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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有求必应屋(被赫敏“定制”成了魔药实验室)

赫敏·格兰杰正对着一本摊开的、封面破旧、书页泛黄的厚重书籍——《强力药剂》——紧锁着眉头。这本书是她费了好大劲才从吉德罗·洛哈特教授那里“借”来的(洛哈特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这本书的价值,很爽快地就借给了她)。

塞拉斯·基里尔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看着赫敏那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挑了挑眉:“怎么?改变主意了?不熬你那需要等好几个月的复方汤剂了?”

赫敏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混合着决心和焦虑的光芒:“不做了。时间太长,变数太多,而且风险太大。我打算直接熬制吐真剂!”

塞拉斯愣了一下,脸上露出意外的表情:“吐真剂?为什么突然换这个?你想给谁用?马尔福?”

“对!”赫敏用力点头,指着《强力药剂》上关于吐真剂的介绍,“只有吐真剂,才能确保我们得到最真实、最完整的答案!”

塞拉斯看着赫敏那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无奈地叹了口气:“想法不错。但是赫敏,你知道熬制吐真剂需要什么材料吗?那可不是你在普通魔药课上能弄到的东西。”

赫敏似乎早就料到塞拉斯会这么问,她立刻翻到书的后几页,指着一长串极其稀有、甚至有些听起来就很危险的魔药材料清单,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塞拉斯:

“我知道!所以……塞拉斯,我需要你帮我!帮我去斯内普教授的私人储藏室里,‘拿’一些材料出来!”

塞拉斯:“……”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赫敏,足足沉默了十秒钟,然后斩钉截铁地吐出两个字:

“不行。”

赫敏似乎没料到塞拉斯会拒绝得这么干脆,她愣了一下,随即急切地抓住塞拉斯的胳膊,用上了她最擅长的“撒娇+讲道理”攻势:

“塞拉斯!求你了!就这一次!我知道这很危险,但是为了找出真相,阻止袭击,我们必须冒点险!而且……而且你不是很擅长……呃……‘空间移动’吗?你肯定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去,对不对?”

塞拉斯看着赫敏那双充满恳求的大眼睛,感觉自己的意志力正在迅速瓦解。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赫敏,你想清楚。斯内普的私人储藏室!那里面的陷阱和防护魔法,可能比古灵阁的金库还多!而且斯内普本人就是个魔药大师和黑魔法防御专家!万一被他逮到,我们俩就等着被开除然后直接打包送进阿兹卡班吧!”

“我知道危险!”赫敏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坚定,“但是塞拉斯,现在已经有两个学生被石化了!下一个会是谁?罗恩?哈利?还是……我们?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做点什么!”

她紧紧抓着塞拉斯的胳膊,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塞拉斯……我真的……真的很害怕……求你了……帮帮我……”

看着赫敏眼中闪烁的泪光和她那发自内心的恐惧与无助,塞拉斯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了。他长长地、认命般地叹了口气:

“好吧……好吧!算我服了你了!我去!我去行了吧!”

赫敏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眼泪都还没来得及擦干:“真的?!谢谢你!塞拉斯!”

“先别谢太早。”塞拉斯没好气地打断她,走到书桌前,拿起羽毛笔,飞快地扫了一眼材料清单,然后在一张羊皮纸上写下几个名字,递给赫敏,“鸟蛇蛋壳粉末、绝音鸟的尾羽、研磨成粉的月长石……还有几样……啧,斯内普这家伙,存货还真够齐全的,也真够倒霉的,摊上我们这两个‘家贼’。”

他收起纸条,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不过话说回来,能从他眼皮子底下‘借’点东西出来,想想还挺刺激的。等着吧,我去去就回。”

说完,塞拉斯抬手画了个圈,一个金色的传送门在他面前打开。他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身影消失在火花之中。

赫敏看着塞拉斯消失的地方,双手紧握在胸前,心中充满了感激和紧张。她知道塞拉斯是为了她才去冒这个险的。这份信任和友情,让她更加坚定了要找出真相、保护朋友的决心。

而有求必应屋里,一场针对斯内普教授私人珍藏的“特别行动”,即将展开。霍格沃茨的“魔药大盗”塞拉斯·基里尔,正式上线!

