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胡玲带我走遍了省城的大街小巷,我们一起去逛古玩市场,一起去吃特色小吃,一起去看电影。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我充满偏见,反而经常会主动跟我说话,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温柔。
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感情正在悄然变化。
而我,也越来越喜欢这个敢爱敢恨、率真可爱的女孩。
这天晚上,我们看完电影,走在回家的路上。
月光洒在她的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显得格外迷人。
“叶子寒,”她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我,眼神认真:“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仅医术高明,身手还这么厉害,你以前在乡下,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睛,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开口:“我爷爷是个医生,也是一个传统武术高手。
我从小就跟着他练武,跟着他学医,跟着他进山采药。”
“原来这样啊,怪不得!”胡玲点了点头,眼神里多了几分理解:“那你以后打算留在省城吗?”
我看着她,诡异地笑着说:“如果你希望我留下,我就留下。”
她的脸颊瞬间红透,眼神躲闪了一下,然后轻声说:“我……我还没想好。”
我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没关系,我可以等你。”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羞涩,有感激,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爱意。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停在我们面前,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几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他们径直朝我们走来,眼神冰冷。
我心中一凛,下意识地将胡玲护在身后:“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叶先生,我们老板有请。”
“你们老板是谁?我不认识他。”我警惕地看着他们。
“叶先生去了就知道了。”男人的语气不容置疑:“请吧,别让我们动手。”
胡玲紧紧抓住我的衣角,声音有些发抖:“叶子寒,我们怎么办?”
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别害怕,然后看着为首的男人,语气平静地说:“如果我不去呢?”
“那我们就只能得罪了。”男人挥了挥手,其他几个男人立刻围了上来,摆出了攻击的姿势。
我冷笑一声,将胡玲推到一边:“你们想动手?就尽管来吧!”
黑色西装男们的拳脚带着风声袭来,我侧身避开最前面一人的直拳,手腕顺势一缠,借着他的冲力将他掀翻在地。
另一个人从侧面踹来,我弯腰矮身,手肘狠狠撞在他的膝盖弯,只听“哎哟”一声,他单膝跪地,疼得直咧嘴。
不过片刻,围上来的几个西装男就都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爬不起来。
为首的男人脸色铁青,眼神阴鸷地盯着我,突然猛地转身,一把扼住了刚退到路边的胡玲的脖颈,另一只手从腰间摸出一把黑洞洞的手枪,顶在她的太阳穴上。
“叶子寒,别过来!”胡玲的脸涨得通红,呼吸困难,却还是倔强地瞪着我:“你别管我,快走!”
“放开她!”我周身的气压瞬间降低,眼神冷得像冰:“有什么事冲我来。”
为首的男人狞笑一声:“叶先生果然身手不凡,不过再厉害,也有软肋吧?
想让她活命,就跟我们走一趟,否则——”他手中的枪又往胡玲太阳穴上顶了顶:“我不介意让省府大人白发人送黑发人。”
胡玲的身体开始发抖,却依旧咬着牙:“叶子寒,你别信他的鬼话,我爸不会放过他们的!”
“你知道她是省府大人的女儿,还敢这样对她?”我冷冷地看着那人。
“在麻霜省,就没有我们不敢做的事!”
那为首的一脸阴鸷。
“好,你们的目标是我,放开她,我就跟你们走。
如果胡玲有半点损失,我让你们都去下地狱,不信可以试试。”我恶狠地说道。
为首的男人死死盯着我,似乎在判断我说的是真是假。
僵持了几秒,他终于松了松扼着胡玲脖颈的手,却依旧用枪指着她:“好,我放了她,但你是男人,说话要算数,必须跟我们走,不准耍任何花样。”
“我答应你。”我看着胡玲,轻声说,“你回去告诉你爸,我会没事的,让他别担心。”
胡玲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哽咽着说:“叶子寒,你一定要活着回来,我会想办法救你的!”
“你先上车!”那人对着我吼了一声。
我从容地走上车。
见我上了车,关上了车门,为首的男人推了胡玲一把,她踉跄着后退几步,回头死死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不舍与担忧。
“走吧。”为首的男人收起枪,朝我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上了另一辆跟来的车。
轿车缓缓启动,驶进了麻霜省城深处的夜色中,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但我知道,一场更大的危机,才刚刚开始。
轿车在夜色中穿行,最终驶入一栋隐于闹市深处的独栋别墅。
别墅底层的入口被厚重的合金门封锁,门后是一条向下延伸的阶梯,阶梯尽头的走廊两侧镶嵌着暗金色的壁灯,光线昏沉却难掩奢华。
西装男将我推入门内,映入眼帘的是一间足有篮球场大小的地下室。
天花板悬挂着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地面铺着波斯地毯,四周摆放着真皮沙发与红木茶几。
数十张赌桌错落有致地分布着,桌上的筹码堆成小山。
几名穿着暴露的侍女端着酒杯穿梭其间,空气中弥漫着雪茄的醇厚与香水的甜腻——这里竟是一座暗藏在省城地下的顶级赌场。
“叶先生,请吧。”为首的西装男语气依旧冰冷,引着我穿过喧闹的赌桌,走向最深处的一间包厢。
包厢门被推开,里面的陈设更为考究,一张巨大的紫檀木办公桌后,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
他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梳着油亮的背头,手指上戴着一枚鸽子蛋大小的钻戒,眼神锐利如鹰,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支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