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白日的喧嚣终于沉寂下来。
五个小姜云舒似乎也玩累了,东倒西歪地靠在进忠特意铺了软垫的矮榻上,有的已经乖乖睡着了。
进忠小心翼翼地将睡着的四个小姜姜一一捧起,将她们暂时收回。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还强撑着精神的小家伙身上,凭着一整天的细致观察,他可以肯定,这个就是他的姜大人本尊。
他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她软乎乎的脸颊,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玩够了?小骗子。”
姜云舒心里一咯噔,知道露馅了,立刻想变回原形溜走。可进忠动作更快,一把拦住了她。
他笑眯眯地,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将她拎了起来,举到与自己视线平齐的位置,一字一句地说道:
“姜姜。”
“你不乖了。”
姜云舒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尤其是听到他那句,
“这么喜欢变小戏弄奴才……”,
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她立刻想起上辈子两人闲暇时,曾一起在面板上看过的漫画……
其中似乎就有……小人儿的题材,以及一些……不太正经的道具和情节……
她的小脸瞬间爆红,连耳朵尖都染上了绯色,慌忙摆动着小手,轻声求饶:
“我错了进忠!真的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你快放我下来,我变回去!”
“现在知道错了?”
进忠挑眉,笑容越发和善,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抬起,指尖冒着微光,似乎在凝聚着什么。
“晚了。”
没等姜云舒反应过来,她就看到进忠那只手的掌心中,出现了……
一个极其精致的小道具……
大小……
大小正好与她现在的体型……!
姜云舒:“!!!”
她吓得差点尖叫出声,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到了头顶!
这个混蛋!他居然!他居然真的敢!
“进忠!你……你你你!”
她又羞又急,在他指尖拼命挣扎,
“快把它收起来!不许胡闹!”
“胡闹?”
进忠笑眯眯的盯着她,那惊慌失措的小模样取悦了他,他慢悠悠地道,
“奴才怎么敢跟姜大人胡闹?奴才这不是……在好好疼您吗?”
“大人不是喜欢这个形态吗?”
他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她小小的身躯,
“奴才思来想去,觉得不能让大人白白受惊一场,总得……体验点不一样的,才不枉费您演了这一整天的戏,对不对?”
“不对!一点都不对!”
姜云舒欲哭无泪,她现在是真心后悔了,干嘛要招惹这个睚眦必报的家伙!
“我道歉!我郑重道歉!进忠公公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次吧……”
她试图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打动他,可惜,已经点燃了火线的进忠,显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饶了你?”
他轻笑,指尖托着她,缓缓向床榻走去,
“那怎么行?奴才可是被姜大人骗得好苦,担惊受怕了一整天,这精神损失……总得讨回来吧?”
眼看着离床榻越来越近,那个迷你道具悬浮起来,姜云舒彻底慌了神。
她知道,这次是逃不掉了……这个混蛋,绝对是认真的!
“进忠……别……真的别……”
进忠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被褥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小小的一团。
“由不得您了,我的大人。” 他嗓音沙哑,
“今晚……奴才好好伺候您。”
姜云舒再次被捧了起来,她被进忠小心地安置在掌心,身上那精致的小衣裙早已不知去向,微凉的空气让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只能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的那根手指。
她的脸颊紧贴着他指节的微凸处,能感受到其下沉稳的血脉搏动,与自己急促的心跳形成了鲜明对比。
细弱的肩头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这悬殊体型带来的羞耻感。
进忠的拇指指腹,带着灼人的温度,轻轻抚过她光滑的背脊。
那力道控制得极好,如同羽毛拂过,却激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
“冷么?” 他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姜云舒把脸埋得更深了些,摇了摇头,细声呢喃:“……不冷。”
他的指尖缓缓下移,开始在她微微紧绷的腰肢处流连,轻柔地打着圈。
那触感让她浑身发软,抱着他手指的力道不自觉地松懈了几分。
“别怕……”
进忠的呼吸似乎也沉重了些,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将她笼罩,
“奴才在呢。”
当他温热的唇落在她微凉的肩头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如同幼猫般的呜咽。
那感觉太过奇异,被放大了无数倍,让她无所适从。
“进忠……”
她无助地唤着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祈求。
“嗯,我在。”
他应着,吻细密地落下,沿着她纤细的脊柱一路向下,每一处都点燃一簇微小的火焰。
看清眼前的东西,姜云舒整个人都僵住了。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
她下意识地想躲,想逃离,可他的手掌如同囚笼,将她稳稳地禁锢在这方寸之地,无处可逃。
“放松,姜姜……”
进忠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诱哄的意味,另一只手的指尖依旧在她背上轻柔地抚摸着,试图缓解她的紧张,
“交给奴才……”
姜云舒仰起头,细密的汗珠沁湿了她额前的碎发,她紧紧咬住下唇,抑制住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惊呼。
这种体验太过颠覆,太过强烈,完全超出了她以往的认知。
进程缓慢得近乎折磨。进忠极有耐心,时刻关注着她的反应。
“疼么?”
他时不时地低声询问,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湿意。
姜云舒只是摇头,将滚烫的脸颊更深地埋入他的指缝间。
细碎的呜咽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彻底脱力,软软地伏在他的掌心,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进忠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动作轻柔。
他低下头,极轻地吻了吻她汗湿的发顶,声音里带着事后的慵懒:
“还戏弄奴才么,嗯?”
姜云舒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用鼻音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将脸完全埋进他掌心的纹路里,不肯再抬起来。
进忠低低地笑了笑,小心地合拢手掌,将她护在掌心最柔软的地方。
“睡吧,” 他柔声道,
“奴才守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