星期一,霍格沃茨城堡

科林·克里维被石化的消息,如同瘟疫般迅速传遍了整个霍格沃茨。恐慌的气氛如同浓雾般笼罩了城堡。走廊里、礼堂中、公共休息室内,学生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再也没有人敢独自在空旷的走廊里行走,尤其是在夜晚。每个人都觉得那个看不见的袭击者可能就潜伏在下一个拐角,随时会对落单的人下手。

“听说了吗?克里维是在五楼走廊被发现的!”

“他当时还拿着相机!是不是拍到了什么不该拍的东西?”

“下一个会是谁?会不会是我们?”

“晚上千万别一个人去盥洗室!”

各种猜测和流言满天飞。费尔奇提着灯,神经质地巡视着每一条走廊,看谁都像是潜在的袭击者。教授们也加强了巡逻,但紧张的气氛丝毫没有缓解。

就在这一片人心惶惶之中,有一个人却从中看到了“商机”。

埃迪·卡米尔切,这位拉文克劳的“商业奇才”,敏锐地察觉到了同学们对“安全”的迫切需求。他立刻行动起来,利用他之前“收集”魔法材料时积累的人脉和渠道(主要是从霍格莫德村和某些高年级学生那里“进货”),连夜赶制出了一批所谓的“护身符”。

这些“护身符”五花八门:有用廉价银链串着的、据说是“被祝福过的”小石子;有用彩色丝线编织的、声称“能驱散邪恶目光”的手环;有用猫头鹰羽毛和干瘪浆果做成的、号称“能预警危险”的小挂件;甚至还有用羊皮纸画的、线条歪歪扭扭的“古代如尼文防护符咒”,被埃迪吹嘘成“失传已久的强大守护魔法”!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埃迪在课间休息时,抱着一个大纸箱,活跃在各个学院的学生中间,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推销着,“最新款护身符!拉文克劳独家秘制!蕴含古老魔法力量!随身佩戴,有效降低被袭击风险!让你在走廊行走时多一份安心!”

他巧舌如簧,充分利用了同学们的恐惧心理:

“你看科林,他就是一个人行动才出事的!有了这个护身符,就算暂时落单,也能给你一层保护!”

“这可是我从一位退休的魔法部傲罗那里搞到的配方!绝对有效!”

“数量有限!先到先得!只要5个西可!5个西可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却能买一份平安!”

尽管这些“护身符”看起来粗制滥造,但在恐慌情绪的驱使下,竟然真的有不少学生(尤其是低年级的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掏钱购买。埃迪的“生意”异常火爆,他那个大纸箱很快就见了底。

塞拉斯·基里尔在某条走廊的拐角,撞见了正在数钱数得眉开眼笑的埃迪。他看了一眼埃迪手里那些粗劣的“护身符”,又看了看周围那些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将护身符戴在脖子上的低年级学生,嘴角抽搐了一下:

“埃迪·卡米尔切……你真是个人才。发‘灾难财’这招都让你想出来了?你就不怕这玩意儿屁用没有,到时候人家找你退货?”

埃迪把钱币小心翼翼地装进一个施了无痕伸展咒的小袋子里,理直气壮地说:“我这叫满足市场需求,缓解同学们的焦虑情绪!心理安慰也是安慰嘛!再说了,真要有用,我还能只卖5西可?早就涨价到1加隆了!”

他凑近塞拉斯,挤了挤眼睛,压低声音笑道:“而且,我每卖出一个护身符,都会附赠一句真诚的祝福:‘梅林保佑你’!你看,服务多周到!”

塞拉斯看着埃迪那副奸商嘴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过你小心点,”塞拉斯提醒道,“别让麦格教授或者费尔奇抓到你在学校里搞‘传销’,不然有你好看的。”

“放心放心!”埃迪拍了拍胸脯,“我有分寸!卖完这批就收手!赚点零花钱,好去买新出的滋滋蜜蜂糖嘛!”

