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 都知道了?”
刘海中被夹在中间,脸上满是尴尬,声音都弱了几分。
“不然呢?”
秦月如挑着眉,手在他左边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
“真没想到啊二大爷,您可真是‘与众不同’,什么窝边草都吃!”
这边刚掐完,秦淮如也不甘示弱,对着他右边大腿猛地拧了一下,语气里带着点嗔怪:
“你倒是会享清福,前中后三个院子都有人,也不怕变成人干!”
“哎哟!疼疼疼!”
刘海中被两边夹击,疼得龇牙咧嘴,连忙抬手求饶,
“好了好了,别掐了别掐了!再掐就真给我掐坏了!”
一旁的秦京茹看得一头雾水,抱着孩子凑过来,小声问道:
“姐,月如姐,你们为啥要掐二大爷啊?他做错啥了吗?”
“不用你管!” 秦淮如和秦月如几乎同时开口。
秦京茹被俩人的语气吓了一跳,赶紧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
“哦…… 我不管就是了。”
“行了,你们俩别吓着京茹了。”
刘海中趁机坐直身子,揉着又疼又麻的大腿两侧,“她刚从乡下过来,啥都不知道,别让她瞎琢磨。”
秦淮茹啐了一口:“这丫头往后不也得是你的人?”
秦月茹刚平复点情绪,听见这话,满是不敢置信:
“淮茹姐,你刚说京茹以后也…… 也跟咱们一样?”
秦淮茹话说出口就知道自己漏了嘴,但已经晚了,点头承认: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
好家伙!秦月如这下彻底炸了。
气得胸口都起伏起来,站起来对着刘海中拳打脚踢。
“你可真行!连这么小的丫头都不放过!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秦家村的都好欺负?”
刘海中倒不怎么疼,可看着秦月如挺着肚子激动,怕她动了胎气出事,赶紧伸手把她扶住,连连告饶: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这丫头我往后不碰了,真不碰了,你别激动,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我呸!”
秦月如甩开他的手,啐了一口,“你能忍得住才怪!”
一旁的秦京茹听得云里雾里,看看气冲冲的秦月如,又看看一脸无奈的刘海中。
再瞧瞧低头不说话的秦淮茹,手里的孩子都忘了哄,只觉得气氛怪怪的。
正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一脚步声,紧接着就是贾张氏拔高的嗓门:
“秦淮茹!你咋还不做饭?天都黑透了,想饿死我老婆子是不是!”
秦淮茹心里一紧,连忙应道:“妈,我马上就去!您先回屋等会儿!”
“马上马上,你就会说马上!”
贾张氏的声音越来越近,“大白天的关着门干啥?开门!”
屋里人都慌了 —— 三个女人围着一个男人,门还关得严实,这要是被贾张氏撞见,少不得要闹个天翻地覆。
“我先躲起来!”
刘海中压低声音,急急忙忙往秦京茹睡的那屋子。
等刘海中躲好,秦淮茹才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到门边把门打开,脸上堆着笑:
“妈,您咋过来了?刚柱子媳妇过来跟我唠嗑,外面风大,我就把门插上了,怕着凉。”
贾张氏探头往屋里扫了一眼,没瞧见外人,脸色才稍缓,又瞪了秦淮茹一眼:
“唠嗑能当饭吃?赶紧去做饭!”
一旁的秦月如连忙打圆场:“贾大妈,这天还没完全黑呢,您倒是饿得早。
要不您先坐会儿,我跟淮茹姐这就去灶房忙活。”
贾张氏哼了一声,没再追问,转身往自己屋走:“快点!我可等不了多久!”
看着贾张氏的背影消失,秦淮茹才松了口气,反手把门关上,压低声音喊道:
“二大爷,出来吧,老太婆走了。”
刘海中从钻出来,随口说道:
“我先出去,你赶紧去做饭。”
说完,便拉开门从前院走出去,溜到外面透透气。
刚走到大门口,就迎面撞上了一个穿着绿色制服的人。
“同志,你找谁?”
刘海中停下脚步,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孔,客气地问道。
那人连忙停下,问:“请问一下,这里是不是南锣鼓巷 95 号院?”
“没错,就是这儿。” 刘海中点点头,“同志,你有啥事?”
“那太好了!”
那人从包里拿出一封封好口的信,“我是邮递员,请问院里有没有一位叫刘海中的同志?”
“我就是刘海中。” 刘海中连忙上前两步。
邮递员把信递给他,“你的信,麻烦签收一下。”
刘海中接过信,心里琢磨着会是谁寄来的。
“多谢同志了,跑这么一趟。”
“不客气,都是为人民服务。”
邮递员笑着摆了摆手,转身走了。
刘海中捏着信封,看了眼上面的寄件地址 —— “河北石家庄”。
石家庄来的,难不成是刘光奇那便宜儿子又出什么幺蛾子。
刘海中琢磨着这小子八成是受不了了,想调回四九城,或者又来要钱了。
拆开信封 ——上面是一手秀丽的小楷,明显不是老爷们写的。
估计是儿媳妇张美芝写的。
刘海中笑了笑,果然猜得没错。
开头是公公大人亲启。
内容是俩月前张美芝生了个大胖小子,七斤六两。
刘海中没想到自己居然当上爷爷了。
往下看,张美芝话里话外透着两层意思:
一是报喜,二是想回四九城看看娘家父母。
三是想让刘海中这个当爷爷的给取个名字。
还有一件事是想回四九城一趟。
让刘海中这个公公给找个理由应付刘光奇。
刘海中不由的回忆起自己这个儿媳妇。
说起来,张美芝才是刘海中穿越过来的第一个女人,还真有点对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