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管,谁咬的你找谁去,简直不可理喻!”
娄晓娥懒得再理会。
易忠海见状忍不住插话:“娄晓娥,你这话说得太不负责任了!”
“大家都是邻居,你们又不差这点钱,何必斤斤计较?上次小黑咬掉棒梗耳朵,淮茹也没追究。
现在大黄狗是小黑引来的,医药费总该承担吧?”
“凭什么?”
娄晓娥瞪了易忠海一眼,“有本事你再去报警啊!”
“大黄腿上还有伤,它的医药费谁出?少在这儿道德 ,我们可不吃这套!”
“你...你...”
易忠海气得说不出话,只得对秦淮茹说:“咱们走!”
他明白再纠缠下去也是白费口舌,何雨柱根本不会掏一分钱。
秦淮茹虽然满心不甘,却也只能先赶去医院照看儿子。
“真是不可理喻!”
冉秋叶望着易忠海和秦淮茹走远,忍不住开口:“跟这种人浪费口舌做什么?她要是觉得自己没错,直接找警察不就行了!整天带着个老无赖满口仁义道德,算什么玩意儿!”
“就是,我实在看不惯他们一家那副丑恶的嘴脸!”
娄晓娥气愤地说,“看来大黄那一口咬得正好,棒梗都进手术室了。
还有那个易忠海,真是老了连脸都不要了。”
“何止啊,”
冉秋叶摇头,“易忠海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整天戴着张假善人的面具!”
正说着,何雨柱已经做好了晚饭。
另一边,刘海中满面笑容坐在饭桌前,桌上照旧摆满鸡鸭鱼肉。
“爸,咱们马上要发大财了,要不要搬走?”
刘光天兴奋地问。
“去买栋大楼房!”
刘海中夹了个鸡腿,“我一天都不想在这儿待了!等钱到手直接买独栋,省得跟这群土包子住一块,看着就心烦!”
“就是!”
二大妈附和道,“这些人真不要脸,天天来咱家蹭洗衣机,把机器弄得脏兮兮的,看着就恶心。”
住了几十年,她头一回这么讨厌院里的人。
……
许大茂看着秦京茹,不满地问:“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没跟你姐商量房子的事?”
“我姐家没人。”
秦京茹摇头。
“都不在家?”
许大茂一愣,“去哪儿了?”
“我哪知道!”
秦京茹没好气地说,“我想问问别人,结果根本没人理我!”
“算了算了,”
许大茂摆手,“这两天你多使使劲,趁这机会我得把你姐拿下!”
“好!”
秦京茹应声,“大茂,咱俩的事你得抓紧啊!”
“知道了!”
许大茂点头,“我出三千块,给你老家翻修房子。”
“大茂,你真好!”
秦京茹顿时喜形于色。
有了许大茂帮忙,她回老家也能挺直腰板了。
时间过得飞快。
午夜时分,秦淮茹一行人回到四合院。
棒梗手术还算顺利,休息几天就能出院。
可把他们累坏了,一整天连饭都没吃上。
屋里,贾张氏怒气冲冲:“何雨柱,我跟他没完!咱家本来就不宽裕,现在棒梗又被狗咬,我非 那两条狗给棒梗 不可!”
易忠海赶紧劝:“那狗太凶了,咱们打不过。
明明是何雨柱养的狗,他偏不认,非说是接济的野狗。”
“我妈说得对,棒梗的仇必须报。”
秦淮茹愤恨道,“这都不是第一回了,谁知道以后还会出什么事。
要不是那条死狗,我也不用动刘海中的退休金。”
“没错,必须彻底解决这个祸患!”
“话虽如此,可具体该怎么办?”
易忠海揉了揉太阳穴,说道:“你们也清楚,那条狗既凶悍又机灵,被它咬上一口,就算不死也得重伤。”
想起棒梗的遭遇,易忠海只觉得脊背发寒。
棒梗年纪轻,要是换成自己,恐怕性命难保。
“不如我们直接下药把它 ?”
贾张氏忽然灵机一动,说道:“淮茹,你去买两根火腿肠,掺上老鼠药喂那畜生,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一条狗!”
“淮茹,记得药量下重一些!”
“有道理!”
一听这话,易忠海和秦淮茹顿时眼前一亮。
既然正面斗不过,那就暗中下手。
只要把小黑弄死,他们就能出了这口恶气!
“秦淮茹,你去弄点老鼠药,再买两个肉包子,我就不信毒不死这条狗!”
贾张氏满脸怨恨地说。
“好!”
三人一拍即合。
他们现在迫不及待想看到小黑被 后,何雨柱会是什么表情!
