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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议事殿的烛火晃得人眼晕,却驱不散方正心头的沉郁,像压了块浸透了水的石头,闷得他胸口发紧。

案上堆着厚厚一摞奏报,墨迹混着驿站的尘土味、漕运的河腥气,还有西北互市带过来的羊毛膻味,扑面而来。李青瑶揉着发红的眼眶,指尖沾着点账本上的墨渍,把最后一本账册“啪”地拍在案上:“都核完了!越看越堵心,这哪是基建惠民,简直是各自为战瞎折腾!”

方正指尖划过粗糙的麻纸,纸边磨得指腹发疼。

北方定州的水利渠水流潺潺,千亩良田绿油油的;南方苏州的运丝河道,商船挤得像串在绳上的糖葫芦;西北的互市人声鼎沸,皮毛换茶叶的吆喝声能传半条街——可这些本该拧成一股绳的基建,偏偏像盘散沙,各玩各的,半点不搭界。

“就说北方余粮运到湖州,”李青瑶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木头,带着掩不住的疲惫,“先走粮道到运河,换漕船漂到苏州,再转内河船往湖州赶。换三次运输,路上要走七天!粮食撒的、潮的、被人偷偷克扣的,足足损耗三成!”

她抓起一本账册,指着上面的数字,语气急得发颤:“你瞅瞅这成本,比灾年从粮商手里买粮还贵!百姓盼着基建能得点实惠,结果倒好,运费都快赶上粮价了,这基建修了跟没修有啥区别?”

方正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连带着案上的奏报都震了震。

他原以为各地基建落地,普惠就成了大半,没想到最关键的“衔接”,竟然烂得这么彻底。

“还有政策!”李青瑶又翻出一本账册,气呼呼地说,“北方定州免粮税三成,南方苏州免两成,西南夜郎郡直接全免。前两天有湖州百姓坐船到苏州,一问税的事,当场就骂开了,说官府偏心眼,把他们当冤大头宰!”

“更离谱的是运输标准!”她用指尖戳着奏报上的字,力道大得差点戳破纸,“北方粮车车轮宽三尺,到了南方运河边,漕船的跳板才二尺八,推上去就晃悠,好几次差点翻到河里;南方漕船船舱宽五尺,运到西北驿道,马厩只容得下矮脚马,中原的高头大马根本进不去,粮草只能靠人扛,累得兵卒们直骂娘!”

方正起身走到墙上的地图前,手指划过那些标注着红点的基建点,指尖冰凉。

各地官员只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修水利的不管粮道能不能通,通漕运的不管驿道接不接得上,完全没把“全国一盘棋”放在心上。

这样下去,基建的效益全被内耗光了,百姓没得到半点好处,之前花的心血、耗的财力,岂不是全打了水漂?

他心里的火越烧越旺:显目标明明白白,必须把全国基建连起来,政策统起来;可隐在心底的谜题却像根刺,扎得他难受——各地官员为啥偏偏忽视联动?是真的能力不足,还是有人在背后授意,故意拆普惠的台?

“难也要做!”方正拳头砸在地图上,红笔标注的基建点都跟着颤,声音里带着股压不住的火气,“明天早朝,我就面奏陛下,设全国基建调度司,统一运输标准和普惠政策!不然,这些基建全是中看不中用的摆设!”

这股劲,既是为了天下百姓,更是为了不让余党的阴谋得逞——他隐约觉得,这背后肯定藏着猫腻,跟之前抢军报、烧粮仓的事脱不了干系。

李青瑶点点头,又叹了口气,语气急切:“你是没去过江南漕河,窄的地方船挨着船过,改了尺寸真得堵死!西北风沙大,马厩拆了重建,这期间驿道断了,军情传不出去,出了乱子谁担责?”

“反对也得推!”方正拿起笔,蘸了蘸墨,笔尖一顿,烛油顺着烛芯滴在手腕上,烫得他猛地缩回手,蹭了蹭袖子又接着写,“我今晚就把方案写出来,不搞一刀切,给各地留足微调的余地!”

当晚,议事殿的烛火亮到后半夜。

方正趴在案上,笔尖划过纸页,沙沙作响。他把各地的地形、气候、物产都摸了个透,车轮宽度改了三遍,船运载重量调了四次,税减免比例算了又算,眼皮沉得像挂了铅,揉了揉眼睛又接着写。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像一层薄霜,落在他布满血丝的眼睛上,他却浑然不觉,只想着怎么让方案既公平又可行,不让百姓失望,也不让余党钻了空子。

第二天早朝,金銮殿上鸦雀无声,檀香混着官员们身上的朝服味,还有几个武将身上的汗味,弥漫在空气里。

方正捧着奏疏,声音洪亮得穿透大殿:“陛下,各地基建虽有成效,却各自为战,运输衔接不畅,政策标准不一,百姓怨声载道,普惠效益大打折扣!臣恳请设立全国基建调度司,统一运输标准、统一普惠政策,让基建真正惠及天下!”

