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铁读书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朝廷退朝之后,各官回衙。庞洪回到相府,一边走一边冷笑自语:“原以为几只土鸡瓦狗翻手可灭,没想到这昏君倒也识得踌躇,居然不按我的意思,偏派孙武去边关查仓库!嘿,不过也罢,这差官虽去了,却是我这边的人,孙武是孙秀的堂弟,也是我庞洪最信得过的人。只要提前交代清楚,让他到了边关也照我意思行事,不正中我怀抱?”

心念已定,他当即吩咐人准备酒席,设在府中“暖香楼”中,又命人悄悄请孙侍郎前来。

不多时,孙武便到了相府,先入厅中拜见庞太师,寒暄之后,二人一同前往暖香楼。楼中酒香四溢,灯火温暖,气氛甚是私密。庞国丈举杯笑道:“孙兄,此番请你,不只是送行,更有正事相托。”

孙武放下酒杯:“太师但说无妨,晚生谨听吩咐。”

庞洪神情转为阴沉,缓缓道:“狄青那小子,是我早就看不顺眼的人物。他不仅与你哥哥、胡坤二人有旧仇,也屡屡坏我好事。几次算计都害他不成,反倒让他官升爵显、战功赫赫,简直叫人咽不下这口气。还有那杨宗保,镇守边关二十多年,从来不向我表达一点敬意,俨然以为边关就是他一人的天下,此人也留不得。如今你是我的心腹,圣上又派你出关……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孙武一听,立刻站起抱拳,躬身答道:“晚生自当照办,太师放心。”

庞洪点头笑道:“明白人,不需多言。回朝之后,只需你如此这般汇报,便可彻底将狄青和杨宗保一网打尽。”

二人又饮几杯,酒酣耳热之际,孙武辞别离府。途中顺道拜访孙秀,在府中又与胡坤相见,三人密谈良久。孙武将庞洪吩咐之事大致说出,孙秀与胡坤拍手称快,连连称谢,孙武则满脸轻松,说道:“自家兄弟,何须客气。”

当天夜里,孙武便回衙打点行装,准备出京。

边关的奏章尚未送达朝廷,元帅杨宗保与狄青也各收到一封书信,还有一封原是写给包拯的,只因包拯此时在陈州赈灾不在京中,信件便转送包府,由吏部尚书韩琦代为查阅。

韩琦读信之后,深感狄青战功赫赫,又见庞国丈暗中使绊、沈氏上告,心下愤懑,便设宴款待使者,又亲自写下一封回信,让使者带回边关,并将“孙武将查库”一事一并告知。

同一日,天波府内,佘老太君也接到了边关来信,便与穆桂英、众夫人一同拆阅,看到狄青初到边关便力退敌军,个个拍手称赞。只是因众女眷不上朝,不知孙武即将出关查库之事。

狄太后亦接到狄青来信,母子相视而笑,欢喜万分。

潞花王是逢朔望上朝,自然也未得知沈氏上本与孙武出关的风波。

庞洪与冯大尉此日收到几封密信,得知潼关总兵马应龙因用诈计被“神圣”斩首。冯大尉一头雾水,庞洪却心下发虚,知道事情有蹊跷,却也不敢禀奏,只得私自任命另一人前往潼关接任。

边关局势渐稳,元帅杨宗保见狄青立下大功,心中敬佩,几乎每日设宴相待,谈论军机,彼此颇为投缘。

忽一日,赍本官回到边关,杨宗保立刻询问圣旨是否已至。赍本官回道:“朝廷尚未加封拜帅之旨,但过几日会有钦差孙侍郎前来盘查仓库。”

杨宗保一听,不由皱眉:“守关二十余年,何曾有人来查库?这分明是奸臣故技重施!”

赍本官又将韩爷回信呈给狄青。狄青拆信细看,冷笑一声:“庞洪这老贼,居然想再将大功抹黑,真是毒计连环。”

三人密议,杨宗保沉声道:“钦差虽来,我何惧之有?仓库历年无亏,他若真心查,我便真心应。若他别有用心,那就看谁更高一筹。”

范仲淹却提醒:“孙武乃孙秀族弟,也是庞洪亲信,此番前来,多半是来敲诈勒索。若我们不给他好处,他便回朝妄奏,说我们包庇冒功、藏匿征衣。到时我们又不在朝中,岂不落人圈套?”

