我是想求您帮个忙。”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胡兰兰,是学校的代课老师。我想……我想求您帮我转正。”
江辰打量着她,这胡兰兰虽然算不上绝色,但气质温婉,带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确实有几分姿色。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想转正?你倒是挺聪明的,知道找对人。”
胡兰兰眼睛一亮,连忙道:“江少,我教学能力不差的,学生们都很喜欢我,就是……就是没背景,一直转不了正。只要您肯帮我,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她说着,眼神里带着几分暗示,手指不安地绞着裙摆。
江辰看着她故作娇羞的样子,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女人倒是会钻空子,知道他刚接管学校,手握人事大权,又摸清了他的“喜好”,才敢用这种方式来求他。
“这件事,我可以考虑。”江辰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指尖划过她的脸颊,“不过嘛,能不能成,就看你会不会做人了。”
胡兰兰的脸颊被他碰得通红,眼神迷离,轻轻点了点头:“江少放心,我……我一定好好‘伺候’您。”
江辰笑了。看来这学校里,有意思的人还不少。他松开手,指了指沙发:“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了。正好我累了,陪我歇会儿。”
胡兰兰咬着唇,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坐到沙发上,眼神里带着期待和紧张。
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暧昧,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江辰靠在椅背上,看着眼前这个主动送上门的美女老师,心里盘算着——转正可以,但总得有点“试用期”,看看她到底合不合格。
至于胡兰兰打的什么主意,他不在乎。在这所学校里,他是绝对的掌控者,所有想从他这里得到好处的人,都得付出相应的代价。而他,乐于接受这种“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