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时,洪雪莹正坐在床上翻看红楼梦,见我进来,立即把书合上,抬头朝我扯了扯嘴角:“转了一天,累了吧?我烧了热水,你先洗把脸。”
我没接她递来的毛巾,反而往她床上一坐,故意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委屈:“莹姐,你妈也太那个了。
我第三件事情也完成了,花姐还说婚事要缓一缓,不让我和你一起,这是什么意思?”
洪雪莹捏着毛巾的手紧了紧,指尖泛白,眼神也暗了暗,过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声音压得跟我一样低:“我知道……我妈下午跟我提过一嘴,说县城牛头镇那边还没熄了火,怕连累我。”
她往我身边挪了挪,胳膊轻轻蹭到我的袖子,语气里带着点不确定:“子寒,你别多心,我妈她就是心思重。
等过阵子风头过了,她肯定不会再拦着咱们的。”
说这话时,她眼神飘了飘,没敢直视我,手指还无意识地抠着床单——看样子,她自己也没完全信花姐那套说辞。
“莹姐,我就跟你说实话吧,你妈的做法怎么能成就她的千秋大业?
她是在自掘坟墓!”见花姐不在这儿,我低声对洪雪莹说道。
“子寒,别乱说,我妈听见,又会为难你的。”洪雪莹打了我一下。
“没事,刚才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我估计她又给后山的人送什么东西去了!”
“你怎么知道?”洪雪莹一脸惊愕。
“我刚才瞥了她一眼,她正在拿一些日用品装进袋子里。
如果不是去后山,她打包那些日用品干嘛?”
“你确定?”洪雪莹还是有些不信。
“如果不确定,我还敢在你房间里待这么久?”
洪雪莹一把抱住我:“她去后山,纵然她的脚力不比常人,一去一回也得四五个小时。”
“莹姐,那是不是说,今天我们至少可以在你房间里待上四五个小时?”
我也一把抱住她,捏了捏她的肉嘟嘟白净净的脸。
“你去外面看一下,确定没人就把门拴上,我准备把身子给你了。”
我一听,她今天这么主动,该不是有什么阴谋吧?
我拿过她的手把了一下脉,忽然清醒过来——这两天正是她的发情期。
那就对不住了。
我在屋内屋外转了一圈,确定安全后就把院门拴上。
然后把大门拴上。
最后一下子就冲进了洪雪莹的房间。
为了安全起见,也把她的房门拴上。
憋了这么久,我抱着洪雪莹就疯狂吻了起来。
接着就开始脱衣服,两个人如干柴遇烈火,久早逢干雨,很快就脱了个精光。
“子寒,悠着点,别那么急!”洪雪莹提醒我。
“姐,没事,我会的!”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铆足了劲,正准备进入实质性阶段。
“砰!”房门被一脚踢开。
从头到脚我都凉了下来,md,怎么算得那么准时,刚要……就来事了。
又是花姐。
“叶子寒,今天我不把你阉了,我就不叫花姐。”花姐手提尖刀,恶狠狠地盯着我。
不好,这死老太婆怎么没走?我清醒过来之后,后悔死了,着了花姐的道。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把短裤穿起来,不然怎么和花姐动手。
刚才衣服乱丢,我寻找着我短裤的位置,真不巧,那条短裤刚好在花姐的脚下。
不管了,先拿件衣服遮住那儿再说。
我拿起一件衣服,运足气,那衣服敞开,如大鹏展翅,向花姐扑去。
超花姐手忙脚乱的时候,我又拿起洪雪莹的一件衣服,一下子遮住我那儿向后打了个结。
等花姐把蒙着脸衣服拿开时,我终于可以直面她了,
花姐笑了:“你手势倒是挺快,还知道使用大鹏展翅?”
我攥着临时打结的衣服,后背早沁出一层冷汗,嘴上却强撑着憨态:“花姐咋动这么大肝火?我跟莹姐就是……就是闹着玩呢。”
“闹着玩?”花姐手里的尖刀在空中晃出冷光,眼神扫过床上慌乱拉被子的洪雪莹,又落回我身上:“光着身子闹?叶子寒,你当我这土匪村是你家后院,想怎么胡来就怎么胡来?”
洪雪莹裹着被子坐起来,声音发颤却还想护我:“妈!是我让他来的,跟子寒没关系!”
“闭嘴!”花姐厉声打断她,“还没嫁给他就胳膊肘往外拐,我平时怎么教你的?”
我趁机往后挪了半步,眼角扫到门后立着的木凳,心里飞快盘算——硬拼肯定打不行,得先稳住她。
我故意耷拉下肩膀,语气放软:“花姐,是我糊涂,没顾着规矩。
可我跟莹姐是真心的,保证书也签了。你要我办的事我也完成了,您总不能一直拦着吧?”
这话像是戳中了花姐的什么心思,她握刀的手顿了顿,眼神里的狠厉淡了些,却多了层阴翳:“真心?在这断龙山上,真心值几个钱?”
她突然抬刀指向我,却没真砍过来,“今天我不跟你算这笔账,但你记住——我是有底限的,下次我再看见你像今天这个样子,我不光阉了你,还让你跟祠堂里的黑牌位作伴!”
我心里一凛,祠堂的黑木牌位又冒了出来——她果然是在拿那些死了的人吓唬我。
我忙点头如捣蒜:“不敢了!绝对不敢了!花姐您消气。”
花姐又瞪了洪雪莹一眼,才收了刀。
转身时狠狠踹了一脚地上的我的短裤,布料摩擦地面发出刺啦声。
“穿好衣服,滚出去。
以后没我允许,不准踏进莹姐房门半步!”她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木门被甩得哐当响。
屋里瞬间静下来,洪雪莹掀开被子,眼圈红红的:“都怪我……我还以为我妈真去后山了。”
我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穿上,心里却翻起了浪——花姐刚才那番话,还有她没去后山的事,都透着不对劲。
她故意让我以为她离开,又准时撞破,分明是在试探我的反应,甚至是在故意激怒我,想看我露出破绽。
我捏了捏洪雪莹那羞红的脸,声音压得很低:“不怪你,是我太性急了,着了你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