三人闻言,皆觉此计险恶,须提前布防。

杨青叹道:“还是早作安排为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必须稳住阵脚,不给他借题发挥的机会。”

杨宗保轻抿一口茶,目光深邃地望着厅外,缓声道:“礼部大人才识过人,阅历老成,不知可有应对之策?”范仲淹冷笑一声,目光锋利如刃,说道:“只消使上一点小计即可。先封闭所有仓库,对外声称账目有亏,需要回朝申请拨款补缺,方能查验清楚。那孙武本就是个爱财如命的小人,到时给他三五万两白银,他自然会在天子面前回禀:‘仓库无亏,征衣未失。’如此一来,他既替咱们遮盖真相,回京之后,咱们便可提前布置,在返途中设伏将其拿下,以贿赂为证,反咬他一口。他若在圣前指斥李成父子冒功属实,狄青失征衣也当定罪,那么反而坐实他徇私之嫌,届时这黑锅就能顺势甩回给庞洪。”

杨宗保听完,笑着点头:“妙计!范大人不愧为国士,算无遗策。只是——若那孙武不愿上钩,又当如何?”范爷神情自若,淡淡一笑:“他必然中计。那等人对银子嗅觉比狗还灵,怎么可能看着白银不动心?此计,我稳拿十成把握。”狄青也在一旁附声道:“如今这些奸佞之臣,哪个见了钱不动心?元帅尽管放心,孙武必然照计而行。”

三人相视一笑,随后又聊了几句,直到夜色沉沉,堂内灯火微亮,便设下夜宴,酒过数巡,主宾尽欢。范仲淹又低声提醒一句:“待孙武一到关中,便可依计而行,但有一点要紧,切不可让焦廷贵那厮知晓底细,此人头脑粗直,一旦嘴快走漏风声,那便功亏一篑。”杨宗保郑重点头:“范大人言之极是,焦某不是托得起事的人。”

翌日清晨,边关总令发下,命令所有粮库、兵库全面封闭,严禁私开。文书迅速传遍各处,守备与管事立刻加封闭锁,将钥匙统一上缴营帅府。边关上下,一时气氛紧张而肃杀。

孙武自从离开汴京后,自恃钦差之名,仗势而行,所过之处,地方官纷纷上前迎接,备宴款待、厚赠礼品,生怕怠慢了他这位圣旨钦差。孙武心中暗喜:这一路走来,比做官还快活,礼金财物滚滚而来,实在是笔好生意!

他一边笑纳贿礼,一边盘算:“到了边关,只要张口一查库,杨宗保那老狐狸哪敢不破财消灾?二十多年,哪可能没有点亏空?我这身份,这机会,他不来求我才怪!”就这样边游边收,足足耽搁了数日,才慢悠悠抵达边关。

驻军早已得到通报,礼数周全迎接。杨宗保在帅堂亲设香案迎诏,孙武一身锦袍、神色倨傲地下马入堂,宣读圣旨后,居坐首位,开口便是一套官面话:“圣上思边关久未清查账目,恐仓库空虚,命本官前来盘点明细。”

杨宗保脸色淡然,却语气一针见血:“本帅守边二十余年,从未闻有仓库盘查一说。今忽有旨来,莫非是庞国丈授意?”孙武微微一笑,语带敷衍:“元帅之言差矣。圣上素来勤政,只是忧国心切,岂会听信外臣一面之词?”

杨宗保没有再纠缠此话,只问:“不知我本中所奏,荐狄钦差为边帅一事,圣上有无回旨?”孙武故作茫然:“圣上并未明言允否,本官也不得其详。”元帅冷笑不语。

随即设下酒宴款待钦差,借口天色已晚,盘库一事暂缓。孙武酒足饭饱后便入驻别院休息,心中却早已有了算盘:明日便着手查库与访事。

次日清晨,孙武暗访各营,欲探征衣失窃真相,但偏将兵丁个个谨慎,言之凿凿称未曾失衣。孙武又在城中走访,几位老军、城民言辞一致,皆说未见征衣失落,而李成父子冒功之事,却有不少传言支持。孙武顿感难以下口,心中盘算:“此事难以从口中套出,那便换招。”

他亲自前往各处仓库巡查,却发现库门紧锁,军令封条完好,外卫森严。他站在军库外踱步,冷笑一声:“杨宗保啊杨宗保,倒也识得进退,怕是早有准备。你若真个识时务,便该识相些。若早些给我三五万两银子,我自然在圣上面前为你掩饰一二。征衣未失、仓库充盈,李成冒功不过误杀,此事就可草草揭过。”

他站定片刻,心念既定,打算试探下一步,看杨宗保是否愿意“识趣送银”。此时边关局势,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暗涌,一场权谋斗智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次日一早,孙武便再次入帅府觐见。堂上已备好早膳,银碟玉盏,热气氤氲,酒香饭香弥散在晨光斜照的帅府中。他坐定之后,目光一扫,开门见山道:“元帅,下官奉旨而来,职在查库。怎地贵关仓库尽皆封固?这莫不是抗旨之嫌?”语气虽平,眼中却隐露试探与挑衅。

杨宗保拿起酒盏轻啜一口,似是自嘲一笑,道:“孙大人有所不知。本帅镇守边关二十六载,年年战争,岁岁耗损,军需本就紧张,每年总要挪补几处,哪有一年真个结清无亏?往年天子从未遣人清查,本帅也便混过了。岂料今年忽降圣旨,特差大人到来,本帅便知事有不妙。这些年积亏甚巨,若查个明白,恐怕连军印都难保。”

孙武听罢,略一沉吟,脸上浮起一抹虚伪笑意:“如此说来,元帅是希望本官不查了?”