话音刚落,朝堂上立刻炸了锅。

江南苏州知府快步出列,躬身道:“陛下,万万不可!江南漕运河道最窄处只有七尺,要是按统一标准把漕船改成六尺宽,载重量是够了,可到了窄河道,船挨着船卡着不动,商户们还不得闹翻天?这损失谁来担?”

西北榆林关守将也站了出来,铠甲碰撞得哐哐响,嗓门粗得像打雷:“陛下,西北风沙大,驿道马厩都是按矮脚马的尺寸修的,墙薄顶低,能挡风沙。要是换高头大马,马厩得拆了重建,不仅费钱,还得耽误好几个月,期间驿道断了,军情怎么传?出了岔子谁负责?”

几个地方官员跟着附和,你一言我一语,唾沫星子都快溅到殿中央:“各地的情况差着十万八千里呢,统一标准纯粹是瞎折腾!”“帝师是京城里待久了,不知道地方的难处,站着说话不腰疼!”

方正早有准备,从袖中取出一卷图纸,“哗啦”一声展开在大殿中央:“陛下,各位大人,臣说的统一,不是一刀切!”

“车轮统一为三尺二寸,北方粮道能走,南方民道也不挤;漕船船舱统一为六尺,窄河道能过,载重量也够。”他用手指着图纸上的标注,语气笃定,“西北马厩不用拆,加个可拆卸的防风棚,高头大马就能住;江南漕船加装活动挡板,窄河道收起,宽河道放下,不影响通航!”

“还有政策!”方正又递上一份奏折,“全国统一粮税减免两成,寒门考学补贴每年五两银。各地要是财力雄厚,想多减免、多补贴,朝廷不拦着,既保了公平,又留了灵活,这还不行吗?”

官员们面面相觑,嘴里的反驳话咽了回去——这方案,竟然把他们担心的问题全考虑到了,一时找不到理由反对。

皇帝坐在龙椅上,手指轻叩扶手,目光扫过众人:“帝师所言极是,基建若不联动,便如人缺了筋骨,难成大事!朕准了,设立全国基建调度司,由帝师总领其事!”

方正心中一松,刚要谢恩,殿外突然闯进一名禁军,甲胄上沾着尘土和草屑,脸色惨白如纸,声音都在发抖:“陛下!帝师!南方湖州急报,北方运来的赈灾粮,路上损耗了五成,百姓们快断粮了!”

这话像一颗炸雷,在金銮殿上炸开。

方正脸色骤变,心头一沉,像被人浇了一盆冷水:“怎么会损耗五成?北方到湖州,就算换三次运输,最多损耗两成!”

“回帝师,”禁军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说话都断断续续,“粮车到运河边,车轮宽三尺,漕船跳板才二尺八,刚推上去,跳板‘咔嚓’一声就断了,三船粮全撒进河里,泡得稀烂!”

“换内河船时,船舱尺寸不合,只能分批次运,漕运把头故意拖延,说要等凑够一船才走,耽搁了五天!”他抹了把脸上的汗,语气里满是焦急,“江南天热,粮食受潮发霉,黑糊糊的,闻着就呛人,根本没法吃!百姓们围着粮仓哭,说再没粮就活不下去了!”

李青瑶脸色发白,嘴唇抿得紧紧的,指尖都捏白了:“这么说,之前各地报上来的损耗数据,全是掺了水的?全是假的?”

方正指尖发凉,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各地官员集体反对统一标准,真的是为了地域差异?还是故意用“不合标准”当幌子,趁机搞破坏、中饱私囊?甚至……跟余党有关?

散朝后,方正立刻召见湖州来的信使。

信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砸在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脸上满是愧疚和焦急,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帝师,俺对不起你!粮运到湖州时,百姓们围着发霉的粮食,哭得撕心裂肺!有个老婆婆,抱着装霉粮的袋子,说她孙儿快饿死了,就算是霉粮也想尝尝,结果吃了两口就吐了,拉得站都站不起来!”

“装卸时,是谁负责对接?”方正追问,眼神锐利得像刀,恨不得刺穿真相。

“是湖州府的粮道主事赵安,还有漕运把头王三。”信使回忆道,声音都在发抖,“粮车到跳板时,那跳板看着挺新的,可粮车一上去就断了,俺瞅着断口齐刷刷的,像是被人用锯子锯过一半,就留了点木头连着!”

