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容音怀孕了,这时候还在危险期。
但是老美人还是在她和易中海生活多年的炕上献上了自己吃饭的第一次。
等刘光天、刘光福捧着空饭盒回来时,正撞见纳兰容音扶着炕沿干呕。
脸色发白,一副难受得厉害的模样。
“干妈,你咋了?” 刘光福赶紧凑过去,语气里满是慌神。
刘海中适时站起来,不动声色地挡在纳兰容音身前,解释道:
“没事,你干妈是哭太久,犯恶心。”
“哦,那干妈你躺下。”
刘光福没多想,乖巧地扶着纳兰容音坐下。
就在这时,院门外突然传来何雨水急促的喊声:
“一大妈!不好了!老太太昏倒了!你快过去看看!”
这话一落,刘海中和纳兰容音立马起身往外走,刚到中院,就见傻柱从正房冲出来:
“雨水!奶奶咋了?好好的咋会昏倒?”
“我也不知道啊!”
何雨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是大茂哥跟我说的,我刚去后院看了,老太太就躺在炕上,没动静!”
“走,快去看看!”
刘海中带头往后院走,纳兰容音、傻柱、何雨水紧随其后。
前院的闫埠贵也听见了动静,跑出来,跟在后面。
一进聋老太太屋里,就见许大茂正扒着老太太的眼皮。
娄小娥抱着孩子站在一旁,脸色也发白。
“大茂,怎么回事?” 刘海中沉声问道。
许大茂手一顿,站起身摊了摊手,语气带着点慌乱:
“二大爷,我也不知道啊!
我就进来跟老太太聊了两句,她就突然倒了……”
“你没说啥?”
闫埠贵挤到前面,推了推眼镜,眼神里满是怀疑,
“中午我跟老太太说老易出了点小事,老太太还好好的,该吃吃该喝喝。
怎么就你跟她聊了两句,人就倒了?
是不是你把老易那糟心事跟老太太说了?”
许大茂眼神躲闪,,支支吾吾道:
“没…… 没有啊,我啥也没说,就聊了聊院里的家常……”
“放屁!”
闫埠贵压根不信,“你要是啥也没说,老太太好端端的能昏倒?
中午我特意没敢跟她说实话,就怕她年纪大经不起刺激,你倒好 ——”
傻柱一听这话,立马瞪向徐大茂,拳头都攥紧了:
“许大茂!是不是你跟我奶奶说我一大爷搞破鞋被抓了?你故意的是不是!”
许大茂被傻柱的气势吓得后退一步,赶紧摆手:
“我没有!我真没说!你别血口喷人!”
屋里顿时吵作一团,刘海中却没心思掺和 —— 他走到炕边,探了探老太太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脉搏,脸色沉了下来:
“别吵了!先把老太太送医院!再吵下去要出人命!”
这话一出,屋里瞬间安静。
傻柱立马反应过来,蹲下身就要抱老太太:“对对对!送医院!我来抱!”
“等等,小心点,老太太年纪大了,别碰着她。”
刘海中按住他,转头对许大茂说,“事情是你惹的,你去找板车,快!”
许大茂如蒙大赦,转身就往外跑。
娄小娥抱着孩子,小声问:“那…… 我跟孩子咋办?”
“你先带孩子回屋等着,有消息我让人告诉你。”
刘海中说完,又看向闫埠贵,“老闫,你去跟院里其他人说一声,别瞎传,等医院消息。”
几人分工明确,没一会儿,许大茂就领着三轮车夫跑了进来。
傻柱小心翼翼地抱着老太太,刘海中在一旁扶着,几人匆匆往院外走。
人被拉到区医院,急诊医生忙活半天,才拿着检查单出来,皱着眉说:
“病人是年纪大了,受了过度刺激,血压飙升才昏过去的。
还好送来得及时,再晚半个钟头,人可能就救不回来了。
得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后续还得好好养着,可不能再受刺激了。”
傻柱一听这话,眼眶瞬间红了:
“医生,那我奶奶啥时候能醒啊?不会留下啥后遗症吧?”
“现在还不好说,先住院输液,等血压稳定了再看。”
医生说完,便转身去忙别的了。
刘海中、闫埠贵、许大茂和傻柱几人凑在医院走廊里。
闫埠贵先开了口,眼神直戳许大茂:
“大茂,这事是你闹的,老太太住院的费用、后续的照料,都该你负责。”
许大茂苦着脸摆手:
“二大爷、三大爷,这跟我真没关系啊!
我就跟老太太提了句,没说别的,谁知道她反应这么大……”
“放屁!”
傻柱猛地转过身,指着徐大茂的鼻子骂,
“不是你多嘴,老太太能受刺激!”
许大茂狡辩道:“就算我不说,老太太早晚也会知道……”
“知道个屁!”
傻柱没等他说完,直接冲上去,对着许大茂就拳打脚踢,还专挑下三路招呼。
许大茂没防备,被踹得踉跄着后退,没几秒就捂着裤裆蹲在地上。
“别打了别打了!疼…… 疼死我了!”
刘海中皱着眉上前拽住傻柱:
“行了傻柱!别打了!这里是医院,再闹下去要被警察抓的!”
闫埠贵也赶紧帮腔:“就是啊柱子,有话好好说,打坏了人还得赔医药费,不值当!”
傻柱喘着粗气,指着地上的徐大茂,还是气不过:
“要不是他,老太太能躺这儿?他就得受点教训!”
许大茂捂着裤裆,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疼得直咧嘴,却不敢再跟傻柱硬刚,只能委屈巴巴地看向刘海中:
“二大爷,您看这……”
刘海中揉了揉眉心,沉声道:“现在不是吵的时候。
老太太住院的钱,大茂你先掏,后续照料轮着来 —— 你、傻柱,每天安排个人过来守着。
等老太太醒了,谁也不准再提易中海的事,免得再刺激她。”
许大茂虽然不情愿,但刚挨了打,也不敢反驳,只能点头:
“行…… 行,钱我先拿。”
傻柱还想说什么,被刘海中一个眼神制止了。
几人暂时达成一致,许大茂一瘸一拐地去缴费,傻柱守在病房门口不肯走。
闫埠贵则掏出小本本,开始盘算每天的照料排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