杨宗保坦然回道:“查与不查,全凭大人主裁。只是这旧账太多,还望大人周全一二。”

孙武眼珠一转,已经明白了对方在试水。他放下筷子,语气略低:“元帅若要下官回朝遮掩,事情并不难。圣上或许能蒙混过去,但国丈那一关,怕是不好糊弄。”

杨宗保心中早已有备,故意追问:“为何国丈便不能蒙混?”

孙武正色说道:“老实与元帅说吧,庞太师早就知道贵关仓库有亏,这次正是他授意要彻查到底。”

杨宗保面色微变,沉声道:“既如此,不知大人如何应对?”

孙武笑道:“只要元帅肯意思一下,下官也非不通人情。”

杨宗保点头,道:“国丈那边三万,大人这里一万,先行奉上。大人若愿回朝替本帅说情,不胜感激。”

孙武摆出一副推辞状:“下官不敢平白领元帅钱财,不过国丈那边,还需斟酌。”

元帅道:“大人可是嫌少?”

孙武脸上带笑,语气却更挑明了几分:“国丈曾言,元帅这些年从不孝敬半文,这次要办事,总得表达些许心意。”

杨宗保冷笑一声,继续加码:“既如此,再添一万,凑成五万如何?”

孙武端起酒杯,目光在灯影间闪烁:“元帅镇边二十余年,每年就算三千银两,二十五年也有七万五千了。下官说句明话,只要这五万银子如数奉上,仓库之事,自此可暂按下不提。”

杨宗保微微点头,沉声说道:“本帅在边关多年,囊中确实拮据,实难措七万之巨。既然大人有意体谅,那便三万予国丈,二万敬大人,总数五万,也请大人成全。”

孙武哈哈一笑:“既如此,下官自会如实回报,不再查库便是。”

觥筹往来之间,彼此神情微动,意在言外,已将彼此盘算尽数了然。

谁料正言至此,帅堂左阶处突地一声大喝炸响,焦廷贵怒气冲冲地冲了上来,二话不说,一把扯住孙武的领口,怒吼如雷:“你个贪赃枉法的狗贼!吾元帅廉洁自守,仓库从未亏空,你却想趁机勒索五万银子!庞洪那老贼派你来索贿,怕是做梦都在惦记咱们的军饷!”

孙武尚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被焦廷贵一把撩翻在地,摔得头昏眼花。焦廷贵双拳如雨,照头脸猛砸下去,嘴里骂声不断:“你个狗三八,还装什么钦差!”

孙武鼻青脸肿,怒火中烧,挣扎着吼道:“大胆匹夫!你竟敢殴打钦差,分明是杨宗保暗中指使!”

杨宗保一时气极,拍案而起,怒目而视焦廷贵,喝道:“住手!”

焦廷贵闻言,这才作罢。

孙武狼狈起身,头发凌乱,纱帽斜挂,气喘如牛,嘴里仍骂骂咧咧不休:“杨宗保,你胆敢纵兵犯上,眼中还有王法吗!”

杨宗保心中暗恨:本想让他贪心自露,结果被焦廷贵一搅,计策尽失,反倒落了个‘纵将殴打钦差’的名声。他深吸口气,正色道:“孙武!你奉旨查库,却行勒索之实,欲敲诈五万银两,已然犯下欺君大罪。此等奸佞,岂可容忍!”

话音一落,当即命令:“来人,将孙武与焦廷贵一并收押!听候圣裁!”