“还有王三,”他咬牙切齿,拳头攥得紧紧的,“俺们催他快点运,他却搂着个酒壶,醉醺醺地说‘急什么,粮食多的是,耽误几天死不了人’,还伸手要好处费,说给了钱就优先运俺们的粮!”

方正指尖摩挲着案上的奏报,心里的猜想越来越清晰:这不是简单的衔接问题,是有人故意破坏!

“青瑶,”方正沉声道,语气里带着股压不住的怒火,“你立刻派人去查各地粮道主事、漕运把头,尤其是那些刚才反对统一标准的官员,查他们的家产、查他们和余党的往来,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

“另外,”他眼神一凛,“加急送信给各地,让他们如实上报运输损耗和衔接问题,三天之内必须报上来,若有隐瞒,革职查办,绝不姑息!”

李青瑶点点头,转身就要走,却被方正叫住:“等等,让禁军暗中保护信使,还有查案的人,全换上便装,别让人半路截杀!”

她心里一紧:“你是说,他们真敢对查案的人下手?”

“可能性极大。”方正语气凝重,“他们既然敢破坏粮运,就怕我们查出真相,肯定会铤而走险!”

接下来的三天,各地的奏报陆续送来,堆了满满一案,看得人头皮发麻。

不出所料,之前的损耗数据全是假的:西北的皮毛运到京城,因驿道马厩不符,换马时被折腾得掉毛、病死,损耗两成;西南的药材运到中原,因山路与粮道衔接不畅,颠簸得药粉散落,腐烂了三成;江南的丝绸运到西北,因漕船与驿道衔接问题,耽误了工期,丝绸受潮变色,商人亏得直跺脚,说再这样下去就关门大吉。

更让人震惊的是,李青瑶查出的证据:苏州漕运把头王三,是岷王余党的旧部,家里地窖里藏着岷王的令牌;湖州粮道主事赵安,账本夹层里藏着一张纸条,写着“收受岷王余党贿赂五千两银”,还有他和高个子蒙面人私下见面的暗号——“月出东岭”!

“果然是他们!”方正一拳砸在案上,怒火中烧,桌上的茶杯都震倒了,茶水洒了一地,顺着案边往下淌,“他们买通地方官员,故意让基建各自为战,制造运输难题,损耗物资,就是想让百姓对普惠政策失望,动摇朝廷的民心!”

这和之前抢赈灾粮调配文书、假冒巡防队抢军报,根本就是一套连环计!

方正立刻进宫面见皇帝,把查出的证据一一呈上:“陛下,这些官员收受贿赂,勾结岷王余党,故意破坏基建衔接,残害百姓,其心可诛!”

皇帝看着账本、令牌和纸条,龙颜大怒,一拍龙椅,震得殿上的香炉都晃了晃,声音粗得像打雷:“岷王余党,死性不改!朕以为他们龟缩不出,没想到竟敢在基建上动手脚,把百姓的性命当儿戏!”

“陛下息怒。”方正躬身道,“余党越是破坏,越说明基建联动和政策统一的重要性。只要我们把全国基建连起来,形成一张网,让他们没处下手,就能粉碎他们的阴谋!”

“说得好!”皇帝冷静下来,眼神坚定,“朕给你全权,调动全国禁军,严查余党,凡是勾结余党、破坏基建的官员,一律格杀勿论!基建调度司的事,你放手去做,谁敢阻拦,就按通敌论处!”

“谢陛下!”

方正走出皇宫,阳光刺眼,照得他眼睛发花,却让他心头的信念更坚定。

整合全国基建,不仅是为了普惠民生,更是为了粉碎余党的阴谋,稳固天下。

可他心里清楚,余党既然能在各地安插这么多人手,绝不会轻易认输。

接下来的统一标准、整合运输,必然会遇到更大的阻力,甚至是血腥的破坏。

李青瑶拿着刚收到的密报,快步走来,脸色凝重得吓人,声音都压得很低:“方正,西北传来消息,岷王余党集结了上千人马,带着火药和刀枪,已经往西域驿道去了,他们想炸了驿道上的清风桥,阻止西域与中原通商!”

方正眼神一沉,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指甲都快嵌进肉里。

一场关乎全国基建联网、天下普惠大局的较量,已经正式拉开序幕。

他不仅要应对地方官员的抵触,还要对抗余党的疯狂破坏,更要在短时间内完成基建整合,让百姓真正受益。

这盘棋,越来越难下了。

而远处的深山里,高个子蒙面人看着手中的密报,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声音冷得像冰:“方正,想让基建联网,稳固民心?做梦!”

“通知下去,按计划行事,把那些桥啊、码头啊、驿站衔接的地方全给我炸了、烧了,让方正的基建网变成一堆破渔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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