埃迪·卡米尔切,这位霍格沃茨的“危机公关大师”兼“首席奸商”,在全校师生为袭击事件惶惶不安时,成功地实现了“恐慌变现”。虽然手段不太光彩,但某种程度上,他那些粗制滥造的“护身符”,或许真的给一些胆小的学生带来了一丝微不足道的心理慰藉。而对他自己来说,赚到的加隆才是实实在在的快乐。

12月中旬,魔咒学教室外走廊

城堡的窗户上凝结着厚厚的霜花,空气中弥漫着松木和热蜂蜜酒的香气,圣诞节的脚步越来越近了。学生们都在兴奋地讨论着假期计划。

塞拉斯·基里尔和赫敏·格兰杰并肩走在回公共休息室的路上。塞拉斯随口问道:

“圣诞节假期,你打算留校?”

赫敏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脸上带着一种研究员般的专注:“当然了。吐真剂的熬制正处在关键阶段,火候和搅拌频率都不能出错,哈利和罗恩肯定搞不定这个。我必须留下来盯着。”

塞拉斯对这个答案毫不意外,他耸了耸肩:“好吧好吧……随你。不过,这个圣诞节我可能没法陪你在学校熬药了,我要去一趟美国。”

赫敏惊讶地转过头:“美国?为什么?那么远!”

(塞拉斯内心oS:要是赫敏真的把吐真剂熬出来了……那玩意儿可是审讯利器啊!以后对付那些嘴硬的家伙(比如食死徒或者魔法部官员),岂不是多了一种高效又‘文明’的情报收集手段?这波投资不亏!)

但他嘴上却给出了一个听起来很正当的理由:“我要去拜访纽特·斯卡曼德先生。我之前向邓布利多校长请求了引荐,他帮我写了封信。斯卡曼德先生是神奇动物领域的权威,我有些关于……嗯……特殊生物习性的问题想请教他。”

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在塞拉斯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怂恿:

【叮!宿主即将前往美国!考不考虑顺便组织建立一个纽约圣所呢?法师来源可以直接从伊法摩尼魔法学校的毕业生里招募!维山帝的荣光需要播撒到新大陆!】

塞拉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不行。我懒。而且,我那么做有什么意义?在纽约开个魔法据点?当超级英雄维护世界和平?还是跟美国魔法国会抢生意?吃饱了撑的?”

系统似乎被问住了,沉默了两秒,然后用一种近乎摆烂的语气回答:

【……没有意义。】

塞拉斯被系统这光速认怂的态度气笑了:“你他妈也知道没有意义啊!那你还提?”

系统不甘示弱地反问:

【那你大老远跑去找纽特·斯卡曼德又有什么意义呢?就为了问几个关于神奇动物的问题?】

塞拉斯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他理直气壮地在心里回答道:

“意义大了!《预言家日报》国际版前几天登了新闻,美国夏威夷附近海域出现了一个异常巨大的、魔力反应强烈的海洋漩涡,已经影响到了麻瓜的航运和气候,怀疑与某种未知的、可能来自其他维度的大型神奇生物有关。魔法部都派人去调查了。这么有趣的事情,我当然要去凑个热闹!但对付未知生物,肯定需要专业人士的建议,斯卡曼德先生就是最合适的人选!这难道不比在纽约开个莫名其妙的‘圣所’有意义得多?”

系统再次沉默,似乎无法反驳这个“科学考察”(或者说“满足好奇心”)的理由。

赫敏见塞拉斯突然沉默(其实是在脑内和系统吵架),好奇地追问:“斯卡曼德先生?是《神奇动物在哪里》的作者吗?天啊!你真幸运!能见到他本人!你一定要帮我问问关于鸟蛇的孵化温度对蛋壳硬度的影响!我最近在书上看到一种说法……”

赫敏立刻进入了“学霸提问模式”,开始滔滔不绝地列出她想向纽特·斯卡曼德请教的问题清单。

塞拉斯一边听着赫敏的“学术需求”,一边在心里盘算着美国之行的计划。调查神秘漩涡、拜访神奇动物学家、顺便度个假,听起来比留在霍格沃茨看一堆人为了个日记本和密室焦头烂额要有趣多了。至于吐真剂和霍格沃茨的麻烦?等他从美国回来再说吧!毕竟,塞拉斯·基里尔的信条之一就是:天塌下来,也得先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和度假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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