几名兵士迅速上前,将二人分别押入囚车。狄青随即草拟本章,将孙武敲诈勒索、焦廷贵擅动私刑的前因后果一并列明,派心腹将领沈达押解囚犯连夜启程,直赴汴京。

此外,杨宗保另书一信,密令沈达送往天波府,请老太君佘赛花提前知情,以防庞党翻案生变。

沈达领命,挑选十名精锐亲兵,昼夜兼程,带着两副囚车、两封密书,自边关疾驰而出。

这一战,不动刀兵,却暗流涌动,京城之中风雨欲来。

磨铁读书推荐阅读:我的老婆是执政官大明:不交税就是通鞑虏盛嫁之庶女风华大唐:权谋凭着不是反派活着棘圜志一梦越万年我在大唐斩妖邪抗战之第十班从废物到大帝,你们高攀不起!万历1592从敌国开始征战蜀汉的复兴开局百万熟练度,我举世无敌召唤系统:从土匪开始称霸天下我在宋朝教王安石变法太超前亮剑之浴血抗战捡到一本三国志三国:让你降吴,你绑架孙权大文学家水浒赘婿:娘子,我们反了吧!三国:虎牢关前,开局秒杀关二爷带着诸天万佛金身重塑系统穿越了我在影视世界和主角抢机缘腹黑丞相的宠妻三路牧唐开局狂怼三野狗,二斤狗肉换姑娘李世民假死,那天下不就是小爷的了?大唐再起三国之公孙大帝大明:开局我跟朱元璋谈人丁税九龙夺嫡,废物皇子竟是绝世强龙今晚教坊司包场,女帝破门而入抗旨他都敢,还有什么不敢做?世子的侯门悍妻大秦带我那迷人的老祖宗统一地球我是正统我怕谁郭嘉三国:搞定蔡文姬:斩获霸王之力宋宫十八朝演义大明匹夫开局长生不老,看遍世间烟火屈尊归来穿越之我在流放中逆袭反派,开局路遇女频剧情穿越之贵妃娘娘好想念我汉室可兴异世之帝王路罗马必须亡走私大明
磨铁读书搜藏榜:相府毒千金大唐带着李世民看鲸鱼三国第一奸贼巴尔干王冠鬼明开局重生太子丹,郭嘉带我复兴大燕开局怒喷扶苏,这个皇帝我来当!特种兵之神级技能男配个个是戏精庶女攻略我在大唐行医的那些年陛下,臣只想吃软饭史上最强太子!从门吏开始光宗耀祖大庆风云录大明中兴全凭杀杀杀抢抢抢大明忠勇侯我真不想当圣人啊!关于我穿越大明当皇帝这件事不好!魏征又带他儿子上朝了!大明:开局将朱祁镇驱逐朱家!靑海传词条返还,一统天下从收徒朱元璋开始金牌帝婿三国:最强争霸系统妃皇腾达,傲世毒妃不好惹饥荒开局:惨死的都是有粮的我给崇祯当老师绝色红颜,高门贵妻大航海之重生主宰我的帝国弗利兰出生后就被内定为皇后重生之再造华夏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全本+出版)高武三国:从被华雄秒杀开始汉末:袁本初重铸霸业卫青传奇人生大唐太子李承乾,李世民求我登基三国崛起并州与秦始皇做哥们儿异界摆摊,县令催我快出摊南宋弃子国宝的文明密码请叫我威廉三世三国之极品纨绔三国之从益州争霸开始大明:模拟曝光,朱元璋让我造反夺舍崇祯:成就华夏帝国穿越成无敌的明朝皇帝红楼:曹操转生,开局杀贾珍
磨铁读书最新小说:三国:言出法随,截胡何太后让你戌边,你养三十万死士?开局手握战略军火库,明末三国:卧龙天团全家桶,刘备躺赢江山万里狼烟神川纪大明:怎么都说我是常务副皇帝明末:我把流寇变成建设兵团!履带之痕:德国车长的二战回忆录你堂堂女帝,要亲亲抱抱举高高?董天宝:张翠山的命我保了大明外科圣手,开局救马皇后明末,起兵两万我是五省总督我穿越成三国的猛张飞了风雪离歌大明:开局送走大哥二哥穿越之父皇,我再也不想当太子了隋唐:日增千斤力,手撕李元霸暗黑,混在印第安的德鲁伊老祖宗们,看直播炸锅了钢铁黎明:帝国荣耀年轻人必知的国学典故三国:我潘凤,穿越了还不自立?我,是女帝始皇日本战国立志传:宫本雪斋重生大明:千门一出天下惊北方历史人文汇大秦:开局讨论和赵姬的敏感事阳谋定乾坤:蜀汉双璧传重启大明风华好运皇帝穿越赵王迁后,看我反手掏空大秦花雨缘问世手握现代军火库,我在大宋当军阀刑官饥荒年代,媳妇就卖了十斤大米?拆了这历史的车轮先生风流满金陵大宁赘婿疯狂南北赚翻了,这个部落只有女人铁血西南1895:从盐枭到护国别了刘皇叔,我在荆州席卷三国溯源楛矢石砮权谋天下:从废黜皇子到天下共主沧海铸鼎两晋求生,我握有时间密钥同时穿越:金手指竟是我自己仙唐洗冤录铁甲水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