兴奋之余,秦淮茹忽然想起一事:“这几年药店禁止售卖老鼠药,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买。”
“这事简单,交给我!”
易忠海笑道:“我有些老朋友,他们肯定能弄到。”
毕竟自己曾是八级钳工,搞点老鼠药自然不在话下。
“真的吗?”
秦淮茹感激地看着易忠海:“那可太谢谢您了!”
“客气什么,明天早上你买好肉包子,我去拿药。”
易忠海说道:“这狗太危险了,棒梗这么年轻都被咬成这样,要是换成老人孩子那还得了?”
“我们必须除掉这个祸害,为全院人的安全着想!”
“老话说得好,狗脸说变就变,说不定哪天又有人受害。”
“就是!”
贾张氏连连点头:“我们这也是为大院做好事,既然何雨柱说狗不是他养的,那我们药死它也是应该的!”
一想起小黑,贾张氏就满腔怒火。
自己活得还不如一条狗!
“好,就这么定了!”
易忠海道:“淮茹,你去把笼屉里的窝窝头热一下,今晚凑合吃一顿。
明天我去医院照顾棒梗,你安心上班。”
“好。”
秦淮茹应声起身去厨房热饭。
……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等人各自出门忙碌。
小黑懒洋洋地趴在门口晒太阳。
没过多久,易忠海从外面回来,见何雨柱家大门紧闭,便径直走向秦淮茹家。
不过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在秦淮茹家吃过面后,易忠海动身前往医院照顾棒梗。
经过手术,棒梗的伤势没有恶化,医生正在为他换药。
易忠海提着暖壶走进病房,医生开口道:“我建议再住院三天,现在情况还不稳定,万一伤口恶化我们也好及时处理。”
“不必了。”
易忠海摇头,“医院开销太大,我们实在负担不起。”
医生闻言不再多劝,只嘱咐道:“那记得去配些处方药。
如果病人出现任何不适,一定要立刻送回医院。
换药时千万注意防止感染,否则后果很严重。”
他明白,高昂的医疗费确实不是每个家庭都能承受。
交代完,医生转身离去。
“一大爷,我不想出院……”
棒梗眼巴巴望着易忠海,“您就不能再想想办法吗?”
医院里吃喝不愁,还有温柔体贴的护士姐姐,棒梗实在不愿回家。
况且刚动完手术,留在医院总归更安心。
易忠海揉了揉太阳穴,叹气道:“棒梗,家里真的挤不出更多钱了。
你这次手术用的还是我的工资。
现在你家连饭都快吃不上了,回去后你好好躺着休养,我会常去看你。
晚上你妈下班也能陪着你了。”
接连两次住院几乎掏空了家底,余下的钱还得留着给棒梗将来娶媳妇用。
棒梗知道家里确实困难,只得默默点头。
易忠海喂棒梗吃完早饭,用推车将他送回家中。
棒梗躺在炕上,满脸怨恨。
都怪何雨柱,要不是他养了那条 ,自己怎么会遭这份罪!
“贾老太,您先照看着棒梗,我出去办点事。”
一大爷说道。
他今天要去找人商量,非得收拾了那条 和大黄狗不可。
这一趟来回得费不少工夫。
“行。”
贾张氏应道。
易忠海刚出门,正好遇见要去钓鱼的三大爷。
“老易,大中午的这是上哪儿啊?”
三大爷笑呵呵地问。
“唉,出去办点事。”
易忠海答道。
“这样啊。
对了,听说棒梗被狗咬了,真有这事?”
三大爷继续搭话。
“不碍事,一点皮外伤。”
易忠海勉强笑了笑,快步走出四合院。
另一边,贾张氏一瘸一拐地溜达到后院。
只见小黑趴在门口打盹,大黄狗懒洋洋地压在小黑身上。
“两条死狗!”
贾张氏低声骂了一句,心里却暗自盘算:早上秦淮茹特意买了两个肉包子,到时候掺上老鼠药,看这不给孙子出了这口恶气!
棒梗刚躺下不久就睡着了。
手术后的身体还很虚弱。
贾张氏望着孙子残缺的耳朵和满身绷带,越想越气——这一切都怪何雨柱,要不是他,棒梗怎么会遭这种罪!
一想到何雨柱,贾张氏整张老脸都皱成了菊花。
这该死的何雨柱!
之前一直帮衬着,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吝啬起来。
这种毫无怜悯之心的人竟然能发大财!
老天爷真是不开眼。
此刻她心中暗暗诅咒,但愿何雨柱遭遇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