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众众公司？
一看就是不正经的公司。
楚瑶搜索了一下这间公司的经营范围。
写着主营是广告宣传，文末，还强调了一句，一定能帮到你。
楚瑶嘴角上扬，很明显了，这就是一间挂羊头卖狗肉的水军公司。
没有片刻的犹豫，楚瑶换上夜行衣，戴上面具，就往帮众众公司走。
所谓的公司，其实就只租了一间房。
房间里摆满了电脑和一些信息化的盒子。网线、电话线纵横交错。
却，一个人也没有。
楚瑶走了进去，扫了旁边的电脑一看。
看见一个程序正在自动运行着，自行复制粘贴着文字，先后在各大论坛回复着关于柳纤纤的帖子。
再瞧了一眼另一台电脑，也有一个程序正在自动运行着。不停地点赞着刚刚回复的评论。
楚瑶看了一圈，发现每一台电脑都装了一个自动转行的程序，在各司其职。
楚瑶稍稍愣了一下。
来之前，她还以为是好些人挤在一起，手工刷着各大平台的帖子呢。
没想到，水军竟然只是个程序。
看来，这公司的老板还懂点技术呢。
就在这个时候，头顶上方传来一个男人的喊声：“你是谁？竟然敢闯我的公司？”
楚瑶抬头。
看见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啥都没有。
面具下的楚瑶笑了。
这房间里用的摄像头还是针孔的。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
有点意思。
老板是个有趣的人。
楚瑶笑着走到房间尽头的最后一台电脑前，坐了下来，开始敲打着键盘。
头顶上方的喊声再次传来：“喂喂喂，你别乱动我的东西。”
楚瑶没有理会，手指还是飞快地敲打着键盘。
“喂，叫你别乱动，你听见没？你闯进来动我的东西，这是违法的。”
这一次，楚瑶真的停了下来，不再敲打着键盘了。
她的手指刚刚停下，房间里的电脑便齐刷刷地黑屏了！
头顶上方传来了愤怒的声音。
“啧，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怎么知道我那台是主机？”
“敢动我的东西？你别跑，我现在就过去打你算账！”
楚瑶往天花板的方向勾了勾手指。
随即，翘起二郎腿，懒洋洋地瘫在椅子上。
她当然不会走，还得看看是谁在污蔑母亲呢。
所以，你赶紧来啊。
对方骂了句粗口，便没有声音了。
貌似，是在赶过来了。
没过多久，人还真的来了。
一个戴着面具的纤瘦男人，冲了进来。
楚瑶看了一眼，对方那白得像白无常的白色面具，没有当即吐槽。
怎么？这个人跟她一样有多种身份，不想以真面目见人？
就算不愿意以真面目见人，也买个好看一点的面具吧。
戴个白色的面具，吓唬谁呢？
“卧槽，是个女的？”男人吃了一惊。
刚才看摄像头，男人没有仔细看。到了现场，才发现砸他场的人是个女的。
“就你一个人？”这是男人说的第二句话。
楚瑶不吭声，没有回应。
这巴掌大的地方，一眼就看清楚了。这个问题，问得真白痴。
男人继续表现着自己的惊讶。
“你一个女的来砸我的场，就不怕我把你先那个了，再杀人灭口？”
“竟然还敢真的在这里等我来。”
“卧槽，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
男人一个劲地说着自己的惊讶，楚瑶根本听不进去。
她正在刷着手机。
刚才把自动运行的程序停止了之后，网上的风向终于正常了。
柳纤纤粉丝的评论终于看得见了。
各种支持柳纤纤的声音，各种质疑暴料人的声音，统统都浮现了。
楚瑶暗暗舒了一口气。
这才是正常的现像。
母亲深受粉丝们宠爱，粉丝们当然会维护她了。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的电话铃声响起。
“喂，啥事？我很忙呢。”男人不耐烦地接了电话。
他现在确实很忙，忙着教导着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楚瑶没有兴趣偷听别人的电话。
直到她听见男人说了一句：
“停了就停了，我忙完再刷就是。你别烦我。”
刷？刷帖子？是母亲的那些帖子吗？
男人的东家打来的电话？
楚瑶猛地站了起来，冲过去，一手夺过男人的手机。
“卧槽，你干嘛？还抢东西？”男人惊呼，伸手要把手机抢回来。
此时，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楚瑶迅速记下了刚才来电的那个电话号码，便把手机还给男人了。
“你这个人真是劣迹累累，砸我的场，还抢我的手机？”
“虽然你把手机还给了我。但，抢手机的经过已经发生了，你还是违法了。”
“房间里的摄像头已录到了一切。”
“你等着，你擅闯民居，抢我手机的证据，我会交给警察的。”
楚瑶的头昂了昂。
对，男人提醒她了。
于是，楚瑶再一次伸手把男人的手机夺了过来。
“卧槽，你干嘛？你这是在调戏我？”男人气得直跺脚。
楚瑶依旧不吭声，而是一边左闪右躲着，不让男人抢回手机。一边在手机屏幕上敲打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楚瑶才停下来，把手机再次还给了男人。
“你——你就是在调戏我！”
“一定是看我长得太帅了。”
楚瑶扫了一眼男人脸上的白色面具。幽幽地反问一句：“你是说你的面具帅吗？帅得像白无常？”
男人一愣。
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
女人在骂他！骂他像鬼。
“你还敢骂我？我现在就报警，反正我手上有证据。”
男人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哧的一声，头顶上的针孔摄像头裂开了。
刚才，楚瑶一根银针飞刺了过去。
“卧槽，你，你……”
“你别得意，别以为破坏了摄像头就没事了。我的证据都保存在手机里！”
男人低头，找着手机里存储的摄影录像。
楚瑶没有理会他，而是在一抬电脑前坐了下来，黑进了电信运营商的内部系统。
她要查查，刚才致电给男人的手机号码是谁。
“卧槽！我的证据呢？”男人的惊呼声再一次传来。
“你竟然把我手机的录像都删了？根部文件都破坏了？”
“你……你，你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