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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那道星文还在,像是烙进皮肉里的印记。我低头看它,黑线已经淡了,可断链贴着胸口,还在震。不是冲着剑冢,也不是冲着北方,而是冲着书院东侧——推演堂的方向。

我攥住断链,把它塞进袖口。掌事刚才来催过,说推演课点名三次不到,就要记过。我没得选。

走动时,肩膀上的紫痕又抽了一下。昨夜在剑冢的事像块石头压在胸口,可我现在不能停。陆九玄那句话还在耳边:“反正你也活不长,记这些干什么。”我咬了咬牙,抬脚往推演堂去。

推演堂里人已经坐了大半。我挑了个靠后的位置,离司徒墨远远的。他坐在前排,黑袍敞着领口,手指搭在桌边,像是在打盹。可我一进门,他指尖就轻轻敲了下桌面,一下,两下,像在数我脚步。

我坐下,翻开推演册。纸页刚摊开,眼前一花——昨夜掌心那串星文,竟浮现在纸上,墨迹未干,还带着血气。更奇怪的是,这星文边缘,叠着一道熟悉的纹路:是司徒墨前两天画在我手上的妖力符文。

两道痕迹重合,微微发烫。

我猛地合上册子。断链又开始震,这次不是发烫,而是发凉,像冰贴着皮肉。我把它压得更紧,可那感觉顺着胳膊往上爬,直逼心口。

“叶蓁。”有人念我名字。

我抬头。司徒墨不知什么时候转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支玉笔,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双生星轨推演,你上来。”

我没动。

他笑了下,眼尾一挑,“不上来?还是怕我再碰你手腕?”

堂里安静了一瞬。几个学生回头看我。我知道不能拒,拒了就是露怯。我站起来,走到台前。

他没让我画图,也没递笔。反而伸手,直接扣住我手腕。

皮肤相触的刹那,掌心那道星文猛地一跳。他指腹下的妖力符文也跟着震,像是被什么唤醒。我抽手,他却加重了力道,指尖一压,妖力顺着经脉灌进来。

不是攻击,是探。

可就在那股力道渗入的瞬间,符文突然变了。原本扭曲的紫线开始重组,一圈一圈,竟拼出一块残缺的盘状纹路——像星盘碎了一角,嵌在皮下。

司徒墨瞳孔一缩。

他低头,声音轻得只有我能听见:“原来……是你吞了它。”

我没听懂。可他下一句话让我僵在原地。

他忽然俯身,舌尖扫过我手腕的灼伤处。

不是舔,也不是咬,就是轻轻一擦,避开伤口,精准得像知道那里不能碰。可那动作太轻佻,太熟稔,我浑身一紧,想后退,却被他抓着动不了。

他直起身,紫眸里红光退去,泛起一层金。他盯着我,笑了:“星盘在你体内,难怪吊坠会认主。”

我脑子嗡了一声。

他怎么知道吊坠?

我猛地抽手,掌心星文还在跳,可那股妖力却像生了根,顺着经脉往里钻。我后退两步,撞到桌角。推演册掉在地上,翻开的那页,星文和符文彻底重叠,拼出半个星轨图。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压着声音。

他歪头看我,像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我想干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三百年前被我亲手封进星盘的人,怎么现在成了个小叫花子,还装男人混进书院?”

我呼吸一滞。

他说“亲手”。

他说“三百年前”。

我说不出话。断链贴着胸口,震得越来越急,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呼应什么。

就在这时,门被踹开了。

陆九玄站在门口,战袍未整,袖口还沾着药灰。他脸色发白,显然是刚从调息中被打断。可他眼神冷得能结冰。

他一步跨进来,剑都没出鞘,人已到司徒墨面前。

剑尖抵上他咽喉。

“司徒家的小狐狸,”陆九玄声音低得像从地底传来,“再动她试试。”

司徒墨没动。他甚至笑了。

可笑的瞬间,堂内气温骤降。黑袍下,九条虚影缓缓浮现,像雾,像焰,在他身后轻轻摆动。教习设在堂内的结界开始崩裂,符纸一张张烧成灰。

学生们全愣住了。有人想跑,可腿软得动不了。

陆九玄剑尖压得更深,一丝血从司徒墨颈侧渗出来。“你不是人。”他说。

“我不是。”司徒墨抬手,抹了下血,指尖在唇边一擦,“我是妖。半人半妖,九尾狐族最后的将军。你不记得我,可我记得你——上辈子,你死在我刀下。”

陆九玄眼神没变,可剑身嗡鸣起来。剑中那道残魂在躁动。

“那你现在想重演一遍?”他问。

“不想。”司徒墨退了一步,剑尖离喉。他整了整领口,黑袍遮住虚影,“游戏才刚开始,我何必急着杀你?”他看向我,眼里的金光未散,“叶蓁,你说是不是?”

我没应。

他转身,袖中半截断刀轻响一声,人已走到门口。临出门前,他停下,没回头。

“你体内的星盘,撑不了多久。妖力反噬会把你经脉烧穿,性转术也会崩。你躲不掉的。”他说,“除非——你信我。”

门关上。

堂里静得能听见符纸灰落地的声音。

陆九玄收剑,转身看我。他脸色更白了,额角有冷汗。

“你听到了?”我问。

他点头,目光落在我掌心。“星盘在你体内?”

我摊开手。星文还在,可颜色又淡了些。符文的痕迹消失了,可皮肤底下,像是有什么在动,一圈一圈,像心跳。

“他没说错。”我说,“吊坠认主,不是因为它是我娘留下的。是因为……它本来就是星盘的一部分。”

陆九玄沉默。

他忽然伸手,想碰我掌心。我下意识躲开。

他手停在半空,没再动。

“你信他吗?”他问。

“不信。”我说,“可他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三百年前,星盘封印,观星族灭族,有人违令放走最后的血脉……这些事,我在梦里见过。”

他眼神一紧。

“你梦到什么?”

“梦到一个穿黑袍的狐族将军,站在血月下,手里抱着个孩子。孩子脖子上挂着琥珀吊坠。”我看着他,“那孩子是我。”

陆九玄手指动了下。

他想说什么,可就在这时,我掌心猛地一烫。

星文又亮了。

不是血色,是金。金线从掌心爬出来,顺着经脉往手臂走,像在找什么。我抬手,断链贴上去,它震得几乎要跳出来。

金线最终停在手腕内侧,勾出一个符号——和司徒墨画过的符文一模一样,可这次,它是完整的。

陆九玄盯着那符号,脸色变了。

“这是妖族大将的信印。”他说,“只有直系血脉或誓约者才能激活。”

我愣住。

“你是说……”

话没说完,手腕一凉。

金线突然断裂,像被什么东西切断。掌心星文瞬间暗下去,皮肤恢复原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断链还在震。

我低头,看见它轻轻摆动,指向门外——司徒墨离开的方向。

陆九玄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我问。

他没回头。“查他的底。”

我站着没动。掌心空了,可那股热还在,像是被谁烙下了一道印。

我慢慢攥紧手。

门外风刮进来,吹起推演册的纸页。最后一行字被风掀开,墨迹未干,写着:“星轨重合之日,命魂归位之时。”

我伸手去按那页纸。

指尖刚触到墨,一滴血从袖口滑出来,落在字上。

血没晕开。

它停在纸上,像一颗不肯落地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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